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山豆稀
下次前往霍格莫德的时间安排在情人节,从这里可以看出西方与东方不同的恋爱价值观。
要是在天朝这个年纪,别说情人节了,你的腿能不能保住都是个问题。
而霍格沃茨却鼓励这种早恋行为,曾经洛哈特搞了个情人节表白活动都没有人阻止。
纳威在路上遇到卢娜,这个充满古怪的女孩让纳威有些手足无措。
“你拿着什么?”卢娜恍恍惚惚的模样让人感觉她注意力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这是一把剑,”纳威挠挠头,和卢娜走到一起,好奇道:“你要去哪儿?”
“emmm……”卢娜没有说出去哪儿。
她答应过保密。
只是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纳威感觉是自己多事了,连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说起来纳威是寝室里唯一一个没有加入邓布利多军的人,当初创建时他就没有出现在酒吧里。
拿着马沃罗之剑,纳威来到八楼。
他转向另一个方向,而卢娜一蹦一跳地走到一扇门前进入。
纳威回头望去,卢娜不见了。
他心中好奇,走过一幅巨大挂毯后,又折回来驻足。
他不记得这里什么时候有一个门。
停留了一会儿,他准备过去看看。
手放在门上,他低头一看,那块红色宝石亮了起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纳威一惊,想要进去。
那扇门开始消失,门变成了墙壁。
纳威呆愣了一会儿,红光暗淡下去。
“就跟圣芒戈时一样。”纳威看了看剑上的宝石,又看了看消失的门。
他感觉自己就快要找到了。
尽管约翰没有告诉他,要找什么。
可冥冥中似乎有着指引。
他停顿了一会儿后离开。
…
约翰的研究陷入停滞,他将桌上的羊皮纸扫下去,揉着眉心坐在那儿。
“这种诅咒与血魔咒不同,血魔咒是吞噬,而它是毁灭。”
捡起一张羊皮纸,上面写了又涂改,重复了许多次。
他和达芙妮都没有告诉阿斯托利亚那次检查有多严重,约翰将这张羊皮纸装入信封,叫来罗勒说道:“寄给达摩亚历克斯。”
罗勒吃下一根小鱼干,叼起信件飞走。
“我需要换一下心情。”自言自语一句,约翰走出寝室。
他路过公共休息室,马尔福正在带着高尔和克拉布玩高布石。
这东西会向输的一方喷射难闻气体,高尔身上臭烘烘的,看起来输了不少次。
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难得休息,一群人聚在一起放松。
约翰走出休息室,沿着廊道行走。
他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和寻找灵感。
走着走着,他来到了廊桥。
这个地方很少人会过来。
他依靠在廊桥处,整个人思绪放空。
在霍格沃茨还是有一些好处的。
比如他不怕在这里会突然遭遇袭击。
尽管这一年多了个不省心的乌姆里奇,学风却正在往好的发展。
起码上课也没有那么多开小差得了。
感受着廊桥扑面而来湿润的风,约翰低头看向下面的水流。
一年级他就是从下面那儿坐着船来到霍格沃茨。
“感觉就跟过了许久一样。”他眼底下闪过一丝疲倦。
抬头望去,一只谷仓猫头鹰飞了过来。
猫头鹰停在廊桥扶手,把一封信交给了约翰。
做完一切,猫头鹰飞起来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没有署名?”
约翰盯着信封。
信封是黑色的,几乎没有人会用这种颜色传递书信。
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附带诅咒或者其他魔法后,约翰将其打开。
里面是一张小巧的卡片,上面只有一句话。
“向死而生。”
约翰盯着卡片的瞳孔收缩。
他拿出魔杖对准卡片。
“显形。”
注视着卡片,在魔法之下,卡片没有丝毫变化。
约翰深吸一口气,夹着卡片的手指有些发颤。
“到底是谁?”他看着卡片上的文字,内心浮现一个想法。
这封没有任何署名的信件,是谁寄过来的?
他想到自己谋划的事情。
排除掉几个知情人,约翰此时想要来一杯水,让自己清醒一下。
把卡片郑重地放入口袋,他注视远方。
“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也需要去尝试。”
黑色信封漂入到水面上,漂浮了一会儿后沉入水里。
约翰耳边响起一阵仙乐悦耳,一只凤凰带着信封来到面前。
“邓布利多。”
能够使唤凤凰的只有那一个人,约翰眼底闪过忌惮之色,将那封信打开。
“我希望我们能够见上一面,口令是:滋滋蜂蜜糖。”
邓布利多发出了邀请,约翰看了眼凤凰,凤凰也正在看着约翰。
歪了歪脑袋,凤凰福克斯等待约翰的答复。
信在手上燃烧起来,约翰伸出手在福克斯的羽毛上碰了碰,轻笑道:“为什么不呢?”
福克斯收到回复,起身飞走。
约翰目送福克斯远去,他张开手心,那里躺着一根羽毛。
他面不改色地把手塞进口袋,邓布利多要找他谈谈,他也料到了会有这一天。
邓布利多还真沉得住,他本以为在圣诞节前,邓布利多会忍不住找他。
走到五楼,那丑陋的石兽蹲在那儿。
约翰凑过去说了句,“滋滋蜂蜜糖。”
石兽向旁边跳开,露出一个通道。
走进去,顺着回旋楼梯上去,他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邓布利多的声音。
“进来。”
推门进去,墙壁上的历任校长画像都看了过来。
“看看谁来了,斯莱特林最优秀的那个。”菲尼亚斯校长发出大叫。
作为斯莱特林出身的校长,他对约翰投去友善的笑容。
尽管这些画像并不是本人,但却有着本人的魔力存在,基本上与本人性格无异。
菲尼亚斯为约翰的优秀感到自豪。
邓布利多在银器面前抬起头来,福克斯已经回到了这里,它在栖木上待着,分院帽没有眼睛,却让约翰感觉它看着自己。
“约翰。”邓布利多对着银仪器敲了敲,上面的烟雾消散。
他走到书桌那边伸出手掌邀请,“请坐,你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
约翰冷眼看着邓布利多坐下,上次他过来还是为了偷时间转换器。
不过他那次失败了。
邓布利多其实可以开除约翰的,可是他没那么做。
多到泛滥的慈悲。
约翰轻嘲一声。
他来到书桌前坐下,目光转移到桌上的一个东西上,神情带着愕然。
“我想,我们该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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