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抿了抿粉唇,北静太妃压下芳心的羞恼,说道:“没什么,你仔细些,别弄哭了焱儿。”
一边说着,北静太妃一边给水溶使眼色,虽说少年的位置正好挡住了,可万一被元春察觉了,那她这个做母亲的哪里还有脸。
这会儿,北静太妃只盼着少年能见好就收,赶紧松手。
水溶凝着着丽人那羞恼、急迫交织的玉颜,隐约间还带着几许求饶的意味,心中冷哼一声,畅快许多。
让她一个劲的阴阳怪气,给她好脸了,这就是苦头吃少了。
不过此时也不过过于胡闹,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的话,十有八九就瞒不住元春,于是乎接过孩子后便直起了身,瞧着水淼那婴儿肥的脸蛋儿,目光微微闪动。
眉眼间确实有他老子清秀的范儿。
北静太妃芳心缓了缓,雪腻的玉颊上浮上一抹熏红,抬眸看了一眼元春,见其眸光落在水溶身上,心中提着的大石落地。
这猴儿,真真是纵容他了,愈发的不知所谓。
只是也不知怎得,刚刚那一会儿,北静太妃芳心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裙下的笔直都微微并拢几许,竟有些.
呸,胡想些什么,不知所谓,不要脸的骚蹄子。
北静太妃暗啐了自己一句,压下芳心的悸动,保持自个的心境,切莫让元春发觉出了什么来。
元春不觉有他,瞧着水嘴角微微勾起的一抹弧度,芳心带着几许欣然,说道:“焱儿不哭不闹的,可见还是亲爹爹的。”
水溶闻言不可置否,元春表现的如此明显,他怎么会不知道元春的心思。
所谓重男轻女,后宅女眷对于男孩自是十分重视,做为母亲的元春是希冀的盼着焱儿好,故而她对于北静太妃与水溶的态度十分在意。
最为关键的便是王府的爵位,虽说水溶应承了元春,但他对于焱儿的不重视,难免会让做母亲的多想了去。
算计谈不上,心思倒是有,不过也无可厚非,谁让元春是做母亲的呢!
此时的北静太妃也缓了过来,偏眸看了一眼元春,心中了然。
这么明显的心思,北静太妃怎么看不出来,于她而言,元春的手段过于拙劣了,好像是怕人看不出来似的,完全没有以往的精明。
记得民间有一句俗语,莫不是元春就成了这模样,人傻看不成。
水溶沉吟了一声,顺着元春的话儿说道:“那自然是的,谁让咱们是父子哩,焱儿,你说爹说的对不对。”
“呀~~”
话音刚落,水焱便哭闹起来,咿咿呀呀的,瞬间打了水溶这个做爹的脸儿。
啧啧啧,反骨仔啊!
北静太妃一见水焱哭了起来,芳心一惊,当即起身从水溶怀中将人“抢”了回来,好似护崽的老母鸡一般,啐骂道:“滚滚滚,别再这儿碍眼。”
水溶先前的行径本就让她羞恼,这会儿还把她的宝贝大孙儿弄哭了,哪里还会惯着,直接出言驱赶,一点儿情面也不留。
瞧着丽人那温声细语的,眉眼间满是柔情的哄着水焱,顿时让水溶的嘴角抽了抽,清秀的眉宇下,双目闪烁。
真就是不拿他当回事了。
偏眸看了一眼元春,水溶说道:“元春,咱们回去吧。”
元春闻言愣了愣,星眸眨了眨,夫君这才刚来没一会儿,怎么就要走了。
记得以前的时候,母亲对于夫君那可是一直含着的,也不知道何时开始,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淡化起来,好似母亲极为嫌弃夫君一样。
呃~大概就是母亲带过贾淼之后。
且不论如何,既然做夫君的水溶发话了,夫唱妇随的,元春自然无话可说,起身应道:“嗯,那咱们回去吧。”
说着,元春抬眸看了一眼哄着水焱的北静太妃,轻声道:“母亲,您照顾焱儿,妾身与王爷就带着晗儿先回去了。”
其实她是想着让水溶与焱儿多接触的,只是瞧着北静太妃这般稀罕焱儿,又不好带走,只能将其留下来。
再说了,元春也瞧出来了,夫君不大喜欢儿子,与其如此,那便让焱儿多陪陪北静太妃也好。
