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骆寒号
秦可卿也是血液黏手,实力压过一个时代的女人。
黎涛现如今实力的进步,可全都靠着回忆和她在一块的日子,甚至说复刻她。
至于优伶,这是个有意思的职业名称,它是褒义词,不过这个领域最为人熟知的却是它的贬义词——戏子。
戏子卖唱命最贱,胡同口流传下来的打油诗也侧面证明了当年勾栏里唱戏表演的尴尬地位。
“你是出了车祸吗?”秦可卿抚顺着一下老板女儿的黑色长发问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微微低头:“盘山公路开得有点快,不小心撞山壁上了。”
“那真是太可怜了。”秦可卿微微俯身,白皙沉重地压在屠优伶的肩头,换个男人只能把秦可卿按地上犯罪了。
“车上还有别人吗?”
“有,他...是我男朋友,不过伤得不重,应该已经去上大学了。”
“希望他别变心了,男人都经不住诱惑,得学会利用自己的身体,让他沉溺其中才行。”
“等我恢复的差不多了,就会去找他。”
秦可卿笑了笑没说话,她指尖在绷带的表面轻轻滑过,就好像在调情似的。
“雨正好也停了,我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东西需要购置一下,旅馆附近有没有什么超市之类的吗?”
“有,出了小门,径直向南走七八分钟,大约一千米吧。”
“谢谢你,那我先去买东西了,你还是等着爸爸回来再做康复训练吧,什么事都讲究松紧有度,别把自己逼得太狠了呢~”
秦可卿说完,扭着曼妙的身体走向了后院草坪,推门走出去时,她还回头朝屠优伶笑了笑。
等秦可卿的身影消失在绿荫小道上,旅馆大门突然走进了个小女孩。
屠优伶仿佛后面长了眼睛,平淡的说道:“你就是梅花J么?”
“啧,你这个口气啊,让我真不爽呢~”小女孩双手插兜,一蹦一跳的来到了轮椅后面。
“他没告诉我你这么小,侏儒症吗?”
“我啊,九岁那年遭遇了点事情,让我这辈子都不想长大了,所以一直在打抑制生长激素的药物。”小女孩摆弄着屠优伶的头发,就好像在说一个毫不关己的事情。
“秦可卿是跟着你找来的吧,是她太强,还是你太弱了?”
小女孩踮起脚凑到了屠优伶耳边轻声道:“都不是,我想看看你配不配~”
略显病态的笑容逐渐攀上了小女孩的脸,她嘴夸张的咧到了耳根,刺耳的怪笑着,下一刻她突然朝着草坪的水井疯狂的推着轮椅。
她就像个正做着恶作剧的小孩子,可这个恶作剧可是会要人命的。
屠优伶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被朝着水井推去,雨后昏暗的天空再加上小女孩变态的笑声,一切都仿佛恐怖片一样。
“咔——”
轮椅的前轮猛烈的压击在井边,四肢无力的屠优伶顺着惯性就朝井里面栽了进去。
但在最后一刻,小女孩突然从后面拽住了她的衣领,把她薅回了轮椅。
“还好,至少比我强,我爸这么把我推下去的时候,我可哭得不要不要的~”
小女孩搓了下鼻子,然后缓缓低下了头,双手抠向了自己的后耳根,片刻一张脸皮就被她撕了下来。
“他说让我给你张脸,你有什么要求吗?”
说话间,小女孩已经粗鲁地把屠优伶脸上的绷带扯下,没有冥医的逆天手段,她可不像黎涛那样恢复的完好如初。
脸上粉嫩充血的肌肤,就像得了白癜风一样,再混上很多色素沉积,明明是个美人胚子却如此难以入目。
一旁的戏袍在微风中收紧,原本黯淡的天空再次黑了一个度……
秦可卿后面是几个煞气萦体的恐怖男人,他们一行人的速度很快,压迫感也骇然,可再次来到这个旅馆时,它已经淹没在火海了。
“堂主,暗礁跑路了?”
秦可卿突然舔了下嘴唇,笑得有些诡异:“我突然找到,谁是我们这边的叛徒了。”
……
第二天早上,黎涛又是在窒息中醒来。
两眼一抹黑,柳姨把他抱怀里就像在喂东西一样。
“我先起床洗漱~”
黎涛拍了拍她屁股,示意柳仁娜把他放开。
柳仁娜哼哼唧唧磨蹭半天,才松开手让黎涛下床,也不知道她夜里干了什么勾当,转过头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黎涛走进卫生间,眼神迷离的开始刷牙了。
镜子里的自己略显邋遢,头发也被柳仁娜给揉的仿佛鸡窝一样。
但就在这迷迷糊糊的睁闭眼过程中,黎涛突然瞳孔一缩,整个人精神了起来。
他蹙眉踮着脚把自己的身体朝着洗手台上面的镜子怼过去,刚才他还能以为是眼花,可这么近距离去看。
他真的发现那诡异的怪花纹身既然仿佛生长了一样,连他锁骨处都略微有一根细窄的藤蔓刺青出现了。
并不是说从皮肤下面突兀显现出来的,更形象的说是原本在他胸口处的一个小枝桠,现在长到了锁骨的位置。
他心事重重的吐掉了嘴里的牙膏沫,在用洗面奶简单冲脸后,他拿着毛巾走出了卫生间。
这种感觉很难去描述,就好像你知道自己癌症或者中毒了,醒来后突然发现癌细胞扩散,或者毒素扩散了一样。
走向厨房的黎涛从冰箱里拿出了杯冷啤酒,大早上刚醒他就给自己罐了一大口。
“嘶——”
他咽了冰啤,依然压不住自己乱想的心理。
“这是早餐机还是电饼铛,开关在哪里啊?”黎涛拆开面包切片的塑包,却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该怎么使用加热它们的机器。
“鸡蛋又在哪啊?”黎涛自言自语道,烦躁却溢于言表。
“宝儿,你怎么了?”
