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法海,开局大威天龙,镇压江湖 第74章

作者:小鱼儿22

随着一幕幕惨不忍睹的死伤在身前映现,一众青城派弟子已经被打得溃不成军。

法海的伏魔神拳所到之处,无一幸还,全数镇杀,不留半个活口。

这一恐怖场景,早已将所有弟子吓得肝胆俱裂。

这哪里是对决?

完全就是法海一人的屠宰场!

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刀剑连法海的身都近不了,更别谈重伤或将其他死,简直是痴人说梦!

身边一个个熟悉的脸庞接连倒下。

所有人心神的恐|惧一涌再涌,不少人已经吓得两腿发软,还何谈斩杀法海。

反倒是法海,一拳又一拳,越打越凶狠,越打越澎湃,仿佛是已完全沉浸在这杀伐之中,享受无比。

“这简直就是个魔鬼!”

突然有一位弟子惊悚地喊道,声带都被撕破般尖锐,浑身已被吓得有气无力。

不止是他,四周几乎所有人都已在崩|溃的边缘。

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弟子被突|破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吓得坦然失色,魂飞魄散。

很快,整个青城派一方,乱成了一锅粥。

鬼哭狼嚎声越来越多,跟会传染似的,席卷全部。

这和尚太凶残了!

不,他根本就不是和尚!

不,他根本就不是人!

他是恶魔,是抵御而来的地狱修罗!

“别杀我啊……”

有个弟子浑身软弱无力,摊在地上喃喃喊道,眼神中满是绝望。

其余弟子也都几乎如此。

全都已经被击溃了,被吓得跟见到恶鬼一般。

没人再有斗志。

都在想着,该怎么逃。

怎样才能活着逃出法海的魔爪。

他们早已将所谓的门派耻辱、仇恨抛之脑后,就是连余沧海,此刻哪怕是把他一剑杀了,也断然不可能再有回头迎敌的勇气。

谁来都不可能了。

只有逃一个念头。

胆怯的传染比疾病更加可怕,更加迅速。

眨眼之间,所有人都纷纷效仿,丢盔卸甲,落荒而逃。

“跑?!”

陈杨面容冷峻,冷冷一笑。

岂容尔等想喊杀就喊杀,想逃就能逃走?

我法海是那么好欺负的人?!

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全都死!

轰!

伏魔神拳更加势大大力沉,威力惊天。

毫不手软!

毫不留情!

无名峰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犹如人间地狱。

见此场景。

余沧海再也坐不住了,他怒不可遏,面目狰狞得有些扭曲。

再这样下|去。

大势已去姑且不论,青城派真的会只剩下他一根独苗,成光杆司令了!

回想起此前与门内长老们的商议,以及八长老的嘱咐。

他看向段延庆,沉声道:“段兄|弟,再这样下|去,此子怕是要起势了。”

“也差不多了,我观他也剩不了几成力,故意逞能罢了。”

“到底是乳臭未干的后生,还是太轻狂。”

段延庆冷冷笑道。

在他看来,法海这会儿打得越起劲,体内所剩的内气就越少。

正是他和余沧海坐收渔翁之利的大好时机。

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于是,两人对视一眼。

齐齐出手!

轰!

轰!

两道磅礴的气势骤然爆起。

霎时间与法海的佛威平分秋色。

宗师境威压,势不可挡!

“摧心掌!”

余沧海暴跳如雷,浑身真气腾腾而起,犹如一个火栗,两手作掌使出拿手绝技摧心掌,气势汹汹地打出。

“大理一阳指!”

段延庆不甘示弱,通体燃起真气,猎猎作响,竖起一指,威势无比惊人,仿佛能将苍穹都捅穿一般。

此二人的骤然出手,震惊全场。

当即响起山呼海啸般的谩骂声。

“余矮子你个下|贱老贼,竟用如此卑鄙下流的偷袭之法对待一个小辈!”

“余沧海你不讲武德!必遭天谴!”

“堂堂一派之主,竟做出如此有伤天和之事,卑鄙,无耻!”

“余沧海你个老狗,一把年纪,脸是一点不要!”

……

群起愤懑,无人不为之破口大骂。

“余沧海你对弟子性命不管不顾,让弟子全去送死,此时竟还不知悔改,还要偷袭一个后人!”

“你必遭江湖人戳你脊梁骨,唾你千年!”

“还有那个恶贯满盈段延庆,你虽作恶多端,却不曾想竟与余沧海这等人为伍,大理人氏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大名鼎鼎的四|大恶人竟做出如此偷鸡摸狗之事,下|贱!”

“两位宗师境同时出手偷袭,法海大师小心啊!”

“法海大师快逃,此二人心狠手辣,手段歹毒,你难以招架!”

辱骂声和助威声此起彼伏,嘈杂一片。

“狗贼!”

“这余沧海太不要个碧莲了!”

陆小凤三人亦是大叫不好。

花满楼面容很是不悦,他最是看不惯这等下流手段。

“余沧海和段延庆此举卑鄙下流,人人得而诛之!”叶孤城亦是一脸愤怒,对此极为不满。

三人纷纷准备出手,气势凌然。

“不知死活的狗东西!”

婠婠气得银牙直咬,真气乍起,杀意横现。

太不是个东西了!

两个大男人,竟然做出这等卑鄙下流之事!

魔门都不屑与你们为伍!

但凭借你二人就想伤我婠婠的男人,那也太不把我婠婠放在眼里了。

婠婠火冒三丈,精巧的脸蛋冰冷刺骨。

几人正欲出手之时。

却听陈杨洪亮的嗓音响起。

“雕虫小技!竟也敢班门弄斧?”

陈杨冷声嘲道,面色镇静,内心波澜不惊。

对于此二人的偷袭,他早有预谋,浑然不惧!

区区两个宗师境的江湖烂渣,岂能伤我?!

要来便来,要战便战!

我倒要看看,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