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礼聘衔蝉
说不定就被当成丫鬟婆子使唤着了!
眼看等施凤官出来矛盾有升级迹象,别到时候闲气成了真怨,魏鸣岐正想搓手打个圆场,禹卿却撇来一眼:
“往常你们夜里声都能传到我那屋去,我一直忍着,今个我除了亲以外旁的可什么也没干,她就在屋里不乐意了,魏鸣岐你要是向着她,那我等会收拾东西就回禹镇,往后咱俩再不相干。”
“……”
魏鸣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屋里出来的施凤官就冲她冷冷道:
“吓唬谁呢?没了你日子就不过了?我和姓魏的在自己屋里想干嘛干嘛,可没到旁人门口显摆!成天当人是你的,什么都得你先,你是当家夫人啊!真八抬大桥明媒正娶,轮得到你吗?就敢在我们姑侄俩跟前炸刺儿,合着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
“……”
禹卿笑容也逐渐难看起来。
这丫头片子说话还真是句句都往人肺管子里戳啊。
“你俩因为这事吵什么架啊——”
施凤阙瞅见二人剑拔弩张的气势心慌的不行,只觉得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缘由有些还是因为自己……
在她看来,同住一个屋檐下,为彼此做些穿用再正常不过,那些玩意真想要外边又不是买不着,禹娘老拿这些在她面前说多是半图方便半打趣,也够不到欺负上面。
偏偏凤官看待此事的角度和她不同,眼看着俩人越说火气越大,她都下意识想哭的时候,旁边却伸来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
“让她们吵。”
魏鸣岐此时神情反而冷静下来,甚至可以说冷淡:
“我倒看看她俩今天能不能把家拆了。”
“……”
施凤阙怔怔的被拉到一旁,等她反应过来,魏鸣岐却已经松开了手,转而抱手看着前边两人。
看她俩情绪也是上来了,各有各的道理,这时候他说什么都只会火上浇油,不如就看她们闹到最后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你,你就让她们这样?”
在背后小心抓着手腕搓揉的施凤阙低声道。
“不然呢。”
魏鸣岐目不转睛的盯着二女笑道:“吵呗,打起来最好,我在旁看个热闹,反正不掉一块肉,要是都破相了,掉个胳膊腿什么的,我正好再找相好,这满城漂亮小姑娘多的是,我这姿色,找不完,根本找不完。”
“……”
澄澈的眼睛瞪圆,施凤阙虽没有具体概念,但还是本能冒出一个感受——人言否?
门口正因魏鸣岐突然离开而恢复几分冷静的二女也色变了,齐刷刷看过来的同时,智商也忽地占据了她们的高地。
不对啊——
今天这档子事儿最初可是这狗男人最先凑过来的,怎么最后打生打死的是她们,这王八蛋倒拉着人到一旁看热闹了。
还特么商量上‘续弦’了,这是活够了啊!
“姓魏的——”
“你真行啊!”
二女近乎同时转身过来,魏鸣岐脸皮抽抽,留给呆愣的施凤阙一个唏嘘的眼神后,二话不说翻墙就跑。
“……”
定时的凌晨五点,但上午起来看到有敏感词儿进审核了,联系的编辑重发的,抱歉。
(本章完)
第122章 长情的谢北伶
“别打了别打了——在街上呢!给我留点面子!”
“狗东西你还想要面子?你不是要找漂亮小姑娘嘛!你姿色不是好吗?我这就拉你进窑子,让你可劲浪去!”
“打——凤官儿使点劲,朝着他下三路招呼,我给你按着,他夜里怎么折腾你的你现在就怎么折腾他!”
“……”
魏鸣岐还没跑出巷子就被二女堵住,随即就被一阵拳脚招呼,本想着过一阵等她们心软就好了,结果挨着挨着他就后悔了。
那粉拳绣腿里面没有感情,全是情绪啊!
尤其禹娘那黑了心惯会煽风点火的,几句话一煽动立时让施凤官想起了过往惨痛,这会真就开始上手偷桃了。
“错了错了——”
魏鸣岐一边捂着英俊的脸一边嘶声讨饶:
“凤官伱别真来啊!禹娘她得不到就想毁掉我,你听她的话不就亲者痛仇者快了嘛!”
