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天上午的阳光
“你们也是山东人?哪里的?”老人听到是老乡就坐了下来。
“临沂的,沂水,你呢?”张大标一边切菜一边问老人。
“我也是临沂,不过是莒县,我们是真老乡呀”老人激动的说道。
“那可不吗?在这个鬼地方,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今天中午再加个菜,大葱炒鸡蛋吧”张大标也特别高兴,在京城遇到老乡就不容易了,更不必说在香港了。
“叔爷,来了个老乡,拿几个鸡蛋出来”张大标对屋里喊了一声。
严静开听到张大标喊声,也出来了,拿了四五个鸡蛋,还有几颗大葱。
不一会张大标把菜炒好了,老人不愿意占便宜,从车上拿了两瓶洋酒下来,三个吃着煎饼卷大葱,喝着洋酒,说着家乡话,说到动情处,两个老人都是泪流满面。
吃一顿饭,也没问莒县老乡的名字,有道是相逢何必曾相识,到了下午张大标拿着严静开给的
今天晚上香港解除了宵禁,由于汇丰银行的案子,已经连续宵禁了三天了,汇丰银行案还是没有任何线索,但是宵禁已经引的社会各界都不满意,所以今天香港的夜生活又重新开始了。
得到了一个新地置,张大标当然要去看一下,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快十点了,勇和起的外室住在海边,车快开到海边时,张大标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快速的开了过去,就是今天中午和自己一起吃饭的老人的车,他的车在前面跑,后面有三辆车在后面追,后面车上的人还用手枪不停的射击。
海边的弯道太多了,前面的车一个不小心开到了海滩上,向前再也开不动了,车上的老人和司机下了车,开始跑另一边跑,后面追赶的人,把车停在了岸边,下了海滩就追。
这时张大标也赶过来了,看到老乡快要被追上了,从车上取出了一把中正式,开始对着追赶老乡的人开始射击,由于不知道啥情况,张大标也没下死手,都有打他们的要害位置,五枪过后,五个的人腿部中弹,倒在了沙滩上,其他人见状,则趴在了地上。
“老伯,到这里来”张大标在岸上喊了老乡一声,老人抬头也看到了张大标,知道是他开枪给自己帮忙,和司机两人跑到了张大标所在的岸边,上了岸,沙滩上的有一个想站起来追,被张大标再次一枪命中大腿,所有人又都趴下了。
“老伯,上我的车”张大标让两人上了车,先到了那群人放车的地方,开枪打坏了他们的轮胎,然后拉着两人调转车头,向市区方向驶去。
“小兄弟,这回多亏你了”老人说道。
“都是老乡,我不帮你还能帮他们吗?老伯他们都是什么人?”张大标问道。
“竞争对手找的人,想逼迫我签订一个合同,想吃掉我的公司”老人生气的说道。
“这个没人管吗?”张大标有点不太理解。
“人家英毛才不会管我们的死活,谁办公司不都得交税,谁交对他们而言都一样;这个勇和起以前和鬼子勾结,现在又和英毛勾结在一起,这种人不会有好下场”老人说道。
“老伯,你刚才说了一个名字,是谁?”张大标听到了熟悉的名字。
“勇和起,你听说过?”老人问道。
“听说过,和起集团吗,从鬼子那里搬来的,是大老板”张大标确定了答案。
“这个勇和起先是跟着队伍闹过革命,后又跟了鬼子,在鬼子那里不吃香了,又舔上了英毛,可会钻营了,一个小人”老人还是愤愤不平。
第二百五十四章 郑介春的转变
“老伯去什么地方?”张大标问道。
“半山,阿星给小明指着路,记的严老哥是叫你小明是吧?”老人问道。
“我叫严明,严格的严,明亮的明”张大标笑着回答道。
“我叫钟道和,这是王星”老都介绍了一下他自己,还有他的司机。
“钟伯父,在半山住的都是有钱人,那个勇和起不住这里吗?”张大标问道。
“他不住这里,听说那边有人想要他的命,这个地方容易隐蔽,他是不敢回来住的,现在天天住在海边的家里”钟道和说道。
“看来他做的坏事不少”张大标没有再说别的,到了钟道和的别墅,和他聊了几句,吃了夜宵,然后告辞离去。
“阿星,你看我这个老乡是什么人?”钟道和问王星。
“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军人,枪法准,用的是中正式步枪,一百米之内一枪一个,全部打的腿,这不是一般军人有的水平,用的是制式步枪,有车、穿着不一般,不住在他叔爷那里,说明他有自己的住处,也就是说他家境不错,通过这些,可以判断他是宝岛那边过来的,内地来的没有这个条件”王星说道。
“他来香港想什么?”钟道和又问王星。
“这个不好判断,应该是大户人家,想做出点事业”王星说道。
“你说他身手这么好,能不能帮我们……”钟道和做一个切的手势。
“应该能,他对你有好感,因为你们就是真正的老乡,在异国他乡亲,从心里就感到亲切;他想做事,他初来乍到的我们可以帮他,开公司、搞贸易、炒地皮都行,只要能办成事,不怕他开条件”王星说道。
