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的大于于
“你做的很好。”上杉越夸赞道,他的左手承受着二十倍的重力放到了源稚生的脑袋上。
此刻因为释放最强王权而无比虚弱的源稚生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上杉越将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
自己要死了吗,源稚生如此想道。
但是头顶传来的却不是攻击,而是一阵轻柔的抚摸,在二十倍重力的王权下,上杉越轻轻地抚摸着源稚生的头。
上杉越因为多年做拉面师傅,他的手也变得粗糙,但是在此刻的抚摸中,他却显得如此轻柔。
这算是对我的侮辱吗?源稚生的脑海里想道,但是释放完王权后极致的虚弱感从身体深处袭来,让他脑海里一阵晕眩。
一片漆黑从他的眼前袭来,像是要将他所有的视线遮拦。
王权因为源稚生的体力不足而停止释放,上杉越也恢复了他原本的状态,他抱起陷入昏迷的源稚生向后走去。
“别伤害稚生。”橘政宗站起来挡在上杉越的身前,他苍老但单薄的身体在上杉越面前显得如此孱弱,但是却又如此坚定。
上杉越嗤笑一声,他觉得橘政宗不应该当蛇岐八家的大家长,他这种精湛的演技应该去当歌舞伎中演员,或许这样更能够发挥他的特长。
“想要伤害少主,除非你从我们的身体上踏过去。”乌鸦和夜叉也出现在上杉越的身前,他们强忍着恐惧抬头直视着上杉越皇帝般威严的黄金瞳。
尽管他们此刻在上杉越的注视下两腿颤抖,但他们仍然坚定的站在这里。
而樱也如同一抹幻影出现在了他们的身旁,她没有言语,但是已经做好了向上杉越进攻的状态,眼中满是视死如归。
“你们做的很好,我很开心。”上杉越突然关闭了黄金瞳,越过橘政宗后看向乌鸦,夜叉和樱,他此刻又变回了那个和善的拉面师傅。
他抱着源稚生走到樱的面前,轻轻地将昏迷的源稚生递给她。
樱他们此刻有些呆滞,他们在站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死在上杉越的手中的准备 。
毕竟如果一个黑道至尊登上他的皇位,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击杀那些敢于挑战他至尊位置的挑战者。
而他们这些挑战者的追随者更是如此,他们的生命在上杉越的眼中或许更不值一提。
但是没想到的是上杉越竟然关闭了他的黄金瞳,还这么和善地走过来将昏迷的源稚生交给他们,这简直不敢置信。
“我可是很累的,你再不接住他的话我可要把他丢在地上了。”上杉越如此说道。
樱连忙伸手去抱住上杉越手中的源稚生,迅速的模样仿佛害怕下一刻上杉越就将源稚生丢在地上。
“哈哈哈...”看着这一幕,上杉越发出爽朗的笑声,真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今天不仅见到了女儿和儿子,似乎还见到了自己的儿媳妇。
真是双喜临门。
“等到他醒来时候,记得告诉他,让他多锻炼自己的身体,毕竟男人可不能不行。”上杉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然后他转身向主位走去,在这个过程中,神社内蛇岐八家所有的人都没说一句话。
少主源稚生是除了绘梨衣外家族最强混血种,少主败了,就代表他们整个家族没有一个混血种可以击败这个叫做上杉越的男人。
走到上杉家家主的位置时,上杉越停下了脚步,然后半蹲在绘梨衣的面前。
不过此刻的绘梨衣沉浸在游戏中,没有精力关注外面发生的事情,她现在只想着要怎么打败对方操控的人物。
果然是我的女儿,长得这么漂亮。
想着想着,上杉越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放到了绘梨衣的脑袋上,神社内所有的人看着这副场景时全都屏息凝神。
这个名叫上杉越的男人要对上杉家主出手吗。
不,他们的心中甚至在渴望上杉越对上杉绘梨衣出手,因为绘梨衣也是日本分部的秘密武器啊。
唯有怪物才能够打败怪物,只要上杉越敢对绘梨衣出手,那么绘梨衣的审判就会降临到这个男人的身上。
但是让他们失望了,上杉越并没有对绘梨衣动手,他只是轻轻地抚摸着绘梨衣红色的长发,其中蕴含的是一个父亲对孩子无尽的爱。
“绘梨衣,真可爱。”他轻轻说道,然后站起身,向着自己大家长的位置走去。
上杉越四仰八叉地坐在大家长位置上的榻榻米上,“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向你们展示。”
