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才不是萝莉控
每日妄想(?)
第125章 鳞渊境岸三重雨,岸边声声是别离
镜流的举动令所有人都意外,站在殿前两侧高台上的六位持明族龙尊立刻俯身跪拜下去,台下立柱两侧的持明族人们也跟着效仿,他们低着头只是盯着被大浪打湿的地砖,目光一刻不敢向上移动。
归根结底持明族如今仍然奉行着古老的家族管理式制度,而且随着近百年来持明族的繁荣,家族管理制度委实是有效的管理手段。
这才免得族群中出现一位犯罪都要拉着九族陪葬的主,这种制度并非是龙分三六九等,而是功绩赏罚分明,各司其职,各尽其能。
但镜流的地位之尊崇,平日这些持明族人连拜见的机会都没有,每日早九晚五,上三休四轮班制度,也就是每逢持明族大典才有幸得见,早就心情激荡,感觉莫大荣耀了,即便是族内统领仙舟各族群的龙尊在镜流面前也乖巧的像是孩子。
像是平日里统领曜青仙舟持明一族的龙尊敖霜,虽然被风啸玄冥等龙私下里称为女阎王和冰块脸,可在镜流面前敖霜简直温驯如绵羊。
若得镜流教导,更是恨不得拿出小本本记下来似的,而现在地位尊崇的镜流祖母居然丝毫不顾忌形象地奔跑,扑在归来龙祖的怀抱里,有些事情和画面不是他们能看得起的。
有些龙则意识到今天拜谒龙祖的大典会成为今后仙舟联盟的重要转折点,今后故事的进程可能远比古帝国时代始皇帝一统六国还要惊人,仙舟上的将军们被唤作帝弓八天将,那他们持明一族的尊者们呢?
敖霜解下腰间的佩剑低着头紧紧盯着殿前的青色地砖,可入目却是被胸前之物遮挡了视线,只能看见青砖的一角。
她用手紧拽着袖口,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她低头胡思乱想着,脑袋里不断编排着此时此刻殿前的故事情节。
她府上书房除却琳琅满目的兵法与通鉴史书,便只剩下那一本本各种改编的话本故事,故事中的每一个情节,她全部记忆犹新,而眼下的场景正如话本故事里一样,让人觉得惊喜与羡慕。
“你....是持明龙尊..对么...”镜流轻声说,只是嘴唇间的呢喃,手死死地抓住江凡的肩膀,无意识地用力。
江凡往前凑的动作停下了,只差一寸他就能亲吻到镜流的唇,可仅是一寸的距离,他却感觉隔开了两个世界似的。
镜流的眼中满怀期待,他清楚地明白镜流话中的含义,他当然是持明龙尊,是不朽之龙江凡,可他也是机甲之父,是贝洛伯格的第十八代大守护者。
小时候他听别人说“左右为难”,觉得这话酸了吧唧的,是无能迟疑之人的借口,如今却忽然觉得这句话是那么地有道理。
有些时候摆在你面前的道路不止一条,左边的道路有你喜欢的花,右边的道路有你爱慕的海,你闻过花香知道花的芳华,你踏足过大海,知道海的温柔,岂不就是左右为难么。
“蠢龙...蠢龙...”
......
她每一声蠢龙都是不同的,不同的音色不同的节奏不同的情绪,有时像是睡醒后的呢喃又像是离别时的不舍,江凡从没见过如此柔弱的镜流,就像是即将枯萎落下的花瓣似的,好像被风轻轻一吹就飘散了。
江凡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刀劈开了头颅,无穷无尽的爱意从那里涌入,他想将眼前的女人揽入怀中,想告诉她自己就是持明龙尊。
可那朵紫色的蔷薇花呢?那跃动的音符和冰雪中守望你的冰雕呢?他想嘲笑如今犹豫的自己,心里满是空虚与忧愁,可事到如今他除了沉默,还能继续用谎言走下去吗?
