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不由多想,水溶俯身噙了下去。
宝钗杏眸圆睁的看着愈发贴近的清秀面庞,芳心巨震,那弯弯的眼睫抖个不停,随着温热的气息袭来,杏眸微微闭合。
“王妃来了。”
外间的一声清喝,顿时让几近贴合的宝钗娇躯一震,忙退后几步,垂眸不语。
此时的水溶颇感可惜,马上就要尝到那粉嫩的唇瓣,一转眼,便被人扰了。
一旁的宝钗素手捧着滚烫的玉颊,一颗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其杏眸如盈盈秋水,芳心不由懊恼,我怎么能闭眸呢!
不大一会,元春与薛姨妈迈入屋内,瞧见分开侍立的两人,不由的挑了挑眉,轻声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水溶倒是不在意,神色如常的开口道:“宝妹妹担心她那哥哥,我在劝她放宽心。”
元春闻言抬眸打量着水溶与宝钗,待瞧见宝钗玉容上还未来得及消退的红润,心中狐疑起来,劝慰有把人劝的脸蛋熏红起来的?
水溶见状也没给元春多想的机会,转而询问道:“元春,你怎么来了。”
元春见水溶询问起来,也不由得多想,回道:“姨妈着急要走,我怎么劝也没有用,索性过来送送,要不王爷劝劝姨妈,这天色已晚,着急回去作甚。”
水溶闻言神色淡然,开口道:“姨妈既然着急回去,想必有自个的道理,这样吧,我安排几个护卫护送她们,省得你担心。”
元春抬眸瞧了瞧水溶,倒也没说什么颔首道:“这样也好。”
这时,薛姨妈招呼宝钗道:“宝丫头,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
宝钗闻言轻轻“嗯”了一声,旋即莲步轻移到薛姨妈身边,也不言语.
第133章 水溶:敢对他横眉冷指的,放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元春院落内,丫鬟婆子们正麻利的收拾着桌案,元春接过抱琴递上来的帕子,轻轻的擦拭那红润的粉唇,偏眸瞧了一眼水溶,轻声道:“夫君,薛家的事儿,您打算如何解决?”
先前薛家母女的事情,元春也只是知晓夫君应了此事,可具体如何解决,她也不知道,毕竟事关一名侯爷,元春心中还是有些担忧,可别把王府拖累了。
水溶闻言并未第一时间回答,反倒是沉默起来。
元春见状星眸微动,夫君这不是在怪自个多管闲事吧,毕竟内里的事情夫君从不会过问,但眼下这事却是外间的事儿。
抿了抿唇,元春小声道:“夫君,妾身只是随意问问,您不用放在心上。”
水溶闻言抬眸瞧了一眼元春,见其神色有些小心翼翼的,心中不由一叹,伸手拉着那雪白的素手,温声道:“娘子,夫妇一体,你也不用有什么顾忌,难不成我还能因为这些个小事怪罪于你,这也显得为夫太过小气了。”
眼下他与元春是夫妻,关系紧密,已然是互知根底,着实没必要小心翼翼的。
元春闻言芳心微动,星眸闪动,恍若星辰一般,轻轻“嗯”了一声,夫妇一体,相敬如宾才是正道。
水溶伸手捻着丽人鬓角的青丝,沉吟一声,便轻声的将薛蟠一事细细的告知,有些事情没必要瞒着妻子,当然,不值一提的事情就没必要计较,善意的谎言亦能促进夫妻和谐。
至于哪些是善意的“谎言”,这有待商榷。
元春听完后坐直了身子,杏眸圆睁的望向自家夫君,诧异道:“那姨妈和宝妹妹若是知晓了,岂不是要怪着夫君。”
原以为是薛蟠那儿争风吃醋惹出的大事,她心里还怪罪着呢,没想到居然是自家夫君在背后推波助澜,眼下这姨妈与宝妹妹上门相求,似有被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意思,有些惨呢!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伸手挑了挑丽人的下颌,笑着说道:“那咱们就不让姨妈和宝妹妹知道就是了。”
薛家的事情,水溶就没打算公布出去,要不是因为这元春是妻子,他也不会多言,毕竟这些事儿告诉元春,意在表明夫妻间的紧密,有促进夫妻关系的作用。
