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之下:我,张之维,嚣张的张 第588章

作者:久违的大晴天

  “让我试试你的底线!”

  张之维开始起符,飞剑诛魔符箓贴于桃木剑身,随后开始附加雷法,十几道雷法打上去,桃木剑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密密麻麻的雷痕出现在剑身。

  “诛魔!”

  张之维并指往远处一指,桃木剑裹挟着雷霆,横空而出,便见天穹之上,银光一吐,飞雷剑轰然而来。

  炽烈的雷光骤然间炸开,司令部里的倭寇,齐齐都放下手里的一切,直直的看向那雷光,被光灼得眼泪直流,什么都看不见。

  但张之维在远处却是看的真切,在飞雷剑就要落下的一瞬间,司令部里两个水池的水陡然波动,冲天而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狐狸头。

  那狐狸头迎着飞雷剑而去,一头撞在剑尖,无声无息,飞雷剑的威能便崩散瓦解了,只剩下了半截残破的桃木剑,“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怎么回事?我的眼睛好痛啊!”

  “八嘎,怎么就突然打雷了,还来的这么迅猛,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

  一群倭寇哀声抱怨。

  “类似火影忍者暗部的狐狸头,是东瀛神话中的稻荷神,应该是神道教的手笔,刚才那狐狸头扑上来的一刻,有些类似于无根生神灵明的效果,梳理我桃木剑上的炁,将其还原成了本来的形态,破解了这个术法。”

  张之维心里若有所思,紧接着,便有一种强烈的被注视的感觉袭来,冰冷邪恶,他并指成剑,指尖白光沸腾而起,凌空一划,虚空中传出一声凄厉的狐狸叫。

  紧接着,司令部里拉响了警报,所有人都动员了起来,在往广场集结。

  司令办公室内,司令员长谷先是一惊,旋即开始联系陆军大将鬼岛重雄,办公桌上是有电话的,但固定电话很难联系到鬼岛重雄,需要用特殊方式。

  他从怀里拿出一只长满脓包的癞蛤蟆,也不嫌弃脏,直接塞进嘴里,大嚼特嚼,腥臭的汁水喷溅。

  这是阴阳师的手段之一,借用通灵兽来传递消息,这个通灵蛤蟆有一个大的母体,母体会生出很多的幼崽。

  这些幼崽被分给需要的人,要想传递消息时,只需要把幼崽咬死,俗话说,母子连心,蛤蟆母体那边会感应到幼崽的死亡,双方会建立一个连接。

  这个时候,只需要把蛤蟆尸体放在嘴里,同时默念要传递的消息,消息就能到蛤蟆母体那里,实现沟通。

  “将军,出现了,滨城惨案的始作俑者出现了,但他的手段,被神官大人给各地司令部新布置的宇迦之御魂神的神龛的伟大力量给阻挡了。”

  宇迦之御魂神是稻荷神的尊称。

  “军队按兵不动,让分给你队伍里的比壑山忍众冲出去,找到凶手,并不惜一切代价,拖住那个凶手,直到我到来!”鬼岛重雄下达命令。

第589章 雷霆手段,大开杀戒

  “被发现了啊!”

  张之维一记剑指,斩灭了一股延伸过来的精神力,四周响起凄厉渗人的狐狸叫。

  他目光凝视倭寇的司令部,眼中金焰沸腾,这个距离,普通人看不清具体的景物,但他却能纤毫毕现。

  倭寇的军队在集结,这是一个联队的司令部,整编的话,应该有三千人左右。

  但他们需要守备铁路,所以留在司令部的兵力并不多,大概只有两百多人。

  这两百多人的反应很迅速,装备也很精良,不过他们似乎没有追出来的意思,只是守着司令部严阵以待。

  同时,张之维还看到,一座狐狸造型的光罩升起,笼罩整个建筑。

  这个光罩一般人看不到,即便是得了炁的异人也看不到,只有修炼特殊观法,或者修行奇门显象心法的术士才能看到,这是风水炁脉的一种运用。

  “要不要过去把司令部里的人都给宰了?”

