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贪吃的水瓶蛇
无非就是——薄恩寡义、权欲熏心的爸,被推出去牺牲换得利益的妈,破碎的家庭还有疯魔的她。
可怜么?可怜。
那被早乙女叶月肆意发泄情绪波及的无端之人、寻常普通人,比如小泽奈津实,也可能还有桃沢美津枝,她们就不可怜了?
而渡边彻也作为其中最大的受害者之一,哪怕情绪价值拉满,天生能对任何可怜之人共情,但对上早乙女叶月,实在是无法做到心中释怀,敬谢不敏。
不仅仅如此,也就是杀了她会给纪子和清水夫妇带来麻烦,不然渡边临死前绝对会将她和别的恶女和恶劣大小姐们给全部一波带走。
所以对于女人呕心沥血的倾诉,渡边心中毫无波动,他只静静听着早乙女继续道:
“渡边君离开京都后,四年里我几乎没有浪费过一天,更是从来没有想过放弃,坚持不懈地日复一日,只凭借着心中的那口气,那份对你的念想……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突破了那三道犹如天堑般降临的三道枷锁,让我锁定了你在东京的身份!
“这些我之前都跟渡边君在停车场那晚都说过了,本该是幸福无比的事,只是没想到,噩耗也随之降临……
“我已经25岁了,是要结婚的年纪。
“我的父亲也年事已高,他本就是四十多岁时才有了我这一个孩子,恐怕也没几年可活了。
“【新月组】如此庞大的势力,自然不会有人想要将其交给我一人。
“而名正言顺地将我排挤出继承人的最合理的方式之一就是,让我同我的妈妈一样,成为联姻的牺牲品!”
说到此处的早乙女叶月语调、情绪都无比的平静,她没再靠在渡边的肩上,也从他的身体上离开,抽纸擦了擦的女人继续说:
“因为父亲对妈妈的所作所为,我对他的厌恶比之渡边君对我的厌恶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算是误会他了……”
“误会?”渡边感到不明所以。
他也发现了,早乙女对她的生理父亲的称呼也从之前的“那个男人”变成现在正常的普通称呼了。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当年被送去当做玩物的,并不是我的妈妈,而是提前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外貌与她差不多的女人。
“由于我父亲的安排,她经过数年累月的训练,无论是从日常的言行举止还是性格方面来看,她都与我的妈妈一般无二,所以并未有任何人怀疑。
“就连当时的我……也被骗了过去……”
早乙女给出了答案,并没有出乎渡边的意料,果真残酷又现实。
说到此处,早乙女看了渡边一眼,解释道:“那个女人是自愿的,因为家庭的缘故,急需一大笔钱,属于是你情我愿。
“真是的,我解释这个干什么?
“有什么必要么?
“说得愿打愿挨那叫一个好听,反正那个女人也不敢拒绝就是了,真是一分钱都不给,她又能拿【新月组】怎么办?
“不想家庭破碎,不想自己珍惜的人惨死在自己的面前,就要给我好好地听话!”
说得好好的,早乙女叶月情绪又突兀地激动起来,欲盖弥彰地怒骂着,不知在掩饰什么,更不敢去坦然面对曾发生过的、无法改变的既定过去。
被刺痛了的渡边彻也眯起了眼,轻声道:“所以呢?这就是早乙女老师想要跟我说的事?”
“不,我还没有说完……”早乙女不敢去看渡边的眼睛,她微微垂下勾起的眼线问他:
“我来东京,渡边君就真的以为我是为了借着逃避联姻这件事来找你的么?”
第205章渡边,渡边我不想失去你!
