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水溶闻言了然,女人的不要就是要,何况对于自视清高的妙玉而言,就是要一鼓作气,便拉着丽人的素手便朝庵堂而去。
妙玉芳心一跳,有些挣扎,然而在少年的拉拽之下,一切显得徒劳无功,半推半就之下,进得庵堂,尚未回过神来,只见少年已然把她揽入怀中,男儿气息迎面而来,心神恍惚起来。
瞧,又来了,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权利,充斥着霸道的气息,怕不是上辈子是强人转世。
不大一会,洁白的皓腕套上丝绦,熟悉的套路,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心惊肉跳。
腻哼一声,妙玉螓首扬起,娇躯轻轻颤栗着,一张清丽的脸颊酡红如霞,眸中雾气萦绕,垂眸看向那俯首的少年,心中异样丛生。
她就奇怪了,怎得就那般不嫌脏。
好半响后,水溶拿着帕子擦了擦,凝眸看着供台上佛像,目光闪过一抹异色,揶揄道:“看来师太也是舍不得我,这都”
“别别说了。”
妙玉芳心羞涩难抑,心底深处涌上了一抹恐惧,忙出言阻止,她也不知怎得就对佛像不敬,真就是造孽,怕是佛祖都要降罪了。
罢了,原就是罪孽深重之人,便是入那十八层地狱,也是理所应当。
瞧着丽人都快哭了,水溶也知晓事情的严重性,搂着丽人的玉肩,轻声安抚道:“好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佛祖也不会怪罪,况且佛在心中,何必拘泥于一尊泥土像,师太,你着相了。”
怎么说呢,谁让角度这么刁钻,而妙玉又这般的思如潮涌,机缘巧合吧,
妙玉闻言,心下微微一缓,诚如少年所言,所谓“佛在心中善可为”,光是虔诚拜佛却行恶业,又有何用。
抿了抿粉唇,妙玉眉眼低垂,悠悠道:“终是与佛不敬,若有恶果,贫尼一力承当。”
水溶见状默然不语,对于妙玉而言,信不信他的话不重要,关键是让妙玉心中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况且说起与佛不敬,他们两个当着佛像面前不也是不敬,妙玉又何曾说过什么。
欲盖弥彰的,无非就是求个“心安理得”。
沉吟一声,水溶捏着丽人鬓角的一缕青丝把玩起来,悠悠道:“师太,此番剿匪,不知我那枪下要犯多少杀业,师太佛法高深,望师太超度一二,消弭业障。”
妙玉闻言,玉容问问一怔,扬着那张清冷的脸蛋儿看向少年,眉眼间透着几许讶异,道:“王爷千金之体,也要上阵杀敌?”
原以为水溶带兵剿匪无非就是坐镇军中,可听少年的言语有上阵的打算,而且似乎使的一杆好枪。
水溶闻言,眸中闪过一抹精芒,一边引着那洁白柔腻的素手,一边凑到那晶莹的耳畔间轻声耳语。
妙玉闻言杏眸圆睁,心神剧颤,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素手恍若触电般收回,清丽的玉颊涨的彤红,叱骂道:“你你无耻。”
第307章 妙玉:舍身擒龙
水溶看着羞恼的丽人,那张清冷的脸蛋儿恍如四月桃花,冷眉之下那双清眸瞪圆来,隐隐见着几分怒火,不以为意道:“师太这话说的,先前我为师太祈福之际,怎不见师太说无耻。”
有来有回的,方是正道,只想着享受而不施回报的白嫖,想的美。
妙玉闻言,芳心羞恼更甚,一张清丽的脸蛋儿已是滚烫如火,抬手便对着少年的胸膛锤去,声音中见着几分心虚,娇斥道:“胡说,分明是你自个愿意,贫尼何曾要求过你。”
自个行强人行径,完全就没有询问过她的意见,此刻倒是怪到她头上来了,自个无耻,那还不是被眼前之人所逼。
呸,我无耻什么,最多.最多也就是下流。
软绵绵的粉拳锤你小胸口,自是无碍,只是水溶见丽人恼羞成怒,顿感头疼,万万不曾想到,妙玉师太如此抵制,真就是洁癖过头,揉了揉额间,只得温声安抚道:“好,都是我的过错,师太既是不愿,我怎会强迫为之。”
强迫一事,水溶尚且干不出,即便是在栊翠庵多次行强人之举,那也是在妙玉师太的默许之下,况且,他还真怕妙玉因过洁而行超度之事,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妙玉见少年偃旗息鼓,心中不觉一缓,隐约见着几分感动,她就怕少年强势惯了,直怼脸上来,那时,自个是否逆来顺受的超度,而超度又以何种方式,尚未可知。
水溶捏着丽人的下颌微微抬了起来,只见丽人清丽的脸蛋儿上浮上朵朵红晕,明眸闪烁不定,心下也是了然,这妙玉除了抵触屈身侍奉,旁的大抵也就听之任之。
哎,这哪里是洁癖,怕不是心里障碍吧。
凝视着那如桃蕊一般鲜嫩的唇瓣,水溶凑上前去,恣睢而压迫的气息让丽人心神恍惚,关口霎那间失守,丁香缠绕。
正鬓磨间,妙玉忽地想起了什么,闭阖的美眸瞪圆,芳心颤动不已,素手地推拒一番,换来的却是更甚的恣意妄为,隐隐喘不过气来。
渐渐地,推拒的素手缓缓而下,美眸再度闭阖,心神恍惚。
好一会儿,妙玉已是娇躯酥软,细气微微,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清冷的眉眼间绮丽流转,唇瓣在香烛的映照下,嫣红中泛着晶莹光泽。
抬着眼含秋波的明眸,妙玉容色羞恼,嗔骂道:“还没净口,伱是故意的。”
这人先前一番祈福尚未净口便凑了过来,完全就是不容拒绝,分明就是蓄意报复。
水溶闻言呵呵一笑,把玩着明光铮亮健身球,轻声道:“师太出淤泥而不染,浑身上下一尘不染,何须净口。”
嗯,他就是故意的,你又待如何?
