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棒梗的七舅姥爷 第74章

作者:冬天上午的阳光

  “别总自己吃呀,现在厂里缺肉可厉害。你和谁去的?”李怀德刚才仿佛听到了一个名字。

  “许大茂呀,我们一个院的,厂里的放映员”张大标解释了一下。

  “带他去能做什么?送人头吗?许大茂还不如个娘们的力气大”李怀德说道。

  “一起去玩,正好遇到了,就射死了”张大标随口说了一句。

  “那个你们院老易申请援建了,你知道不?”李怀德问张大标。

  “听他说了一次,他被打怕了,这回下手的是我们院里的一个小青年,老易的一条腿瘸了”张大标说道。

  “八级工啊,到哪里都缺,愿意去就让他去吧,留也留不住,这是一些啥事呀,老杨那边你去了没?”李怀德问张大标。

  “没有,需要我去一趟吗?”张大标心想,你们两人不是不合吗?我是你亲戚,去老杨那里合适吗?

  “去吧,我和老杨只是工作上有分歧,两个人的思路不同,但是都是为了于工厂的发展,你现在也是科长了,和老杨搞的好一点,对你以后有好处,把这些东西带过去就行”李怀德是真心为张大标考虑。

  “我还有,那我去一趟?”张大标问李怀德。

  “去就行”李怀德笑了。

  张大标出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在转角处,看看四下无人,又人空间内取出了一份,来到了杨为华的办公室。

  “厂长,忙着呢?”张大标敲门之后,在听到进来的声音后,来到了杨为华的办公室。

  “大标来了,快坐,来厂里有事?”杨为华也很热情。

  “没有事,就是昨天和朋友打猎,打到了一头野猪,把肉给你带了一点过来”张大标指了下布袋。

  “大标,你有心了,现在肉市场上供应特别紧张,我家小孙子现在馋肉的不得了,天天和我要”杨为华笑着说道。

  “厂长,牛可武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有消息没?”张大标问道。

  “恢复的不错,你还想去?不怕危险?”杨为华问道。

  “不错危险,当兵的还怕危险吗?要是害怕就不当兵了,刚才听表舅说厂里肉食紧张,草原上有呀,我回程的时候可以采购一批回来,羊肉、马肉、牛肉都有”张大标说道。

  “大标,你的建议很重要,我一会和他们几个商量一下,过几天可能需要人去那里一趟”杨为华说道。

  又闲聊了几句,张大标告辞离开,路过邮政所的时候又想到了文丽,算了,她那里就不去了,还是去吉德年等三人那里吧,去了这三家,街道办大姨那里,快中午的时候来到了红星派出所。

  院里有七八个公安在忙着什么,张大标看了一眼来到了张为华的办公室。

  “张叔,外面这些大阵仗,啥事呀?”张大标随口问道。

  “杀猪,昨天连标带人到山上打了一头野猪,大家看到猪都想生吃了,案子也不多,都去帮忙了,明天中午,你来我们这里,我们改善生活,请你喝一杯”张为华说道。

  “张叔,我昨天出上山了,和别人打了一头,我都分了,这是你的那份,你们会餐我就不参加了”张大标委婉的拒绝了。

  “不行,你必须来,这不是商量,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厉害了,有几个小子不服,明天你给他们上上课”张为华说道。

  “我下手太重了,不好”张大标说着摇了摇头。

  “打不死、打不残都行,就是让他们受点教训”张为华话说到这里了,张大标也没坚持,约好了明天上午九点来这里,和大家交流一下。

  拒绝了张为华的留饭,张大标来到了春风胡同,晚上许大茂和娄晓娥要来吃饭,必须先把肉煮上,下水肉越煮越烂糊,越煮越好吃。

第一百六十章 春晓

  张大标吃完午饭就开始收拾下水肉,两点的时候就炖上了,空间超市里的香料多的是,比何雨家的调料全多了,大火开了锅之后,开始用小火慢炖。

  傍晚六点,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带着娄晓娥来了,每人都带了两瓶酒,许大茂带的是茅台,娄晓娥带的是朗酒,看包装,娄晓娥带的酒年份更长。