他此时应该要挺起胸膛,像个男人一样对眼前爱你的人做出坚定的回应,可他却像个狗熊似的,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像一个哑巴,他忽然有些羡慕那些小说动漫中的主角了,又或许是后悔自己像个小说主角。
最初的他每次读到那小说主角面对两位女主总是犹犹豫豫,迟疑不定时,他也会嘲笑那主角的不果断,心里会嘀咕若是自己会怎样怎样,易如反掌罢了。
可那是他站在上帝的视角,他不曾体会他们的感情,只是通过冰冷的文字阅读属于他们的故事,如今他却明白了,那迟疑并非是软弱,而是进退两难,但值得庆幸的是,小说就是小说,故事中的他们终会相逢,无论过程如何艰难,那也是一场美丽的邂逅吧。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就像是被一块岩石死死堵住了,镜流依旧低着头,古海的大浪翻涌而来,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殿前的青砖上,声声厚重回荡在他耳边。
“怎么还是这样邋遢...好蠢..”镜流嘶哑地笑了起来,笑得那么难听,就像哭号。
她渐渐松开抱住他腰的手臂,很慢很慢,有水滴落在青砖上悄然溅开,江凡不知道那是不是古海翻涌而来的水花。
说这话的时候她低着头,长长的刘海垂下来挡住了眼睛,江凡看不见她的表情,却感觉悲伤渐渐地弥漫开了。
她替江凡整理着衣领,很认真,动作轻柔,最初她是整个人都贴在江凡的胸膛,现在却不知是何时与他拉开了距离,两个人之间隔着青砖的缝隙,却好似天堑一般,好像深不见底。
江凡这才想起从头到尾镜流也未曾询问关于黑塔到底是谁的消息,也没有问他这七百余年的动向,大概镜流认为自己只是一时间犯了龙族的毛病,她认为即便是千年万年,让自己做出选择时她仍然是自己脱口而出的答案,就像她似的。
但这时候她好像意识到了,那个蠢龙或许变了,唯一不变的是她仍望着时间长河,望着那片港湾和那片名为归宿的江流,身边伴着戏水的礁,那礁碎进了海,再也抵挡不住海风和蚕食而过的欧群。
江凡不想就这样沉默着,他抬起头仔细端详着镜流的脸,却发现她刘海后的双眼早已经湿润泛红,满脸惶急,江凡从没见过她那么慌乱。
大概只有小时候自己因为发烧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名为死亡与离别的情绪在她脑海中缭绕,她才有那样的慌乱吧。
翻涌的古海拍打着宫殿墙壁,溅起了蒙蒙的雨幕从高处落下,发出清脆的回响,镜流一直低着头,替他拍打着长袍,从天而降的水落在她脚下炸开一个又一个痕迹。
......
此后莫盼锦白袍,海誓山盟已无凭。
“如果我可以拥抱你就好了,但我只是一段文字”
(我是星,是星穹列车的开拓者,接下来我要...什么?你让我为你们直播卡夫卡妈咪洗澡的画面?不行不行!我可是有道德的,她可是我亲爱的妈咪!你这样..什...什么?!...为爱发电和礼物..先说好,偷洗澡水要加钱的。)
第126章 任性
“星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勤奋了?”三月七推开卧室的门窗,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斜斜地站在拼接花纹的地毯上,也照亮了星的侧脸。
星正在翻那本《如何在荒无人烟的星球上生存—内含土著交流篇》,委实说她对这类书籍兴趣不大,甚至觉得这书完全就是画蛇添足。
她一直都信奉着小灾不用跑,大灾跑不了的观念,若真是自己被困荒岛上天无路,入地没门,那她大概会先悔恨自己没有早删除浏览器中的浏览记录吧,想来她开拓者的一世英名要毁于一旦了。
可问题是这本书是江凡硬塞给她的,那就说明这本书有用,起码是防患于未然,从历次的经验来看,江凡给的东西从来不是那些无用的小玩意。
就像在贝洛伯格时他塞给自己的垃圾袋,果不其然在清晨品尝到希露瓦做的三明治时,那效果和早晨空腹喝姬子姐姐的咖啡没两样,那胃酸蹭蹭地往外冒,若不是那垃圾袋,估计自己能一口吐到三月七的大腿上。
