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撑死的瘦子
璎珞闻言忙应道:“奴婢知道了,我这就去。”
说着,璎珞眸光望向香菱,哼道:“你也是的,整个人都栽在书里去了,也不知道先备好早饭。”
像她们这些做丫鬟的,什么事儿都要提前为主子考虑好,像水溶这需要点卯的,那就应该在沐浴的时候吩咐备好早饭,免得时间不够充裕。
香菱闻言神色悻悻然的吐了吐香舌,应声道:“璎珞姐姐,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璎珞轻哼一声,啐道:“每回都认错,可就是不改,真是个呆子,幸亏是在王府,要是去了别处,可不得罚死。”
水溶见璎珞不依不饶的,便出声道:“好了,我肚子饿了,去准备早饭去。”
璎珞闻言撅了撅粉唇,嘀咕一声便转身去准备去了。
水溶见状也并不在意,别看这丫头训斥起来毫不留情的,可正如其所言,香菱犯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可哪回受过罚,其中虽有水溶的放纵,但从香菱并不惧怕璎珞而言,就已然知晓其态度。
目光瞧了瞧神色认真的香菱,水溶笑着说道:“你不用理会她,自读你的书去。”
香菱闻言芳心微喜,望向王爷的眸光涟涟如水,王爷待她真好,以后一定要向璎珞姐姐看齐,服侍好王爷.只是,有些事儿能不能不和璎珞姐姐学,樱桃小嘴的,她有些怕呢!
第160章 元春:往后万不可如此
斗帐横云的绣榻之上,斜躺的性资绝美的丽人眼睫轻轻颤动,嘤咛一声,缓缓睁开星眸,美眸之间萦绕着迷茫之色,待其瞧见一张熟悉的俏丽玉容,心神逐渐回复,转而变成羞臊。
昨晚的场景在脑海中萦绕,一时之间让元春玉颊熏红。
她昨儿个是怎么了,怎能让夫君如此诨闹.定是夫君花言巧语的迷惑了她的心智,以至于失了方寸。
不过那等毫无束缚的畅意.
元春芳心羞恼,暗暗啐了一声,心中下定决心,往后万不可如此。
不过夫君不在,想来是起身了,也不知是谁服侍的。
正此时,一侧的抱琴也缓缓苏醒,美眸迷茫的看见一张羞恼的玉容,两双明眸面面相觑起来,毕竟昨儿个她们主仆的关系更为亲近了一些,焉能不有些莫名的情绪。
抱琴回过神来,忙撑着藕臂起来,只是牵扯过甚,不由的让丽人蹙了蹙眉,轻呼起来。
元春见状心中了然,昨晚的场景她亲眼所见,夫君兴致昂然,与洞房之夜时的温柔相形见绌。
不过元春对此也并未多言,她们主仆虽是情同姊妹,可到底还是有尊卑,自家夫君的温柔仅有她能享受,未尝不是一件幸事,起码证明她在夫君心里的地位。
眼下虽有着难以言表之心,不过元春可是北静王妃,岂能露怯,而且锦褥下的手儿情不自禁的抚着腹部,都在她这儿了,其他的都不值得一提。
足额足量的,隐约有饱腹的错觉,应当会有孩子了吧!
于是乎元春大方道:“好了,你我情同姊妹,不用多礼了。”
以往是情同姊妹的闺蜜,眼下倒转副为正了。
抱琴闻言玉颊微醺,她也没想到王爷昨个儿会要了她,眼下她也是指望的人了,微微螓首,抿了抿粉唇,清声道:“奴婢服侍姑娘起身。”
眼下都醒了,作为丫鬟哪能不服侍主子,即便她有些不适,这也不是她能偷懒的理由。
心思虽好,然而其周身绵软,纤直的藕臂微微颤抖,骤然之间却使不上力,身体的不适又不由的令其蹙着眉头。
元春见状秀眉微蹙,道:“你可还好?”
她也是过来人,夫君昂然,但其是心中有数之人,虽然会有些不适,但不至于如此。
抱琴揉了揉雪白,脆声道:“可能是昨儿个压着了,浑身都有些不舒服。”
“压…”
元春回想起什么,胭脂愈发鲜艳,星眸璀璨夺目,瞪了抱琴一眼,啐道:“死丫头,以后不许说这些个浑话。”
原本已经顺了夫君的意,谁知夫君愈发诨闹,有心拒绝,然而她那时酥软无力的,只能任由欺凌。
抱琴闻言心中无语,她说了什么浑话?天可怜见的,那都是王爷的要求,而且做垫子的是她,她都没说什么,姑娘反倒是倒打一耙,好生没道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以往并不在意,眼下亲身感受之后,自家姑娘似乎过于丰腴,颇有压迫力啊!
