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至于甄家那一堆烂摊子,水溶也不稀得去管,安分守己那便好,若是作妖起来,那就让甄家尝尝“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滋味。
面对自家夫君的表态,元春芳心涌上一股甜蜜,柳叶细眉下的星眸,含情的看向水溶,轻柔道:“妾身谢过夫君。”
水溶闻言,心中略显怪异,做妻子的主动为夫君纳妾,还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实在是这就是权贵的魅力。
至于甄家那对姐妹无非就是政治下的牺牲品罢了。
凝眸看了一眼元春,水溶伸手“狠狠”的捏了捏其丰润的脸蛋儿,说道:“败家娘们,非得去惹一身臊,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贾家的事情好不容易梳理条顺,又把甄家掺和进来,若不是念着夫妻的情分,真要往死里去抽,第二天起不来的那种。
况且自元春当家,事事处理得当,水溶对其也甚为满意,偶尔犯一两次“小错”,倒也没必要深究。
但这事也仅有一回,甄家的事情尚且只是小事,若是闹出来个大的,那就真的伤夫妻感情了,故而水溶必须“警告”一番,防范于未然,
元春雪腻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红印,但并不吃痛,面对少年的“警示”之语不怒反喜,她知道,甄家的事儿翻篇了,夫君也不会再计较,忙不迭的点头道:“妾身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这回她真是无法拒绝,如若不然,以她的性子,断不会自作主张了去。
听着丽人声音中带着的几许娇嗔,水溶心下一动,挑了挑丽人洁白的下颌,“冷笑”道:“你就这般敷衍,为夫可看不到诚意。”
元春闻言,娇躯一颤,星眸白了少年一眼,贝齿轻咬着粉唇,眉眼间洋溢着几许羞意,说道:“那夫君想如何?”
面对枕边人,元春哪里不知少年的“恶劣”的品性,但凡其不正经起来,那就是又有作践人的法子。
身为北静王妃,自有其“尊严”所在,故而面对水溶的作践,元春大抵都是婉拒,让抱琴、秋芳顶上。
只是今日自个理亏,元春也没法子拒绝。
而且也不知怎得,元春芳心隐隐有些悸动,竟涌上一抹期待之色。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偏眸看向雕花轩窗,感叹道:“今日月色正浓,为夫想对月高歌,不知娘子可有兴致?”
“????”
元春一脸的错愕,璀璨的明眸满是疑惑之色,她不明白自家夫君是何用意,好端端的怎么如此有雅兴。
水溶见状也不解释,拉着丽人的素手下了床榻,缓步朝着轩窗而去。
元春虽不解其意,但也任由少年牵着,直至行至窗前,只见少年推开了窗户,一轮弦月悬于高空之上,皎洁当空。
倚在窗前,元春正疑惑之时,只觉身后的异样,明眸看着窗外守着的金钏儿等一众丫鬟,娇躯一颤,美眸瞪圆来了,忙道:“夫君,不可,这……这如何使得。”
床榻之上尚显无碍,院内都是守着的丫鬟们,这时还能听见窸窸窣窣的低语,她在这儿胡闹,岂不是全让她们瞧见了去,往后自个这个主母的威严何在
对月高歌是没错,但“对”的是她,“歌“的也是她。
第371章 北静太妃:子嗣是越多越好
翌日,北静王府,凤仪庭。
金鸡破晓,水溶悠悠醒转,睡眼惺松的看着锦被中的元春,修长的眉眼间透着几许残留的倦意,脑海中浮现出昨夜恣意的场景,心中颇有些食髓知味。
原就是吃了些酒,所谓酒能助兴,展露出一些自然的本性,怀抱着元春在轩窗前,于皎洁的月光下,陈兵演武,意气风华。
于是乎,水溶揽美于轩窗兮,乐弦月之与共,炮打凤仪庭。
这时,元春似有察觉,弯弯眼睫轻颤,睁开美眸,丽人甜腻、娇媚的声音响起,慵懒中略有几分沙哑,道:“夫君,几时了。”
对月高歌,自然也就有些费嗓子了,尤其是水溶略带惩罚的意味,也就愈发的恣意,想来即便是在院外,也听见了丝竹管乐之声。
水溶笑道:“辰时了,时辰还早,可以多睡一会。”
“啊……都到辰时了,妾身还要去给母亲请安。”
元春星眉微微轻蹙,忙掀开锦被就要起身,只是忽觉腰酸腿软的,一时之间,玉容羞红,绮丽的星眸嗔怪的看了水溶一眼,眉眼间满是幽怨。
闹也就闹了,可少年偏偏索取无度,不论是央求让抱琴以及秋芳来援助,还是自个苦苦求饶,少年都不依不饶,逮着她一个人折腾,一会儿金鸡独立,一会儿悬空于上,一会儿又含胸驼背.
