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扮女装的我,竟然成了皇后!? 第482章

作者:深巷藏猫崽

  于是当即朝着苏长安与夏凤翔二人做了个道家稽首的礼后说道:“如此,贫道告辞。”

  夏凤翔没想到尘心这就要走,才要开口。

  尘心笑着说道:“要过段日子才离京呢,至少也要陪着你过次年,所以不着急。而且你们两口子我刚来的时候不正闹呢吗?不打扰你俩的好。”

  说完,尘心发现夏凤翔表情有些变化,当即转身抬腿就走,绝不逗留片刻!

  夏凤翔看着尘心这样,已经是彻彻底底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直都这样!打小就这样!

  因为这脾性,所以才被父皇要求研习道经佛法的,但研究来研究去,自己二哥还是就这性子。

  无奈之余。

  夏凤翔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苏长安。

  苏长安正喝水呢,注意到夏凤翔看自己,抬眼看过去。

  只见夏凤翔笑了一下后问道:“结婚,结早了?”

  苏长安差点儿一口水噎住,然后说道:“你们老夏家的人这么对我说的,我可没这么想过啊!”

  夏凤翔眉毛一挑。

  而苏长安看到夏凤翔这样,想了一下后,故技重施:“夏清歌!你不信任我!!”

  夏凤翔愣了一下,才要否认,却是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当即笑了一下后,伸手捏住苏长安的脸:“苏长安,我不过问了一下,你就说我不信任你是不是,到底是你不信任我,还是我不信任你!”

  这话有点儿绕,但苏长安却是一下子明白了,马上伸手放在夏凤翔脸颊两侧。

  夏凤翔愣了一下,不知道苏长安要做什么。

  而苏长安看着夏凤翔问道:“夏清歌,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这么说着,苏长安用手动了动夏清歌的脸,也就变成点头一样。

  然后苏长安当即说道:“你看!你自己承认你不信我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凤翔怔了怔,然后马上明白了过来,当即笑骂道:“苏长安!!是不是又欠收拾了!!”

  这一声.

  外边的孙尚宫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毕竟实在是响亮。

  而已经溜远了的尘心,自然也是听到了,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个七品道人实力呢。

  站在原地,尘心回首望向绫绮阁所在,深深叹了口气:“心疼啊,这么优秀一人,怎么就落到了我家妹子手上呢,下半辈子难过了啊。”

  这么说完,尘心摇摇头,心里边又开始琢磨起苏长安是男人的事儿。

  这到底咋长的啊,一男人怎么就能那模样呢!我夏之祠咋就没摊上这好事儿呢.

  这么想着,尘心摇着头,抬眼望向明月。

  乌云散尽,今夜明月如玉盘。

  尘心轻轻张口,想要来上两句诗词,但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没那个能耐,于是摇摇头,想着临走前要不要找自己这个一男子身,却上了胭脂榜第一的妹夫要点儿诗词,毕竟行走江湖,要想跟那些女侠混吃混喝,文采还是要点儿的,主要还能装上一装!而且没钱了,卖掉也行!

  这么想着

  尘心突然想到了自己出去喝酒找谁买单了。

  元汝溪那人当了这么多年国子监学士,铁定存了不少钱!

  但.

  抬眼看向前边,尘心打眼一瞧,却是看到自己前边围墙之上坐着的那高大女子燕云霄。

  当即一怔。

  尘心立马掐指一算。

  不好!

  有劫找上门!

  当即!

  尘心不多想,马上转身,回去是绫绮阁那边有自己那个心狠手辣的妹妹,前边是劫!

  所以尘心决定翻墙跑。

  但是就在尘心才要一跃而起时,燕云霄的手搭在了尘心肩膀上。

  尘心体内那口龙虎山心法口诀练就的气劲,骤然间被无数刀刃弄为齑粉。

  尘心回头看向燕云霄,笑呵呵的说到:“这不我燕姨嘛,咋了,没去看着李曦之跟那个拜火教法王打架?”

  燕云霄依旧面无表情,开口说道:“尘心道长,太皇太后要见你。”

  闻言。

  尘心眨了眨眼睛。

  然后往旁边站了站,燕云霄也是松开了尘心肩膀,反正跑不掉。

  而尘心,马上将自己头上道簪取下,更是直接脱了身上道袍,然后看着燕云霄就说道:“本王夏之祠,不是龙虎山众望所归的那位道心坚毅,救苦救难的尘心道人。”

  燕云霄翻了个白眼,懒得再去多说什么,每日每夜的给苏长安锻刀,已经让燕云霄很疲乏了,实在没工夫跟尘心这碎嘴子啰嗦什么。

  一把抓住尘心衣领,就朝着宫外走去。

  尘心想要挣扎,但咋可能挣扎得了啊。

  所以只能说道:“燕姨!我可是你看着长大啊,我刚出卖了我太奶一个事儿,现在去见我太奶,我绝对完蛋,所以我把这秘密告诉你,你放了我!天大的秘密!”

