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的我,竟然成了皇后!? 第242章

作者:深巷藏猫崽

  荀旷看到晏殊,魏子健,柳轩三人,也是一并给拉了过来。

  于是乎.

  这二楼雅间内桌上,荀旷等人围绕坐着。

  而在众人身边,都有一女子陪着。

  不过

  此时此刻,众人却是一脸讶然看着元汝溪。

  晏殊第一次来青楼,很是拘谨,尤其看到身边女子衣不遮体样子,面红耳赤,逗得身边这位姑娘一直动手动脚,只觉得这位荀司业的学生,有意思的很,倒是跟书里那种读书人一模一样。

  魏子健跟柳轩二人,不是第一次来青楼了,虽算不得老手,但也不至于说拘谨之类的,跟身边姑娘侃侃而谈,逗得姑娘们嬉嬉笑笑。

  只是从元汝溪开始讲这三日发生的事情时,这几人面面相觑,一脸的骇然。

  尤其是荀旷,更拿着酒杯,催促问道:“太后造反这事儿,还有什么王懋卿他们犯下那些腌臜罪行的事儿。咱姑且不多说了,那天我在里边听到那动静,追着我老师说了两句,但是你说杨国富被连贬五级!?”

  元汝溪不止一次被荀旷拉来过这里,所以倒也不像晏殊,魏子健那般拘谨,故而她身边姑娘也是认识他的,而且不敢有任何动作看着对元汝溪很是尊重,元汝溪这边喝了杯酒后看向荀旷说道:“具体我也不知道,但听闻是陛下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夺了杨大人的帽子,而且工部内,平白无故夺了三百九十九万两的存银。说是田大人,亲自去拉了车到杨府拿的,不少老百姓们都看到了。”

  这些事情坊间已经传开了的,所以元汝溪倒是也无所谓说出来。

  而且就在元汝溪说罢,就在荀旷身边那在裹胸之外就穿了一件粉色纱衣,粉嫩肌肤一览无余的姑娘马上说道:“不止呢,我听来的客人说,说是杨大人还捐给了襄州那边好多钱呢。说是全是因为陛下的关系才卷出来,否则啊那个杨贪财怎么可能舍得拿出这么多钱。”

  荀旷看了眼这姑娘,这姑娘马上堵住了嘴,俏皮朝着荀旷挤了下眼睛。

  荀旷无奈一笑:“不可胡言。”

  说罢,荀旷重新看向元汝溪一脸讶然感慨:“了不得啊,这三天在贡院里,只知道太后造反失败了,却是没想到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说着,荀旷皱起眉头:“这样看,还真是陛下一鸣惊人,彻底独揽大权了。但是以我对杨国富的了解,那人,约莫要想尽办法从别的地方捞钱了。”

  元汝溪摇摇头:“不敢的,你还没看到公告,太后党那些人招出来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部被料理了,其中杨党的人不少受到了牵连,被流放贬官抄家的一大堆呢,你才从贡院出来没看到而已。尤其是抄家,是苏子凡亲自带人去的,那动静,你是没看到。”

  元汝溪身边的姑娘笑了笑说道:“我那日与娉儿姐姐去买【点绛唇】胭脂来着,路上看到了一位吏部郎中家被抄,好吓人,那位带头的苏将军听说以前在京城就是个混世魔王,一把将那个老大人揪了出来就是一顿打,然后才压走。后来看公告那位老大人贪墨了好多钱,甚至还陷害过一些学子呢,所以是活该来着!”

