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太刀猫车
前段时间的卧谈会上,德拉科曾经表示,有些女孩子就是这样,看起来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真的动起手来,能够单手拧开天灵盖。
也不知道德拉科曾经经历了什么,才总能够说出如此精辟的话来。
将配件给粉红毛毛兔装上,简单挥舞几下测试了一下粉红毛毛兔的平衡性,确认不需要再对配重块这些配件进行调整。
哈利用铆钉将配件固定在剑身上,随后向这把长剑施展了魔法武器,将光耀之力灌注进了粉红毛毛兔中。
随着光耀之力的灌注,原本剑身上就闪烁着淡淡的如同火焰般光芒的剑身上,那跃动的火焰此时燃烧的更加炽烈。
看着手中的长剑,哈利不自觉地想起了当初还在那艘夺心魔飞船上时,“捡到”的那把名为咏然之刃的巨剑,剑身上也是燃烧着类似的火焰。
将长剑插入剑鞘中,哈利施展飞来咒,将自己的武装箱召唤了过来。
从箱子里拿出那两把手枪挂在腋下,顺便将两个备用弹匣装进口袋,再从衣架上拿下那件隐形衣,哈利就算完成了武装。
在与伏地魔正面冲突过一次后,哈利就再也不像过去一样,把自己挂成一颗圣诞树了。
那样既拖慢了自己的行动,而且还没什么用。
看着已经武装完毕的哈利,邓布利多点了点头。
“我希望你们穿上隐形衣,隐形衣应该能够遮住你们两。”邓布利多说,等哈利与秋张挤在一起披上隐形衣后,他又说,“很好。我们走吧?”
邓布利多向校门的方向走去。
“教授,你经常这么离开霍格沃茨?”
“我偶尔会去霍格莫德喝一杯。”邓布利多轻松地说。
“我有时候去罗斯默塔那儿坐坐,或者去猪头酒吧……或者假装去那里,这是一个掩饰真实目的地的好方法。”
邓布利多向哈利挤了挤眼睛,让哈利怀疑邓布利多是不是能够透过隐形衣看见自己。
他们在渐浓的暮色中往外走去。空气中充满温暖的青草气息、湖水的味道,以及从海格的小屋飘来的烧木头的烟味。
这让哈利想起了过去的冒险,也总是这样开始的。
在斗篷下,秋张握住了哈利的手。
“教授,”当车道尽头处的大门映入眼帘时,哈利轻轻地问“我们要是骑那种黑色的马去吗?”
“不是”邓布利多说,“你看到的那种马叫做夜骥,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够看到它,它们很聪明,是不错的坐骑,不过我们今天不骑他们。”
“那我们怎么去?”哈利有些好奇地看着邓布利多,哈利还记得当初斯内普拽着他的肩膀进行传送的感觉。
就算哈利经常用迷踪步偷袭坏东西,也进过很多次传送门。
但是这种传送体验的糟糕程度,绝对能够在哈利经受过的所有传送中排进前五。
当然,其中排名第一的,还是在一艘起火燃烧即将解体的船上传送。
哈利觉得绝对不会有比这个更加糟糕的传送体验了。
“我们幻影移形过去。”邓布利多说“这种传送方式无法被追踪,非常安全。”
他们出了大门,走上了暮色笼罩的通往霍格莫德的荒凉小路。夜色降临的速度同他们的脚步一般快,当他们来到大马路上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店铺的窗户里闪着灯光,他们走近一个招牌上画着三把扫帚的酒吧时,听到了沙哑的叫喊声。
“——不许进来!”一个看起来虽然上了些年级,但是依旧身材火辣风韵犹存的女巫大喊道,强行撵出一个看起来很邋遢的巫师,“哦,你好,阿不思……这么晚出来……”
“晚上好,罗斯默塔,晚上好……原谅我,我要去猪头酒吧……别见怪,只是我今晚想有一个更安静的氛围……”
过了一小会儿,他们拐进了一条小街,路口有一家小酒吧。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野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
标记在吱吱地发出轻响,尽管没有风。
与三把扫帚相比,这间酒吧里显得空空荡荡的。
“我们没有必要进去,”邓布利多扫视了一圈,喃喃地说,“只要没有人看见我们离开……现在你们把手放在我的胳膊上,哈利。不用抓得太紧,我只是引着你。我数三声——一……二……三……”
哈利旋转起来。立刻又是那种恐怖的感觉,像是被挤在一个厚厚的橡皮管子里,他不能呼吸,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遭受着挤压,简直要超过他忍耐的极限了。
然后,就在他认为自己肯定要窒息时,无形的管子突然迸裂开来,他站在凉爽的黑暗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咸丝丝的空气。
哈利可以闻到大海的气味,听见波涛汹涌的声音。
他望着远处月光下的大海和繁星点点的夜空,一阵寒冷的微风吹拂着他的头发。他站在一块露出海面的高高的黑色岩石上,海浪在他脚下翻滚,泛起泡沫。
他扭头朝后望去。身后耸立着一座悬崖,陡峭的岩壁直落而下,黑糊糊的看不清面目。几块很大的岩石,如哈利和邓布利多站着的这块,似乎是过去某个时候从悬崖的正面脱落下来的。
四下里光秃秃的,满目荒凉,除了苍茫的大海和岩石,看不见一棵树,也没有草地和沙滩。
“你觉得怎么样?”邓布利多问。听他那口气,仿佛他在问哈利这里是不是一个理想的野餐地点。
“很棒,是个适合野餐的好地方,如果我们是来野餐的话。”
哈利收回了打量四周的眼神,扶住了身旁有些脚软的秋张。
显然这种传送的方式,不仅哈利不太喜欢就连秋张也有些受不了。
“不过如果我要藏东西,我绝对不会藏在这里。”
“确切地说,不是这儿。”邓布利多说,“在我们后面那些悬崖的半腰上,有一个勉强称得上村庄的地方。”
“在伏地魔还是孤儿的时候,我相信他的孤儿院曾经将他带到了这个地方。”
“让他们呼吸呼吸大海的空气,看看海浪。”
哈利突然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
“伏地魔是个孤儿?”
