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特立独行鹅
王熙凤轻声骂道:“不通人性的玩意儿?”
女人真是奇怪,刚刚还嫌了,这会又主动要求上了。贾蓉挑了挑眉毛,细声问道:“我的好凤儿,快叫我一声好哥哥。”
秦可卿躺在碧纱橱外,却也不好受。只听王熙凤嗔道:“你是不是想……嘶~嗯……”
王熙凤刚准备斥责贾蓉,却被这么堵了嘴巴,话再说不出来。
咛咛的细语,嗔道:“野牛托生的东西。”
贾蓉托着王熙凤的嫩腰,低声笑道:“我都喊你凤儿了,你管我喊哥哥又如何不行?”
“呸……额~啊!”
秦可卿听到这一声钻进耳朵,身子也不禁火热起来。心底儿还有一点想笑:大爷真坏!竟然用这法子让人叫他哥哥。凤姐是多么要强的人儿啊!
贾蓉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喜欢王熙凤那强烈的反差。
其实凤姐儿在激烈过后,也是柔情似水的。
王熙凤便是这会,也没了烈辣。
凤姐好似浑身骨头里空了心,里面是有沙子在晃荡。她终究是敌不过贾蓉的厚脸皮,尽管心中无比羞耻,却在幽幽一叹后,悄悄唤了声“哥哥”。
她深吸一口气儿,然后战战地分几次呼出。
“快叫哥哥!”
“好哥哥!”王熙凤忍着屈辱羞臊,脑袋都有些迷糊了,却听到头顶传来一点声响。
秦氏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王熙凤紧紧抱着贾蓉,似螳臂当车般要控制贾蓉不让动。
贾蓉刚刚也听到了可卿的声音,以为就要穿帮时,只听秦可卿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呵欠。
可卿轻轻道:“婶子睡了么?我刚刚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王熙凤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心弦紧绷着,思维飞速活跃。忙道:“是我身上有点痒,刚刚挠了挠,吵到你了?”
秦可卿听到这个痒字,感受到坏大爷在胡作非为,一时真浑身真真似虫爬的难受了。
“许是这里久没住人,府里丫鬟疏于打理,让床上沾了灰。”
话音才落,王熙凤闷声连忙接话,道:“一定是这样。”
贾蓉听着这两人对话,强忍笑意。胆子越来越大,惹出的动静越来越明显。
王熙凤忍了许久,却还时有一点声音溜出。
嗯哼短音。
皮肤如火烧一般。
她双手如钳勾住贾蓉脖子,带着满腔的怨念羞臊便对着贾蓉肩膀啃去。
这混账让我臊没脸了!
“婶子?你在做什么?”秦可卿也是一个小坏家伙,明知故问道。
“有虫,啊~”
这会,贾蓉忍不住那笑意,伴着一口浊气呼出。
王熙凤脑子一片空白,全身都僵了。
脑海里想着:孽障!要我颜面全无?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秦可卿听到这动静也是一惊,心底为难着该怎么应对才好。她沉默了,良久的沉默。
偏偏有时沉默,就是最好的证词。
王熙凤此时还能不知道秦可卿已经发现了,又怕秦氏误会什么,哼骂道:“小畜生,找你媳妇去。”
贾蓉却依旧兴奋无比,也不知是不是《阴阳参同契》的功劳,身体里那旋转着的小火苗还更旺了些。
王熙凤既然已经说出了这话,谁都不需在伪装、这一次,没有任何的压抑和收敛。
也不管王熙凤、秦可卿二人心里有多少尴尬。
他愈发得意起来。
王熙凤愣了一下,见小混账转眼溜了,随后碧纱橱外又有了动静。
“小王八蛋……”
王熙凤越想越气,她脑子里一片胡思乱想着。
许是因为里面的动静太大,外边的丰儿、瑞珠俩人终于按捺不住,掌了烛火进来给主子们照光。
秦可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第八六章:先认亲,然后埋人
野牛肚里托生的,一点不知道累?
王熙凤咬着银牙,想骂却也没力气。整个身子都是软软的,浑提不起半点劲,脸上身上的汗珠子像是在她雪白玉润的肌肤上撒满了金珠,在烛光的照耀下颗颗晶莹剔透泛起多彩的光。
她更美了!
旁边的秦可卿也一样,汗珠子湿了头发,白皙的脸颊上还泛着红晕。额头鬓角的头发却像是她刚洗过脸一般,有种说不出的娇媚韵味。
两人柔美妖娆的身材随着呼吸起伏。躺在那精致奢华的洋稠衾子上,像是一副绝美的画。她们比画更传神,许是最顶级的画家也画不出这股子魅惑诱人,也表现不了这靡靡的绯艳。
贾蓉组成了画上最刺激的主旨核心。强烈的对比,冲击力向来是巨大的。
丫鬟丰儿、瑞珠二人都忘了做什么,呆呆在旁边欣赏着。
不知多久过去。
房间里只剩喘息声。
贾蓉躺在那儿,眼神里不知在谋划什么,许是在计算,或是幻想着往后该还要怎么试?
