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冬天上午的阳光
“喝醉了?”易中海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可不吗?酒味可大了,我七舅姥爷让我爸爸喝的是汾酒,可贵了”棒梗继续说道。
“棒梗和谁说话?”贾东旭睡眼惺忪的出了家门,身上的酒味还是很大。
他到洗刷池洗了下脸,看到了易中海,“师傅,师兄走了没?我还能再陪他两杯,多了就不行了”。
“早走了,现在啥时候了,谁家走亲,从上午走到晚上?”易中海看到贾东旭还是一副酒没有醒好的样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就回家了。
“还是喝的汾酒?不知道好不好喝”在家躺着的何雨柱在床上自言自语的说道。
“哥,你要是有病就去医院看看,大过年的你去找这些不利索”何雨水听到何雨柱的话,气又上来了。
“我也没想到去要点菜,能被打一顿,更没想到我会打不过他,他这次手里可是没有拐,看来这仇是报不了了”何雨柱叹了气说道。
“你还想报仇,你要是想死就早点去,张大标下手多重呀,昨天打东旭哥的时候你没看到吗?那可是他外甥,他留情了吗?更别说你一个外人了”何雨水怼了何雨柱一句。
何雨柱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眼。
后院的刘海中傍晚的时候回到了家里,从院门口阎埠贵的口里得知了这两天院里发生的事,没有任何表情,回到了家里。
同是后院的许富贵正在和儿子许大茂对话,“大茂你也看到了,隔壁那个当兵的,我们惹不起,老易多能说呀,今天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了;谁不知道傻柱学过几天武,可是被张大标打的好像死狗一样”。
“我可不敢惹他,爹他说的一大爷那些话是真的不?”许大茂问父亲。
“我认为不可能,老易在院里生活了几十年了,从解放前就在娄家的钢厂里干活,一直到公私合营,再到了钢厂国有,没听说过他和乱七八八糟的人有联系,更不可能是什么总司令了”许富贵想了想说道。
“我觉得也是,传出去上头有人信不?”许大茂想了想问父亲。
“别去传这个话,我们不去,别人也会去传,刘海中可是回来了”许富贵立马劝住了儿子。
“这个狗东西,天天巴巴的臭嘴一说,每次都护着傻柱,真想搞他”许大茂生气的说道。
“要搞就搞死他,要不然就别动手,老易这个人有点东西”许富贵对儿子说道。
“我们管他干什么,吃饭”许母把饭端进来了。
第十六章 刘海中教子
刘海中这次回老家走亲戚和弟弟一家彻底闹掰了,矛盾的主要原因就是弟弟认为父母一直生活在他家里,也是他送走的,希望哥哥能和自己分但一下这些年花费的钱;而刘海中则认为弟弟一直种着父母的地,花着父母的底货、还继承了家里的房子,应该给他分钱,而不是再和他要钱。两人的分歧很大,中间人也无法说和,最后的结果就是刘海中和弟弟断亲了,从今以后生死不再往来。
回到院里,刘海中听了阎埠贵说了这两天院里发生的事情,回到家里他坐在椅子想着老家的事情,脸上满是不忿;又想院里的事情,老伴在一边纳鞋底,也不说话。
刘海中的三个儿子在另一间屋里,老大刘光齐已经中专毕业了,分在了纺织厂做宣传干事,是干部身份,在家很受重视,从不挨打,此时他正在看书;老二刘光天成绩不好,已经不读书了,但是没有工作,在家里特别不受待见,三天两头的;老三刘光福今年十四岁了,还在上学,不过成绩也不好,和二哥一样也是经常挨揍。
坐了一会,刘光福感觉饿了,便问两个哥哥,“大哥,二哥你们饿不?”
