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喵高歌
命是执掌、命令的意思,可见这三位的地位崇高。
如今蛇歧八家有天照命和月读命,正好缺少须佐之男命。
在幸存的典籍记载,古老的须佐之男命,拥有以骨披甲的能力,外骨骼神似被须佐之男斩杀的八岐大蛇,这是血继限界,据说轻易地肉白骨,在战场上几乎是不死的存在。
现场一片骚乱,近距离接触的源稚生能够感受到身后夏沫散发的狂暴气息,大家都有血继限界,你是爆种,又癫又帅,而我当个电灯泡?
源稚生手腕用力,挣断Cosplay用得麻绳,他快速远离夏沫,主要是夏沫的外骨骼顶到他了…
橘政宗瞳孔地震,他知道须佐之男命已经有了,是风间琉璃,如今夏沫表现出须佐之男命的血继限界,这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夏沫果然为阿尔法胚胎,她继承了上一任皇上杉越的基因,因此觉醒血继限界很正常。
另一种原因就是中国也有一支隐藏极深的白王血裔,夏沫就是他们里的皇!
这两种原因无论是哪一种,都令橘政宗产生浓厚的研究欲望,他大声喊道。
“新的须佐之男命在这一天醒来了,日本神话里最强的武神选择了——夏桑!天佑蛇歧八家!”
“天佑蛇歧八家!”
“天佑蛇歧八家!”
橘政宗的话语带动家族小辈成员的呐喊,他们目睹夏沫那几乎疯狂的强大八岐姿态,身为白王血裔又怎会不痴狂呢?
“砰——!!”
一道黑影高空坠落,砸中夏沫,巨大的力道直接将夏沫脚下的地面塌沉。
夏沫抬起头,强视力的她见到一个暗红色长发的女孩独身站在高楼,两人上下对视。
死亡的意志降临!
问:为什么更新这么晚?
答:码的章节不小心一键清空,作者当场发出尖锐的爆鸣。
第152章 大暴走!夏沫VS绘梨衣!!
绘梨衣好奇的抬起左手,聚精会神地观察雨水落在洁白的掌心融化,凉丝丝的。
东京下起了雨,绘梨衣独上高楼,她的右手握住一把合拢的黑伞,却没有撑开避雨。
由于这些年来蛇歧八家错误的教育,令绘梨衣的心理年龄远比样貌看起来幼齿,但心理幼稚不代表没有常识。
下雨了要撑伞,这个道理绘梨衣是懂得的。
但绘梨衣的十八年里,她是第一次淋雨呀。
迄今为止,绘梨衣曾尝试过离家出走七次,但最远只是到达了大厦前的十字路口,被找到前,她看着来往的车流流了几个小时眼泪。
观雨、淋雨、感冒…普通人习以为常的经历,对于绘梨衣来说是多么宝贵的一笔人生财富。
雨沿着白嫩的脖颈滑向锁骨,和浴室的凉水一样清凉,但带有一丝独有的潮湿沁心。
绘梨衣露出了一张大大的笑脸,发自内心。
由于绘梨衣的血统与言灵危险性,她的每一次行动都只能是单独一个人,施展出言灵审判时,除了她之外,活着的生命体都将被诅咒死亡,友军也很容易被误伤。
绘梨衣没有学习过跳舞,源稚生和橘政宗这两个糙男人没想过教给绘梨衣这种细腻美好的艺术。
但绘梨衣看过《凉宫春日的忧郁》,偷偷学习过SOS团舞,她轻盈得像是一只小鹿,踩在天台上的水洼,溅起水花,自娱自乐的做着笨拙但可爱的动作。
告诉你一个小秘密,绘梨衣有一个畸形的世界观哦。
她足不出户,了解世界是通过游戏、动漫,所以淋雨的滋味、和朋友一起去KTV唱歌、看一场美到弦然欲泣的日落等等,绘梨衣都知道,但她从来没有亲身经历过。
绘梨衣感谢素未相识的夏沫,因为她,绘梨衣才有了这短暂的自由,能够痛痛快快地淋一场夜雨。
“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绘梨衣的舞蹈,她露出了幼兽般警惕的目光,看向突然出现的女人。
女人一袭月白色的和服,身段窈窕动人。
银发盘成丸子头,上面用一根玉簪扎着,既年轻又显得成熟妩媚的脸面无表情,撑着一柄伞面画着矢车菊的油纸伞,冰川蓝的眼眸居高临下的注视绘梨衣。
不知道为什么,绘梨衣见到这位态度冷傲的女人,心中的警惕正一点点的散去,她对女人有天然的好感。
面对女人刀子一般的问题,绘梨衣想用小本子回答她,但是女巫服湿漉漉的,藏在怀里的纸跟着遭殃。
于是,绘梨衣摇了摇头。
绘梨衣的意思是她没有去想公不公平。
公平,是什么?