幻想素来是天马行空的,是胆大妄为的。可能实现的,完全不可能实现的,全都可能会在脑海的幻想中。
是王熙凤和平儿这一对主仆?是让王熙凤和尤氏,或秦可卿和尤氏?或是王熙凤和薛宝钗这一对姊妹?亦或薛宝钗和……薛姨妈?
红楼真是个好地方。
“这里也是个好地方。”
此时,已是第二日的上午。贾蓉与秦可卿携手去尤氏跟前请安,可惜尤氏称病,叫贾蓉没能见到尤氏。
不得不说,贾蓉心有遗憾。
于是,他一早得了施家兄弟的消息,领着几个管家、长随、小厮出了神京城,到一处郊外。
这里是宁国府的一处庄子,庄子有一处便是乱葬的坟区。两府稍体面的下人便是埋在这里,今天宁国府那三个死在衙门的管家也将在这里入土。
贾蓉维持着他这宁国府大爷的体面,送了这三人的最后一程。亲眼见着他们入土封堆,虽然没有立碑,却也在坟前烧了些纸钱。
他这会的心绪是复杂的。
果然,低级的宝箱已经开不出好东西了。三个箱子才开出一百两会票一张、强体壮气糕点二十份、补精益气糕点十份。
赖升等人瞧见了他的脸色,却纷纷以为是小蓉大爷在感慨。安慰道:“他们三人亦是自作自受,大爷能叫他们入土为安,亦是天大的恩惠。”
“是吗?”贾蓉回头,哭笑不得道:“到底曾经在宁府共事一场,你们也上一柱香罢。”
几个管家上了香,看贾蓉眼神越发不同。
施茂德道:“大爷有情有义是咱们宁府的福分,亦是咱们下人小的们的福分。神京城这多府邸,有几个主子管这些,更不会特意到坟前来了。”他说着,又转向其他跟随的管家、长随、小厮们,说道:“大爷心善仁慈,往后府里还出这种事情,才真亏了大爷的心。莫说大爷,便是我等也不能接受。”
其他众人连连称是。
贾蓉心底无语。玛德,马屁精。
不过,这也是他要的效果。治府既要严,又要展现自己仁厚的一面。
“回罢。”他回头望一眼,道:“府里已为众位管家备上了浦酒、粽子及各种菜肴。”
在这个封建的时代,奖和罚都是一样的道理,奖必须收,罚必须领。没有奴仆会拒绝主子施恩降奖。如果有,那么这个奴仆不能久留。
众人听了皆是喜笑颜开。
贾蓉也在笑,《阴阳参同契》是一个好东西。
不仅早上没有腿软,竟然还有收获。
今天感觉确实浑然不同。仿佛身体充满了力量,便是骑在高马上,也有一种想要飞驰的冲动。这或许就是昨晚辛劳一夜的成果。
贾蓉既到了庄上,又叫人赏了不少府里的点心、粽子给庄上佃户们,稍作慰问。顺道又问了问庄上今年春耕事情,装模做样和庄头佃户说了些叮嘱的白话儿,又给了众赏方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心情更好了。
宁国府有着这么多的地,以前没概念,现在才亲眼见识到那广阔的一片都是自己的。
这里可是神京城,是一国之都,哪怕郊外再过上两百年也不知道值多少钱。
他想到这里,又去了族田、义庄、义庙、义厂等走了一遭。
如今他已是族长了,往后族里的事物也要料理分配。贾家的族田素来是分配给神京八房里贫穷的族人耕种,如果族内有人穷困饿死,那他这个族长便不合格了。
当然族里也常常有矛盾,总有族人会因为一亩三分地闹起来。无非是凭什么哪家分了肥土,自己家却是薄田,哪家的田地好灌溉,自己家的却艰难引水。
水地,不仅是族内的矛盾,甚至还是族与族之间的矛盾。为了抢水,甚至可能引发两个家族之间的仇视。
有道是端午稻花香。端午时节是麦收时间,也是水稻开花管理的时候。
麦收不能捱水,水稻开花却要补水。种水稻的农户,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与人有摩擦。
贾蓉看着前面闹哄哄,皱了皱眉头。这一片都是贾家的族田,能在这打战的大概率也是族内亲戚们。
他招来施家兄弟道:“去前面瞧瞧,是不是族里哪两家亲戚在打战?”
施家兄弟眼尖,顿时瞧得其中一个眼熟,好像是宁荣街西廊的芸二爷。大哥施惠见芸二爷被围人着打,大叫不好,连忙招上个小厮冲了过去。
贾蓉愣了下,找旁边管家们问道:“怎么还拿上家伙了?”
赖升是两府老人,以前也管宁国府庄子收租的事情,在外头也认识不少人。他解释道:“瞧这两拨人不全像族里的,被打的是西廊的贾芸,外头站着的一个像是仇家的庄主?”
贾芸?
贾蓉听过这个名字,是荣国府的近派子孙。皱眉道:“仇家?哪个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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