  这时的张大标已经把菜准备好了,葱丝拌猪肝、黄瓜拌猪耳、辣椒炒猪脸、肥肠炖豆腐,酸辣土豆丝,四菜一汤,三个人吃的话,足够了。

  许大茂打开了自己带来的茅台,给张大标和娄晓娥满上了。

  “大茂哥,你怎么不喝?”张大标问道。

  “昨天从山上回来就累的够呛,野猪冲到树上的时候还吓了我一跳,我找医生去拿了点药吃,医生嘱咐了吃药的时候不能喝酒。我家里还有两瓶茅台酒,下次我陪你好好的喝一杯,这次只能让晓娥陪你小酌一杯了”许大茂解释道。

  “吃药最好是不喝酒,我也不太喜欢喝酒,也不喜欢劝酒,又没有外人,我们随意吧”张大标对许大茂和娄晓娥说道。

  两人都点了点头。

  天黑了,也起风了,风里还夹杂着沙土。

  “这鬼天气,阴的这么厉害,能不能下雨呀?”张大标吐槽了一句,把灯打开,把房门关上了。

  酒桌上气氛还是很热烈,今天的话题是戏曲。娄晓娥说到兴处,还来了一段《贵妃醉酒》,不得不说,有点韵味;张大标也来了一小段《锁麟囊》中的经典片段,后世这一段小曲经过张云雷的传唱,可以说火遍了大江南北,几乎每个人都能来上两句。

  轮到许大茂表演了,许大茂什么也不会,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唱完了戏曲,又开始谈歌剧,娄晓娥和张大标还来了几句《茶花女》中的经典唱词,话越聊越热,酒越喝越酣;不知不觉一瓶茅台酒被张大标和娄晓娥两人喝了进去。

  许大茂出去上厕所已经十来分钟没有回来了,现在屋里太热了,娄晓娥的脸红的厉害,此时的张大标也感觉到了不对,为什么总有一种冲动呢?

  越看娄晓娥越好看,张大标觉的在屋里要坏事,便站了起来“我去找下大茂哥,上厕所都多长时间了?”

  “我也去”娄晓娥也站了起来,可能是酒喝的有点多,一下没站稳,张大标扶了她一下,她靠了张大标的怀里了。

  两人已经感觉彼此身上的热度了,张大标迈出了一步,娄晓娥搂住了她,也不知道谁先亲了亲,反正是亲了,然后衣服满地都是,两人的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窗外春风刮的电线嗡嗡的响,风里还夹杂着几个雨点,室内温暖如春,两人相拥而眠。

  天亮了,窗外传来了鸟叫声,张大标想到了古人的一首诗: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晓娥变大嫂。

  娄晓娥睡的特别香,现在一条腿还压着张大标的身体,由于张大标想起床,可能是冷了,娄晓娥像小孩子一样来回的拱了一阵,把张大标的胳膊当成枕头,又睡着了。

  张大标看了看表,不到五点,再睡一会吧,搂住了娄晓娥也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自己的鼻子有点痒痒,张大标睁开了眼,原来是娄晓娥醒了。

  “我感觉酒有问题?”张大标对娄晓娥说了这样一句。

  “所以呢?”娄晓娥问。

  “所以要找许大茂问清楚,他到底是啥意思?按说我和他是朋友,他不应该这样对我呀”张大标说道。

  “怎么对你?把他的未婚妻送到你的床上?我愿意”娄晓娥挑衅的趴在了张大标身上。这谁能受得了,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还是清晨,于是又开始了晨练。

  事后张大标看了看表,快八点了,赶紧穿上了衣服。门还被许大茂从外面关着,张大标无奈从窗户里爬了出去,在东厢房里把睡的正香的许大茂叫了起来。

  “大茂哥,你不解释一下吗?”张大标等许大茂穿好衣服,拉着他来到了北房里。

  许大茂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标、晓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张大标和娄晓娥对视了一眼,不明白许大茂搞的那出。

  “大茂哥,啥意思呀?”张大标又问。

  “大标,晓娥,我知道我配不上晓娥,晓娥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受过全面的教育,而我只是个电影放映员,什么都不知道,你和大标才般配”许大茂说道。

