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派过于年幼 第64章

作者:礼聘衔蝉

  “……跟我说这些做甚,莫名其妙,我都是嫁过人的了。”

  “嫁过人好啊,嫁过人的良家果儿最招人稀罕了,我要是男人你早被我摆八百样了。”

  “禹姑娘,你怎么这么——”

  脸蛋红润艳若桃李的某姨一见他进来,后面的话也说不下去了,拉着侄女就低头进了正屋。

  “少主~”

  禹卿撩骚完女人又没眼力劲的要贴近过来,但她也不是要给旁边的谢北伶上眼药,反而嘴里为她邀功式的汇报道:

  “你回来的晚,都不知道那帮人是怎么欺负人的,简直是指着谢道首的鼻子骂,还添油加醋的冤枉伱,还好谢道首心里有你,没信那些人的话,当时谢道首怎么说的我跟你学学啊,咳——我不知道,我也——”

  “禹娘——”

  谢北伶立马打断矫揉着嗓子的禹卿,冷着脸道:“你又痒了是不是。”

  “我……”

  禹卿下意识捂住胸口,随即面上又‘嘶’的一声,立马看向魏鸣岐委屈嗒嗒的道:“少主,以后家里孩子可要没东西吃了。”

  “……”

  魏鸣岐装作听不见的去了盥室,正要脱外衣时却发现美杏尾随进来,还是那副受了气的样子。

  “你干嘛老是撩拨我师父呢。”

  魏鸣岐走过来苦口婆心的道:“你打又打不过,找我也没用啊,顶多多个人挨打。”

  禹卿闻言顿时撇起嘴,表情幽怨:“怎么?争又争不过,还不许我造作造作,任谁家老爷也没这个道理。”

  “……”

  什么先天姨娘圣体。

  魏鸣岐这么一听心里也软了半截,过去装作不经意的撇眼:“行了,伤哪儿了?用不用上点药?”

  “上药倒是不用。”

  禹卿将峰上的双手挪开,水润的杏眼眨眨,轻咬唇道:“就是疼,估计都肿了,怕是得人揉揉。”

  “……我师父下手确实太狠了,回头我得说说她。”

  魏鸣岐纠结半晌,最终还是伸手过去:“可不是占你便宜啊,师父之过徒弟受,你忍着点吧。”

  “……哼。”

  水润的快要溢出来的眸子没好气的剜了剜他,但不多时就被大手探进襟中,摸索珠润片刻,美杏杏眼半眯,鼻腔发出动人的轻哼。

  “那什么——”

  半晌后,魏鸣岐声音干涩的道:

  “过两天陪我出趟公差吧。”

  “……”

  禹卿水盈盈的眼睛微睁,媚声道:“这公差路上不至于出人命吧?”

  “应该不至于。”

  魏鸣岐用一副领导口吻:“现在都讲究文明执法。”

  “……哼哼。”

  美杏复闭上双眼,倒也没说同不同意。

  不久以后。

  见身下的反应越来越大,眼见再玩就要起火的禹卿伸手按住他,笑容透着坏水:

  “好了——我原谅谢道首了,少主不用再代师受过了。”

  “……”

  其实倒也不勉强。

  但知道此时适合而止最好,魏鸣岐也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在禹卿快要出去的时候开口道:

  “你家仇报了以后,就安生留在我身边吧。”

  “……”

  虽然还没有生米煮成熟饭,但前后有了两次肌肤之亲,魏鸣岐觉得一些事情也是时候说了。

  毕竟禹卿妖是妖了点,但不是啥窑子里的消遣姑娘,没有随便给人过手瘾的说法,身为男人他总得有个交代才行。

  “嗯——我想想吧。”

  禹卿还是那副巧笑嫣然的模样:

  “少主这果儿是可口,但我得再多尝尝,看划不划的来。”

  “……”

  换作往常,魏鸣岐不会深究她这疯言疯语的背后,但这回不得不认真一次,道:“我小时候跟我师父保证过,不滥杀无辜,不做于心有愧之事儿。江湖上还有句话叫冤有头,债有主,债主之外不该再有殃及,更不该祸及家人。”

  禹卿笑容微敛,知道他说的是仇人的老小一家。

  “但这是我个人的准则,与你无关,你心中那口气如果非要灭他满门才能消——”

  魏鸣岐盯着那双杏眼缓缓道:

  “那你便去做,有什么后果,我帮你担着。”

  “……”

  禹卿听他这般说,笑容不复开始那般灿烂,眼中还多了一点泪花,让她不禁低头擦拭一下:

  “我娘生前对我说,男人要对女人这般花言巧语,多半是想骗她生十个八个的——”

  “……”

  “少主将来想生几个?”

