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水溶面上带着几许不自然,说道:“这事你别管,也不准对别人说起来,顺带让下面的人与王妃说本王不胜酒力,就不过去了,由王妃做主安排。”
脸上带着红印,这时候肯定不能见人,只好避开,香菱的性格水溶也明了,温柔安静的,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乖乖女的形象,让她作甚便作甚,柔顺的比兔子还要听话,既然碰上了,正好让她帮着遮掩。
香菱平常虽然娇憨,但并不傻,先前关心则乱,眼下也回过神来,整座王府里,便是王妃都不敢打王爷,其他人谁敢?
惟一有资格的,也就是北静太妃了。
按理来说,北静太妃素来疼爱王爷,怎么会舍得打王爷,而王爷这一副讳言莫深的态度,显然是不想王妃她们知晓。
且不论其中缘由,这都不是香菱该知晓的事儿,思索片刻,便轻声应道:“要不王爷去奴婢那儿,待奴婢吩咐下去,帮王爷敷敷脸?”
水溶闻言双目一亮,看向香菱的眼神不由的赞赏起来,自己的屋里有璎珞她们守着,不好回去,而香菱从甄封氏进王府后,水溶特批她们母子住单独的屋子。
此刻,正是掩人耳目之时。
香菱脑子愈发灵活了,一眼就瞧出了自己的窘迫,这读书的效果显著,开智了。
“嗯,引路吧。”水溶点头道。
香菱闻言便引起路来,径直来到东院西北角的一处厢房后,旋即退了下去,没一会儿功夫,便带着条热毛巾。
此时香菱小心翼翼的帮着水溶敷脸,瞧着少年脸颊上的红印,还是忍不住的心疼起来。
好端端的,太妃怎得下这般重手,要是不处理一番,这红印一时半会儿还消褪不了,说不得第二天都要肿起来。
水溶端坐在锦墩上,瞧着香菱一脸心疼却又什么都不问,心下愈发的满意起来,身边的丫鬟中,璎珞娇腻,晴雯刺头,唯独香菱最是乖巧懂事,真真是个好丫头。
好一会儿后,香菱抿唇道:“王爷,奴婢再替您敷敷。”
瞧着香菱仔细的模样,水溶心中也有些怅然,他都没想到,北静太妃一个妇道人家,那一巴掌下来,当时都把水溶打懵了去。
是因为水溶吃酒了,有些不在状态,还是北静太妃吃酒了,力气有所增幅?
想来两者都有吧。
伸手阻止了香菱的动作,水溶拉着少女的纤纤玉手,将其揽入怀中,拥着少女曼妙的娇躯,摇头道:“不必了。”
无非就是挨一巴掌的事儿,要不是怕被别人瞧见,想着尽快消褪红印,犯不着大题小做的。
香菱坐在少年的怀中,明媚的脸蛋儿微微一热,垂着螓首安安静静的,倒也没有闹腾,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水溶见状了然,香菱就是这么一个柔顺的性子,顺得让人心疼,原著中便是夏金桂的苛虐,还不是受着,何况于这种令人血脉喷张的事儿。
挑着少女的下颌,水溶凝视着少女妩媚风流的玉容,心儿微微悸动,原就是在北静太妃那儿吃瘪,攒着一股火气,正是需要发泄之时。
念及此处,水溶也毫不客气,对着少女晶莹的唇瓣便凑了上去
不大一会儿,少女娇躯酥软,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细气微微的,如桃蕊般的唇瓣泛着点点晶莹,美艳不可方物。
水溶一边解着少女的裙裳,一边温声道:“香菱,你与你母亲日子可还好。”
香菱芳心羞涩,闻得少年之言,一股感激之情涌上心头,美眸颤动道:“好着呢,多谢王爷替奴婢寻回母亲。”
她没想到,王爷不仅对她爱护有加,还替她寻回了失散多年的母亲,这份恩情,让少女铭记于心。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掂了掂手儿,只觉少女成长几许,笑道:“小事尔,以后你乖乖的听话,本王就满意了。”
香菱心儿一颤,羞红着脸看向少年,点头道:“嗯,奴婢会乖乖听话,王爷便是让奴婢去死,奴婢也不会皱眉头。”
水溶扬手轻轻拍了拍,只觉一片柔软,笑道:“倒是好觉悟,不过用不着你死。”
说着,水溶伸手一扫,将桌案上的茶盏扫落下去,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便将少女抱上桌案坐着。
香菱美眸微颤,贝齿轻咬着粉唇,垂着螓首不说话儿。
又不是第一回,焉能不知少年的意图,只是这会儿在桌案上,着实让少女臊的慌,自家这位爷,总是不喜欢循规蹈矩的
这边,甄封氏见香菱久久未曾回来,心中担忧着香菱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放心不下的甄封氏便返回来瞧瞧。
沿着回廊走到屋外,瞧见屋里的亮光,甄封氏就知香菱如她所想的回屋来了,莲步近前,正欲挑开棉布帘子进入屋内,只听“呀”的一声,让甄封氏唬了一跳。
这什么声音,怪怪的,是香菱的声音没错吧。
正当甄封氏讶异之时,却听到一道婉转带着几分哭腔的声音:“王爷……”
甄封氏心头一惊,暗道:“王爷也在屋里,听香菱的哭声,莫不是香菱做错了事儿,被王爷责罚?”
