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虎随慢
只是坐在办公椅上,皱眉思索。
别看这五千万,对整个港岛来说不多。
但放在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他们这些警署最“富”的经济犯罪调查科高层身上,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仅仅五天时间。
凭着几十台机器,三个楼层,就疯狂敛财五千多万。
黄文斌怎么可能不羡慕?
甚至……眼红!
他本来就是黑警,不少港岛的江湖大佬金盆洗手,做正行之后。
这些大佬的生意,有很多都在他的庇护之下。
也正因为有这一层关系。
黄文斌以权谋私,滥用职权,贪污受贿,赚的盆满钵满。
可是在洪發娱乐面前,他赚的那点钱,根本就不够看!
顿了许久。
“上面怎么说?”黄文斌挑了挑眉,看着面前的制服女警,问道。
“早在几天前,报告就交上去了。
“可是……上面一直没有命令下来。”
说到这里。
那女警皱起眉头,疑惑的说道,“从以前的案例来看,正常报告交上去最多两个小时,就会收到回执,可这次连续过了好几天,上面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根本没有动静。”
“有没有可能,是被人压下来?”黄文斌问道。
“可能性不大……”
那女警摇了摇头说道,“根据我们的调查,洪發娱乐幕后董事长洪耀龙,是和联胜九龍堂的堂主,按道理区区一个社团堂主,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你的思维有问题,你换个角度想想,区区一个和联胜社团的堂主,怎么可能在不走粉的情况下,几天时间疯狂敛财五千万?”
黄文斌当即轻声训斥道。
“长官教训的是,是我考虑不周。”那女警连忙说道。
旋即,还是摇摇头,“可是目前根据调查,并没有证明,洪耀龙认识港岛的高级政要。”
“这就奇怪了……”
黄文斌闻言,眉头紧紧皱成了一团疙瘩。
他虽然是个黑警。
但在经济犯罪调查科,也工作多年,工作经验丰富。
按照以往的惯例,洪耀龙这次搞出来的洪發娱乐,必然会受到上面高层的重视!
按道理,甚至不用提交报告,他们都会接到行动命令。
可现在,
报告提交上去了,上面竟然根本无动于衷!
凭着这么多年的工作经验,黄文斌敏锐的感觉到,绝对是有大人物,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了!
而且能压下性质如此严重的事情。
这大人物的身份,绝对远超他的想象!
甚至,都有可能是英吉利那边的人。
“今晚下了班,多带一些手足,跟我去趟城寨!
“我到要看看,这个洪耀龙,究竟在搞什么鬼。
“记得都穿便衣啊!”
当即,黄文斌对那女警说道。
看着女警离开的背影。
黄文斌手拖着腮,眼神也愈发的深邃。
“看来,这个洪耀龙,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啊……”
对于洪耀龙,黄文斌心中,也愈发的好奇。
与此同时。
和联胜,陀地。
今天是和联胜大选的日子,也是和联胜一个月一度,交会费的日子。
所有叔父辈,堂主,皆正装出席。
现场气氛,有些严肃。
“阿龙呢?怎么还没来?”肥邓环顾四周,看到洪耀龙作为空缺,不由问道。
“刚刚我给他打过电话,又被几辆马资达堵路上了。”串爆说道。
闻言,
肥邓眉头跳了跳。
能在和联胜选举大会上还迟到的,恐怕整个和联胜也只有洪耀龙一个了。
可洪耀龙嚣张,却偏偏有嚣张的资本。
就算是他肥邓,面对洪耀龙的时候,都有些无可奈何。
不过此时。
肥邓心中还是有些好奇。
他以前跟鼎爷接触过,甚至还有一定的交情。
城寨的密辛,别人不知道,但肥邓还是听说过一些。
按道理。
洪耀龙这次拿下城寨,虽然表面上看的漂亮,但实际上用把天捅破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根据他的推测。
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连和联胜都惹不起的大人物出面收拾洪耀龙。
可这都过去好几天了,就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连肥邓都有些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又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
洪耀龙才在CF小队,许褚等人的护卫下,姗姗来迟。
刚刚出场。
大D和阿乐两人的目光,就停留在洪耀龙身上。
今天不仅仅是和联胜交会费的日子。
还是大选的日子!
洪耀龙一直都没有表明,这次要不要选,搞的他们心里七上八下,压力很大。
邓伯轻咳了一声,站了起来。
“国有国法,行有行规,会费每个月一交,这个规矩在四大探长时期就已经立下来了。
“各位,开始吧。”
众堂主闻言,互相看了看,都没有说话。
所谓的规矩,就是每个月这个时间,让他们放血交钱。
在众人的沉默中。
鱼头标先站出来,“唉,像我们这些走粉仔,想选都没的选啊,这次规费一共100万,请邓伯过目。”
说完,
鱼头标身后,一个看起来就长得非常轴的小弟,将皮包放在桌上。
看到这一幕。
众叔父辈眼中,都齐齐浮现出惊讶之色。
鱼头标是走粉出身,在各大堂口中,钱还是比较多的。
但以往最多能拿出50万。
可这次,竟然直接拿出了一百万。
“大家别这么看我,说起来还要感谢阿龙。”
说道这里,鱼头标有些感激的看向洪耀龙,“阿龙的红酒,在我们观塘都卖爆了,我多少跟着赚了一点啊。”
众人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这是佐敦的一百五十万,请邓伯过目。”下一个阿乐也拿钱。
虽然他不走粉,但这次他要出来选,会费自然不能低于鱼头标。
不然传出去也不好听。
“靠,一百五十万好意思拿得出手,这里是三百万!”
大D大声说道,旋即让手下长毛,也将钱放在桌子上。
众叔父辈们见状,眼睛微微一缩。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