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奖励?什么奖励?
探春玉容微怔,心下有些疑惑,正欲开口询问之际,只觉芳心一颤,玉足弓了起来,俏脸涨的彤红。
原来这就是奖励,那这奖励还真就是令人欢喜。
好一会儿后,水溶提着帕子擦了擦脸,见探春娇躯颤栗,恍若打摆子似的,不由的会心一笑,这丫头,瞧上去飒爽英姿,实际上就是个小趴菜,才一会.人就焉了。
不过“红玫瑰”本就是娇养的,失去水份自然也就光泽暗淡,焉了也正常,补些水份就可重新绽放明艳的光芒。
近前伸手捏了捏少女柔软的脸蛋儿,俯下螓首笑问道:“丫头,可满意否?”
探春闻言容色涨红,芳心羞恼难抑,满意自是满意,淋漓尽致,只是这话哪有问出口的,凝眸看向少年,见其嘴角的揶揄之色,显然就是作弄她。
偏过螓首,探春红着脸也不搭理少年,口舌如簧的,哪有做姐夫的风范,就是个口腹蜜剑之辈。
女儿娇羞,最是动人,水溶伸手轻轻捏着少女的下颌板了回来,凝视着少女鹅如凝脂的脸蛋儿,俯下螓首,对着那晶莹的唇瓣噙了下去。
“唔”
探春英眸瞪了起来,眉眼间满是羞涩之意,素手抵在少年身前,铆足气力推开少年,清澈的明眸凝视着少年,修眉入鬓,嗔骂道:“姐夫,你还没漱口呢。”
姐夫刚刚才.怎得就亲了她,就这么喜欢捉弄她?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己服侍过后,姐夫不给亲,反观他自个,百无禁忌的,双标姐夫。
呸呸
水溶呵呵一笑,起身行至桌案前,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抿了起来,压了压口中的软腻,转而又倒了一杯,落座在榻边,递到少女的唇边,亲昵的喂了起来。
探春呷着茶水,只觉茶水甜蜜浸人,抿了抿粉唇,起得身来,身姿曼妙,一头乌发如云铺散垂在身前,雪白的肌肤在橘黄色光芒下明艳无俦,垂眸而望,见少年昂然挺胸的倚坐在榻上,玉颊微微一热,也不多言,垂首便噙了过去。
你来我往的,方显公平,何况作为小姨子,怎可对姐夫的苦楚视若无睹,掌心的温热,可做不得假。
然而探春的本意是好的,只是还未等凑近,一只手便阻挡起来,让探春略显讶异,扬着娇媚的脸蛋儿看向少年,清澈的明眸中见着几许疑惑、委屈,唤道:“姐夫?”
姐夫不是尚乐之人?怎得眼下还推脱起来,莫不是又要闹幺蛾子?
水溶凝眸看向探春,修长的笔直下,那雪白晶莹的小脚在橘黄色的光芒下映射的烨烨生辉,心头微微一动,轻声细语两句。
探春闻言,娇躯一颤,修眉下的英眸现出一抹动人的娇羞,嗔怪道:“姐夫,这.”
果如她所想,姐夫又要闹幺蛾子了。
水溶轻笑一声,温声细语的唤道:“好丫头。”
探春一听,心下便酥软起来,犹豫几许,雪白的脸蛋儿绚丽如霞,一双英眸凝视着的少年,泛着点点星光,白嫩的玉足轻轻探了过去,心底莫名又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异样。
怎么说呢,对于姐夫层出不穷的花样,探春心底深处是欢喜的,大抵是对于知识的渴望吧。
足趾却驾彩鸾,耳间听着少年的敦敦之语,舞姿蹁跹,宛若蝴蝶悠然自得地飞舞在豆花之上,灵动、飘逸。
水溶倚靠在榻边,眉眼舒缓,目光凝视着绣榻上随风摇曳的流苏,心下想起了今儿个在秦淮河上与盐商碰面的事情。
今日盐商们摆的宴席除却商谈捐输以外,明里暗里的还对朝廷盐政改革的事情颇有微词。
水溶虽然不插手政务,但并不代表不关心,对于盐政的改革,他也有所了解。
大乾朝盐政承明制,实行民制、商收、商运、商销的商专卖制,一称官督商销制,也就是所谓的纲法。
简单来说,就是专商世袭卖引纲法,实行“引岸专商”制度,这里的“引”是指引票,一旦你贩卖经营食盐,引票就是一种不可缺少的特别资格的准许证,有点像经商许可证。
而“案”是指引票经营的地点,专门规定了的销售食盐的位置,每一个区域的收盐、运盐、销盐都是由商人把持的,官府再向专门的贩卖食盐的商人收取征税,相互经营。
这样的经销方式,成本很高,“盐税制度”征收往往会遇到问题,而且中间的流通环节大部分是不必要的,程序复杂,办公费用基本上就花掉了大部分的盐课税收,影响赋税。
同时因为世袭就造成了专商积弊,鉴于此,永康帝有意改革盐政。
专商积弊,实际上就是垄断的危害,破坏垄断,这就损害了这些盐商的利益,他们自然着急,林如海是作为推行改革盐政的急先锋,督促改革盐政。
眼下盐商们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通过敬献的方式贿赂水溶,希望他这等有话语权的王爷在圣上面上陈情此事。
对此,水溶嗤之以鼻,且不说他赞同永康帝的改革措施,单凭自己不会参与政务就不会搅合此事,盐商的想法简直是痴人说梦。
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坐视不理,难不成一群盐商还能翻上天?
