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姐唔~”
话音未完,却见少年凑了过来,让湘云接下来的话儿都说不清楚来,下意识的闭上美眸,那熟悉的温软气息复又迎面袭来。
果然如她所想,姐夫就是要亲她。
此时的少女芳心羞臊,素手象征性的推拒起来,见一点儿效果都没有,索性便放弃了,螓首微微上扬。
水溶见状心下了然,这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话,直接以行动来表明态度即可,于是乎她也不客气,手儿揽着少女的腰肢,撬开贝齿,肆意的攫取。
只是没一会儿,湘云似是想起了什么,美眸瞪圆了来,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一把将少年推开。
“呸呸呸姐夫,你还没漱口呢。”
湘云连啐几口,粉腻的玉颊满是嫌弃之色。
先前被姐夫弄的心神恍惚,一时没有多想,可眼下倒是让湘云回过神来,她想起了之前姐夫可是伺候过宝琴那儿的,连口儿都没漱就.这不是说自个间接性的吃了那般腌臜的地儿。
尤其是想起第一次与姐夫纠缠之际,如藤绕树一般,此时真真只觉胃里翻滚。
水溶瞧着少女那作呕的模样,玉容微微一怔,旋即想起湘云可是窥视过的,想来是知晓他伺候过宝琴。
沉吟一声,水溶轻声道:“云妹妹不是和宝琴妹妹情深义厚,这会儿怎得还嫌弃起来。”
湘云闻言,芳心羞恼不已,玉颊绚丽如霞,两弯柳叶细眉立了起来,啐骂道:“姐夫,你别强词夺理。”
她是与宝琴关系亲密,宛若姐妹一般,但这怎能相提并论,完全不能当做一回事儿。
水溶伸手拉着少女绵软的小手欲将其引至身前,然而湘云心里正恼着,哪里会顺从,只是在水溶稍稍用了些气力下,便撞入水溶的怀中。
此时水溶搂着湘云的腰肢,压制着少女的不安份,温声道:“宝琴妹妹与云妹妹在姐夫心中都如白雪一般的纯洁,有什么可嫌弃的。”
湘云粉腻的玉颊酡红如霞,芳心暗啐不已。
就算如姐夫说的什么纯洁如白雪,那也不能.等等,姐夫说她与宝琴一般,莫不是姐夫也要像对待宝琴一样待她?
念及此处,湘云芳心剧颤,裙下的笔直不由的微微并拢几许,羞得不敢直视少年。
水溶目光微微一动,转而说道:“姐夫既然欺负了妹妹,自然要负责,不知云妹妹是怎么想的?”
湘云螓首稍稍扬起,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熏红如霞,凝视着少年,美眸莹润如水,轻声道:“小妹听姐夫的。”
都这般被姐夫欺负了,她还能如何,不就是只能听姐夫的。
水溶笑了笑,伸手刮了刮少女挺翘的琼鼻,在少女蕴含嗔羞的目光中,温声道:“云妹妹,那咱们就说好了,日后姐夫会待妹妹好的。”
湘云闻言,芳心涌上一抹甜蜜,鼻翼轻哼一声,抬眸看向少年,嗔道:“那姐夫不能再欺负人了。”
又亲又摸的,羞死个人来,最重要的便是不能与宝琴那般,想想就难为情。
水溶闻言心下好笑,这湘云就是青涩无知,他那种的只是正常的情趣一类,怎么能叫欺负呢,小丫头太敏感了。
不过此时水溶倒也不用急,湘云还太年轻,慢慢来便是,于是乎水溶说道:“云妹妹,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
先前折腾了一番宝琴,这会儿他可没心情对湘云再来一出,眼下将关系明确了,来日方长。
湘云粉嫩、微胖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伸出纤纤素手,简单整理着身上的裙裳,颤声说道:“嗯,姐夫,我们回去吧。”
