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或许这就是水溶的缺点之一,过于博爱了
不多时,几人来到了湖心亭,迎面走了进去,只见北静太妃、王夫人、元春、迎春四人坐上了桌,凑热闹的宝玉也坐在元春身旁,湘云则是在北静太妃身旁坐着观看,时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这一幕让水溶无言以对,这才多大一会功夫,怎么就开了牌局,只能说,后宅女人的牌瘾贼大。
第124章 王爷长大了
“小桥流水”的宴席过罢,闲聊了片刻,王夫人也不便久待,便领着众人往贾府而去,留下贾环以及贾兰两位伴读则是由探春领着他们两个去居住的地方,而水溶闲来无事,便回到自个的书房。
水溶走进书房内,绕过当中的山水屏风,只见香菱侧坐于花梨大理石大案前,细嫩的手儿提着狼毫,其神色认真,专注的在宣纸上挥墨,以至于连水溶等人的到来都未曾注意。
见此情形,水溶移步上前,目光微垂地瞧着案前散落的宣纸,其上密密麻麻的誊写着“香菱”二字,而此时香菱提笔挥墨的也是其名讳。
一笔一划的书写完毕,香菱不由地轻吐浊气,正当继续书写之际,忽地感觉到什么,偏眸而望,瞧见身后静静观看的水溶,柳眸中的黑珠子不由的缩了缩,一张精致的小嘴微张。
水溶见状轻笑一声,笑骂道:“真是个呆子。”
进屋时没察觉可以当做是过于专注,可眼下都瞧见了自己,还摆出一副怔怔失神的模样,还真是“娇憨”。
听见水溶的笑骂,香菱回过神来,精致的玉容绯红一片,忙起身行礼,声音带着些许颤音道:“奴婢见过王爷。”
水溶见状不以为意,坐于案前,许是因香菱久坐,故而冰凉的交椅上透着丝丝暖意。
侍立的香菱见王爷将案上的宣纸拿起来观看,一时之间芳心微颤,抿了抿水嫩的樱唇,小心的问道:“王爷,奴婢的字可还行?”
水溶不与作答,温声问道:“香菱,你一直在书房里习字?”
香菱抬着盈盈如水的秋眸瞧了王爷一眼,也不知王爷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在怪罪她在偷懒?
素手绞着帕子,香菱低声道:“不是王爷让奴婢在房里习字的吗。”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虽说沉浸于习字的确会忘却时间,可香菱也就可着两个字练习,这待在书房也有几个时辰了,耐心再足也会被消磨,偏偏这香菱还是乐此不疲的,眼下这“香菱”二字端正,显然是下了功夫,可见她是真喜欢。
沉吟一声,水溶夸赞道:“不错,有进步,以后再接再厉。”
香菱闻言眉梢间透着喜意,显然被王爷夸奖很是受用。
默然片刻,香菱抬起一张雪白粉嫩的脸蛋,柳眸秋波盈盈地看向王爷,语气中带着些许忐忑,轻声道:“王爷,您现在可有空闲?”
水溶闻言侧眸瞧着侍立于身旁的丽人,见其素手绞着帕子,并拢的长腿微微扭动,似是忐忑,心中大抵也猜到什么。
轻笑一声,水溶双眸中透着打趣之意,明知故问道:“怎么,我有没有空闲很重要?”
香菱听着王爷的反问,芳心有些惊慌,忸怩了一会,轻缓了一口气,鼓着饱满,糯糯道:“王爷若是得闲,能不能教奴婢识字?”
