作者:执笔者骨
谢拉格的商品毕竟不够丰富,在注意到欣特莱雅对施怀雅那套服装的羡慕之后,恩斯特便起了花些钱,置办一些衣服啊,美食啊,骑士竞技的周边啊之类的,带回谢拉格,就当是员工福利了。
可惜,欣特莱雅看起来不是很想出门的样子。
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恩斯特只好一个人出去。
卡西米尔的街道是很繁华的,行走在大街上的大多都是卡西米尔的本土种族“库兰塔”,也就是小马,而因为万国运动会的召开,恩斯特的视野中也多了一些其他种族的身影。
比较醒目的卡普里尼和埃拉菲亚,大多穿着标明身份的莱塔尼亚式深色礼服或长裙,一些来自哥伦比亚的游客打扮更潇洒和现代化一些,哪怕已经处于深秋入冬的日子,他们也依然短袖七分裤,露脐装热裤,突出一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魄力。
恩斯特很佩服他们,也不知道这些人如果去谢拉格,还能不能维持住自己的风度。
啧,好想把这些人全都打包带去谢拉格啊!这么多游客,真是酸死了!
恩斯特瘪了瘪嘴,按照路标,向着冠军纪念馆的广场走去。
卡西米尔骑士协会,冠军纪念馆。
这是一座纪念历代骑士竞技冠军人物的展览馆,夺得了特锦赛冠军的竞技骑士,他们的名字和画像将被悬挂在墙壁之上,供后来者和参观者瞻仰。
大概是为了扩大骑士竞技的影响力,商业联合会罕见的规定了展览馆本身不设门票,但如果你打算给骑士画像献花的话,所需要的花还是得找前台购买的。
当恩斯特走进纪念馆内的时候,馆内的游客其实并不多。大都是些莱塔尼亚人。
卡西米尔人对纪念馆之类的东西并不感兴趣,有谁夺冠的时候,这里可能会热闹几天,多出一批带着终端前来打卡留恋,ps一个“见证历史”的本地人,但在其他时候,有空闲来逛纪念馆的人,没有那个兴趣,有兴趣来逛纪念馆的人,呵呵,班加完了吗?
相比之下,来看新鲜,了解骑士竞技历史脉络的人,和认为逛纪念馆本身比较“上格调”的莱塔尼亚人便成为了纪念馆的主要客流人群。
而馆内的格局也很明显。明明是19,20,21届冠军的黑骑士的画像,被挂在进门就能看见的墙壁上,显然,她作为骑士竞技这个运动真正“破圈”的最大功劳者,商业联合会还是没有吝啬给她一个“牌位”。
她画像下面的花也是最多的
中间,第二十二届的冠军——【耀骑士】玛嘉烈·临光的画像不翼而飞。那自然也是商业联合会撤下的。作为一个受国民院“放逐”的罪人,玛嘉烈自然不会被允许拥有一个供人瞻仰膜拜的位置。
如果不是临光的家大业大,在卡西米尔的历史上根本抹不开,商业联合会说不得会让玛嘉烈这个名字“彻底消失”在卡西米尔的每一个角落。
无论如何,那里只有一面空空如也的墙壁。
而在它旁边,血骑士的画像已经挂上,下面的花朵也不少。
恩斯特打量了一下画像上的血骑士,发现很难将画像上那个面容严肃,不怒自威,甚至有些令人畏惧的人,和那个说话还挺随和,性格也挺温和的丰蹄男人联系在一起。
这大概是商业联合会为他打造的人设?
恩斯特刚打算倒回去,看看卡西米尔的历届冠军,身后就传来了甲胄的碰撞声。
他回过头,一道高大的红色身影已经与他擦身而过,来到了冠军墙前,【耀骑士】的空位前。
望着那空空如也的墙壁,他沉默了半响,忽然转过头朝向恩斯特的方向,问道:
“这里的天马,去哪里了?”
他的口语不太熟练,还有些结巴,但勉强能听出是卡西米尔语。
恩斯特这段时间也算是恶补了一下,听懂了这几个简单的词语。他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高出他半个头,以血红色的扭曲面具和罩兜遮掩住自己的面容的男人,回答道:
“被撤掉了。”
那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着词汇,半响才继续问道:
“为什么?”
“她是,感染者,犯了错,被放逐了。”
恩斯特尽量一个词一个词的往外吐,这一次,他显然理解的更快了一些,却出乎意料的发出了笑声:
“呵呵,愚蠢!”
“放逐天马,卡西米尔人,真是傲慢。”
他看向恩斯特,问道:
“我该去什么地方,才能找到她?”
恩斯特眨了眨眼睛,本来想说一句:“我不知道。”可话到嘴边,他又生起了些别的想法,反问道:
“现在想找她的人可不多,你找她干什么?”
“找到她,和她对战,战胜她,征服她,完成我的天途!”
那人没有片刻迟疑,用罕见的流利的卡西米尔语向恩斯特宣言道。
很显然,他并非是第一次重复这句话了,而从他一路跑到了这里来看,他多半要么是被人误解了,要么是被人忽悠了。
“所以,你知道她在哪?”
恩斯特眨了眨眼睛,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
“我不能告诉你。”
对于玛嘉烈·临光的下落,恩斯特当然是有头绪的。
罗德岛嘛,还能在哪?