  元汝溪笑了笑后继续说道:“而且杨府已经闭门谢客了,太傅在审讯之后就一直在家不出门,并且与杨国富他们分府居住了,杨国富更是告假好多日不上朝了。”

  荀旷马上笑着说道:“了不起啊,陛下直接戳中了七寸啊这是。”

  说完,荀旷摇摇头,当即笑着说道:“喝酒,咱们今日只管玩乐,不聊那些大人物们的事情。”

  这话说完,荀旷看到晏殊被身边那面若芙蓉,眉如弯月的俏佳人弄得面红耳赤,一直低着头的样子,皱起了眉头,但是才要骂没出息时候。

  却是顿了顿,恍然间发现,原来自己老师牧序骂自己时候,是这样一个心境,当即无奈一笑。

  晏殊看到自己先生这样子,有些愕然。

  柳轩此时想起了什么,于是看向元汝溪道:“元先生,您刚刚说太后造反时,长.皇后娘娘一路从皇宫奔走,就为了救陛下,甚至后来还吐了血是吗?”

  这话一出,柳轩身边姑娘一下子挽住柳轩胳膊,然后很是欢快说道:“我知道这个,听说呀,是娘娘身体不好,所以才学了武艺那些,为的就是用那些练武的人的什么内力祛除病疾什么的,可是那日情况紧急,说是娘娘在宫里被陛下保护的特别好,娘娘都不知道呢,但是娘娘什么人,那么聪慧的大才女,一下子知道后就火急火燎跑去圜丘祭坛那里。”

  “但是,救了陛下是没错,可偏偏身上本就有病疾,急火攻心,还有是什么内力用的太过厉害了什么的说法,吐了口血出来呢,只是听着就觉得心疼娘娘。但是又好羡慕陛下与娘娘二人的情投意合呢。”

  荀旷等人闻言,扭头看向元汝溪。

  元汝溪点点头:“是这样没错。”

  那姑娘马上继续说道:“娘娘那日穿了一身白衣,从皇城那边一路奔袭到明德门,听当时在场的人说是,娘娘都来不及显露一个人一下子就打退了好几百禁军呢,之后马上救下了陛下,然后抱着陛下,检查无碍后,松了口气之后,就跟陛下亲嘴了,荀司业,这是不是你曾经说过的那种,令人最是欢喜的什么双向奔赴的爱情呀。”

  荀旷无奈摇摇头,而后点头道:“陛下与皇后娘娘,着实是我说的最是令人羡慕的爱情。不过娘娘如今身子无事吧。”

  说完,看向元汝溪问道:“你不是说过练武之人最忌讳用力太过,搞不好会出现内伤吗?”

  元汝溪皱了下眉头说道:“具体情况苏子凡与我说了,说是娘娘身子怕是旧疾复发的缘故,故而才会那般。但是依我之见,娘娘怕是一步迈入了六品之列,应该是内伤没错。”

  周围几人好奇看着元汝溪,武人的事情他们不是很懂。

  但是在场柳轩也好,魏子健还有晏殊三人最是钦佩苏长安,当下听闻,纷纷看着元汝溪。

  元汝溪皱眉说道:“就怕是旧疾复发的同时,又有内伤在身了。”

  说完,元汝溪叹了口气。

  荀旷紧锁眉头,欲言又止后,摇着头感慨:“红颜多”

  但才说出三个字,荀旷马上闭嘴。

  今时不同往日,那位长安小姐,如今可是皇后娘娘了,固然未成婚,但时间问题罢了。

  不过聊到这儿

  桌上众人纷纷叹息。

  元汝溪,晏殊等人,自然是只觉得天妒红颜,有如此才学,如今武艺方面竟然也到了这般程度,当真是好一个文武双全的绝代奇女子!

  可偏偏却是有重病缠身就算了,若是真的染了内伤,岂不更为可怜。

  这般想着,再次叹了口气。

  而几位莳花馆的姑娘们,早早就知道这事情了,虽然不知道内伤是什么,可听着也是厉害的病,当即惋惜,就觉得陛下与娘娘这般天偶佳成,又如此恩爱,就跟话本里的人那般了。

  可娘娘这样,又却是如那林黛玉一般,身子孱弱,还咳血,实在是令人惋惜。

  若是真的与陛下天人相隔了,未免老天爷也太不开眼了,那些个坏人都还活着好好的呢,先杀了他们呀。

  荀旷看到桌上欢愉气氛突然变成这样,马上说道:“共祝皇后娘娘身体早日康复!”

