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食草龙
0捋过头发,空确认每一根发丝都不再粘咸后,将其高束,也算换了个仙舟更常见的发型,任侠气要更甚之前,让镜流美目连闪异彩。
坞“……不知是怎样的国色天香才配的上你这般用心准备。”
“我好像闻到了一股醋味儿……”
“哦?博士也会因女人的醋劲儿而高兴吗?还真是俗套的喜好。”
“你那嘴已经有你的剑一半锋利了,再接再厉。”
【宿主,传送已开始,请注意‘查收’。】
赶着空还打算跟镜流斗嘴两句的功夫,不出意外一定要出的意外来了——所谓“甲方所提供的抵达时间仅供参考”,两边世界时间规则不相通加上援军都是火急火燎恨不得提前十天半月抵达的,通道打开得悄无声息,在梦乡中的学生都没能警告空。
这让空失去了把自己从水里捞出来,装个正经迎接模样的机会。
两对桨靴落在湖中,千余七百吨的舰娘在湖水中没有激起匹配其吨位的巨浪,反倒举重若轻地轻点湖面,在四散的粒子光芒中缓缓踱步向假山。
“凌晨2时47分,提前抵达13分整,逸仙舰浪感良好,风速3,水体盐度几乎为零——”
撑伞的旗袍女子每向前踏出一步,都让镜流的眼睛受刺于那白花花的反光,过膝袜修饰的大腿就跟不设防一样,几乎开到腰部的旗袍倒V口子如同枪械照门,让人恨不得眼珠子都塞进去,甚至让对身材很自信的她都有一种把手放上去验验肌肤够不够丝滑的冲动。
中◇转←quN:〉⒋》|耙2£⒋”傘弎0(∧wu紧随着她落地的另外一个妖精更是吓人——
明明是个仙舟面孔,但那对舰桥看上去比她自认不如的飞霄还要更胀一圈,北半球的黑纱看着都快要被撑爆了,就好像往小一号的容器里塞了一点五倍于容积的琼脂般,随时都有崩出来的风险。
与那撑伞贵妇大胆的旗袍不同,如飞凤般长长裙摆都拖到水里的另一位眸色如山楂的舰娘气息更稳定些,但给镜流的感觉,那狭长到过分漂亮的眼角只是轻轻一眯便能渗出不少令男人骨枯的“祸心”,纤指虚捏着提灯把手,遥遥指向空,好似暗示着要把正手忙脚乱从假山上扯衣服愣套的他给提在指尖好好把玩。
“你们早了这么多?看来系统分出去的算力挺多的,已经误差很多次。”
男人又扯了两下衣服,发现被石头棱刺给挂住后,只得无奈继续保持温润的笑容:“恭喜你们拿下演习,我都听说了,欢迎来到罗浮仙舟,逸仙,镇海——”
空跟这俩实在是太熟了,都用不着寒暄,而且今时不同往日,必须营造出一种自己胸有成竹,当下环境安全又放松的表象,才能让姑娘们不至于警惕性拉满,对着周边放舰载机一顿侦查——镇海的水上飞机飞出去,估计会把外围巡逻的彦卿小队给吓到吧。
“镇海舰前来报到,指挥官,许久未见,这才见面,您又是一幅定力不足的模样呢~”⒐
“逸仙号,前来助阵——指挥官,这次演习我与镇海不辱东煌之名,诸友邦皆认可我等前来护航。”泤
大妇脸上微红,却是眼睛毫不避讳地瞥着一般女人不敢去瞧的地方,最后居然松了口气般,柔柔地从假山上帮空扯来那被他拽得发出吱呀叫声的布头,为他盖上。⒏
“指挥官为迎接我们才沐浴焚香的?辛苦了,不过这人生地不熟,逸仙怕难立刻做好准备,能不能去,有点遮蔽的地方继续?啊,不是不想,只不过那位房顶的小姐似乎是生面孔——”饵
“?”驷
“梁上淑女”镜流一歪头,被两艘舰娘接连锁定的她感受到了一股超常的好奇视线在她的胸脯附近来回游移。3
明明舰娘没有说出任何令人糟心的话,但她们那认定自己跟博士没有任何特殊关系的眼神就是让她魔芋爽隐隐失调。馓
而且你们怎么也默认这男人衣衫半掩是为了招待你们的?这话是可以乱说的吗?零
镜流以为自己有时过于直率又过于疯癫,已经很虾头了,但这俩女人一见着博士的面,就自顾自贴靠过去,用那大雷去蹭他,并毫无外人在场的自觉,实在是更让她不可接受。㈤