“怎么不饿,爸爸和二叔这回弄的这么不好,他正在气头上,妈也不出来,谁去做饭呀?”刘光道。
“想做饭,你能做啥?东西都在他们屋里放着,光福稍微忍一下吧,别为了吃口饭挨了打”刘光齐也不想自己的小弟去触父亲的霉头。
冬天的夜晚来的格外早,大多数人家都吃过了晚饭,现在晚上人们几乎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大多数人都会早睡觉,张大标也不例外,他今天晚上也早早的躺下了,床头的闹钟定在了凌晨一点,他计划到黑市去看一下。
八点左右,张大标睡着了,可没没过多久,他就被嘈杂的吵闹声吵醒了,他穿上了军大衣,来到了院里,发现是刘海中正在打孩子,他如同打仇人一样,两眼通红,手里的皮带不停的向两个孩子打,两个儿子被打来回跑,刘海中追不上就开始骂。
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快到八点的时候,刘光福饿的实在是不行了,便到父母的房间问了一下,“妈,还做饭不?饿死了”。
话刚出口,刘海中的巴掌就打了过来,“吃你***,***就知道吃,你除了吃还知道做什么?”,大巴掌一下打了过去,再打的时候刘光福已经跑了出去,刘海中则在门口骂小儿子,看到了屋里的二儿子,也没有原由的打了几下,把刘光天也打到了院子里面。
张大标此时又听到了外甥女的哭声,应该是被刘海中的大嗓门吓到了。
“那个胖子,你不是不有病?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吓到孩子了”张大标走上前去质问刘海中。
“我打儿子和你有什么关系?”刘海中没有想到会有人出来说他。
“别说你打儿子,你就是杀了他们,和我也没有关系?但是你别他妈出这么大声,你吵醒我了,吓哭孩子了,你知道不?”张大标生气了,他发现自从修炼《天一心法》后,自己的脾气暴躁了好多,动不动就想动手,有时候还会有想打死别人的冲动。
“我是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也有点生气,他感觉新来的年轻人不够尊重自己。
“你是王八也不行,你吵你***呀,他两个是***?还是你捡来的,你么恨他们?”张大标现在正在气头上,火力全开。
“你是怎么说话?都是亲儿子”二大妈出来了,对张大标说的话不满意。
“我说错了?谁家的老子这么打亲儿子,这他妈是在打仇人的儿子,你看看两个孩子的脸上,这能是一个父亲做出来的事?”张大标的话问到了大家的心里,大家都不明白刘海中为什么这么喜欢打两个小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受父亲的待见,也想知道答案。
“你混蛋”刘海中被张大标的话激怒了,冲了上来,不知道想打张大标还是想上来吓唬他。
“你才是混蛋”张大标的巴掌出来的更快,也更狠,打的是一下连一下,刘海中直接被打懵了,右边的脸被打了十来下,直接被打肿了。
“胖子,你要是再影响我睡觉,我弄死你,你可以试试”张大标朝刘海中做了砍头的动作,把刘海中吓的跌倒了。
“谁他妈晚上影响别人休息,都小心着点”张大标看到了许大茂,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但是知道他们两口子也喜欢晚上吵架,于是吵着他说了这么一句话,许大茂吓的两腿一紧,心想你看***嘛,我爹从来都不打我。
张大标说完这句话后就回到屋里了,看热闹的人也都走了,院里只剩下了刘家人。二大妈把满嘴是血的刘海中扶回了家,刘光天和刘光福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饭没有吃到,还挨了一顿打,兄弟两个现在也很生气。
“二哥,你说我们会不会真是捡来的?”刘光福在沉默了许久之后问刘光天。
“不是,妈生你的时候我都记事了,绝对是亲生的”刘光齐对弟弟说道。
“那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刘光福的眼里泪水流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刘光齐不知道如何回答弟弟,说完这一句也沉默了。
“光福,我尽快去找个工作,你放心,二哥找到工作就带你走”刘光天也是越想越委屈,眼泪也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好的,二哥,你快点,我在家受不了了”刘光福感受了哥哥的关心,心里稍微好受了点。
兄弟三人没有再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都睡着了。
刘海中回到屋里后,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挨了这么一顿巴掌,不就是打孩子稍微吵了点吗?谁家打孩子不吵呢?孩子不打能成才吗?年轻人少睡一点觉又怎么了?
到了半夜,二大妈实在困的不行了,便过来劝了下刘海中,“当家的,睡吧,有事明吧”。
刘海中没有说话,但是站了起来,想小便一下,然后去休息,他下意识的看了下窗外,他看到打他的那个人,也就是后院的张大标,穿了一身黑衣服,爬墙出去了。
“这是个特务,要不然这个时间段出去做什么?”一个念头在刘海中的脑中闪过,刘海中兴奋起来。张大标呀张大标,你敢打我,你看我天亮后怎么治你,看来不去举报是不行了,刘海中在心里想到。
张大标没有看到刘海中,他此时正快速的向贾东旭说的黑市跑去,到了小树林,发现有一个地方亮了一盏小灯,顺着亮光张大标走了过去,树后有个人拦住了他,问他“买还是卖?”