听着夫君打趣的话语,元春美眸嗔了一眼,不过自家夫君说的话儿好,她们才是一家人呢,对于夫君能毫无保留的把事儿告知自个,元春甜蜜不已,心中也有些后悔起来,她先前还以为夫君是惦记着宝妹妹呢!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着实不该。
至于那海宁侯的事儿,元春也不是愚笨之人,心中思虑片刻便回过味来,眼下这事就不是争风吃醋的事儿了。
水溶瞧着元春玉容饱满的玉容,心中一动,所谓饱暖思.清声道:娘子,时候也不早了,让人准备热汤吧,咱们洗洗澡,早些歇息。”
元春星眸盈盈地瞧了一眼自家夫君,哪里不知道夫君的意思,准备热汤也需要时间,这刚用完膳的,时候正好,而且要是夫君在这儿沐浴,那今儿个晚上
思及此处,元春颇有些润意,脸蛋儿上浮上一抹淡红,轻“嗯”了一声,旋即吩咐了一声,旁的也就不用理会了。
水溶引着元春坐在锦塌之上等候,不大一会,两人便先行腻歪起来。
元春螓首倚在夫君的怀中,玉颊微红,由着那作怪的手儿,轻声道:“夫君,东边的院子也准备好人手,不日就要动工了,那儿也就是修缮一遍,花不了多少功夫,还请夫君题名。”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既然是元春的院子,自然一切以她为主,只见水溶手儿顺着盘扣探了进去,随口道:“娘子觉得什么好听就起什么名字,不必来问为夫。”
元春娇躯轻颤,美眸嗔了水溶一眼,颤声道:“妾身想要夫君题名儿。”
主君题的院落名,其代表的不仅仅是一个名称,更是代表着夫君的重视。
水溶见元春坚持,心中便思忖起来,毕竟这代表着元春这个北静王妃身份的名字可不好随意选取,要是过于随意,元春当面不会言说,私底下的一些小性子就说不准了。
比如让水溶透支什么之类的。
思忖片刻,水溶灵光乍现,垂眸看着带着希冀的玉容,轻声道:就叫“凤仪庭”,娘子觉得尚可?”
对于“凤仪庭”,水溶是根据原著中大观园省亲时宝玉题的匾额名,“有凤来仪”,其意是恭迎元春凤驾之意。
眼下元春虽不是贵妃,但却是王妃,用“凤仪”来形容也是有资格的,而题院落名,其大抵也就是“居”、“庭”、“苑”、“轩”、“馆”、“村”、“院”之类的,计较一番,“凤仪庭”这个院名比较上口一些。
“凤仪庭”.
元春樱唇喃喃几句,星眸瞧着少年愈发璀璨起来,夫君的意思是指她有凤凰的仪态?
思及此处,元春芳心不由的甜蜜,轻点颔首道:“妾身听夫君的。”
水溶听着这婉转的细声,不由的抿嘴一笑,瞧这元春,明明心里喜欢,偏偏言不由衷的把话引到他身上来。
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三丫头气藏而收敛,又是个喜书法的,她的院子就叫“秋爽斋”吧。”
既然水溶套用了大观园的题名,索性就一用到底,探春在大观园中本就住在“秋爽斋”,王府没什么大观园,但是他能建造属于王府的花园。
元春轻轻颌首,星眸微微闪烁的瞧着少年,素手绕着鬓角的青丝,轻笑道:“那可卿妹妹呢,夫君可不能厚此薄彼。”
水溶闻言眉头一挑,垂眸望向玉容浅笑的元春,心中不由的哑然失笑,这元春看似大方,实则是在醋歪呢!
面对耍性的元春,水溶此时不必多言,堵住她的嘴便是。
不大一会,抱琴走了进来,瞧着在锦塌上耳鬓厮磨的两人,俏脸通红,一双柳眉盈盈似水,也不好打扰,只能静静的瞧着。
元春微张的星眸瞧见侍立的抱琴,素手搂着晃动的脑袋,颤声道:“夫君,热汤准备好了,您先去沐浴吧!”
水溶闻言抬起脑袋,意犹未尽的砸吧了嘴角,回身瞧了一眼抱琴,心里也不在意,毕竟这抱琴更为香艳的场景都瞧过了,这小场面的着实不算什么。
目光转而看向面若桃花的元春,水溶轻声道:“娘子,咱们一同沐浴,省得娘子心急。”
元春闻言玉颊嫣红似血,那水润的星眸嗔了水溶一眼,这一同沐浴的倒也没什么,无非就是鸳鸯浴,只是夫君这话说的,明明是他心儿急,怎么反倒是说自个来,她分明是.可以不急。”
水溶见状会心一笑,也不由元春拒绝,将人儿抱了起来。
元春素手自然的环了起来,还不等其螓首倚在夫君宽阔的肩上,只听夫君怪气道:“好在为夫锻炼过体魄,要不然怕是抱不动娘子。”
元春回过神来,那双水润的星眸立了起来,直直的盯着水溶,脆声道:“夫君这是嫌弃妾身?”