盐政的事情水溶不需理会,只等永康帝重新指派新的巡盐御史即可,现下他也没心情理会这等事情。
只见水溶捏着少女温腻柔软的足踝,将其放在怀中,轻轻蜷缩起来。
探春玉颊涨红,一双英眸怔怔的看着少年的胡作非为,眉眼间绮丽流转。
许久过后,探春倚坐在榻边,手中提着沾湿的帕子擦拭着修长玉腿,一张俏脸满面通红,眉眼间满是羞涩。
姐夫实在是太胡闹了,这下子连床褥都不干净,还怎么安歇。
水溶见状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无事,左右是要换床褥的。”
探春闻言,眸光望向床褥上的一片沾湿,芳心羞涩难当,不过姐夫倒也没说错,是得换换,如若不然,怕是歇不安稳。
不多时,侍书几人红着脸将床褥焕然一新,而后两人躺在榻上,探春依偎在少年的怀中,耳边听着少年的心声,只觉心满意足。
京城,永王府。
永王目光凝视着软塌上神色怏怏的张盼儿,原本肤如凝脂的玉容此刻黯然无光,眸光闪动,温声道:“盼儿,你可好些。”
原本张盼儿有了身子,这对于永王是一件好事,只是眼下张盼儿呕吐干呕的甚为严重,别说是吃东西,便是连水都难以下咽,状态实在是令人堪忧。
需知刚有身子的人本就容易小产,若是身子不适,怕是
不行,张盼儿肚子里的不仅仅是永王府的传承,更是栓紧北静王府的利器,绝对不可有失。
张盼儿靠在软塌上,扬着病态的脸蛋儿看向永王,见其目光凝视着自个的小腹,心下了然,你以为永王是担心她?实际上担心的是她肚子里的那个。
只要肚子里的能安然无恙,她自个什么的完全就不在意,这就是永王的凉薄。
轻叹一声,张盼儿有气无力道:“妾身尚可,有劳王爷挂记。”
无所谓了,反正也是心中明悟,只是怎么说,叔父自个造的孽,折磨的她比死还要难受,此刻别说连一句安慰之语,便是连人都瞧不见。
虽知晓是无可奈何,但心里总是幽怨,现下的她,对叔父的思念如潮,真真就是深闺怨妇一般。
永王紧蹙这眉头,丽人的状态怎么能让人放心下来,只是他也明白这事他帮不上忙,只好温声道:“盼儿,你再忍忍,等过了这一遭就好了,日后本王绝对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张盼儿闻言了然,这是有身子人的正常反应,只是她的反应过于强烈,熬过去就好了,只是永王这大饼画的,还真就是让人恶心。
说到做到,张盼儿胃里翻滚,提着帕子掩嘴吐了起来,好一会儿后,张盼儿才缓过劲来,轻声道:“王爷放心,妾身省的。”
永王闻言点了点头,目光微转,沉声道:“盼儿,眼下你身子还不稳,等过段时日本王在公布。”
有了身子的前几个月胎儿尚未成型,稍有不慎就是小产,故而永王需得防范,现下照料张盼儿的人都是自己人,就是为了确保万一,以免有人做手脚。
张盼儿闻言正色的点着螓首,应道:“听王爷的。”
对于皇族的龌龊,张盼儿自然也是知晓的,尤其是永王的根本还是被周后所害,若是让他们知晓了自个有了身子,怕是有什么意外。
说着,张盼儿开口道:“王爷,妾身有些乏了。”
眼下张盼儿不想听永王的话,只觉恶心,再听下去,怕又是忍不住了。
永王十分重视张盼儿肚子里的种,自然是无有不应,说了些好话,嘱咐张盼儿注意歇息,便离开了。
张盼儿见永王离开,心情舒畅几许,素手抚在小腹上,眉眼见着温情,暗道:“到底是叔父的种,和他一样是个闹腾的,折腾起人来没完没了。”
第320章 黛玉:有些超出了兄长的界限
盐政衙门,黛玉香闺。
几案之前,黛玉一袭素白裙裳,两弯似蹙非蹙的笼烟眉微微垂着,恍若星辰的眸光幽幽的盯着几案上的茶盏,似有万般愁绪。
“姨娘,你决定了?”
