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名字好头痛
江宁见他身形急速掠来,忽然出剑当头一劈,角度刁钻。
江宁这一招出手突然,剑招怪异,余沧海没有见过,不在他的预料之中,余沧海眉头一皱,身形在半空中硬生生闪身躲避。
江宁下一秒朝着余沧海杀去,横剑直斩。
余沧海眉头忍不住一跳,刚稳定好的身形无法再次闪避,只见他的身形忽然拔高,江宁横剑斩过他的腹部,撕拉一声,衣服被斩断,但却无鲜血流出。
余沧海下半截衣袍飘落在地,露出下方的情形。
原本的余沧海只有上半身,下半身是一个侏儒,刚才江宁斩的是两人之间的空隙。
江宁眉头一挑,下一秒飞身而起,跃到余沧海上方,径直刺向余沧海的天灵盖,剑尖颤动,发出铮鸣声。
余沧海抬头看向江宁,提转内力伸剑一挡,同时在江宁落下的时候伸出另一只手打了上去,速度极快,掌间内力浮动。
江宁同样伸手对掌,立马就感觉到了对方的掌中有一股阴毒的内力袭来。
“呵呵。”
江宁冷笑一声,运转体内先天内力,与这股阴毒内力对上。
“啊!”
余沧海惨叫一声,掌中火辣辣的剧痛袭来,仿佛被火灼烧一般,同时体内内力不稳,下一秒就坠落下去。
“师父!”
两人交手太快,下面的青城弟子只见到双方人影闪动,然后就见到余沧海的上半身从半空中落下。
“师父!”
那名侏儒小人也紧张大喊,但下一秒剑光一闪,江宁长剑及至。
一道血线飞起,侏儒的脖颈剑浮现一道剑痕。
嘭!
侏儒从半空掉落,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响动,在抽搐了几下后便一动不动。
“师父!”
几名青城弟子需要伸手去扶余沧海,但被余沧海伸手打开。
此时的余沧海只有半截身躯,披头散发的看着江宁,神色狰狞如同恶鬼。
江宁依旧站在树上,目光冷冽的看着下方的青城派众人。
下一秒,江宁的身形从树上落下,没入人群之中。
“杀!”
罗人杰大喊着,举剑杀了上去。
片刻后。
地面上横七竖八躺了有二十具多尸体,全是青城弟子。
第一百二十八章:交战
滴答、滴答。
洪人雄的尸体被一柄剑钉死在树干上,鲜血顺着嘴角滴落,黯淡无光的眼中满是不甘。
刚才他想趁机从身后偷袭江宁,但江宁看都没看他一眼,随意一脚将剑踢飞,又将他踹在树上,下一秒就被自己的剑贯穿胸膛。
比之前还要矮一截的余沧海此时身上破破烂烂,披头散发,面色狰狞如同恶鬼,手上拿着比他还长的长剑恶狠狠的看着江宁。
余沧海张嘴厉啸一声,如同变戏法一般脸上浮现一张红色脸谱,下一秒这张脸谱弹飞而出,径直飘向江宁,余沧海脸上又换上了一张蓝色脸谱,也是如此,短短几秒间就有十几张脸谱攻击过来。
与此同时,余沧海袖袍一挥,一道白袖径直飞去,发出哗哗的锁链声。
见到师父变出脸谱,剩下的青城弟子也都仿佛变戏法般转头一晃,脸上都变出一张张脸谱,随即朝江宁杀来。
嘭!嘭!嘭!
蓝色烟雾在场地中飘散开,将江宁笼罩其中。
“余观主和贵派弟子武功不怎么样,变戏法倒是挺厉害的。”
蓝色烟雾升腾,里面传出了江宁的声音。
咻!
一道身影纵跃上空,长剑连斩,三道剑气挥出,霎时间就有三名青城弟子当场毙命。
咻!
余沧海不搭话,衣袍一挥,之前飞出的那道白袖缠着锁链向上飞去,目标仍是江宁。
然而江宁此刻却没有打算躲,而是伸手抓住白袖前端,用力一拉,一股大力袭来,余沧海身形向前飞出,江宁也趁着这股力道刺了过来,两人距离急速接近。
寒光闪动,剑气森森,余沧海抬头看去,持剑主人的双眸更加森冷。
当!