于她而言,这些是最重要的。
但想必也有非自身的原因,哪怕他不在东京,或许会在千叶、横滨……早乙女也会不得不被逼着来到东京。
“所以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么?我不知道也猜不出来。”
“没关系~”感觉冷却时间差不多已经结束了,早乙女伸出了她罪恶的魔爪。
老实说这种方法早乙女更喜欢的是用嘴巴来鼓励渡边,她无比自豪的一件事是,只用舌头十秒钟内就能让他嘴硬不起来。
渡边的其她女人,不管是京都的女人还是东京的女人,她们还有谁能做得到?
“我来东京快三个月了,渡边君就不好奇为什么京都剩下的那四个女人,月见里、水无月、星见遥和日高真理她们没有来调查过与我在东京有关的一切么?”
“难道不是你瞒天过海遮掩了一切,让她们谁都查不到?”渡边刚说完就意识到其中的风险了。
就像他今天下午嘱咐高桥凛人那样,不必去追查幕后之人是谁,而是要注意调查过程中,究竟有谁在频繁地进行着小动作。
如此看来,早乙女要是动手遮掩了他的存在,跟此地无银三百两有什么区别,行迹实在可疑,就差把自己有了巨大收货的标识堂而皇之地贴在脸上了!
“嗬嗬~我哪里敢呀?”早乙女的手指大开大合,像开车时握住档杆那样,拇指摸索着玩乐,不亦乐乎。
“自从三月我离开了京都,她们暗中窥视我的视线一直跟着我来到了东京。显然她们并不相信我是为了逃避所谓的联姻而来东京的。
“事实也的确如此,真要是一万个不想联姻,直接去俄国、华国不是更一劳永逸?跑到东京来也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只要还在岛国,就还有祸患。
“只是我有不得不来东京的理由……”
早乙女叶月开始解释:“第一个,也是我的原因,因为我找到了渡边君的所在,渡边君既然在东京,那么我就只能来东京。
“第二……【新月组】,或者说我的父亲,已经决定弃暗投明了。东与西的较量已经来到水深火热的地步,岛国距西边太远、离东边太近,在现在、在以后,一味地依附西边只会越来越束手束脚,甚至酿成大祸,早做打算是明智之举。
“所以我来到了东京,经过我父亲的安排,暗中早就与幕府搭上了线。这也是为什么我成为了幕府的座上宾,能在幕府能够自由出行,九宫樱也不敢对我有任何动作的原因……”
早乙女叶月停下喘口气,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眉飞色舞地邀功:““我真的好厉害,是不是呀渡边君?”
说完也不等渡边有何反应,自顾自地要了奖励:“那就这样来奖励我吧!再来……一次~~”
“喂,你这样还怎么说话?”渡边皱眉,动手动脚拒绝。
“没事啦,我们两个身体的相性是最好的。
“干会儿正事停下来,再说会儿话……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轻而易举地就做到了清水纪子至今都没能达到的成就。
“所以啊,月见里、日高真理她们再怎么在暗中盯着我有什么用呢?我是三月来的东京,之后就一直只与幕府的人有联系,根本一点都没去沾任何与渡边君有关的呢~
“四年我都坚持过去了,再多忍忍一段日子又能怎么样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可能是那三道枷锁的功劳,也可能单纯只是并没有喜欢渡边君到无法自拔的程度!嗯……
“反正我现在就爱到渡边君爱到不能自拔了!”
实在是太累了,早乙女叶月索性什么动作都不做、不动了,趴在渡边彻也的胸膛上,纯色美甲划着他健壮结实的后背。
良久,在渡边不耐的目光和动作里,早乙女才缓缓回过神来,她牢牢把持着,像小猫护食那样精神抖擞,脑子清明地接着才断片了的话继续说:
“她们之中,比如月见里和水无月,她们两个快得连半个月都没有坚持到,就没派人手在暗中窥视我了。
“紧接着就是日高真理,倒是星见遥难能可贵,坚持到了四月初,只可惜最后依旧没有收货,也黯然退场了……
“她看来的确比其她女人要更喜欢渡边君,只是也就仅此而已罢了,根本无法与我相提并论。”
听完早乙女叶月对包括她在内的京都五女的一番点评后,渡边彻也对她近乎于疯魔的爱无法反驳,只叹气:
“早乙女,如果你将对我的态度和精力用在经营【新月组】上去,别的不说,【新月组】早就能在东京扎稳脚跟,彻底成为幕府一系了吧?”