所以根据星从往事中得到的经验之谈,这本《如何在荒无人烟的星球上生存—内含土著交流篇》里的内容应该会有用,即便这本书是江凡随手塞给她的,那她也学会了一项生存技能。
“难道勤奋的我很少见吗?”星瞥了眼站在窗前深深呼吸暖阳的三月七,没好气地道。
“勤奋的你不少见,我见过凌晨四点起床抱着垃圾桶傻笑的你,也见过六点钟起床在贝洛伯格下层区寻找垃圾箱的你,可就是没见过七点钟抱着书学习的你。”三月七瞥了眼星手中捧着小册子的书名。
“哟!你是想效仿贝尔.格里尔斯还是想效仿埃德.斯塔福特啊?”三月七说,“你是想回贝洛伯格和江凡的妹妹玲可一起野外生存吗?那我劝你最好背着个垃圾桶,那可以大大增加你的求生欲望。”
“你懂什么,这本书中有些问题还是很高深的。”星翻着那本小册子,“比如这个,当你被困孤岛,四面八方都是海水,你要冷静下来,并先探查孤岛上是否存在淡水和食物来源..说实话连我都没想到!”
三月七愣了愣:“那你想到什么了?”
“我想我睁眼怎么也得先看看手机有没有网络吧,如果有网络即便是被困孤岛也不会饿死,我可以点外卖啊!没有水我就喝奶茶,没有食物我就吃汉堡....”
“你应该去娜塔莎那里去看看脑子...而不是捧着这本生存手册苦心钻研。”
......
夕阳如海潮般涌入江凡的视野,巨大的日轮已经触及了古海,千万吨古海的水正翻涌成滔天的巨浪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高耸的立柱,每一次碰撞那潮水都会碎成白色的水花,被大风吹着从天而降地落在殿前的青砖上四溅,像是一场断断续续的雨。
在古海剧烈翻涌的几分钟里镜流一直没说话,也没有表情和任何动作,她默默地看着奔腾的古海和静谧的夕阳,看太阳最后的余晖被一寸一寸地尽数收回,江凡也沉默着,只是站在她身侧有些不安地看着她。
鳞渊境是持明族的故乡,亦是持明族的禁地,对于江凡和镜流来说,空旷寂静的鳞渊境无疑是约会的好地方。
他们光着脚在古海的岸边漫无目的地奔跑,累了就躺在立柱下,任凭往复的海水吞没他们的脚,将为数不多的沙粒涌入他们的脚趾缝里,任由阳光垂落时间流逝,也无动于衷,心里想着这样就好,即便是哪天战死沙场也不枉此生了。
他永远忘不掉脑海中镜流的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是幸福的,那大抵是她最放肆地笑吧,她亲吻着他的唇,在空旷的殿前大喊,整个鳞渊境内都回荡着他们的笑声,整座宫殿内都留有他们的脚步。
她面无表情,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正顺着她的鼻尖滑落,复杂的情绪在她的瞳孔中跃动,像个小火苗似的,忽明忽暗,他不知道那种情绪是什么,但他感觉很熟悉,那大概就是他发誓要锻炼身体,立下誓言永远和奶茶说再见时的心情吧。
最初的鳞渊境内安静极了,天与地之间除了古海和建木就只剩下了他和镜流,他们站在岸边迎着浪潮拥抱亲吻,放肆地笑,躺在殿前的绒毛地毯上数着星星,比赛看谁数的又多又快,还能给它们起一个响亮的名字。
此时此刻的鳞渊境内却是容纳着数万人,他们紧紧低着头跪拜,上万的持明族人正配合着他们,似是盛大舞台上最后的表演谢幕一般。
数以亿计的海水从天而降打在青砖上,沙沙声与浪潮声笼罩了整个世界,龙宫内安静极了,寂静的让人觉得心虚。
镜流忽然无声而笑,笑容是那么熟悉,就像是烟花下拽着他衣领强硬亲吻他的霸道将军。
她缓缓地转过身子,抬起头迎接着江凡的目光与之对视,被雨水打湿的身子慢慢向前靠近,一点一点,似乎是走在钢索上小心翼翼,慢慢钻入男人的怀中。
她踮起脚尖缓慢地移动,呼吸时带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脖颈上,有痒痒的触觉,直到两人的鼻尖轻轻抵触,唇与唇之间的距离为零。
最后轻轻地覆盖在他的唇上,带着铺天盖地的寒意与痛意,血滴落在青砖上溅开鲜艳的玫瑰。
“抱歉..我总是那么任性...原谅我任性最后一次吧。”
......