兵器交击,余沧海手中长剑被打飞在半空中盘旋。
“哈!”
余沧海怒吼一声,抬掌拍去,又是青城派的摧心掌。
剑光一闪,余沧海手腕齐腕而断。
江宁伸手抓住白袖,用力一甩。
嘭!
白袖一震,余沧海的身躯被对面的大力拖的向一旁的树上砸去,嘭的一声炸响,树木震动,树叶哗哗落下。
江宁抬头看了一眼盘旋在空中即将落下的长剑,脚尖一点,抬脚一踹剑柄,长剑落下的痕迹一顿,下一秒横飞出去,刺出破风声。
咻!
长剑穿过余沧海的胸膛,直直刺入树干内。
余沧海双目圆睁,死死的看着不远处的江宁,下一秒头颅垂下。
“师父,师父!”
“师父死了。”
“师父死了。”
正在围攻江宁的青城弟子此时纷纷拥到余沧海被钉死的那棵树旁哭喊着。
江宁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同时感受着体内的内力。
打到现在其实他的内力并没有损耗多少,除了一开始用内力震晕一些青城弟子外后面他基本都是用剑术杀人,很少使用剑气和内力。
青城四秀中现在只剩下于人豪还活着,于人豪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江宁,神色狰狞,下一秒冲杀上前。
其余青城弟子也一改之前的退缩之意,双眼发红的杀来。
余沧海是青城派的掌门,他们是青城弟子,余沧海没死的时候他们对江宁带有恐惧之意,余沧海死后他们反而不怕死般冲了上来,很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
江宁长剑斜指地面,血液顺着剑尖滴落。
片刻后。
江宁站在中央,用力一甩甩去剑上的血迹,随即长剑入鞘。
越过前面躺着的一具尸体,江宁走进松风观之中。
道观很大,而且很辉煌,看着很气派,华山派的那些建筑和这里的比起来都像是茅房了。
现在的松风观异常清冷,江宁走在观中只发现一些仆人打扮的人躲在一些遮挡物背后害怕的看着江宁。
穿过这层层豪华的建筑,江宁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道观的深处。
嗯?
江宁发现这座道馆的一侧方向里坐落这一间间破旧的屋子,和前面豪华气派的建筑丝毫不符合。
走的近了,江宁见到在前方站着四五个道士打扮的人,这些道士身形瘦削,衣衫破旧。
“贫道见过江居士。”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年龄偏大的道士对江宁行了个道教礼节。
江宁有些诧异,但还是回了个礼。
“道长有礼了。”
这名中年道士看了看江宁身上的血迹,忽然问道:“居士能够到这里来,余师叔他们想必已经死于江居士手中了吧?”
余师叔?
江宁闻言眼睛微眯,打量着这些穿着破旧的道士,缓缓点头。
“余观主的确死于我手。”
中年道士微叹了一口气。
“余师叔落到今日之结果皆因邪念起,也因邪念落。”
江宁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那些道士,忽然开口道:“道长如何称呼?”
中年道士拱手道:“贫道姓张。”
江宁点了点头,又问道:“张道长称余观主为师叔,各位道长不是余观主的弟子吗?”
他没听说过余沧海还有师侄。
中年道士笑了笑:“家师与余师叔是同门师兄弟,昔年家师不幸仙逝,后来余师叔便成为了松风观观主。”
几十年前长青子不止有余沧海一个弟子,也还有其他弟子,中年道士的师父就是余沧海的师兄,当年长青子在和林远图比剑回来后就郁郁而终,余沧海就坐上了掌门的位置。
中年道士虽然没有明说,但江宁大概也猜到了,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在坐上青城派掌门的位置后,余沧海也懒得再杀这些人,将他们赶到了这里。
江宁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其他,而是道:“去年余沧海和他的弟子前往福建屠杀了我华山派林师弟的满门,掠夺了他家的许多家财。”
江宁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把林平之的家财讨回来。
中年道士闻言有些犹豫,随即道:“我和师弟们这些年都在这里,没有去过那边,不知道余师叔把金银放在了哪里,不过余师叔有几个……嗯……道侣,贫道可问一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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