今儿个的一遭着实让少女心绪繁杂,她也不知怎得,就是来还一件斗篷而言,转眼便撞见了姐夫与宝琴的好事,而后不明不白的,又把自己赔进去,与姐夫.哎..剪不断理还乱。
水溶凝眸看了一眼少女,伸手拉着少女绵软的小说,笑道:“云妹妹,我先送你回去,咱们走吧。”
湘云娇躯一颤,感受着手中寸寸温暖传来,芳心涌上一抹羞涩、欣喜,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便被少年牵扯走了出去。
出了屋子,两人牵着沿着游廊走道而行,水溶下意识的捏了捏少女的小手儿,轻声道:“云妹妹,以后安心的住在王府,你二叔那儿,姐夫会去解决的。”
既然湘云都成自个的人了,那自然就不能让她回史家去,同时也是给湘云一个安心。
湘云与黛玉虽都是侯门嫡女,但情况不同,黛玉那儿没有长辈,贾母就顺理成章的承担起监护人的职责,若是要光明正大的接黛玉进王府,需得到贾母的许可。
当然,若是水溶言明,贾母也不会不给面子,只是作为外孙女的黛玉面上就不大好看。
更何况,黛玉多愁善感的,心眼小的很,可不得照顾齐全来。
反观湘云,其父母虽不在,但也有正经的二叔,那史鼐并不重视湘云,但凡水溶说一句,怕是其还盼着让湘云进王府哩,好为史家与北静王府拉近关系。
湘云闻言,粉腻的玉颜怔了怔,轻轻抿了抿粉唇,柔声道:“小妹都听姐夫的安排。”
对于史家那儿,湘云的情感还是颇为复杂的,倒不是说对史家有多深的感情,就是那始终都是她的家。
不过总的来说,湘云还是愿意留在王府,心中对于姐夫的安排也颇为欣喜。
水溶默然几许,忽而问道:“云妹妹,咱们的事儿要不要先告诉母亲。”
湘云闻言心儿一顿,雪腻的脸蛋儿微微一白,忙说道:“姐夫,还是先不要告诉干娘了,等以后我寻个机会再说吧。”
干娘视她如亲生女儿一般,要是知晓自己与义兄.想想都让湘云忐忑不已。
再说了,大姐姐、三丫头以及宝姐姐那儿,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交待,真真是烦心的很。
水溶倒是不在意,这事说也就说了,难不成那莞儿还敢在他面前放肆,知不知道一家之主的权威,反了她去。
敢置喙什么,一鞭子下去就老实了。
话虽如此,这话也就是玩笑话,满院的女眷当中,就属水溶与莞儿最是亲近,他知晓莞儿的脾性,并不会在意此事,甚至于还乐见于此。
算起来,其实莞儿比元春还要宽容大度。
当然,或许是身在其位而谋其政,元春是妻子,自是会有占有欲,而莞儿.盼着的是儿孙绕膝,延绵子嗣。
默然几许,水溶点头道:“那便听云妹妹的。”
湘云闻言芳心一缓,这时候她整个人都有些不知所措,怕姐夫嘴上没个把门的胡说出去,自个却不好做人了。
抿了抿粉唇,湘云抽回了手儿,轻声道:“姐夫,你不用送我了,我自个回去就好了。”
牵着手儿在外面闲逛,这要是被人瞧见了,到时相瞒都瞒不住。
水溶凝眸看了一眼少女,心中大抵也明白她的想法,这事发生的过于突兀,需得她自个理清楚来,故而也就没有坚持,点头道:“那妹妹小心些。”
湘云闻言轻点颔首,螓首扬起,粉腻的脸蛋儿上羞涩一笑,柔声道:“姐夫,我知道了,你也小心些。”
其实姐夫很宠她的。
水溶瞧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轻笑一声,便沿着游廊走道而行,朝着自个的院子走去。
刚回到院落,便见妖娆的晴雯迎了上来,禀道:“王爷,那位薛大爷来了,现在在花厅那儿候着哩,等了有一会儿了。”
“薛大爷,那不是薛大脑袋,他来做什么?”