他的黄金瞳骤然亮起,这一次像是两颗太阳在他的眼眶中升起,光芒璀璨而夺目,难以听懂的龙文自他口中传出,盘旋在整个神社里。
一颗黑色的太阳出现在神社的正上方,无尽的黑暗笼罩而下,任何的声音和光芒都被这颗黑日所吸收。
随着他的急剧旋转,神社的屋顶,诡异的壁画,四周的空气都被他一一吞噬,猛烈的飓风也在此刻出现,席卷着在场所有的人,仿佛下一刻要将他们吞噬在这极致的黯中。
禁忌言灵黑日在此刻的神社,向着蛇岐八家展露了自己为何被称为禁忌的力量。
旧日的皇者坐在他的位置上高高俯瞰着下方慌乱的臣民,神情如霜,冰冷中带着无上的威严。
第三十六章 孤独的路明非,孤独的上杉越
夜晚,由于新任大家长上杉越选择在神社居住,所以负责神社守卫的蛇岐八家的混血种比以往要多很多。
尽管上杉越明确表明自己并不需要这么多的混血种护卫自己的安全。
以他的实力,不能够打过他的人不一定不能战胜这些负责守卫的混血种,但是如果他打不过的人,这些负责守卫的混血种一拥而上也只是送死。
但是蛇岐八家其他家的家主却对他的话持反对意见,表示这是从古流传至今的蛇岐八家传统,大家长身旁必须要有足够的守备力量。
而且配备上现代武器的蛇岐八家混血种的战斗力也很可观,可以为他处理一些不速之客。
对于他们的解释上杉越嗤之以鼻,虽然他不能够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政治家,但是当了那么多年的影皇还是能够看到他们的真实意图。
所谓派来守卫他的混血种或许有守卫的职责,但是更多的是监视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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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对于上杉越而言并无太多影响,他也就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让他们随意。
上杉越坐在神社的正中央,但这并不是大家长的位置,而是他过去作为影皇经常坐的地方,他的身旁是几壶他最爱的清酒,身前摆了几个简单的小菜。
他在神社的深夜里等待一位客人。
突然,上杉越皱起眉头,望向白天自己用黑日在神社屋顶破坏的一个大洞,皇的血统赋予他的灵敏感知力告诉他,有一个巨大的结界正在向神社靠近。
不过随即他就将注意力从那里转移回自己的小菜上,客人要到了,要是不抓紧吃几口,等会就没有时间吃东西了。
路明非扇动着巨大的龙翼,迅速的从山下飞至山上的神社处的上方,他看着神社屋顶的破洞,他粗略的估计这应该是上杉越黑日造成的破坏。
“看上去夺权过程中并不是一帆风顺,不过黑日这种禁忌言灵的威力果然不同一般。”路明非在空中看着破洞喃喃低语道。
尽管他的龙翼无比巨大,而且并未对自己做任何的掩饰,但是下方巡逻的混血种没有一个发现他。
这是因为路明非来这里之前为自己加持上言灵冥照和言灵无尘之地。
冥照可以保证自己的身形在物理上不会被其他人看到,而无尘之地则是可以自成一界,阻拦高科技检测设备的扫描。
所以直到路明非从神社屋顶的破洞处降落,下方负责守卫的混血种还在向上级汇报神社没有任何异常。
尽管有着冥照和无尘之地的加持,但是在路明非进来的一瞬间,上杉越就感受到了路明非的存在。
虽然只凭肉眼无法发现,但是凭借皇级血统赋予的超强感知力,在身前的空间发生一丝一毫的改变的时候,他都能够敏锐的察觉到。
“虽然知道你已经到了我的面前,但是我只能够隐约地感受到你,只凭肉眼完全无法看到。”上杉越对着眼前地空气说道,他知道路明非在那里。
而路明非也随之显形,一双硕大的银灰色龙翼出现在上杉越的眼前。
银灰色的龙翼下一瞬间又在上杉越的眼前不断缩小,直至退回路明非的背部。
“第二次见到你,但还是要感叹一句长江后浪推前浪,你的血统恐怕比我的皇血还要高,有时我甚至都会怀疑你是不是人形的龙王。”
上杉越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路明非,语气夸张地说道。
“当龙王这种事情可是吃力不讨好,还是让我当一名优秀的屠龙者就好了。”路明非耸耸肩,他炽金色的瞳孔随之黯淡,恢复成纯黑色。
“不过这种题外话我们就长话短说,我知道上杉越师傅今晚找我的原因绝不是想谈这些。”路明非向前走到上杉越为他准备的榻榻米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路明非并没有喝酒,而是拿起筷子向嘴里夹了几口菜。
