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没人素颜才见功底,显然张盼儿这位侄儿媳妇的资本甚足,当真是清水出芙蓉。
张盼儿瞧见少年,眉眼微扬,芳心见着几分雀跃,然而到底是瓜田李下的,丽人只好按捺住芳心的颤动,亦步亦趋的莲步近前,盈盈一礼道:“侄儿媳妇见过十六叔。”
水溶瞧见丽人的作派,心下明了与那位侄儿媳妇不同,这是偶遇,并非是蹲点,神色湛然的点了点头,轻声问道:“侄儿媳妇这是准备去哪?”
张盼儿柔声道:“身子有些乏累,正想着回屋去歇歇。”
水溶闻言凝眸看向丽人,见其伸手仅仅跟着丫鬟青儿,沉吟少许,忽而道:“道观的景色殊为不错,不知侄儿媳妇可有兴致一观。”
张盼儿闻言芳心微颤,眉眼下的明眸见着几分羞涩,她明白这是少年邀请之语,就如同动物世界的求爱信息,明是观赏风景,实际上也确实是观赏,只是景色不同罢了。
轻轻点了点螓首,张盼儿玉颊带着一抹淡淡的嫣红,轻声回道:“十六叔既有雅兴,侄儿媳妇自是相陪。”
说罢,两人便也不多言,沿着廊檐继续漫步而行,行至一处空厢房,默契的走了进去。
值得一提的是,苍天有轮回,这间空房竟招待了两位侄儿媳妇。
刚入屋门,水溶便拥住丽人柔顺的娇躯,凝眸看着丽人婉丽的玉容,道:“侄儿媳妇可有想叔父?”
外面喊十六叔,里面喊叔父,相较而言,叔父还是好听一些。
张盼儿察觉到少年称呼的变化,芳心微颤,面颊羞红如霞,轻嗯一声,道:“自是想叔父想的紧。”
不说盼着尽早怀上子嗣,便是叔父的温情,她也想的紧呢。
水溶看着眉眼含情的丽人,心神变幻几许,这原本端庄持重的丽人,自被伤透心后便风情万种起来,这种反差,真是让人有些把持不住。
思及此处,水溶并不多言,欺身而上,而丽人也毫不示弱,环着少年的脖颈回应,炙热的气息迅速弥漫开来,好似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发。
不大一会儿,水溶附耳轻声耳语两句。
张盼儿闻言芳心一跳,美眸似羞似恼的嗔了少年一眼,轻啐道:“呸,我可不依,叔父休想作践我。”
她可是记得上回伺候叔父时那嫌弃的神情,还想着让她故技重施,想的美。
水溶不觉有他,手儿轻抚着丽人的小腹,虽隔着裙裳,仍能感受到小腹的滑腻,笑盈盈道:“盼儿,你还要孩子不要,要的话,你可得尽心一些。”
盼儿闻言,艳丽的玉容微怔,凝眸看向少年,心下顿觉气恼,照着少年的肩头咬了一口,美眸泛着点点荧光,恼道:“你也欺负我。”
天可怜见的,她原就是受了那凉薄丈夫的欺负才心灰意冷,原以为叔父是真心怜爱她的人,身心尽交托于叔父,可没想到叔父居然以孩子的事情威胁于她,这与她那凉薄的丈夫有何不同。
难不成她堂堂永王妃就是一个任人作践的骚蹄子?
水溶一见便知坏事,伸手捏了捏丽人的琼鼻,声音中见着几分宠溺道:“原也就是玩笑话,你倒是当真了,罢了,全当我没说过。”
张盼儿闻言心下好受几许,见少年意犹未尽的,沉吟少许,贝齿轻咬着粉唇,道:“伺候叔父倒是可行,但叔父不能再嫌弃我。”
其实从叔父允她怀上子嗣,张盼儿就知晓叔父是真心疼她的,只是她尽心伺候,叔父倒是嫌弃起来,世上哪有这理。
水溶心知丽人的症结何在,开口道:“盼儿这话说的,我何曾嫌弃过你。”
实话实话,他真不是嫌弃张盼儿,若是真嫌弃,不会如此食髓知味,实在是他对自己下不了口。
张盼儿闻言心下狐疑,凝眸看向少年,见其神色真挚,芳心渐渐缓了下来,抿了抿唇,还是蹲下身子去。
罢了,且先信叔父一回,若是叔父还嫌弃,那就咬了它去。
水溶眉头微蹙,目光落在横梁的雕柱上,只觉其上雕画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好似奔腾而出,择人而噬。
好一会儿,水溶觉着时机已到,将丽人抚了起来,堆起丽人的裙裳,长虹贯日。
丽人腻哼一声,心神飘荡,只觉满满的充实之感,素手环上少年的脖颈,晶莹的唇瓣凑了上前,然而少年却又偏过螓首,让丽人柳眉竖立起来,咬牙切齿道:“往后再别想让我伺候,再有下次,非咬了去。”
第295章 水溶:女人的心思
此刻丽人雪白的玉肩不断的剧烈颤抖着,鬓间的金钗摇曳不定,瞪着一双清彻的明眸看向少年,艳丽的玉容布着冷冽的气息,两弯银月柳眉几如倒立,无声的控诉起少年的行径。
原是说好不嫌弃的,现下是什么,口是心非的,天下男儿都是一个德行。
水溶默然不语,怎么说呢,总不能直说自己嫌弃吧,自个嫌弃,却又让侄儿媳妇伺候,拿她这个侄儿媳妇当做什么人,风尘之所的狐媚子,还是一时兴起的顽物?