“嗯,你们走吧,焱儿我会照料好的。”北静太妃头也不抬,一心扑在水焱身上。
水溶与元春见此自然没什么好说的,联袂出了暖阁,沿着游廊走道而行。
廊檐下,水溶从元春怀中将晗儿抱了过来,走了没两步,忽而说道:““元春,我先送你和晗儿回去。”
元春偏眸看着少年,眨了眨眼,温声道:“夫君若是有事的话不必送妾身,妾身自己回去便是了。”
水溶凝着着丽人那丰润的玉颜,笑了笑,说道:“不要紧,我先送你们母女两回去,要不然我也不放心。”
元春闻言,芳心欢喜,丰润的脸蛋儿嫣然浅笑,抿了抿粉唇,说道:“夫君,母亲对焱儿太过宠溺了,怕是焱儿要养成骄纵的性情来。”
水溶心下一顿,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弧度来,此时的元春就不似先前那般的拙劣,恢复起以往的精明睿智起来,可见那一孕傻三年的病是间接性的。
轻笑一声,水溶说道:“母亲宠溺焱儿,那是因为焱儿是咱们王府未来,但也正是如此,才不能骄纵了去,这事我会提醒母亲的。”
元春闻言,星眸粲然,丰润的脸蛋儿喜色流溢,芳心既是欢喜,又是甜蜜。
夫君还是那个知她懂她的夫君,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却说北静太妃这儿,将水溶以及元春赶了出去以后,耐心的哄着怀中哭闹的水焱,只是水焱似是养足了精神,抱着对于亲爹的不满,大闹起来,让北静太妃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人哄睡。
此时,北静太妃玉容带着几许疲惫,弯弯的柳眉下,那双莹润的美眸凝视着在床榻上熟睡的水焱,眨了眨眼,暗啐道:“到底是亲父子,都是折腾人的性子,闹起来没完没了的。”
想起那猴儿,北静太妃不禁回想起少年刚刚的大胆之举,芳心是又羞又恼,她也没想到那猴儿如此的胆大,竟当着元春的面儿就,只是那股子悸动
念及此处,北静太妃那张雪腻的脸蛋儿浮上一抹晕团,弯弯的柳眉下,那双美眸盈盈如水,贝齿轻咬着粉唇,芳心悸动不已。
算起来,有段时间没有折腾了,那猴儿不是觉得腻了吧!
他敢,真要是腻了老娘,老娘非得收拾了他去。
正当北静太妃胡思乱想之际,一阵推门声打断了北静太妃的思绪,下意识的整理起情绪来,以免让人发觉不妥,偏头望去,待瞧见那道欣立的身影,美眸微微一怔,心底深处涌上一抹欣然,然而玉颜却保持着湛然,挑眉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来人正是水溶,先前他把元春送回去后,旋即便又回来,将外面守着的丫鬟打发了,便径直推门而入。
水溶并未回答,移步近前,轻声道:“焱儿睡着了?”
北静太妃凝眸看了一眼少年,抿了抿粉唇,轻声回道:“嗯,刚睡下,我可警告你,可别在弄哭了焱儿。”
哄水焱这活,可不轻松。
水溶凝视着丽人那丰腴的娇躯,目光微微闪动,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轻声道:“放心,我不弄焱儿,弄.”
北静太妃玉颊熏红,芳心羞恼不已,捏过螓首,轻啐道:“我还要照顾焱儿,你别闹。”
她就知道,这猴儿偷摸着来没好事,虽然她有些但焱儿不能没人看着,她可不会为了一时的欢快,把正事给忘了。
再说了,要是这猴儿一句话自个就顺从,那她成什么了。
水溶不以为意,凑上前低声道:“没事,让焱儿睡着就好,咱们在一边闹去,碍不着事的。”
北静太妃闻言,柳叶细眉下的美眸瞪圆了来,芳心错愕不已,轻声啐骂道:“你疯了,吵醒焱儿怎么办。”
这猴儿居然还想在这儿闹,有这么当爹的,即便不怎么喜欢,那也不能这样啊,要是吵醒了焱儿,哪里还有脸。
水溶笑了笑,挑了挑丽人那柔腻的下颌,轻声道:“莞儿小声点不就没事了。”
北静太妃:“.”
这说的是人话?