偏眸瞥了一眼轩窗下的地面,见其光洁如玉,元春芳心微缓。
犹记得在地面上倒映的皎洁月光,是那般的清晰,宛若镜花水月,想想就让人羞耻。
轻缓一口气,元春一边拾起榻边的赤红色鸳鸯肚兜系着,一边朝外喊道:“抱琴。”
话音落下,早已然守在院外的抱琴推门而入,领着一众丫鬟走了进来,眸光瞥了一眼老神在外的少年,芳心轻啐一声,说道:“王妃,奴婢在里厢准备了热汤,要不要先沐浴一番。”
元春闻言,回过神来,红着脸应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昨个儿闹的人精疲力尽的,被某人直接抱上榻便睡了过去,先前还不觉有他,经过抱琴的提醒,元春只觉身子腻的慌,甚至于身下隐隐有什么呼之欲出,的确是应该沐浴一番,要不然这般模样去向母亲请安,自个倒是失礼了去。
左右都准备妥当了,费不了什么功夫。
思及此处,元春瞪了少年一眼,嗔怒道:“夫君,以后不能再如此胡闹了。”
这下子,自个北静王妃的威严全无,往后还怎么管家,都怪少年这“恶劣”的品性,不行,待会吩咐下去,院里院外的丫鬟谁敢多嘴,戳烂她的嘴巴去。
水溶看着嗔怒的元春,轻笑了下,不置可否。
虽说昨儿个确实是恣意了些,以至于元春连连求饶,但也没见你身子抗拒,甚至于是颇为享受……现在偏偏又全赖在他一人头上来。
女人啊,身体远比嘴巴诚实的多。
揽着丽人丰腴的娇躯,水溶手儿掂了掂,隐约觉得愈发重了一分,说道:“急什么,先用罢早饭再沐浴便是,母亲那儿要是怪罪,就说咱们是在延绵子嗣,想来母亲不仅不会怪罪,还盼着咱们成日窝在屋子里。”
俗语有言“饿来洗头,饱来洗澡。”一大早腹内空空的便洗澡,对身子不利,没必要为了请安便着急忙慌的。
元春闻言,玉颊羞红,璀璨的星眸妩媚流转,白了少年一眼,嗔道:“夫君诨说什么哩,以后妾身还怎么有脸见人。”
她知道水溶所言不错,只要自个能延绵子嗣,怕是北静太妃能把她当做祖宗供着,而这也是元春的心病。
昨儿个那般的荒唐,元春也任由少年胡作非为的,还不是奔着肚皮里去的。
只是说什么成日的窝在屋子里,传出去羞死人去。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将丽人系好的肚兜又扯了下来,只见嫣红俏立,挺拔如松,晃得人眼花缭乱的,笑道:“为夫可没有诨说,且先让她们准备早饭,咱们夫妻二人再努努力,也好让母亲高兴。”
元春娇躯一颤,星眸不自觉的瞧着少年的峥嵘,芳心又羞又怕,雪腻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煞白,忙不迭道:“别,让抱琴和秋芳伺候吧,妾身真是乏了。”
昨儿个都闹了几回了,怎得一大早的又真就是精力充沛,昨儿个肚皮子都微涨起来,到现在还没缓过来,真真是吃不住了。
说着,元春便不顾浑身的雪白,下榻便随意抓着抱琴,直接推到了床榻上,踉踉跄跄的朝着里厢走去。
这儿,倒真是不能待下去了。
见此一幕,水溶垂眸而望,面上浮现出几分古怪,心下顿觉无语。
这.何至于如此,他就这么可怕,没了他,满后宅的人如何填补空虚.真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往后可别求他。
不过一直坚持药膳以及按摩,自个也确实成长几许,也愈发的有些按捺不住,一个元春真是不够打的也实属正常,心中莫名的有些得意。
莫不是这就是所谓的“有大能者必有大欲”?嗯,甚是符合,老祖宗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凝眸看了一眼伏在床榻上抱琴,水溶伸手挑了挑丽人的下颌,只见其脸颊红璞璞,打趣道:“抱琴,你家主子当真是好主子,这就把你给卖了。”
果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姊妹,为了自个,转头就把人给卖了,妥妥的塑料闺蜜情。
抱琴玉颊彤红,听见少年的打趣之语,美眸白了少年一眼,嗔道:“王爷少说风凉话,王妃如此,还不是王爷您自个作的。”
昨儿个她可是瞧见了,王妃都被折腾的浑身没了气力,她都有些心慌起来,眼下不仅不自知,居然还“挑拨”起她们主仆的关系起来。
