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深巷藏猫崽
苏子沐听到这话,哪里听不出这是牧序老爷子,用自己这二丫头名号想看看诗词,虽然没什么,可不大合适,于是就打算开口。
倒是一边的苏文清示意了一下苏子沐,然后低声说道:“牧序最近又自己做了几壶青松子墨,回头你去他府上拿了,两壶给二丫头,剩下的给大丫头送进去。牧序不敢拒绝。”
苏文清这话看着是低声说的,但其实周围人都听到了。
牧序更是听得清清楚楚,立马瞪向苏文清。但苏文清却是拿着酒杯,看向杨善长。
牧序很生气!
他生气的不是这苏黑子要自己青松子墨的事儿,而是这老小子又派人查自己做了青松子墨的事儿!
杨善长看着牧序这样子,笑了笑后说道:“认了吧,娘娘送给世子殿下的诗词,能随便看的?”
牧序一撇嘴,有点儿想骂娘。
自己这算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而苏琳涵笑了笑后,径直来到夏邀墨身前拱手作揖后说道:“世子殿下,刚刚琳涵多有失礼,还请殿下恕罪。”
夏邀墨其实还没反应过来牧序他们的事儿,只知道牧序要看皇嫂送给自己的诗词。
而当下夏邀墨看到苏琳涵如此,自然是赶忙回礼:“琳涵小姐客气了。”
不过说完,夏邀墨看着苏琳涵。
想到自己皇嫂说的话‘若是琳涵那丫头想看诗词,你就给她看。’
于是马上问道:“琳涵小姐是要给诗词是吗?”
苏琳涵当即点头。
而夏邀墨也不墨迹什么,直接拿出了诗词递给了苏琳涵。
然后夏邀墨想了下后,看向牧序道:“祭酒大人,皇嫂也没说这诗词不让人看,所以您刚刚直接开口的话,我就给您看了。”
闻言
牧序撇撇嘴,很好,这小子是会杀人诛心的。
一边的苏文清等人听到,当即再次笑了起来。
而苏琳涵接过纸张时,迫不及待将其打开。
不过闹归闹,总归也就是个小乐趣罢了,看着苏琳涵打开纸张,在场文人皆是看向苏琳涵。
文人墨客皆好诗词,尤其绝佳极美诗词,所以才会如此。
牧序这时候懒得去想其他的事儿,已经来到苏琳涵身边,荀旷也是悄咪咪凑了过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看到这诗词.
荀旷表情微微一怔,再仔细看看后,不由开始苦笑。
本以为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足可让他叹息带入其中。
但是现在看到这首词,荀旷不知如何说了。
荀旷在仔细看着眼前诗词后,轻声感慨道:“皇后娘娘之词,专作情语而绝妙者。求之古今人词中,曾不多见,惟皇后娘娘一人而。”
崔俞听到,也是不再顾虑什么,也凑了过来去看。
而这一看,崔俞怔了怔后不由说道:“好词啊!娘娘之作,果真不同凡响!”
苏子沐当下也在看着,看完后略略细品后笑着说道:“影影绰绰,扑朔迷离,千回百折,最后一句更是亦即韦意而气加婉。”
而此时,已经越来越多的大人都围了过来,而众人看到内容,纷纷赞许。
“娘娘所写相思之高,在于简单直接,以物而相思。但这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缠绵执着,春愁即为相思,妙啊娘娘之诗词,在下望尘莫及啊。”
“多变,多变啊!之前那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令人回味无穷,但现在看着为伊消得人憔悴,更觉娘娘诗词万般风格,惟大文采而不可如此,不亏皇后娘娘啊。”
一名身为考官有大学士称号的官员感慨之后,看向清雅饭庄之上这些诗词,当即苦笑:“能越这些诗词之人,惟有皇后娘娘自己啊。”
众人唏嘘不已,更感慨万分。
纵然看多了皇后娘娘所作诗词之绝佳,但这每一次,每一首,皆是让他们不知该怎么说。
今夜三首。
静夜思令人只觉如此短小诗词,却逸气未舒耳!
那昨夜雨疏风骤,不过短短六句小令之词,但一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更令人不绝于耳,奇妙不已。
当下这为伊消得人憔悴更缠绵凄美令人久久无法释怀。
在场官员,能被选为科举考官,审官,监官,无一不是有一定文学造诣之人。
皆能看出三首诗词不同风格,不同情绪,更加不同的创作手法。
最重要的,三首皆是佳作,传唱名作。
如此文采,令人心生敬意!