  闻言,桌上众人纷纷拿起手中酒杯。

  喝罢,元汝溪看着晏殊三人,笑着问道:“可否有自信上榜?”

  魏子健率先挠了挠头,摇摇头:“不敢奢望甲榜,乙榜应当是没问题,毕竟陛下圣恩,开了如此多的恩名出来,若是这样还考不上,实在是有亏姚夫子了。”

  柳轩皱起眉头:“策论时,我写差了一句话,否则是有些自信上甲榜,但是现在不知。”

  晏殊被身边姑娘挽着胳膊,脸红扑扑的,当下站起身朝着元汝溪行了礼后,这才说道:“学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但全力以赴了。”

  元汝溪笑了笑说道:“大志非才不就,大才非学不成。今日且玩乐了一番,你们三人我想应该没问题,莫要太过去在意这些,不可懈怠学”

  不过就在元汝溪说到这儿的时候.

  窗外街上却是人声喧嚣了起来。

  荀旷第一时间跑过去看热闹,姑娘们紧随其后。

  元汝溪无奈一笑后,招呼了晏殊他们一起去看看。

  不过

  这才走过去一看。

  几人纷纷一愣之下,当即露出哭笑不得神色。

  ……

  皇宫中和殿御书房内。

  夏凤翔正在看着田桂送来的关于杨国富那三百九十九万两白银如何花销的账目。

  三百九十九万两。

  看到这个,夏凤翔就想笑来着。

  因为那天她就说了有些零头的话。

  却是没想到田桂竟然直接要了九十九万当零头。

  想到这个夏凤翔就觉得看到了杨国富一脸憋屈的样子,莫名有些想笑。

  修建河堤,扩充河道,还有关于祭坛的修复,以及造船的事情自然不必多说。

  不过看到最后一条账目,是田桂表示要修缮一番寿康宫,因为成婚之后寿康宫就是苏长安的寝宫了,必须要修缮一下才可。

  非是溜须拍马,而是事关国母居住之地,也是工部要操心的事情。

  不过看着最后这个,夏凤翔想了一下后,拿了红笔直接抹去了。

  这笔钱可不能用在这上面。

  何况查抄李霓裳,王懋卿等一大堆贪官的家,如今她可不缺钱,那些人的钱拢共加起来八千七百多万两白银呢,还有一千多万两黄金在。

  国库充盈的都不能再充盈了。

  杨国富这些钱,夏凤翔要拿来注重西南方面堤坝的事情。

  而就在夏凤翔拿着朱笔写下自己意思的时候,看到孙尚宫站在御书房门口。

  让其进来后。

  夏凤翔问道:“姑姑不是去主持宫内这次考试的考官人选了吗?怎地有时间过来了。”

  孙尚宫无奈笑道:“考官人选已经选好了,特地为陛下呈现过来。还有.小姐去花街那边了。”

  夏凤翔气呼呼的将折子扔榻上:“他还真去了!”

  孙尚宫笑着说道:“换了男装去的。”

  因为昨天苏长安就跟夏凤翔说了要去一趟花街。

  夏凤翔虽然气恼,但还是点了头。反正她也知道苏长安不会做什么。

  但是当下听到是男装去了,夏凤翔当即撩开龙塌帘子:“男装!?”

  孙尚宫点点头:“是男装去的,但是.但是”

  夏凤翔马上追问:“但是什么!”

  竟然敢男装去!

  苏长安!

  你还真想做那什么,靠着美色想要白嫖的事情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

  孙尚宫哭笑不得的说道:“但是小姐她,戴了面具,还.还弄了个牌子。”

  夏凤翔一时没反应过来,诧异开口:“啊?”

  ……

  花街内.

  两边青楼花馆内的人纷纷探出头看向街道上。

  街道上的人,也是目光齐齐聚在那一行三人身上。

  这三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