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火
中间隔了一层，这在战斗中是致命的。
真能一骑当千的前者，别说面对千人了，面对万人都能随便杀穿。
更别说，强者难道就不能统兵？
三位数难道就不能用自身灵格间接操纵自然中非本体掌握的能量？
当然可以。
位数限制在箱庭内很重要，不过也有极少数的例子，强者能越过这份位数限制。
雅威是三位数，但祂的能源来源是人类史信仰。
在雅威灵格规模被限制，无法消化信徒提供的所有信仰时，未被消化人类史信仰并非是祂的力量，而是信徒给予祂的力量，是信徒的力量。
雅威通过自己的三位数灵格，间接控制属于人类史的信仰，虽然控制起来没办法如臂指使，但哪怕在箱庭正面战斗，也不会输给一部分二位数。
类似的还有宙斯，宙斯将灵格融合人类史后，控制着从人类史里借来的能源怼翻提丰。
灵格规模限制了能级，但灵格规模并不完全是能级。
宙斯这种，是占了初见杀的便宜。
他如果在和提丰战斗一次，提丰知道宙斯能级不逊色二位数，但力量控制等方面极为拉胯，肯定不会铁这头和宙斯刚正面。
三位数的灵格规模，把自己提升到了二位数能级，后果是灵格出现极为严重的后患，连构建自身世界观都难，彻底告别灵格精细操作等方面。
雅威这种情况……一是纯粹的天赋异禀，二就是祂有着能让这份天赋异禀发挥出来的信仰基本盘。
信仰雅威的信仰，雅威就算没完全控制，肯定也比宙斯控制人类史中的力量更容易。
雅威在人类史中的信仰，超过大部分……甚至可以说，超过白夜叉之外，所有二位数的能级。
那份信仰以雅威三位数的灵格，没办法完全容纳并吸收。
但雅威就算间接操纵那部分信仰，也能和一些二位数直接操纵自身灵格不差太多。
在箱庭里，直接操纵自身灵格，在同级战斗中，都要防备着被找到灵格弱点。
灵格间接操纵外在能量，必然会放大自身的灵格弱点。
但问题是，有人不讲道理。
足够的天赋异禀，让这些人就是能操纵外在能量的同时，还让你没办法找到灵格弱点。
在这问题上，苏卿是否天赋异禀到凭间接操控能量，就直接抗衡强者直接操纵灵格，还能不被强者找到灵格破绽，决定了计划是否可行。
而有没有足够的基本盘，是计划能否拿出来尝试实现的基础。
雅威个人在怎么天赋异禀，能在间接操纵属于祂的信仰力量时，和其他强者直接操纵灵格相差无几……如果人类史中如果祂的人不够多，祂也别想着去碰瓷那些较弱的二位数。
提丰在怎么丢人，宙斯如果不融合人类史，不借用人类史的力量，也奈何不了提丰。
昊天能看的出来，苏卿身上的全能气息只是在模仿雅威，昊天毕竟是和雅威互相交换过灵格的关系。
但如今诸神在会议现场，仅仅是通过天军的装置观察下界。
诸神如果直接把感知放到下界，放到战场上，苏卿那点灵格模仿，自然不足以以假乱真。
但间接观测，大部分神佛就看不出来了。
无需沟通，昊天心领神会。
你作为‘四位数’，展现出了可能不符合你力量规模的力量，诸神有些迷糊，你同时展露出了全知的气息。
——那帮你找补还不容易？
你天赋异禀，所以你操纵起来并非自身的力量，简直和其他四位数人杰操纵自身灵格一样容易。
只有人类最终试炼才能抗衡人类最终试炼，你通过了桃花源这模拟创星图，通过避世的概念，呼唤来了已经避开人类史的封闭世界，获得了反乌托邦魔王的部分力量。
——这是基本盘。
个人在怎么天赋异禀，没有足够的基本盘也发挥不出来。
昊天帮忙，给苏卿找了一个解释。
而且……
昊天长吐了口气，看着下界的战斗，故做疑惑道：“毫无疑问，这份力量是在借用反乌托邦的力量……但反乌托邦魔王，也有空间类能力吗？”
昊天心说，确实有，但并非是无视强弱位移的能力，而是召唤能力。
万圣节女王眉头紧皱，和其他几位问题儿童不一样，在应该识大体时，她一向很识大体。
只有在不关键时，她才会耍一耍小性子。
万圣节女王迟疑了片刻，当年的反乌托邦魔王，从人类史中召唤了几位人杰，中途被她用境界之力截胡了。
反乌托邦魔王确实有高强度的空间类能力，但比不过她，而且魔王就用了那么一次。