“说的对,明天调查一下他住在哪里,我们去拜访一下,勇和起这么瞧得我,我不回敬一下可不合适”钟道和说道。
轧钢厂家属院这边,郑介春的母亲已经出院了,但是她出院来到家属院以后,却发现邻居们对她冷谈了好多,对她可以说是视而不见,两个孙子、一个孙女看到她回来,也都赶紧躲了出去,这让郑老太太百思不得其解。
郑老太太出院是轧钢厂把她送回来了,儿子郑介春并不知情,到了晚上郑介春看到母亲在家,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娘,你明天回家吧”郑介春这是回到家的第一句话。
“你说什么?让我回去?”郑老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儿子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重话,就是再不愿意,他也不会说出来,这还是第一次。
“你要是愿意,现在走也行,我这是轧钢厂的房子,你没有介绍信,不能留你,当然你可以闹,也可以再去撞墙”郑介春冷着脸说道。
“介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是你娘”郑老太太感觉儿子太不对劲了。
“你是我娘,我没说不是,不管怎么说,你也把我养大了,但是你不能为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就要我们一家人的命吧,我欠你的,我老婆孩子可不欠你的”郑介春说道。
“介春,什么是亲生的,你不就是我亲生的吗?”郑老太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也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我是你捡来的,以后你又生下了弟弟、妹妹,但是平心而论,我没有对不起你,现在家里这么困难,老二一点不管你,我说过啥了吗?可是你呢?为了你的亲孙子,想饿死我的三个孩子,这是人干的事吗?我能养你,也应该养你,但是我为什么还要养你的孙子?”郑介春激动的说道。
“介春,你是听谁说的,这是造谣”郑老太气坏了。
“你的孙子是孩子?我的孩子就不是孩子吗?我今天告诉你,老家谁来都不行,实在过不下去了,索性大家都死了,那三个畜牲来了,我当天就全部杀了,谁也活不成”郑介春两眼通红看着母亲说道。“介春,你是我亲生的,这些人造谣”郑老太现在都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我不管是不是造谣,我自己心里有数,我把说到这里了,就这么办,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你明天一早就走,你养老的粮食、钱我一分不少。我和你一起回去,找村长写好赡养协议,我是大哥我多拿,老二少拿,他要想一分不出,还来赚便宜,不可能”郑介春重重的拍了桌子。
今天郑家的气氛特别压抑,郑老太更是气的没有吃饭,要是以前,郑介春早就把饭给她端到屋里了,可是这次郑介春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别说端过去了,锅里也是一点也没留。
第二天一大早,郑介春就让老婆给自己请假,带着母亲去了郑家村。
“介春,你问问你三叔,你是不是我亲生的”到了郑家村,郑老太迫切的想证明这件事,想到了郑介春的三叔。
“大嫂,当时你和大哥带介春回村的时候,他都三岁了,我又没和你们在外面,怎么可能给你证明这件事”郑家三叔表示无法证明。
郑老太又去村里找族老们证明,大家说词都一样,你们两个人在外面当长工,回家的时候孩子三岁了,并且孩子他爹也死了,就你一个人知道,其他人怎么给你证明,再说了你偏向小儿子谁不知道?这让人怎么能相信你?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郑老太陷入了恐慌,这个误会要是解不开,郑介春肯定不和自己一条心了,自己只是觉得他在城里能好过一点,在家的小儿子生活困难,想让老大帮老二一下,为什么落了个这样的结局。
“嫂子,你不要别向外跑了,公社也派人过来说话了,你要再没有介绍信去京城,直接按盲流抓起来”村长对郑老太说道。
“不是,我……”郑老太直接无语了。
在村长,郑家三叔还有两个族老的见证下,郑介春和弟弟郑介秋两人写好了赡养协议,郑老太在老家居住,郑介春每月给15斤粮食,两块钱;郑介秋给15斤粮食,不给钱;出现生病花费,超过两元的兄弟两人平分。
郑介春第二天就给了母亲粮食和钱,郑家也恢复了平静。
第二百五十五章 张翠花被提拔
郑老太就这么走了,郑家的问题解决了,家属院又恢复了平静,已经在工会上班的赵兰科长,是不会想明白的,郑介春为什么前后会发生了这么大的态度,肯定是有人告诉了他什么吗?
