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话虽如此,但正如少年所言,她是姐夫的人啊,有姐夫这番承诺,也不枉自个经历这么一遭,悸动的芳心涌上一股暖意,滋润着心田。
水溶闻言不再多言,凑上前噙着少女的唇瓣,细细宽慰着那素来缺少关爱的少女。
迎春美眸闭阖,任由少年的攫取,紧绷的心神在少年的轻抚下渐渐舒缓下来,挺翘的琼鼻间,已然发出一声声轻哼
没过一会儿,水溶看向温柔静默的少女,娇躯颤栗,恍若打摆子一般,额间的鬓发散乱,脸颊气晕玫红,轻笑道:“妹妹的声音真好听。”
都说迎春是被针戳了也不吭声的人儿,可眼下看来,显然是缪言,痛到骨子里,再坚强的人也忍不住啊!
迎春闻言芳心一震,回想起自个先前的窘迫,只觉羞臊不已,莹润如水的明眸看向少年,眉梢间绮丽流转,颤声道:“姐夫,您别说了。”
她已经很努力的克制自个,但却忍不住,也不知姐夫会不会因此就觉得自个是个不知廉耻的人儿,往后便嫌弃自个来。
念及此处,迎春也顾不上其他,柳叶细眉下的明眸蕴着雾气,无声凝噎起来。
都怪姐夫,他就是在欺负自个。
水溶见迎春羞臊难当,心下也是了然,轻轻抚着少女淌着泪珠儿的眼角,柔声道:“丫头,不碍事的,姐夫喜爱你还来不及哩。。”
实话实说,若是迎春此时还木讷呆滞的,无疑是对于水溶的一种侮辱。
尤其是迎春素来静默的性子,让此时的水溶有一种成就感在心底油然而生。
迎春闻言,雪腻的脸颊微微一愕,柳叶细眉下,莹润的明眸微微闪动,芳心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异样。
什么叫喜爱?这是在夸她?难不成姐夫喜欢放荡一些的人儿,若是如此,那自个是不是以后要放松一些儿?
嗯?她在想着什么,怎能这般的不知廉耻。
念及此处,迎春心中涌上一股羞耻感,不由的偏过螓首,美眸再度闭阖。
以往是那般的情形谦和,可这会儿却如此的波皮无赖,眼前的姐夫莫不是个假的。
水溶心知少女的羞涩,轻笑了一声,俯下身来,凑到迎春晶莹的耳畔间,说道:“二丫头,你乖乖的,姐夫疼你。”
迎春腻哼了一声,雪腻的脸蛋儿涨得通红,美眸睁开看着少年,绮丽的眉眼带着几许嗔怪的白了少年一眼。
她一直都是乖乖的,怎得还欺负她
贝齿轻咬着粉唇,迎春伸手搭在少年的肩头上,垂眸不语。
姐夫要,她就给。
水溶见状了然,伸手抄起少女微丰的腰肢站了起来,凝眸看着那张鼻腻鹅脂的脸蛋儿,轻声道:“还是二丫头乖。”
不得不说,迎春不愧是逆来顺受的性子,虽说不似宝钗她们那般的温润可人,但若是你要,她就真给啊!
迎春美眸睁开了来,素手不由自主的搂紧少年的脖颈,心神莫名的慌乱起来,也不知姐夫究竟要做些什么。
凝眸看着眼前平行摇曳的璎珞,迎春芳心羞臊不已,樱颗贝齿咬着下唇,忍不住的问道:“姐夫,您这是.”
这.成何体统,当她是小孩子哩,还要端着
水溶拍了拍丽人的丰翘,只觉柔软、滑腻,轻笑道:“二丫头,姐夫教你些别的东西,你乖乖的便是。”
迎春闻言,芳心一颤,先前让她乖乖的便是如遭雷击,这会儿又要她乖乖的,自个还要经历些什么?
有时候,未知的东西才是最令人胆战心惊。
水溶见此,也不再多说其他,凝视着少女云髻上的珠钗,在橘黄色的光芒映射下,泛着点点星光,摇曳生姿.