第465章 北静太妃:好一个母慈子孝
轩敞的暖阁内,暖气氲氤,北静太妃那张雪腻的玉颊浮上一层不自然的晕红,弯弯的柳眉下,那双粲然的星眸微微瞪圆了来,眉眼间带着几分羞臊、几分恼怒,轻声喝道:“你这猴崽子,说什么屁话,赶紧回去,别在这儿烦我。”
凭以往的经验,她可知道这猴儿断然不会老实,如此这般的,她哪里能控制住声量,这不是为难人。
敢情福他享了,自个这做母亲的反而要受苦忍着,好一个母慈子孝的。
做他的春秋大梦去。
水溶听着丽人那啐骂声,挑了挑眉,先前北静太妃就阴阳怪气的,一脸的嫌弃的赶他走,让水溶心里不爽利,现在居然还赶。
哼,不给一点颜色瞧,北静太妃这是分不清大小王。
念及此处,水溶捏着丽人的下颌轻抬起来,凝视着丽人那明媚的玉容,俯身便凑了上去,噙着那如桃蕊一般的唇瓣。
北静太妃娇躯一颤,雪腻的脸蛋儿涨得彤红似火,芳心是又羞又恼。
这猴儿总是这般,上来就打直球,一点儿也不考虑自个的意见,真就是个牲口。
素手轻轻推拒,然而她这一点儿气力根本就毫无作用,好似是象征性的抗拒,在少年那温软气息的萦绕下,北静太妃心神渐渐恍惚,两弯长长的眼睫垂下,美眸闭阖起来,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上,螓首微微扬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儿,北静太妃娇躯已然酥软,那张雪腻的脸蛋儿酡红如霞,嫣红的唇瓣泛着点点晶莹,细气微微。
少年的霸道,已然侵袭了北静太妃的身心,那噬人的态势,让北静太妃明白少年并没有腻了她,芳心深处涌上一抹欣喜。
水溶凝视着丽人那明媚的玉颜,拉着丽人的素手,轻声道:“莞儿,随我来,离得近了怕吵着孩子。”
北静太妃偏眸看了一眼熟睡的孩子,芳心羞耻不已。
她刚刚在做什么,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儿.即便孩子睡着了也不成,这猴儿实在是太荒唐了,恼人的很。
念及此处,北静太妃抽回了手儿,玉颜愤懑,低声喝道:“你心里还有孩子,再敢无礼,休怪我不客气了。”
好话歹话全让他说了,真是个厚颜无耻之徒。
水溶看着北静太妃那羞恼的玉容,目光闪了闪,默然几许后,上前揽着丽人丰腴的腰肢,温声道:“莞儿,你难道就不想我?”
北静太妃闻言,正欲挣扎的娇躯顿了顿,芳心涌上一抹异样,那雪腻的玉颊浮上一层不自然之色,抬眸打量起少年。
对于这个贯穿了她后半辈子的少年,要说不想是不可能的,只是
“哼,你还有脸说这话,看看你在做什么,把我当成粉头取乐不成。”北静太妃冷哼一声,玉容带着几许愠怒。
自打被这猴儿得逞之后,变着法子的作践她,处处压她一头,似是从中取乐一般。
水溶闻言顿了顿,凝眸看着眼前愤懑、委屈的丽人,轻声道:“原来在莞儿心中竟是这般想我的。”
诚然,他的确因为北静太妃的欲拒还迎甚为心动,北静太妃越是半推半就的,他就越是心痒难耐。
旁的不说,就拿先前北静太妃那抗拒的态度,激发出了水溶的兴致,心中也有狠狠“教训”她的意味在。
只是也仅限于“教训”而已,他让北静太妃伺候不假,但他也没少伺候北静太妃,所谓的夫妻之事,本就是体验各种花样,万万没想到北静太妃却认为他是做粉头取乐。
实话实说,若真是粉头的话,犯得着让水溶费心思?
北静太妃闻言芳心一顿,凝眸看着少年那不自然的面容,心中暗暗后悔说错了话儿,其实她也知道少年虽然变着法子做弄于她,但只要自个不愿,少年也不会逼迫,就是每回都没被少年的轻唤软了心,就
只是话虽如此,但北静太妃怎么可能会承认下来让自己难堪。
抿了抿粉唇,偏过螓首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水溶目光闪动,默然几许后,松开了揽着丽人那腰肢的手儿,无所谓道:“是没什么意思,孩儿唐突了。”
下一篇:星穹铁道,被符玄千里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