万圣节女王有些疑惑，苏卿在这次战斗里露出来的，是从反乌托邦魔王那里借的空间能力？
不过，固然在空间能力上，她算是箱庭权威，但她也不可能只见了一面就看清楚反乌托邦魔王空间能力的本质。
如今更是隔着天军的观测装置间接观看战场，苏卿的空间能力，她撑死也只看了个外在表象。
女王心中仔细对比着两种能力，但凡她对其中一种知根知底，她就能靠自己在空间能力的造诣上，推出两种能力是不是同一种。
但她对两种都一知半解。
从人类史召唤的空间能力，和无条件位移强者的空间能力……还真就未必不是一种空间恩惠的衍生。
万圣节女王沉默良久，微微点头，如实道：“我不确定……但反乌托邦魔王的空间类能力，比我弱的不多。”
她动用空间能力抢魔王召唤来的人杰，面对反乌托邦魔王的反击时，她都没法让当年那几位人类史来的英杰安全着陆。
好在这种四位数人杰，从几千米的高空中降落也摔不死。
仅论空间能力，是她更强一点不假，但强的也有限。
她能稳赢反乌托邦魔王，但不能碾压。
万圣节女王此话一出，一部分神佛心中的疑惑消失了大半，女王都这么说了，那反乌托邦魔王的空间能力造诣，恐怕高的离谱。
单拿出来，或许都能支撑起一位顶级三位数。
借用魔王空间能力位移阿兹达哈卡，有了可靠的能力来源，就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了。
只要苏卿能做到间接借用反乌托邦魔王的灵格，理论上确实能以四位数灵格规模，做到能和阿兹达哈卡正面抗衡。
控制太阳主权？
诸神想了想，觉得这可能是太阳主权在刻意配合反乌托邦魔王灵格。
当年反乌托邦魔王都要赢了，历史固定在公元两千年，结果神佛动用了太阳主权动摇已收束的人类史。
太阳主权对反乌托邦魔王有亏欠，太阳主权作为裁判违规了。
如今配合魔王的灵格，很正常。
宇宙真理？
诸神虽然把魔王叫做反乌托邦，但魔王自己可没认。
至少对西区的所有人来说，他们完全不反对封闭世界。
先别论善的宇宙真理如何入手，但反乌托邦魔王灵格能略微控制宇宙真理，似乎不是什么难事？
动用模拟创星图就更容易解释了。
模拟创星图的存在，是由时代背负灵格。
人类最终试炼就是时代的选择本身。
总而言之，如果是反乌托邦魔王出场，宇宙真理也好太阳主权也好空间能力也好，魔王都能耍的明白。
那苏卿用自己的四位数灵格，想办法和魔王的灵格互联，间接操控魔王的部分力量……能不能做到如今的战况？
诸神不确定，他们也没有试过。
但存在这种可能性。
而且反过来说，如果苏卿不是借用了反乌托邦魔王的力量，他怎么打出来还算不错的战斗场面？
质疑也不是这个质疑法。
一部分神佛眼神微微闪烁，已经在盘算着事后如何获取更多的利益了。
你借用反乌托邦魔王的力量抗衡绝对恶，现在我不说你，事后一顶勾结魔王帽子扣上去，你百口莫辩。
退一万步讲，你能保证你这行为不会唤醒反乌托邦，让魔王重回箱庭？
把你宣传成威胁箱庭的不稳定因素，你哪怕能赢过阿兹达哈卡，你不还是得乖乖被诸神管制？
神佛心中各有算盘，唯独极少数人有其他想法。
元始面无表情，一脸风轻云淡。
内地里……
私聊中。
元始：？？？
元始：@玉帝，陛下，给个解释吧。
其他人不知道，他还能分不清？
间接控制外部力量，就算是能和其他四位数操纵自身灵格差不多，但在细节上也会稍有不同。
元始在清楚不过其中的差别了。
元始看的出来，苏卿并非借用外部力量，用的全是自身的灵格。
那苏卿的灵格规模……远超四位数，但三位数未满？
箱庭里还能有这玩意？
其他神佛因为固有经验，不会想到这，箱庭里所有人类最终试炼，都是在承载灵格前就是三位数里。
但元始先得出了苏卿灵格规模的结论，随后……灵格规模不符合规则，难不成是人类最终试炼？
知道这信息后，这个弯很简单就能拐过来。
昊天耸了耸肩，并不意外。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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