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这不叫不胖
看着牢笼里不安的两人笑道:“等待结果需要时间,趁此机会,就让我们进行一场表演吧!”
说着他站起身,敞开双手做出拥抱二人的姿态。
铃木史郎咽口唾沫,心中的警铃飞快敲响。
“……你……什么意思?”
“嘿嘿,别害怕。”
苏北洵声音很轻。
他伸长脖子,将脸贴在栏杆缝隙间。
“这场表演不需要铃木先生亲自参加,演员另有其人,你只需要当一个保持安静的观众就可以。”
他说着便偏转脑袋,看向铃木的隔间。
然后裂开嘴,露出森森白牙。
大感不妙的保镖退着贴到墙角。
“等……等一下!”
他大喊一声。
但苏北洵没给他说完的机会!
枪就已经对着他开响!
一个白色的针管扎上大腿。
保镖痛哼一声,连忙将它拔除。
银白的针管带出血液。
但里面的液体已经消失无踪……
“这是什么?!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保镖看着渗出血点的伤口,有些崩溃的质问。
一想到自己身体里混杂进奇奇怪怪的化学成分,他就恨不得将腿直接截掉!
苏北洵双手下压安抚。
“哼哼,别紧张……只是肌肉松弛剂而已。”
他的笑声低闷,似乎在压抑着期待感。
一股无力感迅速蔓延,保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挣扎几下,然后闭上眼睛。
可苏北洵只是冷漠地看着。
三分钟过去……
保镖突然睁开眼睛怒斥道:“混蛋!你这该下地狱的恶心混蛋!”
苏北洵只是将枪重新举起。
烛火在他身后突然缩小,喘息的黑暗猛得扩张。
缩在脚下的影子被一瞬间拉得很大。
保镖目呲欲裂!
但他瞪大眼睛也只能看到一张模糊的面孔。
黑漆漆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有两个弯起来的猩红眼睛,像是月牙一样挂在上面!
该死的……怪物……
保镖恍惚一下,回过神来后,身上又已经多出三个针管。
无力感刺激他不停得挣扎!
可没过多久,他的力气就全消失无踪。
保镖歪着脑袋躺倒,绝望地盯着牢房外。
苏北洵没有进去。
他反而转身,去身后居中的那个的通道里,咯吱咯吱地拉着一个重物出来。
借着烛光能看到……
那竟然是一张铁制的高床!
它和手术台样式相近,是长两米,宽一点五米的长方形。
但不同的是,在四肢,还有脖颈位置,床上多出了不少铁质镣铐。
那床面上锈迹斑斑,还有很多可疑的暗红色痕迹。
铃木史郎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凉气直冲脑门!
苏北洵笑了笑。
“铃木先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铃木史郎难得有些哆嗦,对那张床有一种本能般的恐惧。
此时听到问题,咽口唾沫小心道:“不……我不知道……”
苏北洵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既然如此,就让我从头为大家介绍一遍好了。”
他拍了拍冰冷的铁床面。
“首先,是关于这个地下空间。”
他抬头看向黑色的穹顶。
“他的创建者叫做泰勒琼斯,1914年生,美国夏威夷人。”
苏北洵停顿一下,然后问道:“我猜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一个美国人会在日本腹地建造这样一个地牢出来?”
他自问自答道:“这一切的起源,都是从1941年12月7日的那个清晨开始。”
铃木史郎眉头一皱。
“对,没错,看你的表情应该也已经猜到。”
“1941年12月7日,日本奇袭珍珠岛。”
“而泰勒的父母与孩子,就死在了那个清晨。”
苏北洵这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像是在叙说一个故事那般平静。
“说来他也真是倒霉,这场袭击里死的平民并不多,只有68个,但偏偏把他全家包含在内。”
“于是,为了报复,泰勒改名换姓,偷渡到日本,成为了一名活跃在1950年左右的赏金猎人。”
苏北洵的声音很轻。
但孔洞内的回音层层叠叠,像是从高处倾泻而下那般清晰。
“当然,职业只是他的掩盖。”
“他利用任务中形成的人脉,暗中追查参与那场行动的军方人员,除了报复罪魁祸首外,他还会将他们的家人也全都杀掉。”
“一个,两个……”
“一年,两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报仇似乎成了一种工作。”
“他杀的越来越多,可心中的那个空洞却越来越大……”
“于是,没有意外。”
“就像无数的俗套剧情为了弥补心中的缺失,泰勒迷上了毒/品。”
“他开始用各种行为刺激自己的观感,满足自己的欲望。”
苏北洵左右踱步。
他声音听起来不急不缓,但伴随着音调却显得恐怖。
“终于,在一次嫖娼时,他一时失手,竟将那妓女生生凌虐致死!”
“据说那女人死的极惨,被发现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甚至连舌头也被生生咬下。”
“只可惜受限于时代,警方并没有成功将他抓捕。”
“他就像曾经杀人时一样,利用伪装继续逃到了阴暗的地下……”
“只是当他再次出现时,所有人惊讶的发现……他已经疯了!”
苏北洵哼哼笑了几声。
“当时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但根据他死前告诉我的故事……”
“泰勒应该是从凌虐中,感受到了久违的激情。”
“于是,他不再执着于凶手,不再执着于查证。”
“他开始平等的厌恶每一个日本人,并由衷地期待着他们的惨叫。”
苏北洵拍了拍身旁的铁床。
实心的床体发出了结实的回响。
“而为了更好的满足自己的癖好,他秘密修建了这个安全屋……”
“或者说,是刑罚场。”
“他会将看上的猎物迷晕带回这里,关入牢房,并在他们身上发泄自己的暴戾。”
“剪指,剥皮,鞭打,挖眼,剖心,火烧……”
他伸手指着四面八方。
“这里每一处都浸满了受害者的血肉,每一处都遍布着惨死者的怨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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