知心的闺蜜,光从一个眼神就能瞧出其意,元春一眼就看出抱琴心中腹诽,雪白的藕臂便伸出进入,没好气的戳了一指,啐道:“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些什么,你这丫头就是个呆子,夫君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儿主见都没有。”
抱琴闻言心下委屈,王爷都吩咐下来了,她一个丫鬟又待如何,见元春一股脑的将责任都推给她,抱琴不由嘀咕道:“也不是奴婢一个人的错,姑娘不也是叫的”
“呸,死丫头,在敢诨说,非撕烂你的嘴去。”
此时元春玉颊嫣然欲滴,星眸莹润似水,显然是回想起了什么,这人啊,最怕的就是有人帮其回想社死的瞬间。
抱琴撅了撅粉唇,低声道:“哎,你是主子,自然是姑娘说什么,奴婢就得听什么。”
元春瞧着抱琴委屈的神情,心里也知晓错不在她,是夫君那儿,哎,也是她一时糊涂,陷入了甜言蜜语的陷阱。
抿了抿唇,元春偏眸岔开话题道:“好了,今儿个你歇一天,也不差你一个服侍。”
作为北静王妃,她手底的有十几个丫鬟随身服侍,只不过抱琴是她最为顺心的而已,故而素来都是抱琴贴身服侍,眼下既然有恙,缺个一两天的碍不着事。
抱琴闻言轻轻颌首,眼下她确实是有些不适,歇歇也好,于是抱琴轻声道:“那奴婢去偏房。”
这张绣榻可是姑娘的,平常陪着姑娘睡解闷也就罢了,眼下可不好鸠占鹊巢。
元春对此并不在意,她们自小一块长大,睡着一张床的次数也不少,尤其是在那深宫之中,两人抱团取暖的,也算是聊以欣慰,眼下见抱琴行动不便的,便说道:“你且在这里歇着吧!”
抱琴闻言眉宇间并未露出喜色,反而透着些许异样,抿了抿唇,将锦褥掀开,垂眸道:“姑娘,奴婢这怎么歇。”
疲累的睡着了是不在意,可眼下如何安歇。
元春垂着螓首,耳畔浮出嫣红之色,这锦褥床单一片狼藉,都得换换才是,心中啐了一声,招呼道:“金钏儿、玉钏儿。”
青色比甲的金钏儿和浅褐色比甲的玉钏儿走了进来,眸光瞧见绣榻上的抱琴,心中羡慕不已,这可是要做姨娘了啊!
元春对此并不在意,吩咐道:“你们去准备点温水,我与抱琴待会儿沐浴。”
先前不注意还好,眼下只觉里里外外的不带劲,想必抱琴亦是如此。
金钏儿闻言应道:“王妃,温水都准备好了,您等会儿直接沐浴就是了。”
“哦”
元春有些诧异,她都没吩咐呢,准备温水作甚
金钏儿见状解释道:“王爷一大早离开的时候便吩咐奴婢等备着温水,抱琴姐姐的也有份。”
元春闻言,心中不禁甜蜜,自家夫君真是体贴,不枉.
呸,事后找补的有什么用,往后再也不受哄了。
一旁的抱琴心中亦是甜蜜,她没想到自个也能被王爷记住,心中暗下决心,往后要更尽心的服侍王爷和姑娘,垫子就垫子,她可不在乎。
第161章 精研火器
皇城,演武场内。
水溶接过冯紫英装填好的鸟铳,瞄准远处一个木制草编人形靶,“呯!”的一声,烟雾缭绕,然人形靶毫无动静,显然是没有击中。
跟随的几人面面相觑,都督佥事柳芳上前一步,低声道:“王爷,鸟铳发射后坐力巨大,当年属下初次使用时还险些甩了个跟头,惹出了笑话。”
水溶闻言不置可否,今儿个闲来无事,便拿着火铳使使,作为后世之人,他可是知道火器的威力,以后的时代也将会是火器时代。
不过眼下大乾朝的火器并不够完善,使用的还是鸟铳,也就是所谓的火绳铳,发射后坐力巨大,确实有些难以控制,别说是瞄准了,能稳住身形就已然不错,怪道火器营里的士兵皆是彪形大汉,若是一般的人,还真有些把握不住。
不仅如此,先前水溶也看见冯紫英装填缓慢,按照骑兵的速度,没准第一枪打出,人家都能扑到面前来了,而且鸟铳射程不远,其也是一大弊处。
诸多弊处而言,装备鸟铳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大乾朝的军队之中虽有火器营,只是并不受器重。
沉吟一声,水溶开口道:“火器之利,本王甚为看重,只是这鸟铳过于繁琐,必须有所精进。”
按照这个时间线,大乾的火器已然落后于西方,这可不是好事情,若想有所改变,必须精研火器。
柳芳闻言应道:“属下会支会军器局,请王爷放心。”