七夕快乐呀!但我不快乐,我想此时的江凡和镜流也并不快乐,我从来不会写刀子,所以你们懂吧?不信任我的人品?
今天翻相册忽然发现了以前cos六花的照片,在考虑要不要当七夕福利发出来,但是我想你们应该也不会喜欢(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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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大聪明
悠扬低沉的号角声在天边奏响,罗浮罕见的天空上没有布满密集的云层,而是一片晴朗,带着暖意的光束直直地投在街面两侧拥挤的人潮中,这大概是罗浮近千年来最热闹最火爆的大场面了。
除却把守罗浮上下各洞天与港口的值班云骑,那罗浮六司官员悉数到场,每个人都翘首以盼,眸子里充斥着期盼与仰慕,模样和追星族的狂热粉丝没什么两样,就差每个人手中都举着应援灯牌和整齐响亮的口号了。
按理说仙舟之上本无什么传说可言,数百年的岁月对于仙舟人不过是弹指的间隙,可偏偏这人的事迹足够震撼,震撼到让每一个仙舟人都叹为观止。
单单是新订版的《寰宇通鉴》中关于他的记载描述便占了足足几十页,差点就比仙舟联盟的发家史还要厚了,而对于这一代的罗浮六司官员来说,在那位传说扼杀丰饶余孽,只手镇压妖魔鬼怪而威名响彻星海时,他们大多都还未出生呢。
而此时此刻,那位长恒司命居然降临凡尘,重返仙舟罗浮,无疑是足以引爆整个仙舟联盟的震撼消息,仅仅是消息传播出去半个时辰有余,除却虚陵与方壶仙舟因故无法前来,其余四座仙舟正不要命的跃迁而来,只为目睹长恒司命的英姿。
这时候蒙蒙的小雨降了下来,暖黄色的光束里飘着牛毛般的雨丝,温暖的光和细雨混在一起,气温迅速地下降,可这场雨并未浇灭此时罗浮百姓的热情,反而像是浇石油一般。
被细雨淋湿的罗浮百姓们只感觉这是天降甘露,是为吉兆,怕是刮彩票都能刮中大奖。
“爆米花、热巧克力、花生米、塑料袋雨伞、小板凳!”有人在拥挤的人群中卖力的吆喝,“长恒司命写真照!持明族龙尊江凡亲笔签名!承接签名业务和日常写真集照片!先到先得!童叟无欺!”