不大一会儿,水溶垂眸看着温柔静默的少女,额间鬓发散乱,脸颊气晕玫红,娇躯绵软如蚕的瘫在绣榻之上,眉宇间带着几许畅然得意。
到底还是个丫头,小试牛刀就试出了深浅来。
轻笑一声,水溶偏眸看向一侧垂眸的司棋,招呼道:“司棋,过来。”
早就料到迎春浅薄,故而水溶早早就让司棋留了下来,以备不时之需,此时此刻,正是司棋舍身为主的时刻。
贴身丫鬟,不就是如此。
司棋闻言,娇躯一颤,垂着的螓首下,那张俏丽的玉容已然是嫣红欲滴的,柳叶细眉下,清澈的明眸盈盈如水。
先前,司棋目睹了事情的起始,那一幕幕心惊肉跳的场景,让司棋娇躯酥软的险些站不住脚儿。
若不是王爷尚未吩咐,恐怕司棋早就落荒而逃。
司棋微微抬着螓首,莹润的明眸看着少年挺拔的英姿,俏丽的眉眼微微一挑,一颗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这会儿王爷喊她,司棋心里大抵有数,想来就是王爷要一时之间,司棋心下不禁带着几许期许。
有时候,置身事外的目睹了一切,更是一种折磨。
贝齿轻咬着粉唇,司棋迈着酥软的脚步走上前来,俏丽的玉容带着几许不自然,轻声道:“王爷有何吩咐。”
水溶倒也不着急,打量着司棋高大的身姿,亭亭玉立的,宛若一族伫立的藕荷,说道:“司棋,把衣服脱了。”
司棋闻言心下一颤,抬眸对上少年那带笑的目光,芳心涌上一股羞臊,咬了咬粉唇,伸手便解着自个的襟口。
裙裳落地,只见司棋着一袭红绡小衣,在橘黄色烛光映射下,雪白的肌肤泛着点点荧光,愈发的体态婀娜,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水溶伸手探了过去,只觉沉甸甸的,柔软、滑腻,真真就是让人爱不释手,怦然心动。
司棋眉眼轻蹙,俏丽的脸蛋儿粉红一片,莹润的眸光看着眼前兴起的少年,嗔道:“王爷,您悠着点儿。”
她是知道王爷有此爱好,可也不能没轻没重的,旁的不说,自个这在京城之内虽说不是独一份儿,可也是西贝货,要是坏了可怎么好。
毕竟司棋自个明白她的容貌在佳丽众多的王府之中并不出奇,靠得就是这份特长才让王爷另眼相待。
王爷不心疼,她自个可是心疼的紧。
水溶置若罔闻,秀丽的眉宇微垂,面馆凝了凝,不由的会心一笑,打趣道:“倒是省了事儿,上来吧。”
司棋闻言,芳心羞臊不已。
她明白王爷所言之意,先前瞧着的时候,也不知怎得,竟然控制不住就现在想想就羞死个人,没脸见人了。
不过好在,王爷并不在意,甚至于带着几许欢喜,让司棋心下一缓。
凝眸看了一眼瘫软的迎春,司棋抿了抿粉唇,大着胆子便褪了自个的绣花鞋,亦步亦趋的爬上了绣榻。
王爷非要,她一个丫鬟又能如何,就是姑娘也怪不到自个的头上来.
过了一会儿,迎春已然是回过神来,那双莹润的明眸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美眸微微瞪圆,芳心惊跳不已。
原以为姐夫让司棋留下来是为了方便服侍,万万没想到的是姐夫打起了司棋的主意不过细想一番,这也是服侍。
此时,自个的丫鬟司棋居然背对姐夫,而姐夫却实在是不堪入目。
原以为姐夫是欺负她,可如今看来,姐夫心里还是疼着自个的,若是易地而处想想就让人羞臊。
姐夫这作践人的法子,还真就是令人叹为观止,也不知大姐姐和宝丫头她们.
羞臊的迎春偏过螓首,免得脏了自个的眼儿,可耳边传来的声音,又让迎春心儿一颤,忍不住的偷瞧起来。
水溶察觉到少女的窥探,不由的轻笑一声,伸手拉着少女的手儿,凑了上前,打趣道:“二丫头若是想看,何不大大方方的,姐夫又不是小气的人儿。”
迎春:“.”
