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喵高歌
导游含泪。
夏沫不知她和诺诺令一位导游留下一生的阴影,这会儿正忙着躲开加图索的摩托车队。
夏沫有意向川流不息的马路上驶去,拥挤的车流有效的堵死轿车车队,追逐战还得看“小巧”的暴走骑。
愤怒的弗罗斯特下达命令,不惜一切代价要把夏沫和诺诺抓住,许可使用麻醉枪,甚至准备调用两架直升飞机。
卡塔尼亚市是加图索遍布世界的势力之一,随着代理家主一声令下,全城的混血种动员起来,纷纷加入这场围捕。
这就好比瓮中捉鳖,加图索人多势众,四面八方的袭来,从天空俯瞰,会看到黑色的潮水涌入街巷,逐渐将小黑点包围。
街道上的骚动自然会引起警察的注意,警车鸣笛,跟在身后,警告法外狂徒速速停车!
城市骚乱起来,重型摩托、轿车、警车连成一条线,为首的夏沫跑向城市的外围,一条可以看到海的马路。
这时天空布满了云翳,太阳渐渐的西落,海面上倒映赤橙的圆影,夏沫在拖延时间,才过两个多小时,发愁。
夏沫与斯雷普尼尔的驾驶员约定好四个小时后在机场会和,为了防止釜底抽薪,驾驶员不可能让斯雷普尼尔在机场一直停留。
夏沫没想到救诺诺的过程相当顺利,所以诺诺问起要去哪里时夏沫也不知道,接她们的人还没来。
“就差海上了!不然海陆空全齐了!”诺诺大喊。
三架直升飞机盘旋在夏沫诺诺的头顶,呼呼作响。
其中一架直升飞机属于电视台,飙车的女骑士与逃婚的新娘,这是一个互联网时代,行人拍下上传到油管,短短两个多小时夏沫和诺诺已经大火。
电视台记者想要跟踪报道,天空上的摄像机对焦摩托车上女孩绝美的侧颜,发丝随风凌舞。
……
“麻烦!”夏沫咋舌,她说“这么下去没完没了了,也不能杀了他们。”
语气中带有无意识的浓重杀气。
以夏沫的身手,带着一个诺诺不需要四处躲逃。当初她的实力比今日弱上不少,也敢逆行冲向蛇歧八家的钢铁洪流,奔袭千里从大阪北上东京讨个公道。
“你不怕这些人吗?”诺诺突然问。
“为什么要怕?”
“那你敢不敢玩一个大的?”
“有多大?”
“去圣尼科洛大教堂,我要当面和陈望生断绝父女关系!”
“好!我陪你!”
夏沫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这反而令诺诺怔住了,随即脸上露出温柔似水的笑容。
诺诺的念头正常人听了都会觉得疯了,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诺诺也清楚其中的疯狂,但依然有个女孩愿意陪她一起疯,而且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这不是一次飞蛾扑火,她们完事后还要一起回家。
诺诺再次将脸颊贴在夏沫的后背,虽然对方的肩膀不如双开门冰箱般宽敞,可带给诺诺的安全感无法比拟。
现在是黄昏了,诺诺的心中升起一轮太阳,朝气蓬勃,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她比过去任何时间都要对她心动,心脏跳动厉害仿佛要逃脱出骨头与血肉的束缚,拿给她看。
真要是这么做了会是一个恐怖故事,事实上这个故事充满了爱与希望。
一个愿意陪你疯到底不惧怕前方是否刀山火海的人,无论是他,还是她,已经不重要了。
在下一个岔路口,夏沫拐弯重新驶入复杂的城市网络,她让诺诺掏出手机呼叫诺玛地图指路,夏沫也不知道自己溜到哪了。
“诶等等,你摸哪呢?!”夏沫脸红大窘。
诺诺手机被没收,只能掏夏沫的。
埃特纳大街,距离圣尼科洛大教堂比较近的街道。
从多莫广场走入埃特纳大街,南端东侧街头不远处就是圣尼科洛大教堂。
沿着埃特纳大街行走,还能欣赏到诸多精美的建筑和教堂,比如阿加塔教堂、卡塔尼亚大学、圣朱利亚诺教堂、圣米凯莱教堂等。
不过夏沫和诺诺不是来旅游的,摩托车快跑没油了,速度不可避免的慢了下来,一辆川骑ZX-6R从拐角处倏然冒出,车手手里拿着一根撬棍挥手向夏沫脑袋砸去,谁让她不戴头盔的。
电光火石之间,夏沫调整身体重量往右侧前移,摩托与地面呈现45角度,夏沫一记铁山靠既躲过闷棍又顶退骑手。
“砰——!”
后面的车手开枪,射在了雅马哈的排气管上,对方的目标是诺诺,只是没瞄准。
四五辆重机车追上了夏沫,由于有家主的命令不能伤害新娘,因此近身距离下没有用砍刀之类的武器而是选择麻醉枪,一边开车一边掏枪向夏沫肢体射击。
“砰砰——!”