“军器造于工部而散则兵部掌行,禁卫营操、内外官军,莫不有定数”,也就是说,军器制造的衙门是工部,都督府并无权责,但是可以有所要求。
水溶默然片刻,开口道:“此事本王会奏请陛下,迁一些军匠专研火器,你不用理会火器的问题,专职火器营的训练即可。”
以水溶的身份地位以及所谓的圣恩,他要一些军匠并无大碍,永康帝那里也并不会多言,这精研火器重之又重,他可不会假借于人。
而且不光是火器,大炮也需要改进,他相信国人的智慧,只要有重视火器之心,沉下心来研究,绝不会比西方差,殊不知泱泱华夏一个甲子便走过西方三百年的工业化道路,东方大国,崛起于世界东方。
实在不行的话,不是还有弗朗机人,寻几个精通火器的来做顾问,从中借鉴也就罢了。
柳芳闻言也都从中明白了水溶对于鸟铳兵的看重之心,于是忙应了下来。
把事情都吩咐下去,水溶便也不多待,在冯紫英的护卫下回到都督府。
廊道之上,紧随其后的冯紫英见王爷偶尔揉着腰,犹豫片刻,近前关心道:“王爷,您身子是不是有些不适,要不请太医来看看。”
水溶闻言手儿一顿,这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昨儿个诨闹了许久,难免有些乏力,倒不是说他的身子虚,只是以往一直注意养生,其大抵都是见好就收,然而昨儿个却.
这就如同跑步一般,这慢跑惯了,陡然来一次奔驰,而且还是负重而行,若是能安然若素的,当真就是神人。
只是这些怎好与外人言
面对冯紫英的关心,水溶摆手道:“昨儿个抻了腰,一些小事,无伤大雅的,不必麻烦太医了。”
冯紫英闻言蹙了蹙眉,劝解道:“王爷贤身贵体,岂能疏忽,若是王爷不愿麻烦太医,属下有一位幼时从学的先生,姓张,名友士,学问最渊博的,更兼医理极深,且能断人的生死,今年是上京给他儿子来捐官,现在他家住着,要不属下请他来替王爷瞧瞧?”
对于水溶的安全,冯紫英可是上心的很,毕竟他是护卫统领,焉能不护水溶安全,而且这也事关冯家,更是马虎不得。
水溶知晓冯紫英的好意,本想着拒绝,不过听见张友士的名头,心下忽地有了主意,要知道原著中提及了不少大夫,其大抵都是些庸医,且都是来自太医院的太医。
而这张友士则不同,在进入宁国公府为可卿治病之时,只是把了一下脉,就能准确无误地说出可卿的症状,而且一针见血地指出可卿的病因,可见其是真有本事之人。
水溶现在是衣食不愁,府中娇妻在怀,又另有侍妾无数,正享受齐人之福呢,他需得增强体魄,以免日后有心无力的,干着急,故而也需请一位专职的杏林高手。
虽说大夫专职不同,但问题不大,另请高明便是,世人皆有三灾六病,无人可得幸免,若是想着无病无灾,有一位神医在旁,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思及此处,水溶应声道:“也好,那就请张神医来一趟。”
北静王府,“凤仪庭”。
元春洗漱过罢,端坐于妆柩前,透过那铜镜映着一张俏丽的容颜,星眸莹润如水,眉梢间盈盈残留着些韵味,不施粉黛的脸蛋儿百里透红,美艳的惊心动魄。
见此情形,元春心中有些羞臊,玉颊浮上些淡不可察的胭脂,自打嫁入王府,她是一日比一日娇嫩,比起以往,俊了许多,她心里明白,王府和睦,并未有什么婆婆刁难以及其他一些烦心的腌臜事儿,最多也就是府中事务繁杂,不过有着几位妹妹的协助,她倒是轻松许多,自然而然心情也就舒畅,所谓相由心生,容貌也就愈发的精神起来。
除此之外,夫妻琴瑟和鸣的养人,这都是夫君的功劳。
只是似乎艳了一些,可不符合王妃的气质。
思及此处,元春清声道:“金钏儿,不用抹什么胭脂了。”
金钏儿闻言抿嘴一笑,道:“王妃天生丽质的,那些个庸脂俗粉的配不上您,抹了反而不美了哩。”
好话谁都爱听,何况对于女人而言,更喜欢别人赞美其容貌,元春知晓金钏儿是个活泼的性子,故而并未怪金钏儿多嘴,只是她好歹是王妃,怎能在丫头面前失态,于是没好气的啐道:“死丫头胡说些什么,手脚麻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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