其实水溶明白为何温婉的张盼儿为何会如此应激,以至于失了方寸,说到底就是被大侄儿伤透了心,故而对“轻贱”行为心思敏感,她可以屈身服侍,但受不了双标的行为。
这就是前人造孽,后人遭殃,而水溶就是这个后人,但后来者居上。
嘴动不如行动,水溶便抚慰起丽人应激的芳心,只觉柔韧且富有弹性,轻声细语道:“好了,咱们正事要紧,不闹了。”
珠重重,星连连,绕指柔,丽人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冷冽的玉容浮上一抹嫣红,只觉芳心羞恼,伸手挥开少年作怪的双手,贝齿轻咬丹唇道:“别碰我,仔细咬死你。”
这人轻贱于她,还想着办正事,现下只觉恼怒,哪里还有什么绮丽之色,美眸瞟了一眼少年肩头上浅浅的牙印,只觉后悔没狠狠地咬上一口。
亦或者先前侍奉之际,让少年留下深刻的记忆。
只是丽人心中也明白,这“正事”对于少年是一个把柄,但他仍能主动配合,到底还是疼她的人儿。
瞧着丽人嗔怒的模样,水溶倒也不恼,甚至心里隐隐自得,毕竟张盼儿原就是为“借花献佛”而来,若是没把他放在心上,只要目的达到了,又怎会在意。
他明白张盼儿不过是一时的嗔恼而已,好似放狠话,实际上就是口嗨,只因为这一件小事而让张盼儿下狠心,尚且不足。
怎么说呢,也许就是在丽人情感缺失之际,水溶正好补足,亦或者是少年年轻气盛,被睡服了吧。
水溶起伏不定,笑道:“不是正咬着呢。”
张盼儿娇躯微颤,芳心悸动异常,娇躯酥软,素手不由的浮上少年的肩头,艳丽的脸蛋儿酡红如霞,一颗芳心既羞又恼,恼怒的张盼儿气不过,垂下螓首狠狠地朝着少年的肩头咬去,发泄心中的不满。
这人仗着拿捏于她,就百般轻贱,合该咬死。
“嘶”
水溶不由的轻呼出声,察觉到肩膀上隐隐有一抹润意,想来是被咬出了血来,不得不说,这蹄子下嘴还真是狠,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话虽如此,但水溶也并没有去计较,戳住了人的痛处,别怪人家狗急跳墙,姊妹其心,这力度,这疼痛感.侄儿媳妇是炸毛了啊。
话说猫儿炸毛怎么安抚,那就需要挠挠他们的头,慢慢的抚摸,显然水溶正在实施,伸手在丽人的螓首上轻抚起来,长发飘逸,触感柔顺,轻声道:“这回气儿该出了吧。”
得,就让侄儿媳妇伺候一回便挂了彩儿,比较起来,还是那个侄儿媳妇柔顺乖巧,体贴入微,当得上“甜心”之名。
张盼儿感受着少年的轻抚,眉眼舒缓,贝齿轻轻松开,下颌抵在少年的肩头上,莹润的杏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虽心中恼怒,但她也知晓叔父并不是轻贱于她,与那人作比,叔父待她还是宽容的,就是这作派,实在让人难以恭维,所谓的光风霁月,那都是表象。
哎,爷们惯是喜欢花样,越是新鲜,就越是激情澎湃,罢了,随叔父去了。
水溶见丽人被安抚下来,心中微微一动,从交椅上起身。
突现变故,丽人下意识的紧紧的搂着少年的脖颈,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垂落而下,宛若黑瀑,正欲询问之际,只觉阵阵激荡,让丽人心神震撼,柳叶细眉下的明眸透着讶异之色。
这又要做什么?
来不及多想,少年来回十几个鲤鱼打挺,风吹竹柏,发出清脆响亮的咣当声,丽人恍若风中残烛,摇曳不定,一颗芳心浮浮沉沉,只觉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
心神漂浮之际,张盼儿忽觉落定下来,闭阖的美眸睁开一丝,见自个被放在桌案上,芳心羞涩不已。
叔父这.又来这一遭,就这么喜欢桌案?