“大夏文运昌盛。”
有一老臣看向那墙壁之上文昌帝君画像,当即拱手作揖,深深一拜。
其他人看到,当即效仿。
大夏国母如此文采,如何不是文昌帝君庇佑大夏文运!
学子们看着这些大臣们如此感慨万分,更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看着苏琳涵他们手中诗词。
崔钰儿好几次想过去,但又不敢,毕竟那里那么多官员呢。
夏邀墨站在外面,看着这些官员们的表情,有些讶然,想到皇嫂跟他说的‘这诗词送上去,就算没有姑娘看上你,那也足够你装个比了。’
夏邀墨听不懂什么叫装比,但是.
也没啥感觉啊。
不过
夏邀墨却是发现其他人包括杨善长都去看诗词了,惟独杨国富还有鄢景卿两个人不动一下。
这让夏邀墨看向那两人好奇了一下,但是也没去多想什么,就想着这两人估计不喜欢这种吧。
但夏邀墨也是无奈了一下,想着自己啥时候能处上个对象啊。
所以也就看了看杨国富他们后,就不去多想什么。
但是杨国富看到夏邀墨这样看自己,却是再次心里一震。
不是他杨国富胆子小,或是想得多。
而是这段日子来,实在是无时无刻感觉在被陛下跟皇后娘娘算计,所以弄得他实在是不敢不小心提防!不敢不多想啊!
尤其是今天出了赵玉琅的事儿。
更让他就感觉,陛下跟皇后娘娘这小两口也太心狠手辣了啊!!
那老赵才回来,你们就这样对他!
现在轮到老子了是不是!老子委屈啊!
不过委屈死委屈,但杨国富也不敢说什么啊,谁让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儿,整天战战兢兢的,都快被逼疯了!
尤其当下已经确定夏邀墨就是皇后娘娘跟陛下派来找他麻烦的了。
所以这夏邀墨看着自己,眼中有些好奇一闪而过,难免不让杨国富仔细想自己这是不是没去看诗词,所以哪里做错了。
但是转念一想夏邀墨最后无奈了一下,又觉得没去是不是对的,自己去了万一是有坑呢?所以自己没去,这夏邀墨才无奈了一下,因为没找到自己麻烦啊!
这么想着,杨国富深深松了口气,有些庆幸自己没去看。
但杨国富也没那个闲工夫去看,他娘的什么诗词歌赋,那种东西看多了有个屁用!
一边鄢景卿看着杨国富,又看看周围无人,于是抿抿嘴后压低声说道:“国富,你到底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不对劲儿。”
杨国富闻言,回头看了眼鄢景卿。
才想说话,想到今夜的自己,最好什么也别做,就安安静静等结束就好,于是看着鄢景卿摇摇头后什么也不多说了。
而是继续开始思考等下自己要说什么,是按照原本计划说,还是要换一下措辞。
鄢景卿看着杨国富微微皱眉,然后看向夏邀墨,一脸奇怪的同时,想着杨国富这样子是不是跟夏邀墨有关系。
尤其鄢景卿还发现,自己的老师杨善长也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是有什么我没看出来的事情在发生着?
鄢景卿这样想着。
而此时,牧序感慨道:“笔锋犀利,又如泉涌般生动,如细语般绵长,词作之美令人唏嘘。皇后娘娘之文采,较之两月前,更甚啊。”
这么说着,牧序看向夏邀墨:“世子殿下,可否学子们也一并共赏之。”
夏邀墨点点头:“可以的。”
牧序当即作揖拜谢,之后便让官员们誊写后,分发给了下边学子们。
而牧序自己也是誊写了一份儿后,感慨万分的看着眼前诗词,“了不起啊,了不起啊。”
便是以前已经惊叹其文采,但这一次又一次的令人诧异,实属更加了不得!
而就在牧序这样感慨的时候。
下边进士们也是终于看到了这一篇诗词。
纷纷感慨之余,有人想起之前那那些官员们拜文昌帝君的场面,顿时理解起来。
其中不少学子也是如此效仿。
但也有学子看着满墙皇后娘娘诗词,无奈苦笑。
多少人想要作出能登上这墙壁之上的诗作,却是无可奈何,但皇后娘娘这里.
却是如此简单。
有一学子无奈苦笑后道了句‘能超越娘娘之人,只有娘娘自己了吧。’
如此一句,立马传遍饭庄之内,众人唏嘘,无一不觉得还真是这样!
而就在下边学子们纷纷赞赏,惊觉连连,更加敬佩皇后娘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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