蒙蒙的雨丝从天而降打在那人头戴的塑料袋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她胸前挂着和景元与符玄合照的照片,手中举着写有“承接持明龙尊江凡亲笔签名/日常写真集照片/私密写真集照片/与持明龙尊江凡合照(加钱)”的白板,正在拥挤的人群中辗转腾移。
人群中的三月七也被这厮吓了一跳,可能是被这位大聪明的经商头脑所折服,比起当开拓者这个举着白板的女人可能当商人或者是粉丝头子更有前途。
叮叮当当的扫码到账声没有片刻的消停,三月七并没有刻意的去数,但起码也听了不下百来声,放眼望去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女粉丝居多,反而是一群穿着银铠的云骑士兵正举着手机拼了命往里钻,扫码时还不忘大声喊出自己的名字,生怕那位商人转头忘却了。
甚至有狐人族的小姑娘凑上前去问有没有那种私房写真照片可卖,那商人闻言立刻拍着胸脯表示只要钱到位,别说是私房写真照片了,就算是龙尊出浴图都能给你办到。
目睹这一幕的三月七心中五味杂陈,心说你真不怕黑塔女士让始祖一屁股坐死你么,连私房照这种九死一生的任务都敢接,你不要命啦。
很显然抱有和三月七同样想法的人并不在少数,例如人群中某位踮着脚尖观望的赤发少女,正用一种钦佩的目光扫量着人群中辗转腾挪的星,心说就这赚钱速度,简直比自己倒立吃面条和胸口碎大石快了不知多少倍,不愧是仙舟,从不养闲人。
“我以前在列车上过的是什么穷酸日子啊。”星趁着转移阵地的间隙瞥了眼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余额,倒吸了一口冷气,“好兄弟,这辈子你走到哪我跟到哪,您老人家简直就是我心中的指路明灯啊。”
委实是她没有料到仙舟的百姓居然如此疯狂,大有一种前几日网络上星际组合掏粪男孩演唱会收取青春票价时的盛况。
若是江凡能在仙舟出道,可能分分钟就会变成全民偶像,自己单单是贩卖私房照估计就能赚的钵满盆满了,到时候买下星际垃圾站不成问题,至于什么黑塔和可可利亚与希露瓦之流早被她抛之脑后了,满脑子都是她在垃圾桶海之间花式蝶泳的画面。
这时候昂扬的号角声在罗浮的大街小巷中悠扬回荡,拥挤的人群瞬间如白开水一般沸腾了,每个人都翘首以盼地盯着连接鳞渊境红丝绒地毯的尽头,那里隐约有什么东西正疾驰而来,带着铺天盖地的寒意。
“来了。”景元缓缓地睁开眼睛,抬头望着鳞渊境洞天的方向出神,“那股伟力..是属于不朽的力量。”
符玄抬眸望着景元,沉默了一会儿:“将军,如此大张旗鼓地迎接天诛将军的归来,是否会将那幕后的老鼠逼的逃窜?”
最初符玄对于景元大张旗鼓的迎接持明龙尊江凡的归来是持有反对意见的。
归根结底药王秘传终究是隐藏在下水道的老鼠组织,往日里仙舟联盟曾多次对他们进行围剿,可这群人就和野草似的,善于隐藏自己,以至于如今罗浮也对药王秘传一伙人的踪迹无从下手,只能得知是藏匿于丹鼎司内。
像是眼下敲锣打鼓地迎接那位传说龙祖归来,恐怕那伙老鼠恨不得要挖穿仙舟藏在地下深层千米内的地洞里生存,毕竟那位龙祖曾经有着孤身一人近乎剿灭整个药王秘传的战绩,更别说就连他们信奉的寿瘟祸祖都被那位大人打的狼狈逃窜,对于那群老鼠来说,江凡大人和活阎王没两样。
“符卿多虑了,罗浮和药王秘传的关系就像猫和老鼠,猫抓老鼠自然是要费些功夫和时日,但师父他老人家抓老鼠的功夫可是一绝。”景元摇摇头,“就像他老人家常挂在嘴边的,天塌下来都有个高的顶着,而如今放眼整个仙舟,他老人家的个头可是最高的,难道他老人家还能无动于衷吗?”
“将军...真是一脉相承..”
符玄沉默了好一会儿,心里胡思乱想着若是今后景军退位让贤,那自己岂不就是整个罗浮内个头最高的。
她扭头看向景元,景元正双手抱在胸前向着鳞渊境洞天的方向眺望,眺望这座濛濛细雨中的洞天建筑,只是她忽然觉得将军的眼神有些惆怅,似是在哀叹些什么,可她并没有发问,只是和他一般眺望着远方,看这座蒙着雨做的轻纱,仍然古老瑰丽的建筑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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