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黄黄胖胖的蜜蜂猫
就好似这火焰,烧灼在某人身上。
同样的,那些荨麻也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浓浓的黑烟凝聚做一个个有如呐喊一般的狰狞面孔,朝天逸散而去。
那是数以百计的人类灵魂,他们发着极其凄厉摄人的尖叫。
然而这些声音刺耳的同时,其中也实实在在的有着一种解脱意味。
“这…”
邓布利多目光凛然:“这些荨麻…我之前来的时候从未关注过。它们除了搅扰来人之外,一直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沐恩将魔杖收回,平静的说着:“这就是阵法中常用的一种手段,将魔纹阵列本身伪装成阵法的造物,用以造成一种灯下黑的效果!”
“原来如此。”
沐恩点点头,率先迈步走入其中。
他是不会说自己只是单纯不爽这些荨麻,所以想一把火给其烧了的。
至于那些鬼魂、阵法什么的…一个美丽的意外罢了。
然而当他踏入其中后,顿时,一种诡异的注目感出现。
再次抬起手来,一股火焰出现在掌心绽放。
然而,这火焰也就如同打火机燃起的火苗一般大小。
“看来只破除了一点啊。”沐恩说到,将目光放到了屋子之中。
虽然这屋子破败不堪,不过刚才却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受到他的星火影响。
这就证明,起码这个房屋本身,不附带有一些过强的灵性特性。
来到宅邸前,老旧的门板中间,有着一条已经变成干尸的蛇,它的尾部被一根钉子钉在了门板上,其他地方却没有伤口。
沐恩甚至已经看见它扭曲着,被活生生钉上去的场景,随后这蛇就这么在门板上扭动着。
随后,他推了推门。
纹丝不动——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门板上那蛇突然僵硬的抬起来三角的头颅,嘶嘶的鸣叫起来。
“它说什么?”
“它说,只有冈特家的血脉,才可以进入其中。我之前在想,或许可以让哈利来试试,他既会蛇佬腔,也应该是佩弗利尔家的后人。”
说罢,他又退后了一步:“任由你来。”
经过刚才那些荨麻草的事情后,邓布利多觉得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比较好。
随后,他又听见了那蛇嘶嘶的叫起来。
“血脉低贱者.禁止入内”
同样的,他也见到沐恩扬起了拳头。
沐恩最喜欢的,就是用最暴力的方式,摧毁别人的计谋。
既然伱想禁魔,随后就这么觉得别人开不了你这带有禁制的门。
那我就——
下一刻,整个手臂金色的人体炼成符文乍现,一拳轰出——
烟尘四起,惊鸟漫天。
这爆炸声,只怕是在村子里,都能被吓一跳。
沐恩甩了甩手,“还行,比圣诞节抽三头犬的那一巴掌要重一些。”
此时,大门已经洞开,或许是因为屋子内特殊的魔力结构,门并未飞出,哪怕是这看起来残破至极的屋子,也没有太多损毁。
若是一般屋子,这一拳的力量与一个全力施为的屋踏地陷也差不了太多。
至于之前那唧唧歪歪的干尸蛇,上面正浮现出一道灵魂来。
“谢谢.”他极其含糊的说着。
“你是谁?”沐恩看着他,这张脸半透明的脸早已经模糊不堪。
“汤姆·里德尔”他说道。
?
沐恩歪了歪脑袋:“你是里德尔?”
“啊是的”
说着,这道灵魂便寸寸碎裂,朝天而去。
沐恩转过头来,看向邓布利多。
邓布利多也愣在了原地,随后才缓慢道:“这或许是.伏地魔的父亲”
“好好好,不愧是冈特家的种。”沐恩不断点头,只觉得荒谬。
杀了还不够,灵魂也给抽出来,做了个看门的.
若是真有功德这东西,只怕他来这一趟,就不知道得积攒多少!
“对了,你刚才说的哈利也有佩弗利尔家的血脉是什么意思?”
“佩弗利尔三兄弟,死亡圣器的制造者们。”邓布利多解释着,同时也稍稍展示了一下手中带着规律结疤的老魔杖。
“这是其中之一?”沐恩问道。
“是的。”邓布利多点点头,反倒主动道:“要试试吗?”
