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水溶移步近前,伸手拉着丽人那柔腻的小手,笑道:“你我之间用得着这么生份?”
张盼儿芳心羞涩,那张明媚的脸蛋儿微微一热,一双明眸宛若一红清泉,莹润如水,垂着螓首轻轻应了一声。
她都给少年生了个儿子,的确不需生分。
水溶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凝视着丽人那愈发明媚的玉颊,目光微微一动,俯身便凑了上前,噙着丽人那如桃蕊般的唇瓣,肆意攫取。
虽说他避讳着永王府,可对于侄儿媳妇的“孝顺”,他可是惦念的很,眼下受丽人相邀私会,自是要好好回味。
张盼儿面对少年的肆意,芳心欣然,纤纤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上,微微扬着螓首方便少年的攫取。
一见面便迫不及待的,可见叔父也是想念她想得紧。
好一会儿,水溶笑对着那娇躯已然酥软的丽人,打趣道:“盼儿,你这”
张盼儿芳心羞涩,雪腻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那双明眸盈盈如水,妩媚流转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也不说话,让少年落座在锦墩上,旋即便跨了上去。
原是顾虑着叔父要与她划清界限,可眼下她瞧得真切,叔父这都挺拔了起来,还能不知叔父的意思。
张盼儿腻哼一声,只觉心中的哀怨顿时消散于无,心神震荡不已。
叔父还是那个叔父,依旧是英姿不凡,让人怀念.
水溶也没闲着,俯身畅游在山川之间,感受着大自然的清香,声音带着几许囫囵,支吾道:“盼儿,你今儿个怎么会想着见我。”
一见面就询问见面的理由,显然不合时宜,但眼下都亲密无间了,自是该询问一番,毕竟以张盼儿的性情,应当不仅仅就是馋那么一口。
若真是个嘴馋的人儿,她也不可能与永王和睦那么多年。
张盼儿美眸睁开一丝,滚烫如火的脸蛋儿宛若猫儿一般的蹭着少年清秀的面庞,轻柔道:“是那人让我来的。”
虽说她也想念叔父想念的紧,但她还是有自己的原则,既然少年不主动见她们娘俩,显然是有所避讳,既如此,那她也只好压着心中悸动。
但永王那边见水溶冷淡却是心急起来,三番两次的让她来寻水溶,张盼儿耐不住他的逼迫,同时心中也有所动,最终还是抱着试试的心态相邀。
好在少年没有让她失望,真得来见她了。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一动,果然如他所想,他就知道其中有永王的意思,毕竟这段时日以来,永王在他这里受到的冷遇可不少啊!
现下让张盼儿过来,显然是打着走迂回战术的目的,从而摸清水溶的态度。
默然几许,水溶手儿捻了捻,轻声解释道:“如今永王府树大招风,我也不好掺和什么,委屈你们母子两了。”
永康帝对于永王府世子的态度,让永王府树大招风,各方的目光皆然落在永王府上,这时候水溶还与永王府交往密切,不是让自个也处于风口浪尖。
至于张盼儿母子两,水溶的确是委屈了,这无可厚非,毕竟张盼儿生的,那可是水溶的血脉,都给你生儿子了,还能说什么。
张盼儿娇躯一颤,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带着几许幽怨的嗔了少年一眼,也不知是因为少年的不知轻重,还是这会儿终于想起了自个给他生的儿子。
抿了抿粉唇,张盼儿呵气如兰,洁白的额间隐隐出了一层细汗,脸颊绚丽如霞的,低声道:“嗯,我知道。”
她哪里不知道少年的意思,她与儿子孤单的待在永王府的时候,也曾思虑了这一点,只是不确定罢了。
眼下少年亲口而言,这让张盼儿心中最后那一点幽怨都散发了出去。
水溶:“.”
就这一脸痴迷的模样,你跟我说知道,你知道个屁啊,看来这就是受苦难已久,一朝解放,就不知收敛了。
不过细想一番也能理解,就如同甄画一般,两个侄儿媳妇因怀着身子再到生育坐月子,饿了这么久了,自是没有节制了。
罢了,随张盼儿去了,不让她过过瘾儿,怕是委屈极了
好一会儿后,张盼儿那明媚的脸蛋儿浮上两抹玫红晕团,宛如瀑布的秀发散乱,汗津津的青丝遮住了半边绮丽如霞的脸颊,而美眸紧紧闭着,弯弯睫毛颤抖不停。
水溶伸手将丽人遮在脸颊上的青丝拨开,打趣道:“满意了?”