“噢,是的,伏地魔的本名叫做汤姆·里德尔,在他出生前他的父亲就遗弃了他,而他的母亲显然也没有能够坚持太久,在学生时代他都叫做这个名字,直到他准备做些什么之后他才将自己的名字换成了伏地魔,现在很少会有人用汤姆这个名字称呼他了。”
邓布利多向哈利点了点头。
“他小时候在孤儿院中长大,并且在那里成为了一个霸凌者,直到他进入了霍格沃茨,以后我会和你分享一下他的生平,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和你在某些地方很相似,不过显然你们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邓布利多指着旁边的悬崖说到。
“我猜,汤姆·里德尔和几个在孤儿院中被他欺负的几个孩子曾经到过这个地方。”
“麻瓜不可能爬上这块岩石,除非他们特别擅长攀岩;船也没法靠近悬崖,周围的水域太危险了。”
“我可以想象里德尔是怎么爬上来的,魔法肯定比绳索更管用。他还带着几个小孩子,大概是为了享受恐吓他们的乐趣吧,我想其实他一个人上来就行了,你说呢?”
哈利又抬头看了看那道悬崖,吹了一声口哨。
“藏在悬崖上,好吧……我原本以为他会更有创意一些。”
邓布利多听到哈利这种仿佛老师给学生打分一般的语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那么如果是你的话,你会将魂器藏在哪里?”
哈利几乎不用思考,就想到了那几个著名的案例。
“天上,我是指绕着星球旋转的卫星上,或者是星界那些只有自己知道的半位面中,无论如何……将命匣……我是说魂器藏在悬崖上的密室中,都是一个愚蠢的做法。”
“对此我再同意不过了。”
邓布利多又点了点头。
“哈利,你可以摘下隐形衣了,现在让我们想想我们应该怎么过去。”
邓布利多指着远处的一处黑色岩壁,哈利盯着哪里看了一会后发现了一处隐蔽的缝隙,显然那里就是伏地魔藏东西的地方。
“我一个人可以直接过去,但是我没法带人……”
正在哈利说话的时候,秋张用手指弹了弹哈利腰间的长剑,那把长剑从哈利的剑鞘中飞出来,横着停在了哈利面前,并且尺寸又变大了些。
“虽然站三个人有些勉强,不过这点距离,也能勉强凑合了。”
秋张率先踩上了飞剑,然后将手伸向了哈利,示意哈利站在自己面前。
“噢,这就是你当初救下哈利用的魔法。”
邓布利多饶有兴趣地看着秋张脚下的飞剑。
“如果可以的话,秋小姐,能和我讲述一下这个魔法的原理吗?”
邓布利多在站到飞剑最前端后,向秋张问到。
“当然可以,不过这个和魔法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区别。”
虽然飞剑上站了三个人,但是飞剑非常平稳地飞到了那个岩洞中。
进入岩洞,从飞剑上下来的哈利发现这个洞穴中虽然看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但是自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切……”
正在哈利准备检查一下石洞中的岩壁时。
哈利就听到秋张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声音。
“粗糙,实在是太粗糙了……”
摇着头的秋张走到一处石壁前,将自己之前划伤的手用力一捏,随后往石壁上一拍。
那块被秋张拍击的岩石突然消失了,露出一个门洞,里面似乎是无尽的黑暗。
看着漆黑一片的岩洞,秋张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邓布利多。
“教授,你确定这里不是一个陷阱?”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
“这是伏地魔很久之前布置的地方,那时候他还很不成熟……”
说到这里邓布利多顿了顿,然后继续说到。
“或许到现在他也依旧不成熟,支配他的永远是那个在孤儿院中为所欲为的霸凌者,或许我当年应该早点看透这一点的,点亮你们的魔杖,我们进去吧。”
说完邓布利多便走进了岩洞中。
他们眼前是一副十分怪异的景象。他们站在一片黑色的大湖岸边,湖面无比宽阔,一望无际,哈利看不见远处的对岸。
他们所处的山洞很高,抬头望去也看不见洞顶。远远的,像是在湖的中央,闪烁着一道朦胧的、绿莹莹的光,倒映在下面死寂的湖水中。
除了那道绿光和三根魔杖发出的亮光,四下里完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而这几道亮光的穿透性也不像哈利预想的那么强,这里的黑暗似乎比普通的黑暗更稠密,更厚重。
“我们往前走吧,”邓布利多轻声说,“千万小心,不要踩进水里。紧紧地跟着我。”
他绕着湖岸往前走,哈利紧跟在他后面。他们的脚步踏在湖边狭窄的岩石上,发出啪啪的回声。
他们一直往前走,可是四周的景象没有丝毫改变:一边是粗糙的岩洞壁,另一边是无边无际、光滑如镜的黑色湖面,湖的正中央闪烁着那道神秘的绿光。
哈利感觉这个地方以及这种寂静像极了幽暗地域,只是没有那些可怕的蘑菇以及发光的水晶,还有哪些热情的卓尔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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