现下水溶大致明了,妙玉的洁癖是不是心理障碍暂且不论,起码不是那种不治之症,对待这种症状,首要的便是调整妙玉的“认知行为”,不能让她觉着难以入口。
妙玉闻言,心头好气又好笑,轻哼一声,冷声道:“自贫尼入这栊翠庵,便无清白之说,王爷这些甜言蜜语,还是与旁人说去。”
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此情此景,她一个出家人已然成了少年的掌中顽物,任其作践,甚至还想着让她屈身侍奉,这一尘不染的,怕不是言辞讥讽于她。
水溶闻言眉头微挑,垂着看着丽人那清冷的眉眼,心下略显无奈,这妙玉是个重视自我心性修养之人,早年的经历又让她看淡世态炎凉,不似小姑娘那般容易娇哄,想调整她的“认知行为”,不是件易事。
但吃了的还能吐出来?水溶也知晓妙玉的口嫌体正直,便打算着以进为退,将手儿收了回来,解开丽人皓腕上的丝绦。
妙玉瞧着少年的动作,玉容微微一怔,心下不由狐疑起来,怎得今儿个这么早便松开她的束缚,莫不是又有什么作践人的法子,想绑它处?
思及此处,妙玉芳心一跳,眸光不由的落在那鼓囊,玉颊上浮上两抹红晕,垂着螓首,任由少年处置。
是了,年轻气盛的,还没完事哩,也不知少年又要做些什么。
松开妙玉的束缚,水溶温声道:“清白不在皮肉,在乎本心,师太人美心慈,缘何不清白,难不成在师太眼中,只有处子之身才叫清白,未免过于狭隘,况以清白之身,暗地迎新送旧,虽无所染,又情何以堪,哪像师太从一而终,可见师太是清白之人。”
妙玉闻言,脸颊羞红,清冷的玉容愈见妍丽明媚,眉眼间的羞意更甚,她倒是没想到少年的言语如此直白,听的让人心头一跳。
扬着张清丽的脸蛋儿,美眸涟涟的凝视少年,妙玉哼道:“你这人就是歪理多。”
从一而终,这话说的,倒也没错,“困于”王府之中,除了眼前的少年郎,她还能迎谁,况且她素来眼高,也只会迎这知心的少年郎。
至于清白一说,诚然少年的言语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但不全面,失了清白的身子,原就无清白之说,况且堂堂郡王爷与出家人苟合,品性不端,又哪来的清白。
此刻论道什么的,有何意义,迎贵客要紧。
水溶不以为意,原就是让妙玉心中有个接受的借口,不必计较,余光瞥见妙玉那双纤直并拢几许,会心一笑,转而意兴阑珊道:“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妙玉:“.”
这.这完事了,不是还没.
此刻妙玉贝齿轻咬着粉唇,清冷的明眸凝视着少年,眉宇间的幽怨不予言表,芳心处的空虚,更是无处于人说。
好一个意兴阑珊,就因为她没有屈身侍奉?