“……”
施凤官本来对着曾经欺负自己够呛的玩意泄愤,闻听此言顿时恢复了几分冷静。
这狗东西说的有几分道理啊——
姓禹的又没被……狗男人欺负过她哪来那么大的恨意?还怂恿她一人朝底下招呼,自己干的则是按人腿脚这种仇恨最小的活。
“死到临头还想还想离间我俩的感情?”
被当面说小话的禹卿哼哼着看向施凤官,作势磨拳擦肘道:
“来,你按着他,看我不给他来几下狠的!”
“……”
施凤官想检验下二人短暂的战友情可不可靠,便默默挪开位置将输出位让给了她。
“禹娘——”
魏鸣岐不敢挣力怕伤了她俩,只能痛苦的闭上双眼:
“我给咱爹咱娘磕过头保证要延续禹家香火,你可不能让我食言啊。”
“呵……”
禹娘多精一人啊,哪能看不出他打感情牌的伎俩?顿时伸出两手作爪状:
“你放心吧,你要是残了不能用了我也不会在你一棵树上吊死,以你禹娘姿色,这满城的精壮小伙还不是任我挑?”
“……”
现世报来的太快了,既然不能反抗魏鸣岐也只能闭上双眼,反正禹卿这女人也就嘴硬,心里还是疼着他的,哪能真下死手啊?
禹卿见他一副‘任姨采颐’的摆烂样儿顿时牙有些痒痒,总觉着是被人吃准了一样,本想着撺掇施凤官这年轻女孩替她出出气,偏后者在魏鸣岐身上也透着一股傻气儿。
“你禹娘我今个就要把你教好。”
在言语上施加完压力,禹卿就在施凤官的紧张注视下探爪向下,连在门口向这边张望的施凤阙都不禁捂住了眼睛。
江湖儿女打起架来也太哈人了——
“算了算了!”
施凤官见她好像要来真的忙将她砸锅的手抓住:
“给个教训就得了,晾他以后也不敢了。”
“……”
就知道会是这样,别看这丫头片子成天嘴上怨着,实则恋奸情热,哪儿能容旁人动情郎一星半点。
禹卿嘴里真的开始冒酸水了,就那般直勾勾的盯过去,自觉有些不好意思的施凤官挽挽耳边头发,脸微红着道:
“你要是打他屁股,用脚踹都行,那地方险要,真要打出个好歹可不是闹着玩的。”
“……”
禹卿脸上一黑,到头来竟被这丫头充起好人了,刚才她按着的时候可是又拍又掐的,换成旁人倒不容碰着一点了。
魏鸣岐敏锐嗅到火药味,忙打岔道:“那边有姑娘过来了,你们别压着我了,让人家看笑话。”
“你还有心思看女孩——”
施凤官真被他气的浑身血流上涌了,谁家正经男人命根子都快不保的时候还去看旁的姑娘啊!
“都说不能心疼他,这男人就是欠修理。”
禹卿一边按着他屁股一边抬头道:
“凤官我帮你按着,你——”
“好!这回他叫我姑奶奶都不好使了!”
恶向胆边生的施凤官决心要给这狗男人的腚上狠狠来几下,正欲动手的时候却听到身旁禹卿讶异的声音:
“铃语——”
“……”
巷口,走近后的女孩看着按男人屁股跟按猪一样的美杏,呆了半晌才回神道:
“禹娘你……”
“嗐,闲着手痒,打孩子玩呢。”
禹卿从魏鸣岐身上起来,神态温淑还带着讶异的道:
“你怎么进京了,铃音呢?”
“……禹娘。”
圆脸美人尖,杏眼卧着细细眼蚕的少女闻言鼻翼抽动,忍着哭腔又叫了女人一声,却没有立马将船上的事儿倾诉,反而指指身后将最要紧的事儿说出:
“我进京路上遇见一个老头,他也是来找你们的,我问他的名字,他说他是苍良冶,还给我一個纸条让我递给少主。”
“……”
巷里一时陷入寂静,正趴在魏鸣岐身上的施凤官还在品味她这句话,身下就忽如‘地龙翻身’般传来不可阻泄的剧力。
噌——
先他一步的是一声剑鸣,于这晴天白日掀起一瞬刺眼寒光,还未等众人看清楚时!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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