骑手中弹晕倒,摩托翻滚,断骨的疼痛令骑手醒来哀嚎。
诺诺反应更快,连续开枪,她可不是什么花瓶,夏沫负责开车诺诺则是开枪,两人配合默契,一路不知拿下多少个“人头”。
快速的掠过埃特纳大街,夏沫终于领着一众摩托车队抵达圣尼科洛大教堂。
戒备森严,荷枪实弹。
第364章 鸣枪
黄昏,圣尼科洛大教堂。
抛开过程不谈,诺诺抵达订下婚约之地,夕阳落幕,大教堂蒙上一层金黄色的光辉。
诺诺从摩托车上跳下来,直面仰视站在最高处台阶的陈望生,神色平静。
陈望生目光却不放在女儿身上,而是逼视台下的夏沫,眼神中带有审视、质疑的凌厉,换作普通女孩会被他上位者的威严吓到。
夏沫与陈望生从容一笑,倒不是说她不尊重长辈,按资排辈,她的辈分恐怕大过在场所有人。
于是,陈望生的下马威消融在夏沫的笑容之中,令后者明白板着一张又冷又臭的脸没用。
站在陈望生一边的人是弗罗斯特,他一见到夏沫血压上升,这是两人头一次见面,能让加图索代理家主差点脑溢血的人可不多见。
又是夏沫!
弗罗斯特怀疑他和夏沫天生不对付,帕西不是警告夏沫莫要多管闲事吗,她有什么资格插手加图索的家事。
“诺诺,道歉!”陈望生移过视线盯着诺诺,严肃呵斥,“你今日给许多人添了麻烦,我是怎么教育你的?”
“你教育了我什么?从小到大你几时管过我们?难道说像是养蛊一样优胜劣汰是你的教育理念的话,当我没说。”诺诺反驳,大庭广众之下并不给父亲面子。
陈望生闻言感到扎心,诺诺小时候是他最宠爱的孩子,现在贴心小棉袄漏的风着实让他心寒。
陈望生脸色阴沉,又不好当场发作,他耐着性子告诉诺诺。
“我们的误解回去再说,你对我有气可在场的叔叔伯伯是无辜的吧,他们高高兴兴参加你的订婚仪式,结果被你放到鸽子到现在,于情于理你该向他们道歉对不对?”
诺诺闻言,一一扫视站在台阶上的人,他们并非是客人而是全程警备的保镖,陈望生与弗罗斯特清楚会有一番扯嘴皮子,丢不起这人,早让客人们先去教堂内等候。
来得客人都是加图索与陈家世交的望族。
面对陈望生的道德绑架,诺诺理性的问。
“他们我都不认识。请帖发放经过我同意了吗?我那会儿被囚禁在限制人身自由吧…你们还好意思站在道德制高点对我哔哔赖赖?”
说罢,诺诺一扬红发,对高高在上的陈望生叹息道。
“我也不想让你难堪,姑且叫你一声父亲…父亲,这订婚仪式究竟是我与恺撒,还是陈家与加图索?”
陈望生变了脸色,欲要斥责诺诺,一旁的弗罗斯特抢先道。
“诺诺你可能误会了,这只是一个订婚仪式而非真正的婚礼,加图索家与陈家曾有一桩娃娃亲,在你和恺撒没出生之前,这场订婚仪式也是履行当初的诺言。”
“恺撒是一个优秀的孩子,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弗罗斯特面露微笑,“中国不是有句老话说先结婚后恋爱,日子久了情更浓,你们先以未婚夫未婚妻关系相处一阵子,若是不合适再分也来得及。”
娃娃亲说法自然是弗罗斯特胡诌,他一脸真诚的说,“是叔叔考虑不当,忽视了你的想法,惹得你不高兴,在此叔叔我向你道歉。”
事情到这一步,聪明人要懂得顺着台阶下。
但诺诺打小是个叛逆的孩子,她凭什么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而且对方也不喜欢她…你当这是恋爱喜剧吗?十个先婚后爱里九个最后闹离婚。
办离婚手续要比一句话分手麻烦的多…诺诺讨厌墨迹。
诺诺欲言,恺撒登场,他是被庞贝偷袭一脚踹出来。
多金帅气的恺撒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忽视屁股上的鞋印子,恺撒一脸淡定,他先是看了眼夏沫,又看向诺诺。
弗罗斯特见恺撒冒出来,愤怒的看向角落里向他比一个OK手势的庞贝,他不是让兄长看好恺撒吗?!
弗罗斯特心生不妙的预感。
诺诺看着恺撒的眼睛,认真道,“恺撒,我不喜欢你,不会嫁给你。”
被当众退婚,恺撒却不恼怒而是笑道。
“正巧,我也不喜欢你。”
“咱们握手言和,各自找其天命。”
恺撒走到诺诺身前,与她友好的握了握手,期间冲夏沫眨眨眼。
夏沫嗯嗯点头。
弗罗斯特见此一幕身心俱疲,恺撒还是不让人省心。家族丢了面子关他什么事。
一个个的,都是由家族给养却背叛家族。
恺撒和诺诺生性爱自由,有些鸟儿是不可能被束缚住翅膀,加图索与陈家就该再狠一点,用炼金药剂与言灵把二人操控为提线木偶,先把订婚仪式办了身份坐实再说。
偏偏庞贝冒出来彰显存在感,庞贝严肃的说这不体面谁敢给自己儿子下药他办谁!
陈望生也不喜用这种手段,凭什么只有诺诺被下药,这不公平。
莫名其妙的要面子。
现在,问题来了。
恺撒和诺诺纷纷违抗长辈命令。
太阳快落山了。
这么僵着不是办法。
弗罗斯特吩咐保镖带恺撒和诺诺回去休息,陈望生赞同。
恺撒站在诺诺这一边,他低声说自己的武器被收走了,你还有什么能用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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