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铬先生
“也不知道修斯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若是遇到的敌人都像这个猫学派猎魔人那样的话……”
想到这艾林心里顿时一沉,随手给自己补上一个昆恩护盾,抽出钢剑,直接跳上了窗台。
旅馆外的大街上空无一人。
不过昏暗漆黑的长街上,村民酣睡时的呼噜声都完全消失了,只余下旅店内的咒骂嘶吼,以及金铁相交的哀鸣不停回荡。
显然,旅馆内的异响还是将百果园的民众都惊醒了。
艾林在心里叹了口气,翻出窗台,走到铺满茅草人字斜坡的屋顶上。
这只是一个乡镇里的小旅店,二楼总共就只有六个房间,狼学派的猎魔人一行人住了五间,艾林和维瑟米尔一头一尾。
“该死,你根本就不是什么猎魔人学徒,你到底是谁?”
“还有刚刚是不是在耍我,这才多长时间,怎么你的剑术进步得这么快?”
沿着茅草的屋顶,艾林还刚走到修斯房间的窗外,愤怒带着惊慌的咒骂声就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看来修斯没事。”他探头从窗外望进去。
“锵!”
长剑交织声中,猫学派的猎魔人破口大骂。
不过修斯没有说话,反而又是一剑斩过去,以示回答。
昏暗的房间中占据上风的竟然不是猫学派的猎魔人,而是修斯。
艾林见到这一幕时,愣了一下,但随即反应过来了。
也对。
昆恩法印LV2、狼学派双手剑LV3、猫眼魔药,再加上剑术水平最多也就刚“毕业”十年左右猫学派猎人。
修斯会输才是一件值得惊讶地事情。
“不知不觉间,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屁孩似乎也开始独挡一面了。”
“不过比起那个叫布雷特,这个猫学派的猎魔人可真弱。”
艾林心底感慨一声,略微松了口气。
看来还是他的运气太好了!
看战况,最多五分钟后那个猫学派的猎魔人便将死于修斯的剑下。
不过邦特和弗雷德那里的情况还不明了,维瑟米尔那里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艾林略一思考也不准备等修斯自己解决敌人了,直接从窗口跃入。
“砰!”
钢剑的剑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敲在了无名猫派猎魔人的后脑勺。
“艾林!”
修斯愣了一下,看清来人的相貌后,因猫眼魔药而眼白漆黑的诡异绿色猫瞳,顿时因喜悦而变得滚圆。
他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将那个奇怪地黑衣人压着打,肯定是被“猎魔人之瞳注视”了。
否则他的剑术怎么会在战斗时进步得如此之快。
“艾林,这些人都是……”
来不及寒暄,艾林抬手打断修斯的话,迅速安排任务。
“是我,我去隔壁找弗雷德,你直接去帮邦特,然后解决麻烦后,就在弗雷德的房间等我们。”
修斯认真地点点头,跟在艾林的身后,正要离开房间。
艾林忽然转头严肃道:
“修斯!还记得维瑟米尔大师说过的话吗?不要手软,把这些敌人都当成是水鬼就行了。”
修斯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昏倒在地的黑衣人,用力点了点头。
随后。
狼学派的两个猎魔人就从走到了弗雷德的窗口。
修斯继续前行,艾林探头小心地觑了两眼。
“砰”
淡黄色的光芒闪过后,紧跟着一声炸裂的轻响。
黑衣人被昆恩护盾破碎的冲击波,冲击地踉跄了一下,随后又冲了上去。
显然。
弗雷德的对手甚至比修斯的都要弱一些。
因为LV2的昆恩护盾,虽然也有击退的能力,只是非常微弱,只是用手轻轻推一下的程度而已。
而且以弗雷德不过才七点的神秘,真实情况下,护盾碎裂的推力,甚至会更轻。
若不是狼学派双手剑面对猫学派猎魔人剑术时的不适应,弗雷德说不好早就赢了
不过看这个冒牌猎魔人长剑的走势,每一剑对准的都是手臂,肩膀和大腿腰腹这样不致命的地方。
“难不成这些猫学派当中也有分歧?”
“这个猎魔人就是对狼学派比较有好的那一些?”
艾林一面想着,手上动作也没有犹豫。
他右脚一蹬窗台,直接落在了猫学派猎魔人的身后,随后也不用钢剑的剑柄。
直接一拳猛击他的后脑勺。
“扑通~”
猫派猎魔人倒地,顺利地进入了安稳的梦乡。
艾林营救的队友加一。
“弗雷德,走吧,我们一起去隔壁与修斯、邦特汇和……”
艾林抬头,正要安排弗雷德一同去找邦特。
“艾林!”
修斯的嘶吼惨叫声从窗外传来。
艾林心底顿时一沉。
修斯和邦特出事了!
第160章 你怎么知道我叫弗莱迪卡?
血!
到处都是血!
昏黄的烛光闪烁,狭小的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铁锈味。
一个穿着黑色夜行衣、脸上绑着面罩的男人,右手拄着一把长剑,坐在被鲜血染红的亚麻床上,正安静地低头看着什么。
他叫弗莱迪卡,一个猫学派的猎魔人。
烛灯是他点亮的。
普通的猫学派猎魔人都可以在黑暗中听声辨位,在微弱的月光下厮杀战斗,弗莱迪卡自然也可以。
这只是他的爱好。
他喜欢在灯光下玩弄自己的猎物,喜欢欣赏猎物死前脸上剧烈的情绪变换,喜欢嗅着浓浓的血液芬芳倒数着生命残留的时间。
这让他愉悦地浑身发颤,比廉价致幻剂带来的快感都要多很多很多。
这样的美好时光,若是不点灯,又怎么能看得清?
想到这。
弗莱迪卡抽了抽鼻子,深深吸了口气,让满屋子的芬芳狠狠充斥肺中,然后低头,继续欣赏自己的杰作。
床边不远处,不知姓名的狼学派学徒,仰面向上,瞳孔震怖,惊恐地躺在自己的鲜血里,无力地耸动身体。
他的嘴巴被麻布堵住,手腕脚腕的韧带都被割断,鲜血汩汩地从静脉中流出。
“你大概还剩五分钟!”弗雷迪卡道。
多年的成熟经验,让他估算地很精准,说是五分钟,便不会多一分一秒。
仇恨、恐惧、愤怒、胆怯、希冀种种复杂情绪汇聚成的目光,因他的话语又强烈了几份。
“你在等什么人来救你。”
这是肯定而非疑问。
“你们的导师就在隔壁,被两个比我还厉害的猎魔人拦住了。”
“至于和你一样的其他几个学徒,每個人都分到了和你一样的对手……”
弗雷迪卡的语气很温和,没有嘲讽也没有咒骂,而是慢条斯理地像是给学徒上课一样,仔仔细细地给地上的人分析。
“他们赶不上的!”
“不过没关系,在通向死亡的道路上,你的朋友们肯定先你一步。”
地上的狼学派学徒闻言,眼底的绝望更甚,但随即又变成了极度的愤怒和憎恨。
感受着这目光,弗雷迪卡又兴奋地抽了抽鼻子。
他望着面色已经有些惨白地猎物,眼底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残忍愉悦的凶光,正要再刺激几句时。
他突然握紧长剑,侧头望向窗外。
一张同样稚嫩的面孔出现在昏黄的烛光下。
那人一眼扫过穿着黑色夜行衣的弗莱迪卡后,立刻就注意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学徒,大惊失色地侧头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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