她自然不知道,在港区,一般指派某艘船或者某支舰队去执行任务都要先付“订金”的,逸仙和镇海只是对空先给甜头再派任务的习惯引以为常了,以为这是他给好处不那么麻利的极少数情况呢。
任何安全场所,空只要不是正式着军装戴帽子,都会被默认为做好随时开趴的准备,相当于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现在是非作战状态,可约”,舰娘只需要自觉领取任务指标,无论是出航还是刚刚打完收工,回来寻求安慰,都可以就地找他吃一顿好的,最多考虑一下附近有没有游荡吃瓜的潜艇或者驱逐舰瞪着观瞄器猛瞅——
这还不算有的驱逐舰和潜艇个头都不小的特殊情况。
港区的唯一指挥官,平日任务除了指挥,另一大活计就是给舰娘提供情绪价值,船精们就好像光顾便利店般从办公室,一路战,消战到宿舍,再从宿舍战到夜市,战到海湾下面的山洞里,从那不勒斯的临时驻地,到黑海岸,再到汉堡港,乃至夏威夷海军基地,每一处双脚能架得住,能踩实的土地上都满是她们跟指挥官演习留下的弹痕跟冲击坑。
像逸仙这么含蓄体贴的,跟镇海这种喜欢让指挥官自己动食指,进而忍不住对她摇旗投降的舰娘在港区属于极少数群体了——或者说正是因为她们表现得没有那么急迫嘴馋,还频频给指挥官提供反向情绪价值,才会被部分西方阵营的舰娘评价为“明明最会玩却最能装乖的那一类”。
⑨“那是镜流,我的保镖……暂时是。”
獜“失敬,镜流小姐。”
娰逸仙对她稍稍欠身,姿态比之女仆长稍高,却让镜流感觉心情好了那么一点。
粑她毕竟是东煌的门面,并非以侍奉他人为船生意义,对空的态度正如镇海所调侃的那样,是“大妇”,在外面也给足了空面子。
缌所谓大妇,自然要能容人,起码要容得起自己男人的偏房,至于由此产生的自信跟自傲,只是副产物罢了。
二“不知镜流小姐能否给我们行个方便?逸仙已经五十余年未见夫君了……”
救“……知道了。”
澪镜流拿起酒壶跟盅,在逸仙诚恳的目光中,先是剐了空一眼,而后飞身消失于月色之间,还算爽利。
啎“又让她看到了难堪的一面,不过也怪我自己没掌握好。”
空挠了挠头皮:“不过比起担心她……”
这家伙毫不犹豫地一把一个,揽着逸仙跟镇海的纤腰,把头埋进了她们并拢挤压后形成的深谷中,如滤芯老化的空气过滤单元般发出磨砂般吸气的动静,惹得镇海发出舒适又怀念的轻笑,也让逸仙脸上红晕更甚。
“人生五十年,指挥官却一点都没变呢,心态好像还更年轻了。”逸仙虽然脸上挂着扭捏,但老夫老妻的默契只需要一个简单的,互相熟悉的动作就能立刻被唤醒,她故意收紧了两臂,让空气滤芯缝隙变窄的同时,香气更浓郁些,也能让她更自在地体会空脸颊的弹性。
正如援军跟空是互相救赎,见面的拥抱也必然要让彼此都达到最惬意的程度,才不负五十年的寂寥等待。
镇海倒没有逸仙那样在上面使劲儿,她一看大妇已经变成了砚盖,而她只能做砚台,索性把提灯放在一边,指尖轻磨着去捉了些什么。
空在舰桥间的呼吸一下子停滞了,随后连吸两大口,给镇海逗得笑得更摇曳了。
“连反应都一模一样——我们是穿着常规舰装来助阵的,但看到你安好,欢迎我们的方式还是这么热烈,一点都没打这口,真让人安心啊~”
她琼鼻也埋入空的发旋里,好像要用鼻息去吹干他头发上残留的湖水:
“……也让人家更心痒了……就在这里?随潋滟水色荡漾一下?”中
“噗哈——我好了。”轉
空总算把头抬了起来——倒不是说只有大妇和谋士准许他做这种荒唐的举动,港区能有这种配合的舰娘很多,但只有极少数舰娘会站在体谅他的角度给予福利,不求回报,而非为了后面的夜袭搭桥。q
