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歌
罗素不由得在心中怒斥起了莱塔尼亚。
夕曾经奇怪,为什么全莱塔尼亚最贵的酒馆的位置为什么会在两个学校之间。
那群人就算全是柏林爷,也消费不起的啊。
现在答案出来了。
那些酒是内定的,压根不卖,开在哪里都是无所谓的。
“请问,还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那老山羊,对着罗素继续询问着。
“没事了。”
罗素说着,然后提着酒就走出了店门,深呼一口气。
莱塔尼亚的西北风是很清凉的,带着一种奇妙的胡麻的味道。
据说莱塔尼亚产有一种奇妙的饮料,只要喝下就会得到把熊都摁地上暴揍的强健体魄,以及比往日更为灵敏的思维,代价是有一定的成瘾性。
“莱塔尼亚这种盛行抽麻文化,缺乏扶助困苦和穷乏人的手,酒文化,还盛行南通的国家,是不是该死一死了。”
罗素吸了一口空气的味道,然后,以上帝般的口吻说着。
耶某人最讨厌的东西是南通,然后是沉迷上瘾物,再然后是不义和不信奉自己。
若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个姓耶的,莱塔尼亚铁定是要寄了。
现在耶某人不在,他感觉自己或许可以代劳。
“就因为酒水的问题,就要毁灭一个城市,你这也太任性了吧。”
身侧,青绿色的龙女发出了吐槽的声音。
“老师你不要开这么恶劣的玩笑。”
五河士织也是应和着。
“啧——”
罗素站在秋风中,摁着自己的太阳穴。
“直接回去买点啤酒,应付下吧。”
“令姐其实很好糊弄的。”
夕说着,让令听到了不知会露出什么表情的话语。
“不,没必要的。”
对此,罗素的脸上浮起了几分介于德丽莎与琪亚娜之间的机敏。
“啊?”
“你准备去翻白女皇的收藏?”
夕一瞬间想到了罗素的老习惯。
“肯定是要翻的,不过,不是现在——毕竟,我不确定那老女人喝不喝酒。”
罗素看着不远处的酒窖,身形再一次变化了起来。
黑长发,紫红眼睛,外加死人般的肤色,赫然是乌提卡伯爵一系的相貌。
他再一次将幻术施加在夕和五河士织的身上。
于是,夕的身形已经全然是薇薇安娜的模样,而五河士织则是变换成了临光。
两人站在一起,颇有种高塔贵族的骑士扈从的味道。
虽然这两货,都是纯法孙就是了——都不擅长近战,只会当远程炮台。
“走吧,直接把酒铺搬空吧。”
“可以的话,让他们把这些年来的营业额也给我供上来。”
罗素以一种轻松的语调说着。
夕:“...”
五河士织:“...”
啊这...
直接以巫王继任者的身份,前去强占的吗?
“这样真的好吗?”
五河士织小姐神情很是踌躇。
虽说,这是大贵族的产业,抢起来心理负担不是很重。
但——
“这样不会影响到你的名声吗?”
她看向自己的老师,小声问着。
因为各种滤镜,这个姑娘依旧固执地认为罗素存在名声这种需要守护的东西。
对此,罗素的脸上露出了理所当然的神色。
“黑键做的事情关我罗素什么事?”
乌提卡伯爵一直都是黑键,自己只是借他的身份用两天而已。
五河士织:“...”
夕:“...”
好像没事了。
坏事是乌提卡伯爵黑键做的。
“是的,都是黑键干的。”
理所当然的,罗素大步向着那酒铺再一次走去,大步跨入那大厅,然后,顺着味朝着存酒处走去。
“这位先生,请止步。”
大概是因为刚刚将酒赠出,某位管家还未离去,主动性地朝着那身影奔去,干起了安保的事情。
这年头,各种贵人真的是不礼貌。
外国的贵人不懂本地的规矩就算了,怎么连本地的卡普里尼都不懂规矩。
难道都不知道,这个酒铺是利奥波德大公用于招待贵客的吗?
他将手搭在那华丽的礼服的肩上,伴随着如此之行动,那男人止步转身。
漆黑的长发下,是镶嵌吲着紫红眼眸的阴郁面容。
巫...巫王!!!
惶恐,填满了那男人的面庞,他的身体像是濒临报销的老机械般抖动着。
三十余年前,他有幸见过一位君王。
在寒风的吹拂下,过往的记忆,再一次被唤醒。
近乎山峰的高塔矗立在国度的中央,无数的人们,在高塔下哀嚎,惨叫,成为那君王眼中必要的牺牲。
无数的人,试图反抗那残暴的君王,可他们往往连高塔的第一层都未能突破,便丧失一切反击能力,落入地下的实验室中化为奇形怪状的死尸。
可就是如此的暴君,在第一时间痛击了高卢,将莱塔尼亚这个三流的国家拉入帝国的行列,赐予这个国家荣誉。
是灭绝之时刻,能够站出支撑天空的漆黑太阳。
在二十余年前,他被人所杀。
可现在...
他颤抖着看着面前,那男人的神态,与巫王是那么的相似...不,简直是一模一样。
这真的是乌提卡伯爵。
而不是巫王重生了吗?!!
“酒。”
那伯爵冷淡地发出了声。
并无命令的语调,只是提及某个事物。
看着那恐怖的面容,那老人不断地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欢喜...
“您的意志。”
几乎一瞬,那老人便如兔子般奔跑了起来。
这时候也不提什么酒水已经有主,甚至都没有想到设宴,召集调酒师,他几乎是以连滚带爬的模样,抱着一瓶酒过来。
“您的酒。”
他气喘吁吁地奔来,带来的是一瓶装饰风格与莱塔尼亚不符,全然是高卢风的酒。
好家伙,直接就是高卢利口酒。
看起来比老魏的藏品看着都高级些。
罗素都是惊了起来。
而在他惊然的时间里,那老人迅速地拿出了配套的酒器,倒到恰好的度,想要将罗素引向对外并不开放的贵宾厢。
可那伯爵先生只是轻轻地喝了一口酒,然后以指尖在桌上刻下了某个住址。
“在太阳落山前,把所有的酒都送到我的塔上。”
说完这些,那男人便已经消失不见,留下彷徨的管家与颤抖的更加厉害的人。
“我们要把酒全部送去吗?”
一位伙计在约五分钟后,方才颤抖着发出声。
“酒铺里的皇家利口酒,我们可以请教大公的执事,做定夺。”
“但地窖里现存的酒,是弗莱蒙特教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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