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似水戏流年
其他人也就罢了,你可是唐昊儿子。
哪怕是不知道,这幅样子也太难堪啦~
苏铭忍不住给了他一脚,“遇事须处变不惊,再说,你怕她干什么!”
唐三满脸问号,不清楚苏铭是什么意思,面对七宝琉璃宗,我为何不用怕?
宁荣荣脸色瞬间阴沉如水,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视宗门为骄傲的她如何能够容忍如此诋毁。
“鲜有人不怕七宝琉璃宗。”
“有,但绝对不会是你们。”
一字一顿娇哼,如高高在上的凤凰。
宁荣荣仿佛变了个人,温柔的脸色变得冰冷刺骨,“你们三个不过是小小的魂尊而已,也敢口出狂言!”
“告诉你们,七宝琉璃宗碾死你们,就和捏死蚂蚁一样,不痛不痒。”
哗!
此话一出,所有人眼神惊异望向宁荣荣,她看起来如此温柔沁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宁荣荣还真是魔女性子~
可惜不久的将来,七宝琉璃宗也将化作过眼云烟~
苏铭脸色有些难看,却还是拦住生气的唐三和小舞。
知道是自己刚才下意识的行为引起了误会,他克制回道:
“七宝琉璃宗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点魂师届有目共睹。”
“我也相信你说的,七宝琉璃宗对人才的重视无出其右。”
宁荣荣冷笑道,“是吗,我记得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现在知道怕啦,打算投靠七宝琉璃宗寻求庇护,呵呵~”
宁荣荣傲然怒视,内心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若非对苏铭的身上的秘密很感兴趣,她早已经生气暴走,压根不会多废话一句。
苏铭脸色更沉,冷冷说道道:
“那你呢?”
“七宝琉璃宗那么好,干嘛不在宗门待着?偏偏要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当学生?”
“我…”
宁荣荣怒气一滞,她哪好意思说自己待烦啦,偷跑出来的,那会让家里蒙羞的。
又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啊~
这样的出身,换了六年前,自己估计做梦都会笑醒~
苏铭微微摇头,颇感命运弄人。
“将心比心,七宝琉璃宗虽好,但并非是每个魂师的归宿。”
“确实,没有哪个低等级魂师不怕七宝琉璃宗,除非他的背景更惊人,所以有恃无恐。”
苏铭的语气很平淡,更像是在阐述事实。
可落在怒火中烧的宁荣荣的耳中,却显得格外刺耳。
背景?
刚刚抑制的怒火如火山爆发,宁荣荣冷笑连连,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难道你是在说你们吗?”
“一个刀武魂,一个武魂蓝银草,一个武魂兔子,三个不入流武魂,你们也好意思妄谈背景?”
好赖话听不出来是吧,苏铭脸色宛如寒冰,凌厉的目光中流露丝丝杀意。
“你要是以为所有人,都会被七宝琉璃宗五个字唬住,那你大错特错。”
“多数人敬的是它的从前,敬的是自己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千年宗门底蕴。”
“但要是有人自信能够超越它,你觉得他会怕七宝琉璃宗吗?”
宁荣荣贝齿咯咯作响,冷笑不止,“简直可笑,你这辈子,还妄想能达到七宝琉璃宗处的高度不成?”
“谁知道呢。”
苏铭耸了耸肩,嘴角轻笑,“不过你作为宗主之女,表现确实让人感觉差劲。”
轰!
宁荣荣眼神一红,怒不可遏的她一拳直冲苏铭面门而来。
可这一拳在苏铭眼里…
不仅慢。
甚至软弱无力。
苏铭右手轻松一握,同时左手一道黑色魂力射出,击在宁荣荣左手手肘。
唰!
苏铭手臂一转,巨大的力量牵引着宁荣荣转了过来。
右手扣左手,宁荣荣瞬间被苏铭擒住。
“混蛋,你快放开我!”
“再不放,我让我父亲把你们全杀啦!”
被轻易拿捏,宁荣荣玻璃般的自尊心瞬间碎成渣子,备受屈辱怒吼起来。
杀?
苏铭眼神一冷,身体猛然间溢出一股阴森的煞气。
尸山血海、无数的魂兽向着自己扑来。
宁荣荣瞳孔剧震,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大脑一片空白,冷得发颤。
“你…”
宁荣荣不在挣扎,眼神惊恐望着苏铭,这家伙难道要…
“气急败坏,依旧掩盖不了你内心脆弱的高傲~”
苏铭眼神寒意森森,没有任何怜香惜玉。
“你父亲难道没告诉你,能够走至最后、登上绝鼎的人,从来不会把出身挂在嘴边,因为他们靠的是自己。”
“你的父亲比你更懂七宝琉璃宗这几个字,因为他知道这不仅仅是荣耀,更意味着沉甸甸的责任。”
“而你,现在只会拿这份荣耀当作炫耀的资本,你确实是七宝琉璃宗的宁荣荣,但别人不会说,七宝琉璃宗出了个宁荣荣。”
唰!
苏铭右手微微发力,将她推了出去。
宁荣荣身形趔趄站稳。
她脸色青红交加,整个人宛如丢了灵魂似的,眼神空洞迷惘。
苏铭的话仿佛一记重锤,将她内心的骄傲全部击碎。
尤其那句“七宝琉璃宗的宁荣荣”,更是让她内心如刀绞。
身为七宝琉璃宗宗主之女,在爷爷和父亲的呵护下长大,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训斥她,哪怕父亲都没有!
她很想反驳,但却无法张口。
因为除了七宝琉璃宗这个光环,她拿不出任何引以为豪的东西。
天赋?
他才十二岁,肉身就可以硬抗不动明王赵无极~
自己呢?
连他身边的唐三和小舞都比不过~
十二岁魂尊,轻松击败顶级兽武魂战魂尊戴沐白~
如此恐怖的实力,压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又何谈有什么牵强附会的借口?!
啪啪啪~
“好,说的好,能有如此见底,就凭这点,足够成为我史莱克学院的特聘老师!”
戴沐白,“……”。
院长,这话多少有点牵强啦!
第76章 弗兰德:不是钱不钱的事!
史莱克学院,广场。
呼呼的风浪犹如一把把刀片,切割着、摧残着那颗弱小的心脏。
冷。
刻骨铭心的冷。
就连路旁的小花小草都缩紧了身子,似乎承受不住这股严寒的考验。
跳蛙从眼前慢悠悠跳过,腿一蹬一蹬,但任凭它如何努力,都无法跃过膝盖。
无力的,徒劳的…
它一步一步跳着,似乎并不追求这份高度,只是默默前往远方~
“连你都在嘲讽我是吧?”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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