水溶神色恬然,凝眸看向丽人,眉宇间透着几许怅然,悠悠道:“你既是嫌弃于我,我又能如何。”
妙玉闻言,芳心微微一颤,雪腻的脸蛋儿彤红如霞,看向少年的眼神见着几分羞恼,她算是明白了,撩拨完她便不管不顾,这人就是在怪她不肯屈身侍奉。
冷哼一声,妙玉清声道:“贫尼不过是一出家人,哪有资格嫌弃王爷。”
什么嫌弃不嫌弃的,她若真嫌弃,怎会取自个的绿玉斗奉茶,怎会任由少年欺辱,怕不是这人腻歪了她的皮肉,故而意兴阑珊。
水溶见妙玉神色微冷,凑近上前,对着那唇瓣噙了一口,道:“别闹了,待我剿匪回京,再与师太品茶论道。”
妙玉闻言,心下只觉羞恼,玉颊涨红,柳叶细眉微微立了起来,什么叫别闹了,敢情她倒像是不懂事儿的小女孩。
抬着宛若秋水盈盈明眸,妙玉瞧见少年离去的背影,只觉心头不舍,她心里清楚,此一别,至少数月不得相见。
素手紧攥着袍摆,在少年即将踏出庵堂之际,妙玉咬唇道:“贫尼也没说过嫌弃。”
不就是屈身侍奉,少年也侍奉过她多次,一报还一报,今日便舍了这份面皮,超度一二,为其消弭业障。
左右嘴里都不干净了,不在乎这一口两口的,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水溶闻言身形一顿,嘴角微微上扬,瞧,还真就是身体诚实。
回过身来缓步近前,水溶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低眉垂眼的妙玉,悠悠道:“师太若是不喜,当真不必勉强。”
妙玉闻言,玉颊粉红,芳心不由直啐起来,你若真不愿,何至于回身,还不是馋这一口,冠冕堂皇的,伪君子。
扬着雪腻的脸蛋儿,妙玉抬眸看向少年,红着脸,一字一句的颤声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罢,便伸出颤抖的手儿,摸向少年的束带。
水溶英姿挺拔,恍若耸立的松树,意有所指道:“古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有妙玉师太“舍身擒龙”,妙哉,妙哉。”
“别说了,别再说了。”
妙玉此刻羞涩难抑,雪腻的脸颊涨的彤红,纤纤素手颤抖的不停,心中想打死少年的心都有,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不曾想少年居然还在说风凉话,真就是喜欢作践她。
抿了抿粉唇,妙玉明眸莹润似水,眉眼间的犹豫更甚,一时半会的却下不了口,知晓少年“铁”了心的要她屈身服侍,咬了咬唇,美眸闭阖,凑得近前。
“唔~”
哎,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水溶俊秀的眉头时皱时舒,到底是初生牛犊,只凭一股蛮劲,冲淡了那股子莫名的悸动,无可奈何的水溶也就只能叙述其中要点。
好一会儿,水溶弯腰捏着丽人的下颌,瞧着丽人嫣红似血的脸颊,晶莹的唇瓣泛着点点星光,笑道:“师太,差不多了。”
尝个鲜也就罢了,细水长流,若是怼脸,往后就没这个机会了。
妙玉心神剧颤,眉眼满是嗔恼之色,明眸莹莹如水,抿了抿粉唇,默然不语。
正思虑间,只见少年轻轻一推,曼妙的娇躯便顺势而倒,察觉到身下的异样,只觉芳心剧颤,偏过螓首,红着脸任由少年胡作非为。
嗯,这都是她“舍身擒龙”应得的。
腻哼一声,妙玉螓首扬起,娇躯轻轻颤栗着,闭阖的美眸微微颤动,只觉芳心满足。
黄昏落日时,晚霞灿烂,水溶神清气爽地出了栊翠庵,沿着抄手游廊向自个的院落而去,刚踏进院门,抬眸之间,只见晴雯坐在廊檐下,清丽的瓜子脸上略有几分怏怏之色。
得,这是在生闷气了,想来又是与璎珞起了什么冲突。
对于丫鬟之间的冲突,只要不闹出事来,水溶素来都是听之任之的,由此还可产生良性竞争,何乐而不为。
瞧见水溶,晴雯眉眼清冷,粉嫩的唇角微微撅了起来,近前盈盈一礼道:“王爷回来了。”
水溶轻轻颌首,吩咐道:“晴雯,去准备温水,本王要沐浴。”
先是在永王府一番折腾,后又在栊翠庵再续前缘,身上的软腻可想而知,沐浴是理所应当之事。
晴雯“嗯”了一声,扭着水蛇腰向着内堂碎步而去,容色淡然的吩咐下去,既不显亲近,也不显疏离,公事公办的模样,
水溶见状,心下不觉好笑,这派模样,就差告诉众人,姑奶奶心情不好。
对于晴雯的“小性”,水溶也算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了,对比起原著而言,此刻的晴雯明显收敛许多,原著中晴雯若生着闷气,任你是谁吩咐,她都要直接甩脸子,哪会像现在乖乖的去准备温水?
说到底,晴雯的性子“勇”则“勇”,但并非无脑,晴雯“勇”的底气来源于宝玉无底线的偏爱,有恃无恐,而水溶虽然较为纵容晴雯,但并非骄纵,再加上其上有璎珞这座大山牵制,故而晴雯还是有所收敛的。
所谓的独宠,容易骄纵人,乃后宅大忌,无论是主子还是丫鬟,皆是如此。
不大一会儿,温水备齐,水溶沉浸在浴桶之内,感受着那滑腻的小手揉按,顿感舒畅,不由的夸赞道:“晴雯,手艺愈发娴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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