水溶听着声如细丝的颤音,眉头不由的一跳,这香菱不愧是有可卿品格之人,这喃喃细语,让水溶想起伺候可卿的场景,有些莫名的悸动。
轻缓一口气,水溶起身从书架上寻觅一番,找到启蒙的“千字经”后,开口道:“过来吧,我教你识字。”
左右现在无事,教导香菱识字也不是什么问题。
香菱见王爷要教她识字,那柳眸湛亮起来,眉梢间的喜意愈发浓烈,扭着小腰盈盈而来。
水溶翻开“千字文”的第一页,正要教导之时,忽地想起了什么,转而吩咐道:“香菱,你去把晴雯喊来。”
晴雯现在作为水溶身边的丫鬟,本来是应随身服侍,不过元春那儿有事,便让她留在“小桥人家”听用,先前他答应过教晴雯识字,眼下既然要教香菱了,索性让她们两个一起学。
香菱本就是个乖巧的,即便心中急不可耐,亦是听话的去寻晴雯。
宁安堂。
北静太妃躺在美人榻上,姣好的身子展现的淋漓尽致,精致的玉容上略显疲倦,素手揉了揉眉间,轻笑道:“我倒是没想道亲家母那儿也是个崇尚礼佛的。”
容嬷嬷正替北静太妃揉按,听后心中也是了然,北静太妃崇尚礼佛,这遇见有同样信仰之人,自然是心情舒畅,于是笑着说道:“不光是二太太那儿,咱们王妃也是崇尚礼佛的呢,这可不就是有缘。”
北静太妃闻言轻轻颌首,心中对于元春的亲近又多了几分,默然片刻,忽地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元春那儿不是要修缮东院吗,索性让元春建一处庵堂,请一些佛法高深的姑子来坐镇。”
容嬷嬷闻言点了点头,像北静太妃这样的信众来说,日日能够到寺院里培福是比较难实现的,在这种情况下,自家设置佛堂就显得尤为重要,除了能日日烧香礼佛,也有安定人心之效。
“老奴待会去告知王妃。”
说罢,容嬷嬷继续揉按,转而笑着说道:“许久没见太妃这般高兴了。”
北静太妃闻言轻轻颌首,笑着说道:“你还别说,贾家的那些姑娘们都是不错的,尤其是云丫头,娇憨爽直的性子,我瞧着甚是喜欢。”
容嬷嬷轻按着北静太妃那双纤纤玉足,应声道:“太妃若是喜欢,以后多请她们来府上坐坐也就是了,而且您不是认了云小姐做干女儿吗。”
北静太妃闻言轻点颔首,也不多说什么。
默然片刻,容嬷嬷双眸微转,轻声道:“太妃,那位薛家的姑娘您可有印象?”
北静太妃沉吟一声,颔首道:“就是皇商薛家的姑娘吧,那姑娘容貌丰美,举止娴雅的,倒是不错,怎么,你提她作甚。”
容嬷嬷抿了抿唇,轻声道:“太妃,那薛家的姑娘以前来过咱们王府,是王爷请来的。”
听见这话,北静太妃坐直了身子,柳眉微蹙,询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容嬷嬷没什么可隐瞒的,直言道:“老奴记得是圣上赐婚之前,听下面的人说,王爷特意请薛家母女进了府,当时老奴也没在意。”
王府说大不大,一些事儿也瞒不住人,像薛家进王府的事儿,也是偶然听下面的人提起。
听见这话,北静太妃心思百转,自家儿子那儿唯一一次请人来王府,那还是因为可卿,眼下又请了一次,那宝钗还是个容貌娇艳的,一时之间,北静太妃恍然大悟,复又躺在锦塌之上,笑着道:“溶哥儿长大了,随他去吧!”
容嬷嬷听后抿嘴一笑,她可与北静太妃想到一块去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提这一句,正如太妃所言,王爷长大了呢!
第125章 宝钗:我认准了
贾府,荣庆堂。
贾母慈爱的搂着心肝儿宝玉,宠溺的问道:“宝玉,今儿个去王府可顽的尽心?”
宝玉重重的点了点头,开口道:“老祖宗,王府的景色壮阔,比咱们府里华丽的多呢。”
贾母闻言笑而不语,北静王府不同于一般王府,因其功勋无数,自开国以来便备受恩宠,便是亲王府都不一定比北静王府华丽,国公府虽然也是豪门府邸,比起北静王府来逊色不少。
当然,除非是原著中的大观园,如若不然,整个京城当中,能媲美北静王府的府邸怕也只有皇城了。
只是这大观园,眼下的贾母怎能知晓。
这时,一旁侍奉的好孙媳凤姐儿双眸一亮,脆声道:“哎哟,早晓得我也跟去了,白白错了这么一顿眼福。”
贾母闻言笑了起来,啐骂道:“去去去,哪里都有你的事儿。”
王夫人静坐在一旁,满脸含笑的看着这一幕,顿了顿,开口道:“老太太,今儿个去王府做客,太妃瞧着云丫头甚是投缘,所以想云丫头做干女儿。”
“哦”
贾母闻言略显诧异,浑浊的双眼瞧着湘云,心中略显诧异,没想到北静太妃居然有意收湘云做干女儿
薛姨妈也在堂内,此时听见这消息,双眸不由的看向乐呵的湘云,心中羡慕其的造化,不由地,薛姨妈转而看向宝钗,若是宝丫头能进王府就好了。
默然片刻,贾母招了招手,目光看着眼前的湘云,颔首道:“这是你的造化,赶明儿我让你二叔二婶领着你去王府去拜见太妃。”
北静太妃认湘云做干女儿,这是好事,史家那儿也不会拒绝,就算史家拒绝,贾母也没有犯糊涂,这门干亲,怎么着也的认。
湘云闻言轻轻颌首,毕竟长辈们都做主了,她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且那北静太妃确实可亲,湘云心里也不排斥。
闲聊片刻,贾母开口道:“好了,你们也乏了,且都回去歇息吧!”
