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形单影只的哈士奇
濯意外地看着他。
“这没什么的濯君,”风间琉璃温和地笑,解释道:“既然你能够信任我去接近上杉小姐,那么我自然也会信任你,所以不需要什么说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自己的秘密藏在心底就好了。”
“呃——”宇都宫濯有些不自然,摸着鼻子,“别这么说。”
如果让零看到了这番举动,一定知道这是濯尴尬时才做的动作,说明他害臊了。
风间琉璃不以为意,继续向前走:“濯君知道吗,我见过那位上杉小姐。”
“是吗。”宇都宫濯心不在焉回答。
他确实有点害臊。
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相信‘风间琉璃不会发疯的去杀死上杉绘梨衣’这件事,之所以这么放心也是有理由的。
一、风间琉璃打不过上杉绘梨衣。
二、他俩是亲兄妹。
这之间的事情也不太好解释,牵扯到很多很多事情,也从黑天鹅港、甚至他老爹之前的风流史开始说起……拔出萝卜带出泥。
总之好麻烦的,解释起来没完没了。
濯这次是纯粹的懒癌晚期犯了,懒得去解释。
索性,直接不提这件事。
没想到被误会了。
……风间琉璃的话还在继续,之前说到他见过上杉绘梨衣。
“也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血红色的头发,不过应该也是濯君会喜欢的类型。”风间琉璃略有深意地回头,然后走进旋转门。
“是吗。”
宇都宫濯无语地跟在后面,已经不想再去澄清了。
接着出门。
风间琉璃先行一步走向左边,没回头地抬起手臂拜了拜。
濯站在石英大厦台阶前,也勉强抬头挥了挥手。
算作道别。——
有点卡文。
我的大纲分为六个部分,主要是以感情线为划分,支线才是龙族剧情的推进,不过这两者是穿插在一起,有因果关系的。
我现在写的是第四部分。
我知道很多人急切的想看《龙三》剧情,但那是第六部分。
写出来,就代表这本书要进入尾声了。
现在还急不。
第207章 ,难闻(二更)
银灰色的超跑停在路口。
绿灯行。
超跑飞快启动,一马当先驶入闹市之中。
车内。
罗曼诺夫先生正襟危坐,目视前方,双手控制着方向盘。
宇都宫濯系着安全带,蜷缩在副驾驶靠近车门的位置……对比零而言,他那么大的块头,之所以用上‘蜷缩’这个词汇,是对他此刻坐姿的一种诠释。
首先,身体整体向车门方向靠拢,近乎半边身体贴在车门上;然后平时大大咧咧、甚至有时会放在车前挡风玻璃下的双腿,这次老老实实收拢在一起,像个小女生那样并着,往左侧,也就是车门方向倾斜。双手搭在膝盖。
姿势很难受。
也没有人逼迫他、
全是自愿。
事情的起因呢,是在几分钟之前……
……宇都宫濯站在旋转门前的台阶上,目送风间琉璃的离开。待确定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后,这才逐渐收回了视线。
濯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
搅合进这场棋盘里。
即便他涉足的方式已经足够含蓄了……但这内里会不会出问题,会不会被发现,也很难说。
可回头想想,似乎自己在和零相处的开始,就已经在一根看不见线拉扯着,慢慢陷了进去——奶妈组、蛇岐八家、猛鬼众、庞贝,这些棋手或者棋子,都一一会过面了。
心情好复杂。
濯沉浸在这种情绪之中的时候,小臂上忽然传来一股凉意。
不是比喻。
是有人将一杯加冰的红茶贴在了他身上,那人没有表情站在台阶上,没有去看濯的反应,嘴里吸着另一杯热牛奶,沉默无声,和他望着同一个方向。
“好凉。”濯伸手接过装咖啡的纸杯。
“可以醒酒。”零淡淡地解释。
“没有喝酒。”
“嗯。”
“舞会比我想的要无聊,好在小花园不错,有个吊篮,挺安静的。”
“躺了两个小时。”
“躺了两个小时。”宇都宫濯重复了一遍。
至于自己也想过去合群一下跳舞,然后忽然发现自己不会跳舞的囧事,就没有必要说了。
谁让平时事无巨细的罗曼诺夫先生这次疏忽了,也不提醒他一下,提前预习!
差点出大糗。
等下!
真的是疏忽吗?
该不会是零故意的吧,故意不提醒他这件事,然后濯就没办法去和别的女孩跳舞了?所以才如此轻易地让他来这里,并且只是问了‘晚上回不回去’这一件事。
emmmm……有点自恋倾向,且相当自恋。
因为这有点不成立啊。
这么猜想的前提,是零喜欢他,所以出于内种情绪才会这么做。
不可能不可能,固然濯希望这是真的,也无法相信这件事。
否则零喜欢他什么啊?
喜欢他穷?喜欢他懒?喜欢他不会做饭?喜欢他不能装逼?还是喜欢他相貌平平,不能惊艳了岁月。
濯一阵头脑风暴的否认这心中的‘人生三大幻觉之她喜欢我’,然后收回思绪,甩了甩头。
然则这般奇怪的举动也没能让他听到许久没听见声音的零发出疑惑。
一转头。
发现沉默许久的零微微仰着脸盯着自己看,准确地说是在看自己的脖子方向,因为她的视线没有和自己对上。且,濯稍稍转动眼珠也能看到零的小鼻子耸了耸鼻翼……
宇都宫濯自然是闻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味道的。
听说女孩子的嗅觉在特定时间都是非常敏锐的,哪怕搓掉一层皮,她们也能通过你出门时身上的味道做出对比,判断出你在外洗过澡了———这么可怕的事情。
当然濯只是道听途说,他也没有经历过。
不过宇都宫濯自然不必担心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一个连西服都是零帮他找来的穷逼,只剩下一身清白了。
然而。
当濯顺着零的目光低头的时候,在自己视角的余光中,模模糊糊有什么红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再扭头。
黑色外套上方冒出头,内衬的白色衬衣领口,一个清晰入痕的红色唇印明明白白的刻在那里,在纯白的底色中格外显眼,好似盛开在北极冰原的绝世妖花。
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瞬间明白了来由,想清楚了那个被她忽略的罪魁祸首——由里奈。
“……”
由里奈是他的朋友,但这个朋友好像有点变质。
总之这种事很尴尬,濯也就没去跟零说这些,不曾想竟然有这种伏笔。
这时候解释吧,也没办法解释。
一来,没有身份,显得很刻意。
二来,事后的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
濯慢慢将视线对准沉默无言的少女,张了张嘴又闭上,准备迎接零的责难了——毕竟他才刚说过自己在吊篮上躺了两个小时,虽然也算是真的,不过中途确实离开了一阵。那这就是谎言了。
且不是善意或者玩笑的谎言。
就在宇都宫濯以为接下来零要冷言冷语,甚至准备好了被她踢几脚,或者阴阳怪气几句。
结果零只是抬眼看了他一下,声音含糊不清地念了一句:“那就回去吧……”
然后沉默地转身向着车子驾驶位而去。
在零转身的时候,宇都宫濯隐约看到了她很少见地垂着眼袋,内敛着眼底……
……时间回到现在。
宇都宫濯自知有罪,虽然以二人目前的关系身份而言,这是什么罪。但他有罪。
所以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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