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佑树
师尊,你不该在畜生面前露出自己的弱点和丝毫的怯战之意。
他催动了《蛟龙法》一下子就此地上暴起,把她扑倒在竹床上,蛟龙的气息勾动了水龙珠,她突然软了下来。
水灵之气迸发,身下活色生香的是食物,叶弘却把进食的欲望当成了性欲,喉头发紧,口中干涩,此刻哪里还控制得了自己,粗重的喘息在低头嗅着那沁人心脾的香气的瞬间,全部都喷吐在师尊潮红的俏脸上,竟然是直接大逆不道地含住了她的双唇,这一吻热烈而无所畏惧,如魔鬼的痴缠,将舌头彻底伸入她的檀口中,终究是撬开了牙关,终于尝到了她的甘美。
师尊在是师尊之前,首先是一个女人,突然间,叶弘心里冒出这个想法。
另一边,清漪从来没有被人用这样狠狠轻薄,她一时竟呆住了,与其说没有抵抗,倒不如说她的心神都用来抵抗更深层次的恍惚,
这么近,不行,根本不行……她止不住地哼,只觉得浑身都滚烫起来,似乎大脑已经停止运行,完全下一步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么多年来,她就像就像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一般人很难融化她的心,恪守节制与禁欲主义的生活习惯,但万事万物相互对立亦可相互转化,冰川融化以后也会形成大量的水。
两人纠缠在了一起,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品尝到了血腥味,原本体酥似水,双目迷离的清漪突然就如同在睡梦中惊醒的人一般,睁开了双眸,这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心跳如擂,随后绷紧身子,无力的将他推开,突然双眉一横,恶狠狠的看着他,“不知廉耻的孽障!”发颤的嗓音却宛若呻吟。
她心中乱成一团麻,感觉胸口堵着一口气,然后还有特别的冲动忍不住的想夹腿,酸酸涨涨整个人感觉就像是处在悬崖边缘。
觉得讽刺至极,平生第一次敞开心扉,一再的忍让,却换来了毫不留情的得寸进尺。
她下意识的模仿伤害自己的母亲,伤害自己的方式,去伤害别人,一脸嫌恶的说道:“从今往后,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这倒不完全是假话,清漪一想到他身边聚集了那么多侍女,肯定也和她们亲过了,顿时就感觉有些恶心。
其实细想一下,互相吃对方的口水确实挺恶心的,但爱人之间更多体会到的是愉悦与幸福的感觉,或许刚开始有点接受不了,后来就自然而然习惯了。
叶弘定定地看着她,认真而动情的轻声诉说道:“师尊,如果我们将来在一起,迟早要经历这些的……道侣之间该经历的事情,我们都要经历过一遍,该享受的要享受,该去体验的要去体验,而且趁热打铁,时间越早越好,趁着我现在年纪还小,趁着你对我的悸动还没有转化为一般的感觉,你就越是有可能接受我,不然再等下去,我真是连一丁点的机会和本钱都没有了……”
他试图跟她撒娇,“师尊嫁给我,如果师尊不想嫁给我,我娶你也是可以的。”
清漪听到之后彻底被他的无耻震惊了,脸上却浮起一抹酡红,一时间无言以对移开视线没说话。
这番话荒唐得让她有一种陪小孩儿玩过家家的感觉,但是又不得不承认,这逆徒好像极其善于把握时机对她发起进攻,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占了便宜。
然而,她却忽然发现他的耳朵根也红的不像话……
两人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这样开诚布公地摊开一说,她竟然感觉自己能理解他的想法了,但是可以理解但不代表支持,更不代表原谅和放过他。
等她缓过劲了,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此处删节,点一下展开)
“滚远点!”
“呜……”
第一百二十一章 归于好
“师尊,你以后能不能少骂我两句。”
清漪马上就用一双狭长的美眸瞪他,然而叶弘却一脸认真地对她说:“师尊,你此刻心里是不是在想,‘烦死了,还不是你把我惹毛的!’”
她冷哼一声,沉吟不语,红唇微抿着静待下文。
“如果你真这样想,那你就错了,因为从事实上来讲,我可能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惹你生气,都是你自己要生气的。”
清漪不为所动,冷笑道:“强词夺理,不知所谓!”