他为数不多知道的那点剧情里面,玛嘉烈就露过脸了,以罗德岛干员的身份。
但罗德岛是谢拉格的合作伙伴,凯尔希更是他最好的泰拉百科全书,面前这人看上去挺有意思的,但有意思,往往也意味着“麻烦”,恩斯特没有往朋友身上引麻烦的打算。
他的目标是玛嘉烈,要完成的事情是什么“天途”,这个词语,恩斯特以前似乎在蔓珠院保存的某本古书中看到过,但具体是关于什么的,着实有些记不太清楚了。
但不管怎么说,“对战”,“战胜”,“征服”,这几个词语明显带着一股子战狂味,想想还是算了。
出乎意料的,得到了恩斯特的回答之后,神秘的红甲男子却没有更进一步追问或是逼问,而是就这么保持着沉默,那张古怪的面具后不知从何处投出视线的双眼长久的注视了恩斯特老一阵,才终于转过了头,淡淡道:
“我叫拓拉。”
“如果你什么时候,愿意说了,请找到我,告诉我。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谢谢。”
“再见。”
他说完,迈开脚步,在甲胄的碰撞声中离开了纪念馆,倒是让恩斯特有些发愣。
嘿,我是不是判断错了?
这小伙子还怪有礼貌的嘿!
第四百一十九章 凯尔希:我嗬两次!
“听说了吗?维多利亚的两个代表队打的可真是激烈啊!”
“是啊,温德米尔代表队的那个拿剑的可真是太恐怖了,我从来没见过那种打法,她是真的不要命吗?”
“但是很帅啊,不是吗?‘我是温德米尔的剑卫,维多利亚的利剑!风暴突击队成员菲奥娜·杨,从你向开斯特公爵卖命的那一刻开始,你的破城矛就已经不能再代表维多利亚!’,哇,简直酷毙了!这种直接否定对方立场,舍我其谁的感觉,比商业联合会搞出来的那些花里胡哨的开场词帅气太多了好吧!”
“帅是帅,但你们谁知道温德米尔剑卫和风暴突击队到底是谁更强吗?”
“那还用说,温德米尔剑卫必秒风暴突击队啊!”
“说什么呢,结果不是打平了?菲奥娜都没认真!要是认真起来,风暴突击队必秒剑卫!”
“........”
“多说无益,打一场吧!”
眼看两人有了争斗起来的意思,坐在咖啡馆靠窗位置上的恩斯特端起陶瓷杯,稍稍抿了一口,微苦的味道顿时让人精神振奋了不少。
这两位卡西米尔人压根都不了解温德米尔公爵的剑卫和维多利亚风暴突击队两者的来历,如此也能开启一场酣畅淋漓的斗蛐蛐辩论,还俨然有从文斗演变成线下solo的趋势,不得不说也是一个颇有意思的乐子。
果然,无论是在哪个世界,哪个时代,哪个人群之中,斗蛐蛐都是我们经久不衰的爱好啊。
可惜,恩斯特并没能继续深入聆听两位客人的争吵,因为他正在遭受恐怖的大龄老猞猁的逼问。
凯尔希咳嗽了一声,略带幽怨的凝视让恩斯特不得不将目光和注意力都从外界移回到她的身上:
“请不要走神,恩斯特,我在问你这个很严肃的问题!”
“请你认真的,摸着良心的回答我,你这段时间真的是在老老实实的看比赛,什么都没有做?”
恩斯特左手摸着右边的胸口,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到今天为止我也什么都没干,请凯尔希医生放心。”
凯尔希沉默的注视着恩斯特,那眼神仿佛在说:“既然你知道我是医生,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心脏在哪个位置吗?”
恩斯特有点架不住她的目光,咂了咂舌,换了只手,重新道:
“我觉得我什么都没干,真的。”
凯尔希的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随后冷笑了一声:
“什么都没干,巫妖王庭就找上你了?”
恩斯特也不示弱,非常确信的回答道:
“弗莱蒙特先生说我味大,无需多言,我也很无奈。凯尔希你走之前可没告诉我说,萨卡兹还能通过气息辨别身份呢!”
“我.......”
凯尔希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她本来想说,我和你介绍萨卡兹的种族的时候,基本的知识点都应该讲过。
但仔细一想,这一条,她还真没说过。
通过同族的气息进行身份的识别,这种能力其实并不常见。毕竟一来,大部分萨卡兹都不怎么亲和其他种族,也不会留下多容易辨别的“气息”,二来,能够准确的分辨这种信息,也需要一定的实力。
这么说吧,萨卡兹十王庭中的鲜血王庭流传下来了一种古老的朋友认证方式,那就是在获得外族朋友的时候,通过“盖章”的方式向其他的萨卡兹宣誓主权。要知道,鲜血王庭的血魔们理论上来说是对气息格外敏感的种族,但即便如此,盖章也是他们的一项传统艺能。
哪怕是罗德岛的可露希尔和华法琳,虽然已经习惯了通过工牌而非气息来辨别敌我,却也依然拥有和保留着她们的印章——虽然被拿来当做了签字盖章用的道具。
可见,如果萨卡兹的鼻子真的有那么灵光的话,那这种操作不是多此一举吗?
凯尔希当初之所以没提这茬,主要是因为她觉得,以恩斯特目前的位置,让他知道的“太多”,对他没什么好处。尤其是萨卡兹的相关内容,凯尔希一直是斟酌着说,像是什么大兹佬(大佬萨卡兹)的消息,比如何为王庭之主,她都藏了一手,害怕恩斯特知道后对他们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结果现在看来,她的确多虑了。
不管她说不说,恩斯特都有想法。
感情,这事儿回过头来,反而还成了我的问题了?
感觉自己的胸口又有点闷,凯尔希连忙深呼吸了两口气,确保自己不会第一时间抽过去。
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她严肃的建议道:
“巫妖王庭是萨卡兹众多王庭之中.......比较入世的一支,他们对普通人的偏见不算太大,相对来说,危险性也较低。但这也只是相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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