她不过是有些丰腴,哪里就抱不动了,分明就是取笑她胖,犹记得圣上赐婚的时候,夫君可是极为嫌弃的,虽然事后夫君赔礼道歉了,但是女儿家的,最易记仇了。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目光瞧着含霜的玉容,心中不由的一跳,这元春本就丰腴,该胖的一点也不含糊,丰润而不肥,该痩的也不会多一丝赘肉,纤细柔弱。
只是元春毕竟年长几岁,而水溶还处于生长期,一时之间,确实有些吃力起来。
话虽如此,但水溶肯定不会直言,毕竟年长什么的就是在说元春“人老珠黄”,而至于“胖”这个词语更是禁忌,需知那好性子的宝钗在宝玉说了句“体丰”就惹得佳人发怒,可见当今社会的女儿家对“胖”这个词有多么厌恶。
但凡水溶说了一句“胖”字,怕是今儿个别说是鸳鸯浴了,没把他赶出去就算好的了。
思及此处,水溶在元春那凝视的星眸中,轻笑道:“为夫若是嫌弃娘子,怎会痴迷于娘子的身子。”
元春闻言,那布满寒霜的玉容顿时热气腾腾的,是啊,夫君每回都如稚儿那般痴迷,便是那儿都伺候过,又岂会嫌弃。
见安抚好丽人,水溶心中缓了一缓,刚刚元春那玉容确实有些让人怔住了,不过事后一想,心中又悸动起来,敢对他横眉冷指的,放肆。
第134章 元春是有瘾头的
厢房处,当中摆着一方浴桶,其上热气盎然,水池中星星点点的浮着花瓣。
“夫君,妾身给您更衣。”
元春玉足落了地,便开始服侍起水溶来,毕竟先前夫君一路抱她进屋,可不得投桃报李。
水溶轻轻颌首,展开双臂任由元春去了身上的衣裳。
元春去完衣裳,眸光微垂,那星眸点点,丰润的脸蛋儿澄莹如玉,仿若掐一把而就出水似的,芳心里直啐了起来,真是闹挺的顽意。
水溶见状抿嘴一笑,伸手解着丽人的盘口,轻声道:“娘子,为夫服侍你更衣。”
此时,一旁侍立的抱琴莲步近前,开口道:“王爷,这些事儿奴婢来做就是了,您先去桶里泡着,可别着凉了。”
水溶自顾自地解着,嘴里笑骂道:“小蹄子,你来凑什么热闹,下去歇着去吧!”
没瞧见这是夫妻间的情趣,抱琴来凑什么热闹,真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何况冷不冷着的又与她何干,咸吃萝卜淡操心。
真要是上心那就不要只动嘴说,得做
抱琴闻言芳心委屈,她明明是好心,王爷居然不领情,嘟囔着嘴儿福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元春红着脸儿,亦是任由夫君去了她的裙裳,眸光瞧着离去的抱琴,轻声道:“夫君,抱琴这丫头也是关心您呢,好歹您也说两句软乎的话儿。”
水溶闻言挑了挑眉,此情此景的,你让他怎么软乎的起来?
摇了摇头,水溶将那云形千水裙随手一扔,开口道:“你没瞧见那丫头撅着嘴儿甩脸,脾性大着呢,改明儿可得好好教训教训她。”
元春闻言并不在意,自家夫君什么性子的她还能不知道,眼下不过是说玩笑话而已,哪里真会教训。
只是听着夫君的话儿,元春不由地想起了什么,抿着嘴儿笑了笑,开口道:“要说脾性大的,璎珞那丫头可不小呢,这还不是夫君惯的。”
水溶闻言,解着兜肚系带的手儿顿了顿,皱眉道:“璎珞那儿又怎么了。”
璎珞的脾性水溶是知道的,只是她素来是个有分寸的,面对主母,那应当是一只乖巧的猫儿,怎么听元春的话儿有些不对劲。
元春见状知晓夫君误会了,便解释道:“前儿个府里的周婆婆挤兑了两句三丫头的话儿,璎珞这丫头当面就啐了起来,还差点动起手来。”
水溶听后心中了然,那周婆婆也是府里的老人,府里的人大抵都会敬着,而先前水溶让元春去整顿府里的事儿,触及了这些老人的利益,她们不敢把话说白了,言语间挤兑两句还是有可能的,而璎珞这就是维护三丫头,可见这不是坏事。
沉吟一声,水溶淡然道:“娘子,府里的事儿你们也不用顾忌什么,像那周婆子敢言语不敬,直接打发了出去,若是母亲那儿有什么不满的,为夫会去安抚的。”
水溶之所以让元春她们去整顿府里的事儿,那是因为她们最为合适,毕竟母慈子孝的,水溶肯定不能损了北静太妃的颜面,但是有元春居中就起了缓冲,毕竟元春作为主母,整顿家事理所应当,只要水溶不出面,北静太妃那儿自然也就明白,其大抵也就不会多言。
元春俏脸通红,素手环着,偏过螓首的轻应了一声。
水溶见状亦不多言,丽人丰泽的肌肤显现于眼前,那点点晕红,在烛火的映衬下熠熠生辉,即便遮掩,又有何作用。
伸手拉着丽人的玉手,两人进了浴桶之内,浴桶空间并不大,其水位涨了不少,一些花瓣儿顺着桶边滑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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