张盼儿闻言,美眸微微睁开一丝,瞧见少年那戏谑的神情,芳心羞臊,一段时日不见叔父,实在是想念的紧,加上她以为叔父是要与她分清界限,心儿一直惆怅,故而面对叔父的主动,就有些按捺不住。
抿了抿粉唇,丽人将螓首靠在少年的肩头上,两弯眼睫下的明眸,妩媚流转,轻柔道:“叔父,你什么时候看看咱们的儿子。”
她这个做母亲的见了叔父,孩子也得见见爹爹才行。
水溶闻言目光微微一凝,伸手揽着丽人那两团丰翘,从锦墩上起得身来,轻声回道:“得闲的时候看看吧!”
近段时间之内,他没有去永王府的打算,至于什么什么得闲,那就的分情况了。
张盼儿素手环在少年的脖颈上,心儿下意识的一颤,那张雪腻的脸蛋儿嫣红欲滴的,两弯眼睫下,那双明眸泛着晶莹。
都不是第一回了,丽人岂会不知少年的意图。
然而听着少年的话语,张盼儿大抵也能明白少年的敷衍之语,心下怅然之际,也能理解,抿了抿粉唇,轻声道:“那叔父给咱们孩儿起个名如何?”
水溶闻言眉头微微一挑,心下错愕起来,虽说血脉上孩子是他的,可名义上永王才是孩子的父亲,按理来说应当是永王来取才是。
可如今看来,永王并未给孩子取名,让他来取,无疑是想让他与孩子更为亲近一些,从而获取到北静王府更多的支持。
沉吟一声,水溶出声道:“单取个“安”字如何,希望孩子能平平安安的。”
作为孩子的亲爹,取名无可厚非,这一点要求水溶还是要满足的,他也没想着让孩子能有多大的权势,平平安安就好。
张盼儿闻言,美眸微微一亮,平平安安这一寓意,倒是和她不谋而合,永王那些什么野心,她也不在乎,就是盼着孩子能平安顺遂的长大。
“嗯,就叫安儿。”张盼儿轻声应了一声。
水溶点了点头,目光微微一转,旋即复又说道:“至于永王那儿,你就说我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帮助他,让他这段时间收敛着些,不用这般殷勤。”
永王这边寻个借口打发了就好,反正是不是他有需求的时候,那都不是水溶自个说了算。
张盼儿闻言心下了然,应了一声后,轻声道:“嗯,我知道了。”
少年能给她一个搪塞永王的借口,显然是担心她被那人逼迫,这份心意倒是让张盼儿芳心微微一暖,到底心里还是有她的。
只是少年不知道的是,张盼儿自个已然有了盘算,对于安儿,永王明面上喜爱,实际上背着人的时候冷漠的很。
毕竟孩子不是他的种,连她在内,她们母子两某种意义上而言,都是永王的耻辱,早晚有一天会清算她们。
永王的薄情寡义,她可是深有体会。
念及此处,张盼儿不能再视若无睹,不光是为她自个,更是为了自个的儿子。
况且,瞧叔父这幅敷衍的模样,便知晓他也觉得那人头疼,既如此.那也就怪不得她了。
当然,这些事儿,她并不想与少年明说。
“嗯~”
正当丽人思虑之际,忽觉心神剧颤,莹润的美眸白了少年一眼,环在少年脖颈上的素手不由的紧了紧。
水溶见状会心一笑,盼儿这是愈发的懂事起来,于是乎水溶也不顾及什么,端着丽人便.起伏不定。
一时之间,屋内莺啼流转,春意盎然。
第428章 北静太妃:他在哼我
北静王府,轩敞的演武场内。
李纨伫立在一侧,柳叶细眉下的美眸凝视着那弯弓射箭的少年,眉眼间温情洋溢,泛着晶莹的明眸,明亮湛然。
丽人容色妍丽,微微踮起的脚尖,让那鹅黄色襦裙包裹的娇躯更显得玲珑曼妙,额间的几缕青丝垂落在耳后,晶莹的耳垂上挂着那红色而耳垂,轻轻摇曳。
“兰哥儿这般模样,倒是有几分英武之气。”甄画瞧着李纨那怔怔出神的模样,心下微微一动,笑着打趣起来。
甄画与李纨暂住王府,李纨大多时候都是在一侧静静的看着贾兰,也不打扰他习武念书,而甄画也经常陪着李纨,两人的关系亲密,俨然是一对好闺蜜儿。
李纨闻言,美眸微微闪动,凝视着贾兰那身着劲服的英武样儿,妍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浅笑,说道:“什么英武气的,也就是精气神强了几许而已。”
其实瞧着贾兰的模样,的确是有几许英武气儿,做母亲的虽然喜欢别人夸赞自家儿子,但也不能沾沾自喜,谦虚客套还是要有的。
甄画:“.”
