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形单影只的哈士奇
宇都宫濯接过可乐,轻轻抿了口站起来,接著说道:“这次你坐上面,换我推你,所以你是幼稚鬼。”
零见他不吃了,就也站了起来,开始收拾西瓜沙拉:“幼稚鬼。”
……
天色蒙蒙。
银灰色跑车在马路上启动。
早晨的城市像是刚要睡下,路灯已经熄灭,楼房的室内室外灯五光十色,散发著昼夜交替时间的专属魅力。
银灰色跑车像是一条剑鱼,悠悠地游荡其中。
随后到了车站。
两人下车,只带了一个行李箱,两人的行李都在上面。
濯一反常态,特别积极且主动地将行李箱搬下来,放在地上,然后一边拍了拍行李箱的提手位置,一边眼巴巴看向零。
零合上车门,回头就看到了这一幕。
她知道濯是什么意思,所以站著没动,只是盯著宇都宫濯看,用眼神无声地表达拒绝的意思。
可惜没用。
以她的瞪眼修行还远远不足以把神楽的后脸皮给“刺破”。
于是濯的薄唇变成了へ的模样,一边又拍了拍行李箱,一边很明显有几分怨气地低头抬眼看著他,像是怨念满满的熊孩子。
对视一秒、两秒、三秒……
零败下阵来,再次沉重地叹了口气,认命似的走过来。
濯站著,零也站著,中间隔著行李箱对视。
“转过去。”濯出声。
零转过去。
“跳上来。”
这次过了两秒钟,零才扶著身后的裙摆,后跳坐上了行李箱……也不知道这两秒钟,她的心里历程是多少精彩。
濯也不去想那么多,推著行李箱,一蹦一跳地往外走。
…
…
车站。
时间很早。
但不管是什么时候,假期的车站都是最受欢迎的。能想到坐第一班车的人很多,高干线候车处已经排起了很长的队伍。
有亲子结伴出游的,母亲牵著孩子的手,父亲挡在前面,孩子靠在母亲肚子上,昏昏欲睡;也有疲惫的上班族,睡意蒙胧端著咖啡;也有结伴的学生,穿著隆重,要去游玩……
几乎没有人说话,可能大家都没什么精神。
安安静静。
“小飞棍来喽——”一声惊雷,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就连快要睡著的小女孩都精神了很多,越过母亲的身体探出头,去看看是什么妖魔鬼怪。
然后就看到,电梯处一辆飞驰的行李箱。
行李箱被一个带著黑眼圈的男生推著,男生双脚狂蹬,恨不得原地起飞。
行李箱上坐著一位淡金色头发的少女,少女精致安安稳稳地坐著,似乎没有受到行李箱颠簸的影响,很安静,精致的像是一个人偶娃娃。
但是没有任何表情。
不过没关系,很多人偶娃娃都没有表情。
这样看起来更可爱。
……这是小女孩的想法。
其他人都觉得那个行李箱上的女生,是因为生无可恋才没有表情。
濯推著零来到队伍的最后方站著,默默等待列车的到来。
前方是一位头发乱糟糟的大叔,他扭著上半身,看了看零,又看了看濯,然后一脸惋惜地把头转回去。
似乎在惋惜,这么可爱的女生为什么要陪傻子玩。
濯没放在心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后面也排起了队伍。
井然有序。
正在无聊地发呆时,濯发觉有人扯了扯他的裤子。
低头,看到一位扎著羊尾辫的小女孩,小女孩俏生生地指了指零的后背,问:“叔叔,我也想玩姐姐这个~~”
“……”濯比较了一下两人的身高,艰难地吞下了这声‘叔叔’。
没必要和小孩子计较。
“~~可以吗?”小女孩追问。
濯想了想,看了一眼零的后脑,摇头对小女孩说:“不行的,哥哥是这位姐姐的舔狗,只会陪这位姐姐玩小飞棍。”
说完,眼看著小女孩眼睛已经开始泛红了。
这状态,确定是在酝酿大招———马上就要哇的一声哭出来。
濯想了下补充:“你可以去找自己的舔狗,让他陪你玩小飞棍。”
小女孩闻言,揉了揉肉嘟嘟的脸,又把大招给憋了回去。
挺厉害了。
然后就啪嗒啪嗒走了,重新回到父母身边,扯著母亲的衣服说著什么话……估计是在问什么是舔狗吧。
反正那位母亲责怪地看了他一眼。
……时间默默流逝。
电车驶来,带来的风微微扬起皇女殿下的裙摆,吹散她的长发,变得有些凌乱。
宇都宫濯单手探出去,把她的头发拨回去。而少女则是坐著一动不动,直到头发梳理完毕。好似真的人偶娃娃一样。
“高中志愿有考虑美发师吗?”零突然问道。
宇都宫濯收回手,顿了顿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想要下来?”
“很不自在。”零点头承认。
“坐著不好吗,人很多,可能没位置了。”濯问。
“很硬,不舒服。”零全程没有回头。
濯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说道:“要把箱子放倒了坐吗。”
“会占用很多地方。”零提醒道。
“不好吗。”
“不好。”
凤停。
叮咚。
电车们打开。
“那好吧,”濯说,“回去换你推我,我要坐到家……包括电梯。”
“好。”
零说完,就跳了下来。
颇为急切。
队伍开始有序的进车,因为是第一趟车,所以并没有人下来,上车的速度也很快。
濯跟在零的后面走。
推著行李箱。
进去后空位还有很多,不过似乎大家都不喜欢和陌生人坐在一起,所以选择座位的时候,都会隔开一个距离。
结果就是,空位都是单独的,没有连座。
路途挺长的,要坐好几个小时。
两个人非常默契地没有坐下,而是找到了一个扶手……靠角落的位置……零先一步走到里面,靠著车厢壁站著。
濯默默跟在后面,或者说,堵在外面,帮她隔开人群。
皇女殿下外号很多,其中还有个叫做‘真空女王’。
洁癖很严重。
不喜欢和其他人接触。
两人抓著扶手,零面朝内站,濯面朝车窗站。
电车启动,微微颠簸。
因为身高的缘故,零的头发跟天上的云彩似的,随著车厢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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