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将成为群资本家? 第238章

作者:红歌

  被人敬畏且恐惧。

  而这家伙,居然想用哄骗小女生的手段,骗自己去和他上床?

  “给我去死!!”

  她低吼着,神情狰狞。

  层层叠叠的空间波纹涌动,束缚那少年的身躯。

  无处不在的空间,本身就是最好的囚笼。

  这是饱含律者愤怒的一击!

  ——除非对面同样掌控着空间方面的力量,又或者能在能力催动前,逃离那律者的反应范围。

  被空间活生生撕碎,便是唯一的结局。

  唯一的结...

  “啪——”

  一枚硬币在足以把魏彦吾揉捻成魏彦吾酱一千次的力度中,成了一团。

  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像是嘲笑般的声音。

  而本应该被揉捏到血肉模糊的花花公子,再无踪迹。

  仿佛前往了另一片世界。

  “女王殿下,要我说多少遍,你的速度太慢了。”

  “再怎么强大的攻击如果没能命中的话,那其实和没有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脸颊处,传来被食指戳动的触感。

  不知是何时,有人从背后搂住了自己的脖子,像是戏耍自己的女友般,轻轻地戳弄脸颊。

  心脏。

  似乎都在一瞬,停止了跳动。

  西琳从未感受过那么恐怖的声音。

  以这个距离。

  他只需要稍稍在自己的脖颈处放下一把能够撕破自己防御的武器,稍微推着自己向前。

  接下来,便会有血花飞溅。

  如果将武器限定在黑渊白花或者涤罪七雷这种武器上。

  即便是律者。

  也会直接死去。

  而这个男人,将这个宝贵的机会,用于调戏自己。

  “给我去死!!!”

  空间的力量再一次汇集!!

  伴随着主人的怒吼,那拥抱着那律者的男人腰间的空间直接断裂。

  不知是不是距离过于接近。

  以至于他并没有完成类似闪避的操作。

  碳基的身躯在空间的撕扯下,鲜血四溅,随后,无数的空间之刃反复贯穿呢身躯。

  那无疑是凄惨的死状。

  被断裂的身体的男人,那冰蓝的眼眸中,不带有一丝的神彩。

  死了?

  下一瞬,一只胳膊已经搭在了那女孩的肩上。

  完好无损的少年抓着自己的发丝,绕着手指打着圈,像是遇到了什么很新奇的玩具。

  “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死掉?”

  他脸上带着疑惑。

  “合格的反派,至少要能诈尸三十次以上的。”

  “还有,这一次为了孒安慰你的心情,我被打的很痛的。”

  “接下来会多收点利息的。”

  他说着听起来完全没有一点逻辑性的话语。

  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为什么不死?!!

  “去死,去死,去死!!!”

  律者跺脚,美丽的脸上,已经带上了些许癫狂之色。

  伴随着她的愤怒,周围的空间也彻底撕裂,宛如凶兽般狰狞的爪挥出,满怀杀意。

  那是虚数之手。

  在第二次大崩坏中,她曾利用这力量束缚住齐格飞与瓦尔特。

  然后,将他们拉入虚数空间——属于自己的主战场,靠着这一手,西琳几乎一度将那两位实力位于当世顶点的男人逼入绝境。

  只是——

  带着水汽的呼吸,吹拂过耳边。

  耳垂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舔拭了,被牙齿轻咬的触感,随之传来。

  空之律者的身躯微微一颤。

  她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惊慌。

  但,这还并不是结束,一只手似乎也很是不安地探向她的裙摆,似乎是想要更为清晰地感受属于那神明的曲线...

  那律者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屁股受袭。

  听起来有点羞耻,但,并不是罕见的事情。

  宋襄公之死便是因为讲究礼法,放任楚人渡水而战败,在乱军中被一发入魂,三天后暴毙。

  据《盎格鲁史》记载,英国国王埃德蒙死于从厕所底部探出的匕首。

  与他同为难兄难弟的还有波希米亚国王瓦茨拉夫三世。

  长矛+ass+in。

  直接重开。

  著名的驴车战神赵光义。

  在万军之中驴车飘移时,屁股上也是带着两个洞的。

  在权力斗争或者战场中,屁股上挨两下。

  其实不算是什么事情。

  斗争,本就是残酷且无情的,当不择手段的。

  如果能靠着下作便能够赢得胜利。

  那么,历史之册上,将会写满各种下作故事。

  但——

  这个混蛋的男人就是在享受亵渎自己的感觉!!

  他单纯就是在玩弄自己!!

  杀了他。

  绝对要杀了他!!

  少女狂怒。

  “你是杀不掉他的。”

  “他的速度,完全是匪夷所思的强度。”

  “这意味着他永远处于先手位置,并且有足够的能力打断别人的能力发动,这个能力与空间能力与超规模的自愈能力,基本与外挂无异。”

  “严格算起来,‘我’能支撑这么久,完全是因为他性格贪玩。”

  脑海中。

  有这样的声音。

  那是阿波卡利斯家的血继限界。

  以绿帽为代价,换取几乎不会受到感情干涉的,无比纯粹的思考能力。

  毫无胜算的命运,就那么摆在她的面前。

  “玩的开心吗?我亲爱的未婚妻小姐。如果玩累了的话,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回头给我来几次膝枕,然后把我的姑娘放回来,今天的事情,我可以当作不知道的。”

  “改天帮你找人捏个新的身体,也不是不行。”

  他笑着,擅作主张地将其与自己半身的关系,复制粘贴在自己的身上。

  “不然,接下来我可就要动真格了哦。”

  随后,他又补充道。

  他似乎将这敌对,视为是一场游戏。

  自己进攻。

  他便躲闪,随即折辱自己的尊严。

  将一位律者的尊严,视为是取悦自己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