什么叫她想看?她多咱要看了,还不是你们不知羞的,当着她的面儿就这般的胡闹,想避开都不行。
贝齿轻咬着粉唇,少女含羞道:“姐夫,我没唔~”
还未说完,却见少年凑了上来,噙住了那如桃蕊般的唇瓣。
迎春腻哼一声,芳心剧颤,感受着少年的恣意,并未多言,慌张的闭上了眼眸,也不敢在看眼前欺负她的少年。
过了一会儿,水溶捏着迎春的下颌,凝视着少女那恍若桃李的脸蛋儿,说道:“赶明儿姐夫与元春商议商议,早些接你入府。”
此时的迎春都是他的人了,接人入府理所应当。
迎春闻言,娇躯微微一颤,美眸迷朦的看着少年,芳心带着几许欣慰,柔声道:“姐夫,大姐姐怀着身子不大方便,还是缓上些日子,不打紧的。”
虽说她素来软糯,但却并不愚笨,大姐姐那儿怀着身子,她这个妹妹却与姐夫这种羞耻感,让人心儿打颤。
起码,也得等大姐姐生了以后才是。
如若不然,她都没脸去见大姐姐,也没脸见三丫头她们。
其实说起来,她本来不该与姐夫不清不楚的,但是姐夫的温柔,却让少女不能自已,最终却沦陷其中而不可自拔。
水溶凝眸看了一眼迎春,轻叹一口气,说道:“委屈你了。”
迎春闻言心下一缓,莹润的明眸看向少年,雪腻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浅笑,柔声道:“姐夫,我不委屈。”
只要姐夫心里有她也就好了,她相信姐夫不会辜负于她,旁得也就不必在意。
水溶闻言倒也没说什么,凝眸看着眼前这个不争不抢的静默女儿,心中不由的对她的喜爱多了一份。
“王爷~”
这边,司棋心神恍惚,喃喃起来。
王爷待她与姑娘不同,姑娘是温柔相待,自个却恍若浮尘,在王爷的英姿挺拔之下,身上一点儿劲都使不出来。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扬手便甩了一巴掌,顿时引起一阵涟漪,笑骂道:“小浪蹄子,有什么好猴急的。”
迎春的眸光也被吸引过去,凝视着缱绻的司棋,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多彩的,忍不住的暗啐道:“如姐夫所言,这真真是个小浪蹄子。”
水溶见迎春眸光落在司棋身上,伸手捏着少女的下颌微微下压,凑得近来,戏谑道:“二丫头,看仔细些,这可是宝贵的知识。”
迎春心儿一颤,只觉难以置信,什么宝贵的知识,姐夫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司棋闻言,芳心羞臊不已,她都没想到王爷居然如此的荒唐,居然让姑娘观摩起来,真真是羞死了人。
只是也不知怎得,司棋心儿羞臊的同时,心底深处涌上一股难言的悸动,两种情绪的交织下,让司棋竟有些不能自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迷朦的司棋似是预感到了什么,忽而心下一空,整个人便瘫软起来,心神恍惚之际,耳畔间隐约听见姑娘的声儿传来:“呀~姐夫,迷我眼了。”
第415章 甄画:她怎么能生了个女孩儿
时光飞逝,一转眼已至初秋,凉风习习,带走夏日的炎热。
这日,永王妃张盼儿到了生产之日,一时之间王府上下顿时忙碌起来,永王立在回廊之下来回踱步,目光看着一众嬷嬷丫鬟端着热水进进出出,面上见着紧张和仓惶之色。
只见永王拉着一个端着铜盆的丫头,厉声吩咐道:“告诉接生婆,一定要尽力保住王妃和孩子,本王重重有赏,若是出了岔子,本王绝不轻饶。”
这孩子,那是永王府的未来,更是他夺嫡的倚仗之一,那是比自个亲生的孩子都要上心的紧。
说着,永王看着眼前的丫鬟,目光凝了凝,眸中隐隐闪过一抹厉色,低声道:“你去偷偷告诉接生嬷嬷,若事不可违,那便保小。”
生产是妇人的鬼门关,稍有不慎,且不说孩子能不能保住,便是妇人本身都难以保全,然而孩子对于王府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永王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
若是难以两全,那便保小。
即便水溶喜欢盼儿,那也就是一个女人而已,能比得上子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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