虽说薛蟠是水溶的小舅子,但这家伙被他教训过几次后,便老实的很,若是无事从不会主动来寻自己。
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那本王便去见见,晴雯,你吩咐人去准备好热水,待会儿本王要沐浴。”
打发薛蟠费不了多长的时间,索性便先让晴雯准备洗澡水,好好洗洗身上的那一抹软腻。
晴雯美眸闪了闪,轻应了一声,妩媚的玉颊浮上一抹嗔怨之色,忍不住的说道:“王爷,恕奴婢说句不该说的,您好歹注意保养身子,就算您不心疼,太妃、王妃、姑娘们都心疼哩。。”
作为王爷的贴身丫鬟,晴雯可是太了解水溶了,这一回来就要沐浴,十有八九是要洗去身上的软腻。
别的不说,光王爷这洗澡的费用,都是常人难以企及的。
水溶挑了挑眉,伸手弹了弹晴雯光洁的额间,骂道:“让你去准备就去准备,怎么这么多废话,这事本王心里有数。”
诚然,水溶却是有些忙碌,不过谁让他正是年轻气盛之时,正常的很,再加上素日里精心调养,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有什么好顾忌的。
晴雯轻呼一声,素手捂着额间,柳叶细眉下的那双桃花眼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芳心不由的委屈。
她明明是关心王爷,谁承想王爷还不领情,哼。
水溶并不在意晴雯,径直来到花厅,便瞧见瘫坐在交椅上的薛大脑袋,开口道:“蟠哥儿,你怎么来了。”
薛蟠听见王爷的声音,下意识的唬了一跳,旋即立即起身,悻悻然道:“我就是过来看看王爷,没有打扰王爷吧。”
水溶落座在主位上,垂眸看着厅下的薛大脑袋,眉头蹙了蹙,说道:“蟠哥儿,有事说事,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话。”
还来看他,薛大脑袋有这么好心?
实话实说,要不是看在他妹妹的份上,水溶才没兴趣搭理薛蟠。
薛蟠面容一怔,心下叫苦连迭,他心里怕这位爷怕得很,比那舅舅都怕,先前他去了蘅芜苑想请宝钗出面,然而宝钗却让他自个来表示诚意,没有办法的薛蟠才不得不来。
抬眸看了一眼王爷,薛蟠悻悻然的说道:“薛家承蒙王爷恩情,故而想请王爷一个东道,还请王爷赏个脸面。”
“哦”
水溶凝眸看了一眼薛蟠,心下略有些诧异,没想到薛蟠居然会这么懂事。
顿了顿,水溶笑着说道:“蟠哥儿,你也是本王的小舅子,咱们之间也不必多礼,心意本王领了,东道就不用了。”
虽说他是因为宝钗才照顾薛家,但他也不想见薛家好似理所应当一般,得怀感恩之心才是,既然薛家的态度良好,那他也不用板着一张脸。
薛蟠闻言心下一急,忙道:“别啊,王爷,话我都和妈说了,您就赏我这个脸面吧。”
水溶瞧着薛蟠这般诚恳,心下不觉好笑,先前还以为他变的成熟了一些,转而还是这幅这没长大的性子。
想了想,水溶说道:“过两日吧。”
薛蟠闻言,面上一喜,忙点头称是,旋即像是怕水溶反悔一般,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水溶瞧着薛蟠离去的背影,目光微微一动,虽说薛蟠性情不定,不过比起以往那般混不吝的要好上几许,如此这般的,也算是对得起宝钗了。
嗯,下回可得让宝丫头好好道谢。
只是也不知怎得,水溶忽而想起薛蟠的媳妇夏金桂,那临门一脚,让人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唯一清楚的便是,那娘们真得是
第458章 宝琴:姊妹情深
却说湘云这头,少女与水溶分别之后便径直回到自个的院落里,刚落座下来,连口茶水都没喝上,宝琴便走了进来,唤道:“云姐姐。”
湘云凝眸看向宝琴,脑袋里就不由的想起窥视的那一幕,丰腻的脸蛋儿微微熏红,尤其是想到宝琴弄了姐夫一脸,而后她还一时之间只觉心尖儿一颤,垂着螓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宝琴见状心下了然,那张丰腻的脸蛋儿现出一些不自然,芳心羞臊不已。
只是羞臊归羞臊,但既然事情都被湘云知道了,躲避也没有用,既如此,那就只能大大方方的说清楚来。
如若不然,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两人该如何相处?
念及此处,宝琴压下芳心的羞臊,踱步走了进来,抬眸看着不自然的湘云,美眸闪了闪,问道:“云姐姐,刚刚姐夫和你说了些什么啊?”
湘云闻言心儿一震,脸蛋儿红若胭脂,她和姐夫哪有说什么,就是被姐夫又亲又摸的,然而这事怎么与宝琴说。
抿了抿粉唇,湘云素手攥了攥绣帕。面上若无其事的笑着,说道:“没什么,就是姐夫叮嘱我守口如瓶,不要乱嚼舌根。”
说起来,这宝琴与姐夫那般,比起她来可亲密多了,怎么这会儿还让宝琴质问起来,倒像是她一个人的错似的。
宝琴闻言唇角微微抽了抽,而后便定了定心神,眨了眨眼,说道:“云姐姐,可是我怎么瞧见姐夫牵你的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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