  燕云霄无视尘心,依旧拖拽。

  尘心马上开口:“燕姨!有话好好说,谁跑谁孙子,所以你先把我放下来。”

  燕云霄继续无视。

  而尘心彻底急了!

  月儿弯弯照洛安。

  洛安皇宫有道人心慌慌。

  不过

  就在国子监这边专门给先生夫子们准备宿舍所在。

  元汝溪当下坐在自己院子里。

  一部烂大街翻烂了的道经,一张藤椅,一壶茶。

  这就是元汝溪往日里夜晚的消遣了。

  坐在院子里翻看道经。

  夏日时,有夏蝉为乐,绿草鲜花风中漫舞,偶尔清风翻页。

  冬日时,月下积雪,火炉防止一侧,茶水暖于其上,更有橘子为零嘴。

  这样的日子,元汝溪好像不会腻一样,日复一日,皆是如此。

  而元汝溪这样,也没人觉得如何。

  主要是站在檐下,真正体验一把元汝溪这一人悠哉日子,倒也明白其中关节,更是不由叹服,这位徒水剑明镜止水的心境了。

  今夜元汝溪这边聚了一大堆人,主要是姚老夫子今日在这边来与元汝溪闲聊,有那些新任命的学士,博士看到了就都跑过来了。

  其中晏殊与顾池鱼二人自然也在其中。

  二人虽然是翰林院编修,但因为得了国子监教习的封赏,因此也有资格住在这片先生夫子的住所区域。

  但其实就是牧序给两人弄了个,也算是给了两人一个住的地方。

  只是

  当下姚老夫子没讲什么,反倒是元汝溪在用风趣口吻讲着一些江湖上的事情。

  固然元汝溪素日里话很少,也很少参与人多的场合,但经过他嘴的事情,总能引人发噱,让听者觉得有趣的很。

  而说江湖的事儿,主要缘由还是因为聊到了【聊斋】的关系,所以有些人好奇江湖,因此这就开始讲了。

  有一新进进士因为被赵轼老夫子赏识,所以得了教习的头衔,也是住在这边,当下有些好奇的看着元汝溪放在那儿的那本破破烂烂的道经。

  但他还没问出口呢。

  元汝溪笑着拿起道经说道:“古人云,看书一事犹如扫落叶,随扫随有。这本道经各位都看过,但我每次看,总能内心安宁,所以时间久了,也就养成了看这本书,来让自己内心安静下来的习惯。”

  说完,元汝溪自嘲道:“荀旷总骂我说我是矫情,出去喝顿酒,一醉方休,比什么求着自我心境安宁来得痛快。但其实他说的对,酒解万千愁,但我喝不了酒,顶多三四杯,我立马就倒。所以我们以后坐在一起,我要是喝茶,你们可别怨我不识趣。”

  闻言,众人笑了笑。

  倒是姚老夫子骂道:“荀旷懂个屁!喝了那么多酒,喝出来了个啥,还不是整天躲着。”

  姚老夫子没明说出来,但是元汝溪却是知道,是在说荀旷与姬疏影的事情。

  这事儿元汝溪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的。

  毕竟天底下那么多的字,无数次被人们弄出了各种各样的意思,可是唯有‘情’字,意思万千,注解万千,却偏偏无法被真的定义。

  姚老夫子看了眼晏殊与顾池鱼。

  尤其看到晏殊刻意与顾池鱼保持距离。

  瞧着莫名就来气了!

  当年,荀旷与姬疏影就这样!

  这咋荀旷的学生,又来这一出!?

  这么想着,姚老夫子开口道:“晏殊,你跟池鱼明日若是翰林院无事,一同整理一下国子监书库。”

  晏殊愣了一下,不敢拒绝。

  顾池鱼倒是点点头。

  事实上,顾池鱼毕竟是出自扬州顾家的人,虽然算不得大家族,但京中也有住宅的,不算大,可是足够她住了。

  可她还是求了牧序住在这儿,为的是什么,许多人其实都看得出来,只是没人明确说出来而已。

  姚老夫子看着晏殊没出息样子,凝重了一下,不过倒是没骂出口,只是叹了口气,想着怎么这种事儿上,晏殊都不让人省心呢!

  晏殊注意到了姚老夫子看自己眼神,有些郁闷。

  一边顾池鱼注意到晏殊神色,眨了眨眼睛,哎呦喂,遭不住遭不住,今天的晏殊比昨天又英俊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