  “……”

  魏鸣岐看着没正形的美杏嘴边抽动道:“十个八个,也不怕把你吸干。”

  禹卿冲他抛了个媚眼:“小瞧人,真龙我都喂得饱,何况是群小龙人。”

  “……”

  待到美杏扭着姨太步离开以后,魏鸣岐手中比划比划,心里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这个底气。

  什么是顶级玉葫芦啊!

  噗——

  一桶冰水浇在头上,魏鸣岐燥热的身心迅速冷却,脑海中开始思考出宫前万仞山的‘豪赌’。

  老头的胆子比很多人想的要大。

  ‘死保他’。

  这个决定一下,未来一段时间的江湖朝堂上可就要热闹了,即便是万仞山这颗关中深处最高最大的树也要经历一番狂风暴雨。

  而作为棋眼的他也免不了要首当其冲。

  魏鸣岐想了想,觉得倒无所谓。

  再苦一苦老头,骂名由他来背。

  (本章完)

第75章 娘俩抱头哭【求追读】

  又是一日大朝议,点过卯的百官涌出承天殿,在偌大的龙场前三五成群的议论着朝会上的种种。

  “想不通,真是想不通啊,那可是圣后的亲侄儿啊——”

  “那么多勋贵、言官上奏,可谓满朝文武共愤一人,这竟还能留中不议,真是闻所未闻。”

  “想来陛下、圣后也有苦衷,谁能想到当年的擎天白玉柱,如今竟也有掀宦祸的苗头?”

  片片窃窃声中,一群紫绯大员从殿里出来,赵家父子也在其中,和以往不同的是,此时任谁看到这对因外戚而贵的父子心里都少了几分敌意,反而觉得他们可怜。

  手握京营大权,贵为当朝垂帘的娘家人,赵家往常招人嫉恨也让人提防,直到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人们才发觉,赵家也可怜啊。

  孙子/儿子被人打死,面子里子都被人踩地上了,可就这也得忍气吞声,甚至还得在朝堂上为了仇家开脱,这简直是窝囊妈给窝囊开门——窝囊到家了。

  “赵公,还请节哀。”

  往常见面素来不打招呼的政敌这时都收敛了心里的看不起,对赵彦君肃然拱手:

  “小儿得志长久不了,赵公胸中冤辱终有伸张的一天。”

  赵彦君苦涩着拱了拱手,往前又走了一段,几个京营里的下属路过,对他鄙夷的唾了一口:

  “自家孙子死的窝囊,军里兄弟替你赵家去打抱不平被人如此羞辱你在朝堂上也不发一言,凭你也配当节度?”

  “……”

  被属下当众如此羞辱,赵彦君却唾面自干似的垂眼一声不吭,就那么继续往前。

  待他走后,百官才忍不住的唏嘘。

  “赵节度使难啊,一把年纪还被人这般羞辱。”

  “遍数史书也找不到第二家,若不是国事艰难相忍为国,谁愿受这窝囊气呢?”

  “真难为他了——”

  “……”

  龙城外,父子二人上了马车,布帘刚放下,赵彦君方才苍颓的脸上就绽露出笑容:

  “伱看,为父说的如何——”

  “……”

  旁边的赵继德神色郁郁,忍不住出声道:“爹,现在是没人防着咱们了,可窝囊到这地步也没人看得起咱家,如此也能成大事?”

  赵彦君目光转过去冷笑一声道:

  “你想我在朝堂上为李玉保这几个兵痞伸冤?生怕别人看不出破绽?你别把别人想的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