随后他一个翻身,在早乙女叶月惊喜交加的神情中掌握了主动。
洁白月光如流水,照下来落在女人光滑的美背上,亮晶晶得像是流动的玉莹。
渡边伸手按下去,破坏了这什么玉不玉、莹不莹的,直对早乙女又抓又摁的,让她痛叫了两声。
并不是渡边彻也的兴致来了,也并非他忍不住,而是实在难以接受早乙女在自己的身上时时刻刻不分离地蠕动,像条虫子一样碍事惹厌。
与其这样,那还不如他直接掌握主动权,随意摆弄就是了,也省得他憋着一肚子火,好神清气爽一番。
“你继续说,我听着呢。”渡边随手打了早乙女一巴掌。
早乙女娇斥道:
“渡边君说得没错……嗯,,只是没有你……别说【新月组】怎么怎么样了,就算我做了幕府将军,我也觉得索然无味……嗯!”
早乙女的回答在渡边的意料之中,威逼利诱、用身子来引诱他、打感情牌等等都是早乙女叶月常用的手段,润物细无声地想要慢慢影响着渡边彻也。
渡边察觉到了,从不做什么防范,因为他知道这是无用功。
早乙女叶月骨子的暴虐残忍是问题吗?不是很大的问题,渡边彻也并不是只认理不认亲的那种人。
而是早乙女从一开始的所作所为就已经注定了她不会再得到渡边的任何爱与怜惜。
她现在、未来所做的一切到头来都只会是一场空。
除非……过去会被改变。
除非当年在高一,她不去威胁渡边……
察觉到渡边的动作和力度都变小了点,好似走神了一样,早乙女感到惊讶也心痒难捱,她送上去重新拿回一部分主导权。
“只是在东京身不由己,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头。”
早乙女双手捧着心头好,向渡边展示她从他这儿学习到的、慢慢练习变得精妙绝伦的书法记忆,淡雅而又醇厚的香气四溢,渡边惊艳于女人并未怀孕生育的身子却如此让人胃口大开。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新月组】那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也能做出这样的感叹来!”渡边讽刺着。
而面对渡边彻也毫无顾忌地讽刺,早乙女叶月只抿嘴承受着,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事已至此,眼下已经到了再不能并躯前行的地步了,分道扬镳的岔路口,早乙女只能选择其中一条暂且先结束。
哪怕心中再怎么想和渡边说话,身体也终究牢牢占据着上风,溃败的早乙女只好捋着渡边滚烫的后背,带来一阵又一阵的宽慰……
时间已经快要凌晨一点了,渡边彻也熄灭手机屏幕,心中无奈。
说是只要早上五点前能回到公寓就足够了,但也不能真的要五点吧?
他还有事情没旁敲侧击地问呢!
而且还让不让他睡觉了!?
而牢牢锁在身上的早乙女像是八爪鱼一样,仿佛与他的身体贴合处的每一个细胞都额外进化变异出了一个新的吸盘组织,吸住了他身体上的皮肤,怎么也分不开。
叹气的渡边打断了回味无穷的早乙女,女人睁眼,占据她的视线和整个身心的男人就在自己的眼前,她湿润红肿的唇瓣动了动,最后化作一句无限的心酸:
“渡边……你喜欢我么?可以……喜欢我么?”
轮到渡边沉默了,他不再尝试让早乙女从自己的身体上下来,他知道是不可能的事,只要他还活着怎么做都是无用功。
他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地迎上女人落寞绝望,眼底却仍永远保留一丝希冀的神采。
“事到如今还问这句话,早乙女同学真的未免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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