  张之维思忖,区区两百人,这对他而言,并不难,但需要考虑的是……

  对方在这個司令部里做了多少应对自己的准备?

  虽然他并不觉得,倭寇那边会有什么招数,是自己应对不了的。

  但想到来之前对师父的保证,以及刚才一记飞雷剑的试探……

  有心算无心,他若去了,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看是他的神通厉害,还是对方的算计厉害。

  “师父曾说,神通不敌算计……”

  张之维心道一声,正要转身离开,身后却接二连三的传来破空声,扭头一看。

  树后钻出来一个人,一身黑衣,手里拿着一把用于贴身战斗的肋差短刀,嘴上叼着一根苦无,非常标准的忍者打扮。

  双方四目相对,没有任何的迟疑,忍者率先发起攻击,炼芒一般的刀芒爆射过来。

  “铿锵!”

  手里的肋差和金光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金铁低鸣声,肋差不断手起刀落,对着金光发起炽如涛流般的攻击。

  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但金光却连颤都没带颤一下的,站在那里的张之维,就像是一尊无法被击败的魔神一般,动都未成动一下,就那么淡淡的看着他。

  黑衣忍者大惊,心知不可力敌,当即便想后退,但张之维哪能让他如愿?身形一闪,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脑袋,猛的一捏。

  只听得咔嚓一声,那竟然变成了一块木头,被张之维捏的粉碎,而他的身形,则在数米之外出现。

  “还好提前布置了替身术,此人太强,不可力敌,先用瞬步拉开距离。”

  黑衣忍者心道一声,旋即施展身法,白色的炁流从他脚下炸开,推动着他远离。

  于此同时,又有几个忍者赶了过来,见同伴朝他们跑来,顿时有些不解,刚要说什么。

  “噗嗤”一声。

  一股红色巨浪席卷了过来,温热湿润的血肉溅了他们一身,红色,眼前所见的都是红色。

  朝他们跑来的同伴扑通倒地,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断裂的脖颈处,破碎的血管尚有余温,还在地微微抽动,血水如喷泉般涌出。

  无头尸体的一只手往前,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终究只是徒劳。

  张之维站在他的身后,并指成剑,遥遥对着他。

  见到这一幕,刚才那个忍者的几个同伴,一股寒意自尾椎乍起,脊背发冷,如有毒蛇缠绕,但这个时候,来不及吃惊,他们快速行动起来。

  其中一个忍者,似乎擅长正面作战,穿着一身纯黑色的胴丸铠甲,甲片之间彼此勾连,浑然一体,脸上带着恶鬼般的般若面具,手里拿着一把长刀。

  胴丸忍者朝张之维冲来,手里挥舞着长刀快速劈砍,挥出一道道耀眼的刀光,打在张之维的金光上,铿锵作响。

  张之维无视匹练般的刀炁,一步来到胴丸忍者的面前。

  忍者大惊,收起攻势,举刀格挡。

  张之维伸手,屈指轻弹刀身,刀身顿时发出一声清冽的响声,竟应声而断。

  忍者大惊,但来不及反应,一只手落在了他的头顶,手指收紧,能防御步枪射击的头盔,脆弱的像纸糊的一样,瞬间便被捏扁。

  血水争先恐后的从头盔中涌出,里面的头颅,已经被捏成了一滩血泥。

  张之维收回手,他的手掌上附着一层金光,所以并未沾染丝毫的血迹。

  而且,收回的时候,他的掌心多了一团蓝色的光团。

  这是他刚才抽取的这个忍者的部分记忆,他快速的翻阅起来,而在这期间,其他几个忍者也在对着他各施手段。

  不过,通通都是徒劳,不管什么手段,打在张之维的金光上,都只能发生金铁相互激烈碰撞的脆响。

  这种如同蜉蝣撼树的无力感,即便是心智坚韧如铁的忍者,都感觉一阵绝望,毫无胜利的希望。

  但他们收到的命令,是拖住此人等待援军到来,作为忍者,他们不能退,只能继续发起徒劳无用的攻击。

  “忍法,鬼火!”