叶弘分辩道:“可是真相就是这样的啊,即便我真的做了让你恼火的事情,但你所感受到的每一丝每一毫的愤怒,都是你自己的内心引发的,只要你自己不同意,谁也不能让你生气。”
随后,他柔声细气地进一步解释,“师尊,通常来说,人之所以会愤怒,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尊心,可是我又不会践踏你的自尊……只有再你自己看轻了自己的时候,你的自尊心才会降低。”
清漪微微凝眉,独自思忖起来,真的是这样?
叶弘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贴在她耳边,像是抱怨又像是撒娇,“师尊生气的时候,总是会骂我‘混账’、‘逆徒’,你总是喜欢用这种方式否定我的人格,就好像是我真的很坏、很坏,是不是这样一来,在面对我的时候,师尊你就能产生一股道德上的优越感,可是,我从来都没有骂过你“婊子”,“娼妇”,这难道是单纯因为我不敢骂吗?”
不然呢?
她气极反笑,带点威胁的语气,“你试试!”
叶弘却对此在意,继续说道:“……因为,我的眼里看到了你的好,也在试图去理解你为什么会这样对我,但你的眼里却有梁木,你就只会记住我让你不顺眼的每一个细节,因为这就是你心里想看到的!但实际上,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优点和缺点,都是矛盾的混合体,不能随便就贴上标签。”
这些都是乍一听上去很有道理的说法,但其实本质上还是在为自己狡辩和开脱。
清漪闻言又是片刻的沉默,脑海中正在仔细辨别和领悟他真正想表达的意思。
叶弘仍旧滔滔不绝,“你之所以愤怒,归根到底是因为我是个不听话的孩子,越是脱离你的掌控,你越觉得我居心不良,另有所图,你就会越愤怒。”
“你总是偏执地揣测我对你怀有恶意,把我想象成一心要羞辱你迫害你的人,可是,我究竟是有多大的本事,值得你这般提防?”
他抬起头,一瞬间,四目相对,“师尊,你难道觉得我亲吻你,是为了羞辱你吗?”
“究竟是我在羞辱你,还是你在羞辱自己?你总说自己不屑于对任何人说谎,可你却总是自欺欺人。”
你当时不是也很舒服吗?
闻言,她心里怅然若失,默默想着这逆徒果然是伶牙俐齿,连她都被绕进去了,如果跟着他的思路走,不免要上当吃亏。
只不过有一点,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他自己又能做到几分呢?
不过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
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她已经产生了一丝动摇。
通常来说,人很难被说服,会通过各种心理防御机制去维护自己的自尊心和自我价值感,不让自己的心理防线崩溃。
除非,已经崩溃了。
此时此刻,清漪终于弄明白了自己最隐秘的心事。
其实她当年受尽委屈而累积下来的愤怒和攻击性,从来都没有消失,无论她现在看起来活得有多风光,多受人敬仰,其实没来没有摆脱过母亲的阴影,以至于在自己坐上了那个大家长的位置之后,在面对自己的弟子的时候,隐患终于爆发了出来。
她竟然有些庆幸,如果不是他内心强大的话,那对他的人生所造成的后果无疑是毁灭性的。
思绪一下飘远,旋即又不禁联想到了自己,世人皆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那懂事的孩子坚强的孩子就活该吃苦头吗?
她心中又不免泛起一丝歉疚,觉得自己到底是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模样,成为了最不想成为的人,一些行为,一些待人处世方式,一些思维与情感模式,甚至对待孩子的方式,与母亲是那么相似。
都是先前她没有教好他,所以现在才遭报应了。
“你……”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一股少有的软弱,转过了腴美的身子,背对着他,“你说得不无道理……”
“只是,你终究是口口声声叫我师尊……以后万不可再逾越,也不许再,擅自吻我……”
叶弘的眼神略过她的后背,将温柔的美腿和臀线尽收眼底。
他心中呻吟一声,师尊,你怎么敢转身背对着捕食者,你怎么敢的啊。
内心的欲望成功被勾起,几乎毫不犹豫就贴了上去,不由自主的环上了她的腰,紧紧地贴合缝隙。
这真是一种久违的美妙感觉。
出奇的,她只是僵硬着身体,木然的一动不动,像是出现了“冻结反应”。
这是一种针对特定刺激的反应,通常发生在被捕食的动物身上,当猎物被捕获或完全被捕食者控制时,除了战斗或逃跑,还有可能使身体发生不可控制的僵硬。
即使后面反应过来了,她也并没有选择推开他,没有回过头看他一眼,神情很平静。
两人靠得是这样近。
不知想到了什么,渐渐的她的双颊竟然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说实话,因为之前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在她眼里接吻已经是僭越的行为。
霎时间,她意识到自己的心态已经悄然发生了一些变化。
或许他只是想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但他确实由此把她引向了另一条道路。
片刻后,清漪轻声问道:“你当真喜欢我?”