“你这做派,有时候我都会怀疑你不是一个年轻人,而是昂热那个混蛋坐在我的面前。”上杉越看着眼前吃菜的路明非,觉得路明非和昂热那个混蛋的身影越来越相像了。
路明非并没有回答,毕竟他和昂热算是师徒,相处了这么久从昂热身上学一些坏毛病没什么问题吧。
“不过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废话了,今天晚上约你见面是因为我想问几个问题。”上杉越放下手中的筷子,神情逐渐变得严肃。
“第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帮我,或者说帮我的孩子们,这对于你并没有任何好处,甚至可以说只是浪费你的时间。”
上杉越问出了他认为最重要的一个问题,虽然他对于路明非帮他找到了儿子和女儿他非常的感激。
但是如果就单论这件事情,静下心仔细想一想,路明非完全没有这么做的理由。
因为他是一个局外人,日本蛇岐八家的事情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从利益角度上来看,上杉越不相信一个混血种会因为毫无利益的一件事情而帮助其他人。
这不是作家写的童话,而是赤裸裸,血淋淋的现实,现实中不会有这种热心肠的人,因为这种热心肠的人的坟头草早就几米高了。
路明非也放下筷子,将嘴里的菜咽下去后直视着上杉越看向自己的目光。
“确实,我也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也不会做一些和自己没关系的事情,趋利避害,这是任何一个智慧生物的做事本能。”
“所以我会帮你有以下几个原因。”
路明非伸出右手的食指比作一,
“其一是我来自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处于橘政宗或者说赫尔佐格的统领下对卡塞尔学院有不臣之心,作为下一届密党领袖的我自然要先行根除日本分部的不良因素。”
当路明非嘴里说出卡塞尔学院和密党领袖的时候,上杉越眼眸中神色凝重,他知道路明非的背景会很大,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大。
“所以你是昂热那个老混蛋的徒弟,或者竞争者。”上杉越试探性地问道,他想知道眼前的路明非和昂热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校长,也算是我的竞争者吧,不过我认为他也会成为我们的合作者。”路明非不紧不慢地说道,仿佛他认为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
如果是因为这样的话上杉越就能够明白路明非这么帮他的企图了,或许是想要在他成为密党领袖的时候让自己支持他,或者说整个日本分部支持他。
但是路明非接下来的话让上杉越突然觉得路明非不靠谱起来。
“当然,第一个原因其实并不重要,对我而言的影响力或许还比不上吃饭对我的吸引力大,我帮你最重要的两个原因是。”
路明非的手指向神社里上杉家家主坐的的位置,然后又指向源家家主坐的位置。
“上杉绘梨衣和源稚生!”上杉越不知道路明非想说什么,因为根据他所了解的信息,他的儿子和女儿目前为止没有和路明非见过一次面。
“因为曾经的遗憾,我选择帮你。”路明非的回答让上杉越不敢置信,他不相信路明非会为了这么简单的目的而做这么复杂的事情。
“在我该勇敢的时候,我却怯懦的躲在酒窖里,将自己的命运让他人掌控,所以我失去了我的女孩。”
路明非站起身望着从破洞处散下的月光,留给上杉越一个孤独的背影。
“但是也正该如此,十万零三百二十张花票没能留下我,那么我四分之一的生命也理所应当换不回她。”
路明非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悼念的话,没有泪水,甚至语气也平静的像是在聊家常。
他望着散落在神社里点点月光,记忆仿佛回到了红井,男孩只是趴在厚厚的石英玻璃墙上,静静地看着那干枯的,瓷白色的女孩。
尽管她还在那里,就如同过往那样,但是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再也不会在本子上慢慢写下Sak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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