众人都是从王府而归,确实有些乏了,随着贾母的话儿,也都一一散去。
游廊走道上,薛姨妈与宝钗两人朝着东北的梨香院而去。
薛姨妈沉默片刻,小声问道:“女儿,王爷那儿可有什么意思?”
宝钗闻言心中一顿,对于自家的妈,做女儿的哪里不清楚,这是因为湘云被北静太妃收作干儿女了,又起了心思。
抿了抿唇,宝钗低声道:“妈,我与姐夫拢共也没有说过几句话儿,哪里知晓姐夫是什么意思。”
先前姐夫言语暗示过她,只是她明白这个事儿不能着急,姐夫之所以隐晦,无非就是因为其与大姐姐成婚不久,怕是影响不好。
若是被薛姨妈晓得,到时候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与其如此,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薛姨妈倒不觉有他,叹了一口气后,无奈道:“看来王爷当初不过是玩笑话,既如此,女儿,你还是多与宝玉亲近一些。”
宝钗闻言不由地蹙了蹙眉,沉吟一声后,又叹了一口气儿,她也明白薛姨妈的苦楚,只是经此一事,宝钗心里已然有准,莹润的杏眸透着坚定,她愿意相信姐夫,就算这回姐夫只是随口一句的话儿,她也认了。
几日后,天上人间,落月居。
一方几案前,水溶着一身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手持山水宝山坐在锦塌之上。
杜月娇素手提着酒壶斟酒,一双莹润的杏眸秋水盈盈,此时的她身着锦茜红明花抹胸,外披一件单薄的纱衣,发挽惊鸿髻,斜插一支蜜花色水晶发钗,显的妖媚无比。
清凉女子,总是能给人带来视觉上的享受。
瞧着这小娘皮眸中隐含着的幽怨,水溶心中了然,自打上回与之亲近后,他因为赐婚一事,为避免影响,故而就没有来过“天上人间”。
仔细算起来也有数月的时间,这怎能不让佳人幽怨,而且经过上回的接触,水溶也知这小娘皮柔情似水,想必小娘皮芯里甚是想他。
思及此处,水溶将酒盏放下,将佳人揽入怀中,居高临下打量着丽人精致的玉容,右手挑着光滑的下颌,打趣道:“怎么,月娇这是怪我冷落了你。”
杜月娇双眸含水,嗔了一声后,撅着粉唇道:“小郎君新婚伊始,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奴家怎会不识趣儿。”
北静郡王大婚的事儿,京里的人也都传遍了,杜月娇怎会不知晓,对于水溶长时间不来“天上人间”,她也能理解,毕竟她这等身份的人儿,哪有资格醋歪。
只是明白归明白,眼下这小郎君来了,可不得撒撒娇儿。
水溶闻言抿嘴一笑,“蜜里调油”,亏杜月娇说的出来,也是因为其所处的环境,有些话儿也就不那么避讳。
而且这话说的,摆明了就是醋歪了。
面对此等情形,水溶也不必多言,俯身就噙着那两片桃瓣。
杜月娇并不是忸怩之人,素手便环上了少年的脖颈,方便其索取。
不大一会,杜月娇玉容俏红的倚在少年的怀中,不知是羞的还是涨的,唇瓣处多了些许晶莹。
水溶手儿顺着探了进去,随口询问道:“最近会馆的生意如何?”
“天上人间”毕竟是门生意,而做生意的自然就需要盈利。
杜月娇妩媚的双眸嗔了水溶一眼,抿着粉唇,轻声道:“青兮那丫头虽然不错,不过挂羊头卖狗肉的,客人也都回过了神,生意倒是没以往那般红火,不过每日的盈利还算不错。”
水溶闻言了然,来“天上人间”娱乐的大抵都是肉食主义者,他们肯大把的花钱,自然是需要尝甜头,然而这吊一回尚且容易,一直吊着总是会让人反胃,通俗点来说,就是他们觉醒了,不想被割韭菜。
这一点,水溶心知肚明,会馆开业之际之所以搞那一套,无非就是打响知名度,眼下“天上人间”也算是有了名气,剩下的客人中大抵都是怡兴之人,只要能保持盈利,也不打紧。
水溶将倚在怀中的丽人扶正,埋于螓首,当感受到脖颈间的异样,水溶心中满意,这杜月娇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此,似元春等人虽是大家闺秀,其容貌秀丽不必旁人差,只是每回都是水溶出力,着实有些辛苦。
这出来顽乐,还是享受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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