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第四禅
之前震动过好几次来着,但她一直都没有时间去看……好吧,其实零碎时间也有一点,不过她今晚好像有些兴奋过头,总是不小心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未接电话,三个。
一个妈妈的,两个园子的。
小兰先回拨了妈妈的电话,铃声响了大概三十秒才被接通。
“小兰,有什么事吗?”
“是妈妈九点钟的电话,我那时……”
“哦,我刚刚想要你去把工藤新一骂一顿,他竟然拿着一堆毫无依据的推理过来,想要阻止我推进诉讼程序。不过现在没事了,好像有什么新案件,他已经走了。
好了,就这样,我还有事,晚安小兰,你爸爸会没事的。”
“妈妈,我……”
“嘟嘟嘟嘟——”
急促的忙音略微有些刺痛耳膜,小兰轻轻一叹,看着窗外夜色,等了几秒,又回拨园子的电话。
无法接通,已关机。
也是,马上就要到十一点了,园子往常这时候也睡觉了。
咦?
还有一条园子的短信,小兰点开。
【远离人渣!】
“…………”
小兰略微有些心虚地关闭短信,在心里给园子说了好几遍抱歉,去睡前洗漱了。而等她刚刚沐浴完裹着浴巾出来,电话铃声就再次响起,她走过去拿起一看。
目暮警官?
心中涌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小兰接通电话,还不及她开口,电话对面就传出毛利小五郎急切的声音。
“小兰,快去米花中央医院,英理她晕倒了!”
“!!!”
小兰也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撑着沙发才勉强站稳,口中也变得有些干涩。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问那么多,你赶快过去啊!”
“妈妈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坏消息?”
“你烦不烦啊,过去照顾她啊!”
“告诉我真相!”
“你知道又有什么用!快点……”
“是不是又死了人!!!”
轰隆!!!
夜空的宁静忽然被撕碎,少女压抑许久的郁气终于化作了一道惊雷。
从来,从来没有,小兰向毛利小五郎发出这样的怒吼。
当毫无掩饰的真实情感再也无法抑制,自胸口汹涌而出之时,她竟莫名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放。
虽然,她喊完之后自己也愣住了。
她刚刚到底做了何等不像话的事。
但更加发愣的,当然是电话对面的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
一向听话懂事的小兰忽然如此失礼,对着父亲和长辈这般咆哮……
是叛逆期到了吗?
是不是在学校里遇到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被带坏了?
又或者……
真的是他们错了?
可他们隐瞒这件事是为了她好啊!
她知道了又没有用,还不是只能站在一边干着急,甚至还会打扰他们……
“抱歉,我现在就过去。”
小兰的声音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平日的温柔,但也已大致平静下来,之前的失态,好似只是从未发生过的幻觉一样。
“还有其他什么嘱咐吗?”她问。
毛利小五郎微愣,“没有了。”
“好的,爸爸不用担心,妈妈一向身体很好,不会有事的。”
“好,那你快点过去。”
“嗯,爸爸再见,目暮警官再见。”
嘟嘟嘟嘟——
电话挂断。
警视厅的留置室内,毛利小五郎和目暮十三对视一眼,眼中都露出茫然,他们刚刚是……同时幻听了?
与此同时,毛利宅客厅茶几之上,那之前被小兰取下的耳麦中传出平静的声音。
“现在,砸手机。”
嘭!!!
木质踏踏米轰然爆出一个大洞,小兰的白色翻盖手机直接砸穿了木板,在二楼侦探事务所的地面上反复弹起落下,最后停下来时,已经变成了四截。
其他散落的小零件无算。
“抱歉,我没有想要偷听,耳麦我一直放在餐桌上,你刚刚的声音太大,我才听到。”耳麦中,萤生平静道。
小兰没有回应,她正在深呼吸,再深呼吸,再深呼吸……
“爸爸那个混蛋!!!”
终于,还是有些忍不下去呢。
等了十数秒钟,听声音是小兰气鼓鼓地坐在了沙发上,萤生才再次开口。
“虽然我很期待你独自搬出来一个人住,但我还是得说一句多余的话。”
“是是是,爸爸他是关心则乱。”
小兰轻哼一声:“既然他这么关心妈妈,早干嘛去了?他喝花酒的时候有想过妈妈吗?他为十和子小姐争风吃醋、对别人大打出手的时候,妈妈又在哪里?”
耳麦内一片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一片衣物的淅淅索索声中,萤生终又听到小兰轻轻一叹。
“水月君,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承蒙捧场,几位书友询问q群,回复一下。
无群。
作者很少登q,目前也不准备建,嗯……就当我把精力全用在码字上了吧,抱歉抱歉。
大家想说什么可以发在书友圈里,都会看的。
非常感谢——
以上。
第35章 目的早已不是金钱了
“大概就是你想的那样吧,但毛利先生一直被拘留,事件就算又有了什么不好的后续,也和他没有太大关系。”
萤生的话合情合理,但小兰现在对不靠谱的老爸颇有些不满,只是轻哼一声。
“说到底,还不是他自己惹是生非。”
“听他话中的意思,好像另有隐情呢。先去看看你的手机卡还能不能用,我会让手机店送一台新手机去医院门口等你。对了,耳麦的开关在左边后面。”
“谢谢,但我现在还不想挂断。”
小兰换了一套常穿的蓝色外套,把耳麦戴上,拿起大剪刀,把自己之前外出的那一套衣着剪成细细的破布条。
萤生听到了剪刀咔擦的声音,提醒道:“最好是烧掉,至少也要找一些其他的衣物混合在一起,作为干扰项。”
“知道了。”
小兰继续沉默地剪着衣物,十分钟后,她提着四个黑色不透明垃圾袋出门,走了两条街分别扔进不同的垃圾桶。
连续丢弃,这样隐藏效果也很有限。
萤生想。
不过算不得什么大事,就这样吧,他自己都没有想过要处理那套机车服呢。
但他自己是因为不在乎,小兰现在……嗯,除开经验不足之外,貌似也有一种因为心绪大起大落而导致的不在乎。
老实说,这并不在萤生的预料之中。
毛利小五郎那个家伙,不,那群家伙,要隐瞒就隐瞒到底呀,现在这种既不告诉小兰实情,又让她忧心忡忡……
啧,着实令人费解。
这都是为了伱好,大概就是打着这种旗号吧,有些难以评价呢。
“计程车过来了。”小兰说。
“好。”萤生关闭了耳麦。
天台之上的夜风颇具寒意,一身黑色运动服的萤生捧着双手哈气,他十指指尖都裹着一枚创可贴,但空气中并没有鲜血的浅淡芬芳,唯有纸页焚烧的味道。
等警笛声终于混着闪烁的红蓝光线远远飘来,萤生才用脚尖扬起地上的余烬,转身下了天台,离开这所银座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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