思及此处,担忧女儿的甄封氏不由的挑起帘布的一角看了过去。
只见厢房之中,素来温柔乖巧的女儿趴在一方桌案之上,桃红色的百褶裙齐腰掀起,两只手儿背着拉了起来,而王爷.
眼前的一幕,让甄封氏杏眸圆睁,芳心剧颤不已,素手捂住了嘴儿,艳丽的脸蛋儿透着震惊之色。
虽早已成过亲,但甄封氏自香菱走失以来,将近有十年的时间没有过夫妻之事,先前那怪异的声音,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现在回想起来才明悟过来。
原来王爷与香菱两人是在.
“怎么能这般欺负香菱。”
甄士隐是书香门第,讲究的是君子之风,即便是夫妻之事,那也是有板有眼的,眼下这视觉冲击的一幕,让甄封氏震惊不已,一时之间回不过神来。
这不是在“折磨”香菱。
瞧着香菱那痛苦的神色以及耳畔间传来的求饶声,甄封氏心痛如绞,她听说过有些人会在这事儿上有特殊的爱好,让女儿家痛苦万分,但没想到素来温润如玉的王爷,居然也是这等品行恶劣之人。
甄封氏想要进去劝解,可是想着她们母女本就寄居在王府,而王爷又位高权重的,非她们母女能得罪得起得人儿,又不由的止住了脚步。
“还说王爷对香菱千般的好,她瞧着都信以为真,却没想到女儿是私下里受了如此大的苦楚才换来的。”
甄封氏心酸不已,贝齿紧咬着粉唇,美眸渐渐起了水雾,自家女儿本就是命苦的人儿,原以为苦尽甘来,却没想到.
此时的甄封氏恨不得自个替女儿受这份罪。
正此时,香菱娇躯颤抖,恍若打摆子一般抽搐,转瞬便瘫软下来,顿时让甄封氏面色一白,见少年似乎意犹未尽,还要折磨香菱,也顾不得其他,掀开帘布便闯了进去,跪倒在地上,哭喊道:“王爷,您有什么尽管朝奴家这儿来,还请王爷放过香菱。”
水溶:“.”
怎么回事?甄封氏怎么闯进来了,还说都朝着她去,让他放过香菱,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不过此时的水溶心中有股子火气,甄封氏好端端的闯了进来,连他都吓了一跳,险些都要打激灵了,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这时,原本酥软的香菱见自家母亲闯了进来,美眸瞪圆来去,玉颊涨的彤红如霞,芳心羞涩难耐。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只见香菱飞快的起身,也顾不上凌乱的裙裳,不嫌弃的跪了泥泞的地上,忙不迭的说道:“王爷,母亲只是一时糊涂,还请王爷恕罪。”
被母亲抓了现行不说,这时候闯进来,不是明晃晃的激怒王爷。
瞧那,怒火滔天了。
水溶见状,心下顿时怪异起来,香菱先前还怎得转眼间就生龙活虎起来,人的潜力还真是无穷无尽啊!
甄封氏救女心切,叩首道:“王爷,一切都是奴家的错,您要怪罪就怪罪奴家一人,还请王爷宽宏大量,不要在折磨香菱了。”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心中疑惑渐盛,什么折磨香菱,他怎么折磨香菱了?
思绪飞转,水溶有些明悟过来,该不是先前一幕被甄封氏瞧见了,以为他折磨香菱了吧?这甄封氏好歹是成过亲,还生下香菱的人,不至于如此懵懂无知吧?