  一个带着黑纱眼罩的女性忍者,张大嘴边,对着张之维吐出绿油油的火焰。

  带着森寒之意的鬼火汇聚成一道绿色的漩涡,将张之维包裹。

  但旋转燃烧的火焰之中,却出现了一双闪烁着金焰,恍若飞星般的眼睛。

  面对鬼子的火法,张之维还以妄破神眼,凝视着距他十米开外的女忍者。

  他的目光,就好像是把阳光聚集在纸上的放大镜,目光所落之处,火焰扩散展开。

  女忍者还在施展忍法,吐出鬼火,却发现身体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身躯已经被火焰包裹,皮肉在迅速消融,如同被烧化的蜡烛一般往下坍塌。

  巨大的恐慌包裹了她,在心底沸腾起来,她心里发出绝望的哀嚎,但下一刻,她便没了意识,地面上也只剩下了一团灰白色的齑粉。

  一眼杀死了女忍者,张之维又是一步来到另一个忍者前。

  忍者拿着苦无刺来。

  他却不做闪避,一巴掌将忍者的脑袋拍进了他的胸腔之中,而后,五指扣在对方的天灵盖上,猛的一拉,抽出一团带着蓝光的记忆。

  买东西都要货比三家,读取记忆同样如此。

  而脑袋被拍进胸腔里的忍者,呜咽颤抖着在地上扭曲爬行了几米,大概一两个呼吸的时间,便不再动弹了。

  张之维一边翻看着忍者的记忆,一边看向还活着的两个人忍者。

  对视之间,其中一个忍者几乎忍道崩碎,心里恐慌沸腾,不敢继续下来,拔腿就往司令部跑去。

  “八嘎,你忘记了你的任务了吗?”

  剩下的那个忍者怒斥道,对于忍者而言,任务比他们的生命更重要,临阵逃跑,放弃任务的下场,只有切腹自尽。

  不过,他的同伴已经被吓破了胆,作为忍者,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看淡了生死,但直到死亡临近之时,他才明白,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他做不到。

  看着逃跑的忍者,张之维自然不会放过他,一道炽烈的银色雷光从张之维掌心爆射而出,轰击在那个逃跑的忍者身上,将其轰成焦炭。

  “比壑山万岁!”

  最后的那个忍者,只知死路一条,怒喝一声,对着张之维发起了万岁冲锋。

  

  他冲到了张之维的面前,还没来得及施展同归于尽的招数,便被张之维伸手拧着脖子举了起来,速度快到他根本都来不及反应,便被举在了空中。

  忍者在张之维手里挣扎,神色很不甘心,但下一秒,他的表情凝固,眼神变得呆滞,泛起了蓝光,蓝光里跑马灯一般闪过一些曾经的画面。

  大概三四个呼吸之后,张之维猛的攥紧手掌,捏断了他的脖子,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人头骨碌碌的滚落老远。

  这群忍者从追出来到被杀死,时间只过去了短短数分钟,而且多在赶路,真正动手甚至不足一分钟。

  随后,张之维花了两分钟的时间,快速的翻阅了一下三个忍者的记忆。

  人的记忆是很杂乱的,要想翻阅,短时间内肯定是没办法理清的,所以,他只查看了极少部分的记忆。

  他读取到,这些忍者此次的任务,是尽一切可能的拖住自己一刻钟。

  至于拖住自己之后的事,他们就不知道了。

  “拖住我一刻钟,然后呢?等谁?”张之维看向远处的司令部,里面的士兵依旧在严阵以待,并无追出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