沉吟片刻,黛玉抬眸看向对坐的柳姨娘,声音中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柳姨娘同样一袭素白,高高挽起的发髻点缀一朵白色小花,闻得少女之言,扬着螓首看着少女,眼神闪烁不定,贝齿紧咬着粉唇,颔首道:“嗯,老爷不在了,我留下来也没有意思,不若离去。”
黛玉闻言,芳心思绪万千,凝眸看向柳姨娘的眼神渐显复杂,爹爹病逝,按哥哥的意思是让柳姨娘自寻去路,故而先前她便把话说与柳姨娘听,让她思量几日后再回复于她,眼下柳姨娘的意思就是选择拿一笔银子走人。
她自幼便进京由外祖母教养,对于自家爹爹的妾室并无感情,也就没有所谓的不舍,怎么说呢,柳姨娘的行径总让人感觉心里不爽利,有些为自家爹爹鸣不平。
好歹恩爱数年的情份,人一死便人走茶凉。
虽然她也觉得不能让柳姨娘苦熬,也理解柳姨娘的抉择,心下也是赞同的,只是.到底这是自家爹爹的妾室,心底里还是希望柳姨娘能留下,总好过让自家爹爹孤单。
倒不是说黛玉自私自利,事不落在自己身上,永远无法感同身受,心中有些纠结亦是难免。
此刻,柳姨娘心中亦是忐忑,她只是一个姨娘,说到底无非是位份高一点的奴婢,并无话语权,日后的前途皆然在于黛玉这个小姐身上,她一句话便可定下自个的生死。
没办法,谁让黛玉有依靠,而她此刻便是无根浮萍。
按理来说,她应该守在姑苏老宅,原也是这般想着,只是.总有意外发生,改变了她的想法。
默然片刻,黛玉轻叹一声,似是纾解了心中的郁郁之气,道:“也罢,既是姨娘已有决定,那便随了姨娘。”
人之常情,执拗反而落了下乘。
说着,黛玉吩咐道:“紫鹃,去请哥哥来一趟。”
虽然哥哥是让自个拿主意,但此事要和哥哥支会一声,而且这给一笔丰厚的银子到底给多少,黛玉心里也没准,且让哥哥做主才是。
再学识渊博,才学横溢,她还是个宝宝,对于人情世故什么的还是差强人意,就比如原著中,黛玉连当票都不知是何物。
大家闺秀的小姐都是藏在闺阁娇养,哪里会接触这些市侩的东西,似宝钗她不同,自幼与薛姨妈经商,接触了不少账簿,自然也就门清。
紫鹃闻言应了一声,旋即便退下请人。
此时,一侧默然不语的探春提着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递到黛玉身前,轻声道:“林姐姐,喝口茶水润润。”
这是林家的家事,探春不便多言,只能静默的做一名看客。
黛玉接过茶盏呷了一口,心下有些复杂,垂着螓首默然不语,她不知道自个做的对不对,自作主张的,爹爹会不会骂她不孝?
不多时,外间禀道“王爷来了”,黛玉听后,只觉心下大定,扬着皙白的脸蛋儿看向屋外,一双明眸泛着点点盈光。
水溶举步而入,目光落在娇弱的黛玉身上,温声招呼道:“颦儿。”
黛玉芳心微喜,水润的柳眸温情的看向少年,恍若烟雨的罥烟眉舒缓开了,声音中透着几分轻松,说道:“哥哥来了。”
只要哥哥在,压在心中的大石便没有了,只觉轻快。
水溶点了点头,缓步近前,目光看着娇躯忐忑颤栗的柳姨娘,湛然道:“你可决定了?”
对于黛玉寻他所谓何事,先前的时候已经听紫鹃说过,实话实说,对于柳姨娘的决定,水溶心下是有些讶异的。
拿银子走人看似洒脱,实际上在这个吃人的封建社会中,女子艰难,更别说是一个做过别人妾室的女人,若是没有依靠,恐怕容易被人欺辱。
而选择留守林家老宅,一来有供养,吃穿虽简朴些,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二来自有林家人的庇护,不至于被人欺辱。
这柳姨娘是典型的江南温柔婉约的女子,封建社会传统性情的妇人,按理来说,应当选择留守林家老宅,求一安身立命之所,可没想到居然是拿银子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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