她怎么好似觉得这珠大婶子是在炫耀。
话虽如此,但甄画也没脾气,毕竟她也知道贾兰稳重懂事,书念得好不说,这气质也甚是不凡,有这个炫耀的资本。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等她生了儿子,不比别人差,到时候让表哥精心培养一番,定然是京城里独一份的公子哥儿。
抿了抿粉唇,甄画意有所指的说道:“瞧兰哥儿这模样,看样子王爷没少花精力培养,兰哥儿这是好福气啊!”
实话实说,贾兰小小年纪便是王爷身边的侍读,前程无限,更是得王爷的培养,可不就是好福气,旁人想得还得不到。
旁的不说,国公府里那衔玉而生的宝二爷就没这份际遇。
李纨闻言玉容微微一怔,旋即轻点颔首道:“画儿说的极是,我还要多谢王爷哩。”
这话的确不假,且不说她知晓王爷为贾兰、贾环两人请了名师,光从贾兰那精神样貌而言,就知道是花了心血培养的。
对此,丽人芳心之中,自是感激不尽。
甄画偏着螓首,眉眼弯弯的说道:“我的好婶子,你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奶奶,焉能不知感谢不光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李纨心下了然,甄画这是在提醒自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意,王爷这边如此培养他的儿子,她这个做母亲的总要有所表示才是。
只是她一个妇道人家的,在国公府里虽是个大奶奶,可却是边缘人物,又能有什么表示。
总不能拿出一些体己银子吧,人家王府家大业大的,也不缺她这些,拿出来了反倒是对王爷的羞辱了。
默然几许,李纨凝眸看向甄画,问道:“依你所见,我该如何酬谢王爷。”
宁国公府没了,但甄画仍就是府里的大奶奶,虽然没有爵位继承,然而那一大片的家产,却是掌握在甄画手中,对于一些人情世故,想来有她自己的见解,故而便询问起来。
毕竟原本就是甄画提醒的她。
甄画美眸微微眯了起来,说道:“依我看,你干脆就摆个东道宴请王爷,表示表示心意,起码让王爷知晓婶子的感激之情,总好过视若无睹的。”
李纨闻言,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微微一亮,不得不说,甄画这个意见倒是极佳,心意再小也是心意。
将一切都当做理所应当的,反而会遭人嫌弃。
抿了抿粉唇,李纨低声道:“这倒是个好法子,哪日等王爷有空,我便请王爷一个东道,以表感激之情。”
甄画闻言,那水嫩的唇角微微上扬,柳叶细眉下,那双明眸闪过一抹精芒,笑着说道:“这样吧,我帮婶子邀请王爷,看哪日适宜。”
李纨也不做他想,她与王爷之间接触的甚少,让她前去相邀,一来自个有些难为情,二来也是怕王爷那边婉拒,若是让甄画前去,倒是免却了诸多麻烦。
最好甄画也在旁陪同,这样才不至于那般的尴尬。
念及此处,李纨抬眸看着眼前这个热情的侄儿媳妇,眉眼舒缓,芳心涌上一抹暖意,轻声道:“那就麻烦你了。”
这侄儿媳妇做的,真真是为她着想,既提点了她,又不遗余力的帮衬,都不知道让丽人说些什么好了。
甄画闻言一脸的无所谓的,大包大揽的说道:“不麻烦,到时婶子就看好吧。”
麻烦,有什么可麻烦的,不让她参与其中才麻烦哩。
没一会儿,贾兰一席劲服的走了过来,举手投足间,洋溢着青春少年的朝气,一板一眼的行了一礼,道:“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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