还是说.甄士隐从来没有让甄封氏有过.
水溶垂眸看着跪伏的甄封氏,俊秀的面容上涌上不自然的神色,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为何甄封氏居然会如此“无知”,莫名的,水溶心中涌上一抹异样。
瞧着两道相近的倩影,水溶一时之间,竟有些心潮澎湃.
北静太妃的屋里。
拔步床上,丽人辗转反侧,原本因吃酒胀痛的脑袋此时愈发清晰起来,皎洁的月光从轩窗洒落,映射在北静太妃的脸蛋儿上,宛若镀上了一层圣洁的银光,骤然间平添了几份神秘而娇媚之态。
“这猴儿,扰人心思,还怎么睡得着。”
少年的莽撞之举,让北静太妃心中的涟漪久久不散,闭上眼就控制不住想起那一幕,越是想着回避,就越是清晰可见。
思绪良久,北静太妃起了身,借着月光下榻朝着一侧堆放的箱笼走去,打开箱笼后,素手朝最里探去,摸索出被一块红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物件。
北静太妃清澈的双眸在月光的倒映下泛着点点星光,凝视着手中的物件,如梨蕊般的脸蛋儿染上一层玫红,贝齿紧咬着粉唇,嗔恼的喃喃道:“都是那猴儿的错。”
说罢,北静太妃便不再犹豫,径直返回床榻,不大一会儿,拔步床上隐隐传出嘤嘤的怪异之声,久久不散。
第374章 母子间有些小心翼翼了
翌日清晨,金鸡破晓,天光大亮。
水溶从绵软的藕臂中起得身来,转头看向一旁的香菱与甄封氏,俊秀的面容上神清气爽,竟有些意犹未尽。
面对甄封氏诚挚的请求,乐善好施的水溶自然不会拒绝。
七八分相似的容貌,加上那特殊的关系,视觉与心灵上的冲击,层层叠叠,远远超越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让人欲罢不能。
尤其是甄封氏,虽说年岁长了不少,但肌肤丰腻、柔润,以及宽广的包容性,不是稚嫩的香菱可以媲美。
许是感受到了动静,睡梦中的甄封氏轻轻哼了一声,弯弯的眼睫颤抖了下,美眸微微睁开一丝,映入眼帘的便是少年戏谑的面庞,艳丽的脸蛋儿微微一热,道:“王爷醒了,奴家伺候您洗漱。”
水溶拦住了丽人,说道:“不必了,昨儿个辛苦你了,歇着吧。”
昨晚闹的时间长了些,一直到了后半夜,期间多是甄封氏受着。
有车的人都知道,开新车时小心翼翼,但若是别人的车,油门便是拼命的踩,享受极速带来的快感。
再加上近十年的孤寂,基本和少女一般无二,陡然间的吃撑了,一不小心,便容易噎死,故而甄封氏很辛苦。
甄封氏芳心羞涩,倒也没有拒绝,安静的躺了回去,掀起被褥盖住了脸。
对于甄封氏而言,昨晚那一遭的经历,那是以前从未达到高度,真真是打开眼界,一会儿高高举起,一会儿低至尘埃,被少年折腾的死去活来。
她算是明白了,自家女儿那不是痛苦,简直就是如坠云端。
想起自己的莽撞之举,甄封氏就羞的难以见人,这份罪自个替女儿受着,怕不是女儿心里还要埋怨自个。
真真是自个白给。
见此情形,水溶不觉好笑,不过倒也没有继续打趣,瞧着一侧香菱眼睫颤动,笑着拍了拍少女的脸蛋儿,戏谑道:“醒了就别装睡了。”
这丫头,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还羞于见人,竟装睡起来。
香菱弯弯柳眉颤了颤,睁开美眸看向满面戏谑的少年,眉眼间带着浓浓的羞涩,柔声道:“王爷。”
水溶笑了笑,起身下了榻,说道:“过来服侍本王更衣。”
香菱闻言,羞红着脸应了一声,美眸瞧着角落里那芙蓉刺绣兜肚,贝齿轻咬着粉唇,垂着螓首下了榻。
一时之间,一抹鱼肚白翻了出来,莹莹如玉,晃得人眼花缭乱。
好一会儿后,水溶穿戴整齐,伸手掂了掂,笑道:“好了,回被褥里躺着去,别冷着了。”
曾经听说过这么一句话,若是冷着了,会下垂的。
说罢,水溶便举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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