女人仿佛能听到绘梨衣的心声,无障碍的和她交流。
“公平就是普通人能够拥有的东西,你也一并得到。”女人平静的说。
“自由、阳光、雨和花。”女人说,“这些常人所司空见惯的,对你来说是个奢望,一生到死也未必触摸得到。”
“伱现在就像是个被驯养的猎犬,关在牢笼里独自舔舐,只有打猎时候才会解开锁链打开笼子的门,放你出来为他们所用。”
“不是很残忍吗?”女人笑了,笑如蛇蝎美人。
残忍?
绘梨衣第二次摇了摇头。
她不觉得这残忍,这就是她的命运。自记事起,绘梨衣就知道自己和哥哥、橘政宗都不同,是个怪物。
真正的悲哀,未必是身处深渊却不自知,这是他人眼里的悲哀。
女人的眼中却无任何的怜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固然令人潸然泪下,命运的造化弄人促使一对本可以幸福的在一起的爱人成了苦命鸳鸯。
观众在看第一遍罗密欧与朱丽叶时,会被其只差一步就获得幸福的悲剧打动,观众们遗憾罗密欧的误会,哀伤朱丽叶自刎的果决。
但观众在看第五遍,第十遍,第一百遍…
重复了一千遍的悲剧还是悲剧吗?
在女人眼里变得平庸,不值得她施舍怜爱,反而对绘梨衣的可怜可爱之处感到可笑,这是一种由爱变质为漠视的讥讽。
绘梨衣会死,这是无论重复几次剧本都没有改变的情节,女人看绘梨衣的眼神就像是水洼前看溺死的蚂蚁一样,看她如何的挣扎,也逃不过坠落的结局。
纯黑的天空,飞艇霓虹的灯光照落在天台上,水洼折射出彩虹的色彩。
绘梨衣暗红色的长发、瑰红色的眼眸与红白色的女巫服;
女人雪白的银发、冰川蓝的眼眸与月白色的和服。
两人身上的颜色旗帜鲜明对峙着,女人单方面的问绘梨衣许多的问题,她问出第三个问题。
“绘梨衣,你是谁的所有物?”
“源稚生、蛇歧八家、橘政宗…还是说你自己?
绘梨衣闻言,怔住了。
所有物?
这个名词听起来将人物化,仿佛在说绘梨衣就是一件没有感情的物品。
绘梨衣的心一下子抽疼起来,她第三次摇了摇头,又低下头,眼睛流露出难过的情绪。
女人并无怜惜,像是要摧毁绘梨衣一样继续问。
“知道幸福是什么味道吗?”
幸福的味道?
绘梨衣茫然,第四次摇头。
女人上前,她缓缓地走到绘梨衣的面前,用手挑起绘梨衣的下巴,冰川蓝的眼眸在霓虹光下犹如万花筒,她与绘梨衣已经很近了,再进一步就会撞在一块互相摔倒。
可女人能够选择拥抱住绘梨衣,那么她们都不会摔倒。
女人没有这么做,她也没有上前,问出第五个问题。
“知道拥抱是什么样的感受吗?我的绘梨衣。”
绘梨衣能够感受到女人温暖的体温,哪怕对方的嘴再怎么恶毒,也不影响身体是暖和的,绘梨衣闻言,她下意识的松开雨伞,张开双手要给女人一个抱抱。
女人笑着点住绘梨衣的额头,退后一步。
她凝视绘梨衣困惑的脸,嘴角上扬,这一次不再是刻薄的笑,明媚而又妖冶,仿佛是许仙遇到的白蛇精,一下子就陷进去了,“我的绘梨衣,我的小人布偶,我将你送给其他人了。”
绘梨衣歪头。
“想要知道公平与自由,幸福与拥抱是什么吗?”女人问。
绘梨衣长久的沉默,她如同女儿向妈妈请教一样,最终点了点头,这是她五次摇头后第一次点头。
绘梨衣想知道这些,想要体会这些。
“橘子汽水。”绘梨衣心想。
女人听到绘梨衣的心声,背过手,然后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瓶橘子汽水交给绘梨衣。
“喝下它吧,绘梨衣许愿的幸福就会降临。”
绘梨衣接过橘子汽水,她有些失光的眼神迷离,在女人的鼓励下绘梨衣没有任何的抵抗,拧开瓶盖,小口的喝了下去。
……
对世界的警惕和好奇消失了。
绘梨衣的眼中唯留下凶狠的喜悦,她暴走了,站在天台的边缘,低头俯视下方白骨大蛇,内心闪过这样的一个念头。
她就是我许愿的幸福。
绘梨衣心神一动,钢筋一节一节扭曲,从天台混泥土下方抽出,如狂龙般朝夏沫激射而去。
夏沫抬起头,看到身穿女巫服的上杉绘梨衣,心中凛然,还有高手!
正好,一阶段.八岐大蛇形态的她有浑身的劲儿想要发泄出来。
那就战吧!
夏沫一跃而起,踩在源氏重工黑色的玻璃幕墙上狂奔,一阶段.八岐大蛇形态是龙骨状态进化的模样。
苍白的外骨骼赋予夏沫极为变态的防御能力,源稚生握刀切出火花来,也破不了夏沫的防。
源稚生也见到了绘梨衣,拧着眉,他不明白绘梨衣为什么会出手,老爹似乎没有做出类似命令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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