“买”张大标示意自己没有带东西过来。
“进去吧,说话小点声”那人又闪到了树后。
第十七章 黑市
黑市里卖东西的其实并不多,东边一侧顶多有个二三十个,大多数是乡下的农民把吃的东西卖了换钱,逛了一下,张大标没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不用说肉了,连细粮都没有。其中有个票贩子过来搭讪,张大标问了下价格,心想自己还有点票,也不知道具体价格如何,就没有交易。拒绝了票贩子,他刚想到另一边去,张发现了一个熟人,是前院的阎埠贵。
阎埠贵此时正在小声的和卖红薯的人讨价还价,过了一会两人达成了共识,阎埠贵从兜里拿出钱,买下了半口袋红薯。
他背起红薯就想走,张大标走过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吓的阎埠贵差点把口袋掉了。
“大标,你也来买东西?吓死我了”阎埠贵小声的问道。
“我刚来,你要走吗?”张大标也小声的问。
“是呀,家里吃的不够了,我先走了,这个地方你也别待久了,不安全”阎埠贵嘱咐张大标说。
“慢走,我再看看”和阎埠贵打完招呼,张大标又去了另外一边。
这边不是卖吃的东西,大多数是一些老物件,张大标也不太懂这些,看着几本书还不错,和道法有关的,看着就亲切,就花了两块钱买了五本书;走了几步,又看到了一个像炉子一样的东西,张大标学过《天一心法》,根据书上记载,这应该是个炼丹炉的上半部分,下面点火的地方没有。
“炉子多少出?”张大标蹲下来。
“老弟,这个东西是西周的,……”那个人没讲完,被张大标打断了。
“我不管是西周的,还是上周的,我问炉子多少钱?”张大标再次问道。
“二十,都是铜的,得二十多斤了,卖铜的话都得十块钱”那个人解释说。
“十五马上掏钱,多一分不要”张大标很干脆。
“您拿钱吧”那个人见状也不废话,同意交易。
张大标给了他十五块钱,由于东西很重,也不好带,张大标结束了行程,便出了黑市。
出来后,张大标便找上隐蔽的地方把炉子收到空间里面,他进入了林子的深处。走了三四十米,他感到后面有人在跟着他,听脚步声应该是三个人。
为了进一步验证一下,张大标快走了几步,藏在一棵大树的后面,把炉子和书顺手收在了空间里面,从里面取出了一把匕首。
不出所料,三个人从后面跑了过来,其中就有那个票贩子,三人跑出去了有二三十米,停了下来,“老二,那个人可能发现我们了,没有出林子,应该是藏起来了,他真有钱?”一个男人问身边的另外一个人。
“大哥,绝对有钱,他掏钱的时候我和老四都看到了,一大叠,都是十块一张的,最少有两三百块”那个叫老二的回答说。
“两三百块钱?看来不是新手,就是家里有钱的;我们向回走,找一找,找不到就算了”老大对两个兄弟说道。
三人转过身,散在树林里,老大在中间,与两个兄弟相隔大约各有十米。
张大标听到了三人的对话,原来是自己露财了,怪不得阎埠贵提醒自己说,要早点走呢,这些人看来不仅是票贩子,还有抢劫的业务。
你们三个人想抢我,就不能怪我了,张大标一跃到了另一棵树上,下了树,藏在了老四已检查过的树后,一个箭步过去,一只手捂住了老四的嘴,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里的匕首***了老四的腰间,在老四的身体里面里面使劲一转,老四直接没有了动静,张大标把他放到树上,然后又跳了两下,藏在了老二的身后,同样的方法解决了老二。
“老二、老四”老大向前走了一会,发现没有了两个兄弟的声音,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就停了下来。
老大叫了几声,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老二、老四”老大有点着急了,叫人的声音越来越大。
“啊”老大的心中突然一痛,他低头一看,上面插了一把匕首,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流失,捂着胸口问“是谁?”
“是我,不是想抢我的钱吗?你来呀”张大标出现在了老大的面前。
老大看到了来人,此时他已说不出话来了,心有不甘的倒下了。
张大标也没有客气,开始搜身,老大的身上果然有少好东西,有一个布袋,里面的各种票据和钱不少,张大标没有时间细数,直接全部收在了空间里;又去搜了下另外两个人,他们的身上也都有一个布袋,里面的钱票什么的应该不少。
张大标直接乐了,本来想好好的买点东西,可是你们非要上来送人头,并且还带这么多好东西,算人把你们火化了吧。
张大标把三人拖到树林的另一边,在一条小沟里,给三人身上浇了点汽油,点着火后,把自己身上沾血的衣服、鞋子全部换下来下浇上了汽油,丢到了三具尸体上面,换上了衣服、鞋子,张大标跑着离开了。
回到95号院,张大标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半了,得休息了,有了这么多票据明天看来得去供销社看一看了,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天一亮,后院的刘海中就起来了,一个人出了院门来到了红星街道办,由于他来的太早,工作人员还没有上班,他蹲在门口等着。
早上七点五十左右,街道办的王秀琴主任来了,刘海中看到她后,赶紧站了起来。
“老刘,脸怎么了?”王秀琴主任认出了是刘海中,也发现了他的异样。
“被坏人打的,王主任,出大事了”刘海中说道。
“大事?哪里出了大事?到我办公室去说吧”王秀琴带着刘海中进了街道办,让他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下仔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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