柳姨不知道何时走到了他身后,感受到黎涛内心的不安,在后面轻轻搂住了他。
她小手顺着黎涛臂弯来到了他的胸口,轻抚着道:“有什么心事跟姨说啊,闷着姨心疼。”
黎涛的手缓缓盖在柳仁娜的手上,心脏的跳动让两个人的手也不断起伏着。
“没什么,突然想到从来都是你给我做饭,进了厨房发现自己是个废物。”
终究还是没有把自己身体的真实情况告诉柳姨,其实从他瞒着柳仁娜自己逐渐回忆起十岁那时被神秘组织的事情,也注定了这些事情没办法和她坦诚。
“哎,不会做饭有什么,我就喜欢惯着你,给你做一辈子多好呐~”
柳仁娜把脸埋在黎涛后背上深深嗅着,或许对她来说,如果黎涛放弃找父母,她会过得很幸福,不过对黎涛自私从来就不是她的选择。
“你先去收拾一下,在一楼的那个小卧室里,有课本的,前几天你辅导员送来的,整理一下吃完饭要送你去上学呢。”
接过了黎涛手里的面包切片,柳仁娜熟练的用起了各种早餐工具。
看着柳姨忙碌却乐在其中的背影,黎涛叹了口气,默默把一旁的啤酒拿在身后带走了。
饭后,柳仁娜穿得朴素,挎着黑色小包走出单元门。
这回黎涛没有再掉链子,已经开着车在楼下等她了。
坐上车之后,柳仁娜也发现了车厢里的冷气被打开了,虽然很舒服,但她也有些肉疼。
房子是校医院安排的,也就是单位分配的,水电也都是走校医院财务部,她不用观心。
但这车啊,可就得自费了。
“今天太阳好毒啊~”
柳仁娜遮着小脸,涂了防晒霜还是生怕被太阳晒到了。
“中午就不用接我了,我在学校食堂吃一下就行。”
黎涛等着红灯,他也看到现在路上的车已经和二线城市的密集度差不多了,
生活气息也久违的回来了。
“也行吧,我上班的地方离你确实有点远了,明天我早上给你做便当吧,中午你看看哪里有微波炉加热一下。”
对于她自己的厨艺,柳仁娜往往有盲目的自信。
柳仁娜从包包里拿了给紫色墨镜,伸着小手给黎涛戴上。
“在学校的时候别乱溜到太阳底下晒,你皮肤让我养得太嫩了,不经晒。”柳仁娜也是有些后悔道。
……
“我回到学校问一下再跟你说放学时间昂,柳姨你路上也慢点~”
黎涛下车之后,朝着柳仁娜嘱咐道。
大学嘛,其实没有固定放学时间,主要看排课,有时候下午一节课,有时候两节课,甚至有时候就没课。
当然有些自律的人会坚持晚自习的习惯,这不包括黎涛,主要是柳仁娜不愿意。
“我走了昂,害,还是得给你喷一下~”柳仁娜说着又探头在包包里找东西。
黎涛苦笑着站在车门外,被柳仁娜拿着防晒喷雾一顿呲,这样之后她才心满意足的开车离去。
背着书包,黎涛敬礼似的用手遮在眉毛上挡太阳,总算可以看清新学院的全貌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被毁掉的艺术学院楼,在黎曼姿不讲道理的拨款下用骇人的速度完成了大半。
虽然说“卢浮宫”还未竣工,甚至只完成了四分之一,但这也已经足够学院老师的简单办公了。
黎涛报道,自然还是要去面见一下辅导员的。
这种古欧式的建筑整体比较严肃,黎涛也没有问路,单纯跟着几个老师模样的人,走了进去。
刚想打听香恋的办公室,黎涛就已经看见她的倩影了。
跟香雪长得确实有些像,不过香恋从事教育行业,和香雪那种高级白领比较,她穿衣的风格略显老气严肃,厚重的眼镜框也让人有些不容易亲近。
“辅导员?”
黎涛小跑来到香恋身后,唤了她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无奈下,黎涛只能拍了拍她肩膀。
“啊~”
香恋被吓得娇呼一声,眼镜都跌倒了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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