其实并不是有人告诉了郑介春什么,而是他听到了什么。因为郑介春在上班的时候、回家的路上,进入家属院以后,总有几个工友或者邻居对自己指指点点,还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
“玉民,你有没有听到关于我的一些什么话?”郑介春问了自己的好朋友。
“郑哥,真有一些话,不过不好说”张玉民脸露难色的说道。
“我们之间还有啥不好说的吗?关于我的你直接说就行”郑介春着急的说道。
“郑哥,你有没有发现你母亲偏心?”张玉民问道。
“感觉到了,她对老二比对我好,从老二一出生就这样了,对妹妹也比对我好”郑介春说道。
“你家生活困难,你母亲不知道吗?”张玉民又问。
“玉民,她能不知道吗?有啥话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郑介春说道。
“郑哥,现在都传你是不亲生的,你母亲想饿死你的三个孩子,养大她的亲孙子”张玉民说了出来。
“我不是亲生的,这是谁说和呀?”郑介春傻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流言,难怪别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呢。
“我也不知道谁说的,大家都这么说,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你父母当年没有孩子,怕绝户,你从外地要了你回来,可是后来他们又生了你的弟弟妹妹,所以你就没有那么重要了,再到后来你进城在娄家工厂里挣钱,解放后成了工人,她对你的要求是只要钱,也不给你看孩子,更不用说给你物质帮忙了”张玉民说道。
郑介春是一个内向的人,和张玉民谈完以后,他一个人开始犯嘀咕,对呀自己是老大,母亲为什么对自己不好呢?人家都是长子顶门,为什么到我这里变了呢?
他的脑子很乱,于是他一个人来到了村里,找到了三叔。
“三叔,你还记不记的我什么出生的?”郑介春问三叔。
“你不是出生在村里,你是大哥和大嫂在外地当长工时生的,你回村的时候都三岁了”三叔的话击中了郑介春的内心深处,我真是捡来的吗?。
“三叔,我和老二长的不像吗?”郑介春又问。
“介春,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是我们这一支的长子长孙,我们只认你。不过你也好好琢磨一下,自己也要好好的活”三叔是知道大嫂偏心的,便劝了大侄子一声。
“三叔,你说实话我是不是捡来的”郑介春直入主题。
“别听他们瞎说,介春,你就是我们这一支的长孙,谁都不能改变,你也不要听这些闲言碎语,我是一点也不信的”三叔认真的说道。
郑介春明白了,这种话村里也是有的,三叔也听到了。
郑介春和三叔告别,来到了父亲坟上大哭了一场,他对母亲的种种行为也明白了,这是想牺牲自己一家,保住她的亲儿子一家呀,你们把我养大,我是该给你养老,可是你不能这么对我,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还有七岁的小女儿,在回城的车,郑介春的泪流了、干了,又流了,又干了,到了自己家时,泪也流完了,他心里也有了决断。
于是母亲一出院,他不再护着她,回到了村里,签订了协议。
郑家的问题解决了,张翠花又去安慰了一下郑介春的媳妇,然后报到了厂里。
轧钢厂把徐斯年做为工会主席,报上去以后,冶金局没有任何态度,不说行也不说不行,但是徐斯年的分管工件却经过轧钢厂中层干部会定下来了,他也正式分管了妇联、团委、还有工会。
由于科长赵兰调到了工会,张翠花现在的直接上级就成了徐斯年,“徐主任,郑介春母亲回去了,郑介春和弟弟写好了赡养协议,他们村里村里、族老都见证了,公社人员也通知了村里,她不会再来家属院闹了”张翠花说道。
“郑老太回去了?她不是一个难缠吗?”徐斯年好奇的问了一句。
“是个难缠,不过是他儿子让她回去的,郑介春就是她在城里的底气,她没了底气,不回去还在这里做什么?”张翠花笑着说道。
徐斯年表扬了张翠花两句,就让她回去了。过了一会,他来到了副厂长李怀德的办公室,现在是他投桃报李的时候了,“李厂长,郑家的事张翠花解决的不错,这是她的晋升报告,你给签个字吧”徐斯年说道。
“斯年,现在你是分管领导,你签字,然后再找厂长签字,这才是正确有程序,我签到哪里呀?”李怀德放下笔,站了起来,笑着对徐斯年说道。
“是吗,忘记了,那我签字,再找厂长,等会交给胡科长就行了”徐斯年尴尬一笑,出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下午四点,轧钢厂的广播里又响了起来,“我单位妇联员工张翠花,女,四十七岁,1960年3月进厂,自张翠花进入工厂以来,工作认真细致、思想进步、团结同事,尊重领导,并且有很强的动手能力,现任命为妇联办公事干事……。”
广播一连三遍,张翠花成了干事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许大茂就在宣传科,他听到这个消息时,直接懵了,谁的思想进步?是说的张嫡翠花吗?她不是经常在街上问候别有祖宗十八代吗?张嘴绝户,闭嘴***,经常叫贾有福,让他把大家带走吗?这也叫思想进步?谁定的标准,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最多打个半死。
她动手能力确实强,脱人衣服,看瓜那是全厂第一名,这个谁不服也不行,可这就是提拔的标准吗?要不要回去也练一下如何衣服如何脱的快?许大茂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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