  “大茂哥,这不是理由呀,我怎么回院里,我的两个姐姐都在院里,我都和雨水见过家长了,这样我还怎么见人?晓娥和你的事也马上行了,她回去怎么和父母交待?”张大标有点不高兴了。

  “我知道呀这些,我有苦衷”许大茂说道。

  “你知道还这样做,也太不合适了,关键是害了我们两个呀,啥苦衷都不行”张大标又问许大茂。

  “大标,我和晓娥的事也订好了,本来是计划秋天结婚的,前几天娄董来我家,说五一结婚也不错,婚期提前了;但是我的身体不行,不能行夫妻之间的事,这不是害了晓娥吗?你们两人又情情投意合,但是没有名分。我是这样想的,晓娥名义上嫁给我,但实际上是和你在一起,因为我有病,啥都不能干”许大茂解释了下事由。

  “你这么做图啥呀?做好人好事?”张在标不太相信。

  “我有病,就不能生孩子,你也知道我就兄弟一个,连个宗亲都没有,想过继一个都不行,我又不想绝户,你们两个好,生下孩子让他姓许好不好,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有病,我也不想当绝户,求求你们了”许大茂磕起头来了,头碰到地上,砰砰的响。

  “好了,我答应了”娄晓娥开口了。

  “谢谢你晓娥,谢谢你”许大茂一把鼻涕一把泪对娄晓娥说道。

  “你也算个男人,有把自己的老婆推成别人的吗?”娄晓娥站起来骂许大茂。

  “我真没有办法了,再说了大标也不是外人,我的好兄弟。他长的比我好,身体也健康,你们也有话题……”许大茂又开始叨叨。

  “我的眼睛不瞎,不用你说,许大茂这事还有谁知道?”娄晓娥问道。

  “我爹妈也知道,他们肯定不会说的,我们一结婚他们就搬走,有了孩子我妈也在这里住,白天看孩子,晚上回家。”许大茂解释道。

  “你们一家真是好算计”娄晓娥讽刺道。

  许大茂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回答。

第一百六十一章 比试

  许大茂安抚好娄晓娥后,一看表时间不早了,便出门去买早餐了,屋里又剩下了张大标和娄晓娥。

  “晓娥你真好”张大标走过去把娄晓娥搂在了怀里。

  娄晓娥没有说话,使劲搂住了张大标,她是能接受这种情况的,她的母亲就是侧室转正的,原来的大夫人在解放的时候和哥哥们一起出国去了。

  温存了片刻,张大示到厨房烧了热水,让娄晓娥洗漱,许大茂也买了包子回来了,吃了一顿无语的早餐,许大茂带着娄晓娥走了。

  张大标想到了和红星派出所的张为华还有个约定,便骑上摩托车来到了红星派出所。

  “大标,你要是再不来,小伙子们还以为你怕了”张为华上来就激将。

  “张叔你要是这么说,我可不留情了”张大标笑着说道。

  “不用留情,去外面”张为华和张大标来到了厨房前面的空地,那里已经有十多个小伙子在等着了。

  “谁先来?”张为华问派出所的小伙子们。

  “我来”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站出来了。

  “耿浩,请指教”,小伙子说完冲了上来,左手护住面部,右手一个直拳朝张大标打来。

  “太慢了”张大标说道,一只手抓住了耿浩的右手,向上一拉,一只脚一踢他腿,耿浩整个人飞起来了,张大标另在只手再向前一推,耿浩出去了五六米,没有受伤,但是明眼里都知道,他差的太远了。

  耿浩尴尬的走到了队伍后面,这时队伍里又走出了一个小伙,“包有为,请指教”,说完两只手一前一后举过头顶,两只***叉站好,张大标一看就知道这人练过。

  “练过几年”张大标笑了一声,一个侧踢,包有为也看出了张大标想踢他的左面部,左手一挡,没挡住,直接被踢倒了。

  “这么大的力量,我差的太远了”包为有马上认输了。

  “你们不是能吗?本事呢?不服出来试一下呀”张为华对着公安们发飙了,大骂了一顿,然后解散了队伍。

  “大标,从哪里学的功夫?”来到了所长办公室,张为华好奇的问道。

  “我爹教的,在部队杀敌多了,有了自己的感悟”张大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