其从根本目的上就不一样,有时候无论有多么想要,看到空的疲态,逸仙跟镇海都会以他为先,温柔地包裹他睡下,也不搞什么早晨跟小指打招呼的常规操作,或者睡到半夜用旖旎的“梦”给空叫醒。u
……可能镇海心眼儿会坏些,她倾向于给空积攒多点,就好像养猪养得够肥再一次把油全榨出来,为此她可以铺垫好几天——n
虽然大多数时候存货都会被没有边界感也不尊重她劳动成果跟计谋的其他阵营的“私掠船”给掠走,但总有那么几次成功的案例,也是这些成功的案例,让空对眼前总是怪罪他定力不足,频繁尝试训练他,实则为偷吃打下坚实基础的舰娘有些许畏惧和无奈。、:
但不管在港区怎么担心被镇海拿捏,一看到她在水里撩动被黑纱修饰的防雷带时那溢出的珠光,空还是不能无视她,并在后者越来越暧昧深邃的巧笑中越靠越近——像现在这样一脑袋自己扎进陷阱里,“我自愿接受剥削”的情况对镇海来说也是颇为难得的。鸠
虽然少了些铺垫,但时间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根本不需要什么花言巧语或者表忠心表想念的措辞,只凭空猛吸的两大口就足够让镇海的唇角波动如湖水,并自动注水以平衡水密舱。炩
一时间,水底的游鱼都被舰娘们散发的强大掠食者气场给惊得瑟缩在水藻地下不敢轻举妄动。⑷
450.镇海绝对不会让您输的~ba
逸仙的锅炉是不列颠产的,龙骨是东煌铺设的,因而她在眉目温婉跟肌色兼具东方柔美之余,体内还隐藏着相当强大的动力……以及大洋彼岸那群皇家娘们儿才有的欲望水平。㈣
她一直收敛得很好,毕竟东煌女人比重樱女人更擅长忍耐和等待——但在身边缺乏制约,没有四大金刚在她身边乱窜的当下,她根本忍不住五十年之痒,跟镇海一同,夹着空的脖子把他愣提溜到了偏房中。弭
“感觉脖子要被夹断了……”九
“但夫君很喜欢被包裹的感觉才对吧?逸仙会轻一点。”嶙
“不用问,指挥官最喜欢这样被抱着了,呵呵,刚才那位镜流小姐的尺寸不够指挥官的‘日常用度’,我还惊讶了一下呢。”逜
镇海嘻嘻笑着,从旁咬住了空的一截头发,并轻轻将舌尖抵着他的头皮,令温暖的触感侵蚀他的心神。
“总不会在这边只有贝法能满足指挥官吧?那她可真享尽清福呢~”
从逸仙的角度看上去,就好像镇海在品尝他的头盖骨一样,而这偏房不是别处,正是惨遭派蒙袭掠的后厨,只要镇海想,随时可以从旁边的橱柜里倒腾点酱料出来浇在他头顶增添滋味。
明明只需要轻轻一抿就能把空的发丝给扥下去,镇海却只是维持着不大不小的力道轻啃,在拔掉和咬断自己男人头发的边缘徘徊,以些微刺痛刺激他的心神。
“……因为镜流不是船啊。”
而且总觉得你是在内涵能代——明明人小姑娘只是先天不足,后天很努力的说。
哦对了,之前演习的时候她好像让你们吃了挺大的亏……也可以理解这股怨念。
“镜流小姐那般通情达理,之后一定要好好感谢才是……”
大妇轻吟着,不想镇海再调笑空——虽然有竞争意识是对的,但在这异世界,能够指望得上、愿意帮助指挥官的女人想来不可能有港区那么多,把她们都挨个点名除了给自己徒增压力,又不能真的把竞争者排除掉。
与其责备他人,不如提升自己,尤其趁现在指挥官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赶紧帮他回想一下在东煌驻地的那些岁月里,家妻们无微不至的照料……顺便还能试探出指挥官有没有被扭曲出新的系统来。
“这样会好一点吗……啊……似乎不需要逸仙多嘴了呢……呵呵,指挥官进入战备状态的速度酒∈□lin§偲〓。8“>思№2≠鸠?0⊙五肿转×:真快——”
“感谢我吧,大妇~如果没有我刚才下的妙手,你还得帮他预热~”
“不要笑得那么怪啦镇海……夫君,一切都轻交给我吧,没能见面的这些日子里,逸仙可没闲着呢!”
