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悠闲养老
但是没安排不代表他不能安排。
安排不了和不能安排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作为一个厂里的一把手,那可是统筹厂内大大小小的事务,别说给人安排工作,就是走后门安排几个车间主任都完全不成问题。
所以。
当阎埠贵知道了陈曦成为厂长的消息的时候,他心里先是震惊,接着又想起了给子女安排工作的事儿。
要是给家里的解成和解放找到工作,那自己又能从子女手里算计到钱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立刻在心里盘算起-来。
一个儿子每个月工资按二十块算,每人要五块钱并不过分。
那样两个儿子每个月就能给自己十块钱。
再加上自己将近三十块的教师工资,那自己一个月手里就有近四十块的富余。
吃穿用度的钱可以找儿子要,再到四合院里写写字帖,算计算计别户的钱,那样一个月就可以实打实地存下四十块钱。
一年下来,那可就是四百八十块钱!
那可就要强过院里大部分人了。
原本“四四三”院里最有钱的有三户。
陈曦是国家军人,他的待遇就不说了,毕竟是干部级别,根本没法和他比。
就说说普通人。
首先是作为八级钳工的‘前一-大爷’易中海。
他每个人月工资有九十九块,那么多钱可谓是大院内的第一富户,就那还只是基本工资。
如果加上红星轧钢厂内的各种福-利,那一个月的综合收入可就有一百多了。
第二有钱的,就是作为电影放映员的许大茂了。
电影放映员拥有干部身份,一个月工资也有近三十块,福-利待遇也不少。
但重点不是工资,而是额外收入。
六十年代,老百姓几乎没有什么娱乐活动。
除了闲聊八卦凑热闹,打牌溜弯儿唱小曲儿,剩下的就是看电影了。
四九城作为龍国的重要城市,那电影资源当不少,所以许大茂拥有很多下乡放电影的机会。
下乡放一场电影,纯收益就有三十块!
就是扣除设备租用费还有搬运设备的人力费等杂项费用,许大茂到手的钱也有七八块。
下乡放两场电影,那收益可赶上他半个月的工资了。
平时淡季的时候,他一个月能放个两三回电影,也就挣十几二十的‘零花钱’,主要收益还是靠工资。
但要是到了秋收的时候,可就进入旺季了。
那时,乡下的农村公社手里有了钱,自然会拿出一部分钱用来给村里的庄稼汉放电影。
秋收后农民也不种地,几个月后紧接着就要过年,只要公社有钱,那是隔三差五就要放一回电影。
六十年代电影放映员不多,所以到了秋收旺季的时候,许大茂几乎天天下乡放电影。
这个村放完放那家,一天好几场。
光是一天的收益都快赶上一个月工资。
要是勤快点,那一个月的赚到的钱可就有六七百块钱了!
两三个月的时间,就赚到的钱就顶别人好几年赚到的钱!
再加上许大茂本就是小人,根本不接济院里的穷人,并且还娶了娄晓娥当老婆,那手里存款就更多了。
虽远没有达到万元户的水平,但也有小几千。
不过由于放电影的需求不稳定,加上不是年年都有新电影,所以许大茂平均下来的收入其实并比不上易中海。
第三个有钱人按理来说应该是作为七级锻工的刘海中。
但他手头的钱大部分用来给自个儿养膘,胡吃海喝。
而且剩下的钱也被大儿子刘光齐骗走,他一年到头下来手头其实没攒俩钱儿。
所以第三个有钱的就是作为食堂主厨的傻柱了。
每个月工资稳定37.5元,而且还有各种福-利待遇。
再上他从厂里每天顺回来的大鱼大肉,一个月综合收入也接近一百。
不过,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易中海接济秦淮茹一家,又是送白面,又是垫医药费的,平时为了给傻柱擦屁-股也填了不少钱。
他手里就是存款再多也会让他给造光喽。
而许大茂也不行。
他手里钱是多,而且从不接济别人,但是他花钱其实也挺大手大脚的。
平时他在厂里厂外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可没少花钱。
哄姑娘家开心的时候,他除了甜言蜜语,就是糖衣大炮。
请一顿饭,十几块没了。
买几件漂亮衣服,又几十块没了。
要是像陈曦一样买进口衣裳,那可就是一百多一百多地花钱了。
最近死对头傻柱遭难,许大茂为了‘庆祝’花钱更是没有节-制。
细水长流,他手里的钱也都给败光了。
也就是娄晓蛾手里还有点钱,加上十一、十二月份是下乡放电影的旺季,不然两口子日子都过不下去。
所以这许大茂也半废了。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至于傻柱,也不用说了。
他手里的钱还有顺回来的大鱼大肉,大部分都用来接济秦淮茹一家了,不然他妹妹何雨水也不至于瘦得成那样。
最近他给棒梗垫医药费,还要给自己付医药费,要不是易中海有钱还能帮衬点也就要欠上饥荒了。
再加上杨厂长对他不满,降了他的工资,那他手里就更不可能有钱了。
所以。
阎埠贵相信。
只要给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找上工作,那自己绝对能成为除了陈曦之外红星四合院内最有钱的人!
想到这里,他心里产生了几分期待。
“怎么还没有回来?按理说时间也差不离了啊。”
正在阎埠贵嘀咕的时候,陈曦带着两个徒弟回来,那架势可不小。
周长利毕恭毕竟地推着自行车,宁伟则不停地给他师傅整理衣服并锤背。
“师傅您抬下脚,注意门槛儿。”
“师傅,肩膀酸吗?不酸啊,那胳膊呢?腰和背呢?”
“……”
看两人那样子,要是有力夫拉的那种人力车,或者是旧时的二人小轿的话,那两个小子绝对会把陈曦架起-来伺候。
何等诌媚的嘴脸!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师徒这一说!
时大变了!现统统叫老师和学生!
阎埠贵作为‘人民教师’和‘知识分子’,自然对周长利和宁伟的行为不爽。
这两个人小子在红星小学念书的时候,他作为语文老师也带过他们。
那个时候,两人就都是刺头儿,根本不懂得‘尊师重道’。
本以为送走这两个‘小祖宗’后可以高兴了,结果现在却又他们给气着。
不是。
你们两个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会对陈曦这么‘奴颜婢膝’的?
阎埠贵心中腹诽不已。
但为了给儿子找工作加巴结陈曦,也没有当场发作,而是满脸堆笑地说道:
“周长利,宁伟,没想到你们两个终于懂礼貌了。”
“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我家的小女儿阎解娣也在红星初中上学,你们有时间的话可以和他多接触接触啊。”
他的打算很简单。
陈曦大公无私,不好说话,那就从他的两个徒弟下手。
就是再冷漠的人,也会爱乌及乌。
只要获得了周长利和宁伟的好感,再顺势提出自己的请求。
那给儿子找工作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一个徒弟就是半个儿子,那两个徒弟就不就相当于一个儿子?
只要脸皮厚,学生变女婿!
阎埠贵想得倒好,可那两个小混混哪吃他这一套。
论心计,成天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的他们可不是天真幼稚的普通学生。
性格大胆直率的周长利直接对着陈曦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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