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罗素恨不得直接把这白痴摁在地上,让她的脸蛋和地板摩擦一下。
喊得那么凄惨。
结果合着就是因为对萨卡兹王庭进行清算这件事,没有带上她。
“啊啊啊啊,我感情被玩弄还不够惨烈吗?”
那姑娘的眼角似乎好像真在不断地冒出泪花。
“被人渣了,也只是痛苦几个月或者几年,我可是被你丢一边好几次了啊!!!”
罗素:“...”
失去装逼机会,比被人渣了还难受。
听起来好像很离谱,实际上确实也很离谱。
但,考虑到这是红魔族,好像一切倒也合理。
如果非要将负心这个词语定义为自己装逼时刻没带上这逗比的话...
罗素的目光也逐渐有些飘忽。
惠惠,跟着自己当牛做马如此之久,就是为了人前显圣来着的。
而自己这边,不管是在泰拉发起狩猎,在须弥挑战魔神,在崩坏篡夺主教之位都没带上惠惠。
这对于惠惠来说,显然是相当值得感到痛苦的事情。
“下次,下次一定。”
他开口,信誓旦旦地承诺着。
然后,便对上了那红魔少女近乎宛如在看政客吹逼的眼神。
“这是第几次了啊!!”
她那小脸上,满是痛恨之色。
“事件是由各种巧合构成的。”
“很多事情都不是能预先决定好的。”
罗素挠头,说着。
“就比如这次的萨卡兹政变。”
“谁会想到,王庭的清算缘由会是一只猪咪被打的七上八下,急需一个借口,将追逐她的史尔特尔调开?”
他说到这里,脸上也露出感慨的神情。
“上帝总是随意地丢骰子,不是吗?”
惠惠:“...”
那骰子,不就是你丢的吗?
如上帝丢骰子般,随意地决定高贵血裔的灭亡时间...
这样一形容,好像更cool了!!!
她抬头,看着那龙类。
那自由的家伙,脸上几乎不带一丝一毫的严谨,有的只是散漫。
但,就是如此散漫的家伙,确是如木偶戏剧家操控悬丝傀儡般,轻易地牵引着这片土地上的种种人...
摄政王也好,大君也罢。
线端的玩偶罢了。
若是自己就一直跟在罗素的身边,那么,决定王庭之兴衰的油画上,是否会有自己的身影?
她那晶莹的红眸中,闪过一种畅想。
是的。
一定会有的。
罗素并不喜欢抛头露面。
有时间的话,他或许会更喜欢去rua一下狗子,又或者,试着去包养猫耳娘?
或许,若是自己在的话,或许,下令的机会都是交给自己的吧。
黑铁的宫殿中。
身着一袭红袍的女子踏上王座。
四境,本该冷漠邪异的魔鬼们,只能匍匐在地,以恐惧的神态,等候着自己宣判他们的结局...
美好的景象。
让那红魔少女身体一抖,莫大的刺激,让她只觉得灵魂似乎都舒爽了起来。
若是自己是男人。
或许,现在劢会直接开香槟?
她脑海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比喻。
只是...
自己当时并不在。
于是,几乎要开香槟的少女那稚嫩可爱的脸颊上,便满是痛苦之色。
可恶。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当时就不在边上啊!!!
惠惠只觉得自己就好像是郁郁症发作般,全身发冷。
似乎是察觉到面前少女心态的爆炸。
那睚眦罕见地柔和起了面孔,伸出手,揉了揉女孩柔软的发丝。
大概是因为来自阿蒙的神性里除去土木,抽象,舔狗外还有太阳的元素。
那指尖落下,带来了温暖的触感。
伴随着那暖流在身躯中涌动,好像心中的苦痛也被转移离开了这身躯。
让那红魔少女心头似乎微微温暖了些许。
“黑王冠?”
她微微抬头,似乎想到了什么。
“是的,是那个王冠。”
那睚眦倒也不遮掩,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操作。
“通过王冠抽取你的负面情绪,从而让你的心情逐渐从悲伤中处理。”
“话说...装不了币,对于你们来说,真的就那么痛苦吗?”
感受着从惠惠身上抽取出来的“情绪”。
那睚眦的面色上,带着一种困扰之色。
“平复你心情需要花费的心力,要比平复一般人的心情要费力。”
“...怎么可能会不难受?”
“不觉得难受的你,才不正常吧。”
惠惠嘟哝着。
“明明还挺帅的,就是脑子有点不正常。”
对于惠惠的评价。
罗素倒是并不觉得冒犯。
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以红魔为镜,可以...
可以确定自己是否正常。
如果哪天惠惠觉得他正常又帅气,那才是出大事情了。
“唔,你既然到了这边,那也就是说双子女皇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那种事情,肯定的啊。”
那红魔少女语气主打一个轻松。
“我跟你说,莱塔尼亚人可害怕蒸汽骑士了。”
“真的,他们几乎在莱塔尼亚全境寻找,名为丽塔的女孩子。”
“听起来有点低能,不像是莱塔尼亚人的习惯。”
罗素闻言,思考了一会,说着。
泰拉公认的阴谋之国是维多利亚。
这里的每一人似乎都是各怀鬼胎。
这里边的代表就是八大公爵。
八个公爵中,几乎就没有一个是好相处的角色,人均战略天才。
相较于维多利亚。
莱塔尼亚民风则是比较淳朴。
也就是偷摸的把自己帝国的皇帝断了网,然后,把人从高塔上推了下去,然后,重新选举了皇帝。
虽然看着都是羊,但,莱塔尼亚这群家伙,可不是所谓的绵羊脑袋。
“肯定也是有阴谋的。”
对此。
惠惠很是直白地说着。
上一篇:人在美漫写日记,开局钢铁侠崩溃
下一篇:吞噬星空之我能无限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