水溶不觉有他,下颌抵在丽人泛着点点红梅的雪肩之上,附耳道:“盼儿可还觉得叔父是轻贱你?”
张盼儿闻言芳心大羞,这让她怎么说,那股子震撼人心的愉悦确实让人感受到少年的炽热,心神漂浮,哪里还想着是不是轻贱。
只是瞧着少年唇角噙着的戏谑之意,张盼儿抿了抿粉唇,柳叶细眉下的明眸莹润似水,忍不住的嗔道:“叔父不正是在轻贱侄儿媳妇。”
话虽如此,但少年是不是轻贱她还分得清楚,所谓轻贱,那是看不起人,就如同那人一般,竟想着让下人凌辱于她,视她为草芥。
反观叔父,说看不起她也不至于,对她的这些行为,用作贱来形容更为恰当。
虽明白,但女儿家的天性就是不承认。
水溶瞧着丽人口是心非的,心下不觉好笑,便不再多言,目光落在其上摆着的朴实茶具,觉得甚是碍眼,身形退后一步,大手一扫,只听“咣当”几声,将桌案上朴实的茶壶、茶杯扫落在地。
丽人心神一震,只觉缺了什么,芳心满是失落之感,凝眸看向少年俊秀的面容,眉宇间透着丝丝无奈。
来了,是自己躺下去还是让叔父推下去,算了,还是让叔父选择吧。
心头正胡思乱想着,一阵天旋地转,丽人莹润的眸光看向闭合的屋门,眉宇间透着几许疑惑,正欲询问之际,身后异样丛生,好似船只抵达彼岸,只觉芳心剧颤,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触。
背对苍生,方可触及心灵,站位不同,看到的高度也就不同。
此刻张盼儿心神激荡,莫名的羞意涌上心头,只觉没法见人,好端端的少年郎,花样频出,真真是折腾人。
然而还未等丽人嗔恼,一时之间,恍若置身于波涛之中,心神摇曳,几乎不能自持,哪里还有时间想有的没的。
水溶目光微顿,心下感触颇深,凝眸看向丽人雪腻的玉肩,轻声道:“大侄儿让叔父多照料侄儿媳妇,侄儿媳妇可还满意。”
一番折腾下来,水溶都感觉有些气喘。
张盼儿听见那人的名头,心神再度震撼,贝齿紧咬着粉唇,颤声道:“满意。”
不是想让她伺候叔父,那她就好好伺候,让叔父照料的尽心,夫为妻纲,不就是要以夫君的要求为准则,现下正是如此。
况且这从未感受过的愉悦,也确实让丽人心神难定。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扬手打了一巴掌,问道:“吾与侄儿孰强孰弱。”
张盼儿芳心羞恼,那莫名的异样让丽人不由的浑身打颤,又闻得少年之言,更是羞涩难抑。
叔父这是故意的,打她不说,居然还拿那人作比,摆明了是在作践她,这时候,问那人作甚,坏人心情,
不过张盼儿美眸眯起,声音断断续续的道:“萤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且不说当年那人尚能动弹之际也就是平淡无奇,哪里比得了此刻的心神激荡,更别说现下那人雄风不在,银枪蜡头都不如。
想到她为那人守身如玉数年,期间勤勤恳恳,一片痴心错付他人,张盼儿只觉懊恼不已。
水溶眉头微微蹙了蹙,凝眸看着丽人玫红的玉背,心下有些异样,似乎提及那位“大方”的侄儿,丽人就难以自制。
“提词器?”、“声控开关”?
思及此处,水溶俯身凑在丽人的耳畔间,目光落在丽人晶莹的耳垂上,打趣道:“吾与侄儿谁是萤火、谁又是皓月。”
张盼儿闻言,那张艳丽的玉颊彤红如霞,轻轻抿着粉唇,美眸微微阖上,并未作答,心头暗暗的啐骂一声。
她算是知道了,叔父就是在作践她,若是应了,怕就连绵不绝。
水溶见状轻笑一声,知晓丽人在装死不语,也就不再继续打趣,以免过犹不及,伸手扶着丽人宛若杨柳的腰肢,安然的做一头勤恳的黄牛。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方显恬然。
张盼儿玉颊浮上两抹红晕,眉宇间透着几许绮丽之色,手中提着衣袍,正服侍着少年穿衣,宛若贤妻。
水溶垂眸看着丽人帮她系着盘扣,娇媚的玉容上布着认真之色,轻声道:“近儿个你多注意些月信,别误了正事。”
哎,还要确定问题的出处,比起张盼儿,水溶更盼着她能怀上。
张盼儿闻言,玉颊微微一热,素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小腹,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那满满的情意,怎会结不出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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