这男主子的品性,真真是“恶劣”,“恶劣”的,还让人恼不起来。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捏着丽人下颌的手儿微微用了用力,骂道:“小蹄子,还敢顶嘴,愈发的没个规矩,今儿个挑了你的舌头去,看你还敢胡言乱语”
这边,元春简单的沐浴一番,似是冲淡了一夜的疲惫,只觉神清气爽,穿着一袭中衣,重新迈入厢房内,瞧见跪伏的抱琴,玉颊微微一热。
这人,还真是没羞没臊的,要是搁在以前,怕是羞的扭头便走,但现在小场面而已罢了,全当做没看见便是。
暗啐了两声,元春也不理会,径直走到妆柩前,让金钏儿、玉钏儿两姐妹服侍妆容。
正描眉之际,只听“啪”的一声,少年笑骂的声音传到耳畔间,道:“备懒的小蹄子,愈发生疏起来,该罚。”
元春蹙了蹙眉,心下顿时涌上一抹不自然,她可是知道,自家夫君待女儿家甚为体贴,从来不会打骂,即便是言语啐骂,那也是顽笑之语。
这会子,怎得还真抽了起来
念及此处,元春回眸而望,玉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宛若一株绽放的牡丹,鲜艳动人。
这.还能这般的抽人,实在是闻所未闻,荒唐,着实是荒唐。
只是也不知怎得,元春不自主的伸手抚在丰润的脸蛋儿上,情不自禁的与抱琴易地而处,芳心剧颤,只觉脸颊火辣辣的疼。
“娘子,怎么了?”
元春顿时回过神来,星眸对上少年那戏谑的眼神,只觉心尖发颤,忙扭过螓首,颤声道:“没什么,夫君不用理会妾身。”
夫君那眼神.她太了解对方了,没错,一定是想要抽她,不成,她绝对不能被夫君抽,实在是太羞耻了。
这边,抱琴偏着螓首,俏丽的脸蛋儿上隐隐有一抹红印,美眸微微睁圆了来,眉宇间满是难以置信。
没想到,自个居然被抽了,虽然不疼,但心中又羞又恼,这王爷,怎能拿.抽她,真真是长见识了
况且,这事怎能怪她,原就是赶鸭子上架的,再加上府里的人多了起来,她是愈发的分不到一杯羹,生疏不是正常的事儿。
抱琴抬眸瞧了少年一眼,贝齿轻咬着粉唇,终觉是没说什么,乖乖的俯下螓首。
人家是主子,还能怎么着,但凡自个要是顶上那么一句,眼前这位爷,怕是真要挑了她的舌头,再不济的,又得挨两个大嘴巴子。
好一番折腾后,元春描好妆容,淡扫蛾眉,花面相映,丰润的脸蛋儿明媚娇艳,恍若盛开的芙蓉。
瞧见两人还未了事,心中感叹少年的年轻,也不欲理会,说道:“夫君,妾身先去给母亲请安了。”
再瞧下去,刚洗的澡儿就是白费了去,还是眼不净为净。
况且这时辰去宁安堂请安,相较而言晚了些,怕是在母亲那儿又要记上一笔,可不能再耽搁了。
水溶抚着抱琴的螓首,眉头时蹙时缓,抬眸看着盛装的丽人,说道:“不急,先用早饭吧,待会我与与你一并去给母亲请安。”
元春点了点螓首,道:“也好,那妾身便让人去准备早饭,等夫君一并用膳。”
若是有水溶陪同,晚些倒也没什么。
说罢,元春便欲离去,只是正要迈出厢房之际,忽而停住了脚步,娇媚的玉容上浮上几抹犹豫之色,还是忍不住的说道:“身子为重,夫君还是节制些为好。”
实话实话,她知晓自家夫君年轻气盛的,但这事还是要有所节制,真要是出了问题,那对于北静王府而言便是塌天大祸。
水溶闻言了然,他知晓这是做为妻子的本份,便颔首道:“嗯,娘子言之有理,为夫会有分寸的,娘子宽心便是。”
元春瞧着少年巍然不动,依旧自顾自的,心下不由的轻啐两声,这话回的时是漂亮,可也没见你有所收敛。
不过她也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憋着伤身,这时候确实无话可说,想着自家夫君也就是偶尔诨闹个一两回,大多数还是极为有分寸的,倒也没说什么,径直离去。
待元春离去,水溶的手儿扣在抱琴的玉颈之上,凝视着丽人嫣红似血的脸颊,笑道:“琴儿,不能让王妃久等,你辛苦些。”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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