“别,逸仙,让我来吧?这么久没见了,比起接受侍奉,我果然还是想主动一点地感受你们……”
空这番略微透着心酸跟无奈的要求,让大妇跟谋士齐齐一愣。
随后便是意想不到的狂喜。
“当然没问题!夫君想怎么做?”
医学奇迹!基本上被当成充电桩的指挥官在脱离港区之后居然重塑了对舰娘的主动攻击性——
逸仙锅炉跳动得都快飞出去了,要知道跟指挥官收好处的舰娘每天没有五十也要奔着四十艘去了,平摊下来空和平时期基本上都古井不波的,必须得舰娘使出浑身解数才能让他从公事公办变得稍微投入些,这五十年的朝思暮想……看来也不是没有效果嘛!
“诶——”
她刚准备好在那案板附近的矮桌上解除舰装,却见空火急火燎地把她横抱起来,主动帮她扒掉桨靴,把玩起足跟。
“夫君,这里也……”
会让日奈害羞、小富婆都稍微别扭的把玩动作放在逸仙身上,却一点都惊不起波澜,她甚至还怕空另一只手闲得慌,没有合适的支点,主动往前迎了一下。
“别九太贪心si哦大妇。呵呵⒏,指挥er官,忘了你的谋㈢士了⒊么?我的0舰桥随时wu准备好接受检阅,伺候大妇的时候,也别忘了照看她~”
但逸仙奉上的半拉舰桥还没能塞到空的手里,他的右臂就被镇海给夺走,过于丝滑、毫无犹豫地放在了前端,隔着纱丝其凝脂般的触觉过于趁手,甚至有点不像是人类能有的质感。
“咕~”
确认过空掌心的热力,镇海嬉笑着——这下可真成了“胸有成竹”了。
因空顺势将身子重新绷直,她也啃不到空的头皮,只得退而求其次地对着他的下巴动心思,皓齿将一根一根并不显眼,也比外表更软韧的寒毛嚼断,想以这种亲昵的方式为他刮胡子。
两手捧着空的胳膊,是引导也是束缚地令他无法逃开,最终变成了空把着逸仙防雷带,也被镇海舰桥裹挟着的奇妙姿态。
在这温柔的卷帘中,空眼中渗出几滴泪来,总算找回了一点过去自己驰骋大洋之上,而非随波逐流、被女人左右的自信感觉……果然,温柔和包容的女人某种意义上才是最厉害的——因为她们会唤起自家男人的信心与豪迈,而非定期定量地要求交货,或者饿了八辈子似地急头白脸地吃一顿。
为了回报她们的情感,空决定再认真一些,虽然被申鹤摧残过的身子在报警,他还是把今日份的原铸化启动了,以期逸仙能够发出悦耳的低吟。
……
“指㈨挥官……4最近是⑻不是㈡贝法侍si奉得次了些⒊……3还是说,单纯lin因为对象wu是逸仙才这么生猛?”
“贝法一直对我很上心,别乱说啊镇海。”
大妇头上的梅花发卡都晃掉了,发型也不得不换了三种后,夜间演习的第一阶段才算是顺利收工。
镇海的调侃,也已经从纯粹的玩笑话变得怨念更重了些,主要是他注意力全集中在逸仙那厚实的水线上,还把她右侧防雷带举起来抬过头顶,搁置在肩上,方便进行精准打击,看了这景色别说逸仙本人了,镇海都有些犯迷糊。
某艘嘴不把门的私掠船还吐槽过逸仙这种太过宠着指挥官的方式,就跟个任人摆弄的炮架子一样,久而久之不只是指挥官会乏味,连她也会因为缺乏锻炼变成一条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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