“想把你揉进身体里。”
她沉寂片刻,终究没像平时那样撂下什么狠话来,缓缓道:“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只是对你生气,而是应该告诉,我的底线在哪里。”
接着,便试图为暧昧的关系划出一道界限,牵手可以,亲吻不行,拥抱可以,抚摸不行……细数起来,她竟是真的成为了他的娘亲——所有合理的亲近都能容忍一二,但是带有某种意味的行为都不允许。
她神情很严肃,又反复交代了几遍,并说。
“约束不明,申令不熟,师之过也;三令五申,屡教不改,汝之罪也。”
这可以说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
叶弘却不置可否,而是自顾自说道,“师尊,你给我的感觉好像就是,你并不能接受你的身体原本的样子一样。”
“比如我,我先前也告诫过自己不要不要顺从于身体的欲望,可那并不是因为我天性不好色,或者认为满足自己的需求是错误的,而是因为当时的时机不合适,条件不允许。”
“倘若时机合适,条件允许,我也可以很好色,倒不如说,我一定会很好色……”
她听罢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言即可。”
叶弘叹了口气,“我想说的是,师尊你还是没完全想明白啊,你光是对我妥协是没有用的,因为你仍旧在用旧的方式对待你自己的身体和心灵,你希望自己的身体听话,能消灭需求;你希望自己能心无旁骛,不为外物所动,然而当它们像我一样开始不听话了,或者说有一点达不到你的期望,你就为此感到恼火,觉得它们也像我一样不争气,这已经成为你的思维定式了,不彻底扭转观念是不行的。”
“我之前说过的话依旧有效,我真心希望你可以因为我的爱而变得幸福。”
风水流转,她恍然间惊觉,当时那个幼稚到令人发笑的孩子,好像真的成功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难脱俗
他们师徒两个都可以说是异常的人,却在这异常的相处模式中找到了幸福,找到了被认同被了解的归属感。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清漪侧躺着,叶弘撑起胳膊,半个身子都歪在她身上,往上移动了一点——如今他还小了,享受了下面就顾不了上面,埋下头去,附在她耳边问道,“师尊,刚才你到了吗?”
什么到没到?
清漪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个,有些脸红,恼羞成怒想要发作,可怒气刚聚拢就很快消散了,时间不超过一瞬间,她不由得哀叹起来,自己竟然对他生不起气来了,经历了昨夜的事情,对这方面的问题都变得不敏感了。
正是这份距离的拉近,使得在她的内心有某种东西在滋长,在袒露那些最隐私的秘密的同时,他也发掘了她的某些特质,比如有问必答,坦诚相对,只对他这样。
“没有……”
没有?没有就已经出了那么多水儿了嘛。
叶弘心神一荡,给她出了一个完全称不上是正常的主意,就是一拍脑袋想出来的馊主意,“我觉得,师尊可以先从和自己和解开始,就是那个。”他做了一个揉弄的手势,“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
她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透了,这逆徒,时刻想着对她大逆不道,冷笑道:“不用你这么好心!”
叶弘倒也不强求,退而求其次,“那师尊你自己来吧。”
清漪轻轻咬唇,内心暗骂,我就非要做那档子事吗?俗不可耐!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她,注意力集中之后,顿时感觉到一阵不算强也不算弱的酸胀感自小腹内升起。
硬要说的话,有种久违的憋尿的感觉,此时,她也明白过来自己有点发春了。
其实,倒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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