沐恩有些诧异,接过老魔杖:“你就不怕我动小心思?”
“那你会吗?”邓布利多狡黠的笑了起来。
沐恩简单挥舞,尝试了一个闪光咒后,将老魔杖交还邓布利多。
“所以哈利的那件隐形衣,就是三圣器之一?”
“目前来看是的。”邓布利多坦然的说着:“那件衣服之前在我手上的时候我简单的做过研究,那可不是一般用隐形兽皮制成的隐形衣。”
“那冈特家族你这个老魔杖是来自里德尔死后得到的,还是?”
“我手中的老魔杖与里德尔无关。至于冈特他们家,就我猜测,应当是复活石的继承者。”邓布利多说道。
说着,两人走入屋子之中,一股恶臭从中袭来,屋中脏污不堪,因为刚才的重拳造成了爆炸,整个空气中都是一股尘灰气味。
“复活石里德尔没找到这东西?不然他还惦记那魂器干嘛?”
“这也正证明了,所谓的复活石,不过就是一个美好的骗局,不是吗?”邓布利多扬起笑容。
“好吧。”沐恩点点头:“那死神呢?”
“嗯你说的是诗翁彼豆故事集中的剧情了,而我个人更倾向于——三兄弟是死亡圣器的制造者。”
“倾向?”沐恩回过头来,敏锐的抓住了邓布利多的用词问题。
“是的,这又是一个猜想。”邓布利多深吸了一口气:“我向巴希达·巴沙特和尼可·勒梅都讨论过这个问题。
很遗憾的是,历史上目前没有除了圣器之外的三兄弟的炼金造物留存过的痕迹,所以.”
说着,他摆摆手:“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个猜想总比死神什么的要来得实际。”
“你认为呢?”邓布利多转而问道。
“也许吧。”
第190章 三大船长
“你对里德尔了解多少?”沐恩在这脏污的屋子中踱步着,沙发早已经被不知哪儿来的耗子咬了破洞,没有被灰尘覆盖的地方展露出来的也是满满泥垢。
他的指尖不断朝前弹射着一个个的小光弹,将锡杯撞倒在地,亦或是直接穿透柜子,而后发出瓷片破碎的声音。
“嗯,他的入学还是我去接触的,那一年他还是个孩子,独自居住在一个缺乏关爱的孤儿院之中。
早早的,他就发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并为此感到自鸣得意。或许是天赋,又或许是对这种超自然能力的渴望。
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能够很自如的控制魔力,凭借着欲望来做到一些非凡的事情。
也制造了许多令别的孩子感到害怕的恶性事件,并养成了囤积赃物的习惯。
不不不,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是——战利品。他为那些‘胜利’感到自得。”
并且沉醉于“只要我想,就可以轻易让他们受伤”的力量感之中。”
说着,邓布利多的语气懊恼了起来,神色间似乎回到了那个孤儿院的下午。
“所以.我做了一个现在回想起来,或许是错误的决定。”
“你干了什么?”沐恩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我向他表露出来了‘只要我想,也可以轻易让他受伤’。本意上,我是希望他能够感受一下被欺凌者的角度。
不过,似乎他从中学到的,是另外的东西。”
说着,邓布利多也将拉开了一个柜子,柜子中出现两片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干草叶子。
“经过我的警示,他只是从另一个角度明白了自己还太弱小,所以早早的就学会了伪装,也加深了他对力量的追求。”
“真是独特的解读。”沐恩微微赞叹,邓布利多听不出来其中有没有别的意味。
“所以他是个什么人呢?邓布利多,我说的是他做这些事情的逻辑!”
说着,沐恩看向了壁炉管道上砖石之中的一个简单的蛇型浮雕。
“或者说我直白一点,他是这种会将魂器藏在这里的人吗?”
“很有可能。”邓布利多肯首道。
一般来说,想藏东西,无非两种方式。
要么隐于俗世,要么藏于严处。
其目的,都是为了让旁人无法得到。
“冈特家一贯讲求排场,而里德尔更是一个追求仪式感的人。这一点从他小时候将戏弄孤儿院的孩子而得到的战利品收于衣柜之中便可见一般。”邓布利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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