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百升飞上天
“她直接从那种密集的包围网里冲了出去!”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会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咳咳咳……”
一时有些情绪激动,勇舞的话语被咳嗽给打断了。
见状,哈立德急切起身,靠近过来,伸手朝她后背抚过去,一副想要帮忙顺气的样子。
却被勇舞一挥手阻止了。
“咳咳……事实上,我在亲眼看到那一刻时,心里还是不相信的。”
“怎么可能有那么大胆的赛马娘?”
“怎么可能有那种匪夷所思的突破方式?”
“她完全不怕撞到前边的对手吗?”
“超过6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之下,一旦发生碰撞,她和对方这辈子恐怕都再难上赛场了,所以……”
“她到底怎么敢的?”
“到底又是怎么办到的?”
“难道她的领域能力,同时具备了那种离谱的突围能力,以及后续的恐怖末脚?”
听得出来,勇舞心中依旧很是震惊,但为了不影响身体状况,她很努力的在控制着情绪。
而一连几个自问,她也不等哈立德回答,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自言自语起来。
“总之,不管是观赛时还是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从包围里冲出去的。”
“我也无法判断,她的领域能力到底是什么的。”
“而我能够确定的……”
她再度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再度光芒一闪。
“小栗帽她那种能力虽然是领域没错,但绝对不是我们所了解到的任何一种。”
“既然她能有,跟她同一个团队的那些赛马娘很有可能也拥有。”
“如果对这些情况一无所知,托尼她们来到日本比赛,一定会比理事长她们预料的要艰难。”
“所以为了弄清这些,我这个学生会长一定要做些什么,哈立德……”
她看向了自己的训练员,“你也要辛苦一些,拜托了。”
“……好吧,我知道了。”
有点无奈的答应之后,哈立德又担忧地说道:“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做,所以说,你有什么想法直接和我说就好了。”
“你安心治疗、休养,余下的交给我。”
“这方面,你就不要任性了,可以吗?”
“呵,真是的,啰里啰嗦……”
有些好笑的低声说了句,勇舞转而思忖着说道:“那好吧,你先和利法尔理事长那边说一下。”
“嗯?说什么?”哈立德有些意外。
“让托尼、月光她们取消接下来的比赛。”
又说出一句让哈立德意外的话语,勇舞沉声道:“比如托尼她接下来要参加的意大利赛马娘协会大奖赛。”
“月光她们还好,月光出战杰瑞福利锦标赛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比赛了,状态休养的相当不错。”
“但是托尼刚刚结束凯旋门赏,而协会大奖赛下一周就要举行。”
“这种历战安排,搞不清楚她的团队怎么想的。”
“总之,我不认为赢下凯旋门之后,她还能在这么短时间里赢下另一场G1。”
“就算赢了,状态也会变得奇差无比。”
“那样,她来不及在日本杯之前调整好状态的。”
“让她们认真休养,为日本杯做好准备。”
“要是可以的话,可以比原计划早一点来到日本,提前适应一下这里的场地、饮食、其他日常生活。”
“就说是我说的,利法尔理事长不会不同意的。”
“至于她们的团队……”
她看向哈立德,“交给你来摆平,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是没问题,她们的训练员还有团队负责人我都认识,也能给我一些面子,只是……”
点头答应之后,哈立德迟疑了下。
“需要这样严阵以待吗?我是说,日本杯。”
“我想,就算是日本这个世代的赛马娘很强,但我们的优势应该没有被一下子拉平吧?”
“我记得从鲁铎象征之后,日本杯的冠军……好像没有日本赛马娘了吧?”
“如果是没看过这场每日王冠,我会赞同你的看法,但看过之后……理由我刚才已经说了,总而言之,别小看她们。”
很快反驳了自己的训练员,勇舞又提及另外一件事。
“另外,也不仅仅是日本杯。”
“你别忘了,不管是之前鲁铎他们去欧洲时表现出来的,还是说我们这边自己的分析。”
“结果都是一样的。”
“小栗帽这批赛马娘的那位训练员,北原穰,他的野心从始至终都不限于日本。”
“必定会到欧洲的,那名训练员。”
“我可以确信这一点。”
“甚至不光是欧洲,美国、新西兰……总之有着强大赛马娘的地方,他一定都会去。”
“我虽然现在还不明白,他身上表现出的那些让人看不透的东西到底怎么回事。”
“但可以确信一点的是,他很强。”
“我怀疑小栗帽她们这一世代的实力和前几个世代有着明显的差距,都和他有关。”
“包括小栗帽她在每日王冠上的诡异突围,还有领域这些。”
“这样一名训练员,带着小栗帽她们那样的赛马娘,前往欧洲比赛……”
勇舞的双眼里光芒闪烁,语气沉着。
“日本杯仅仅是开始。”
“他的开始。”
“想要跟他较量,我们也必须从现在开始。”
“去跟利法尔理事长说明这些吧。”
“我是说,不仅是关于托尼她们的。”
“还有关于小栗帽、关于她的训练员的这些。”
“至于我这边……”
她沉吟了下,忽然一笑,“我会听你的,好好养病。”
“接下来,我就好好欣赏欣赏这场Winning Live。”
“之后,也看看日本特雷森学院,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吧。”
对于勇舞这样的安排,为了让她安心养病,哈立德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而在这一来自欧洲的团队谈论每日王冠之时,另一边,类似的房间里,也在交流着类似的话题。
“我是说真的啊,你们怎么不信呢?”
北原有些无奈。
“也没有说不信,只是那种说法,实在是……”
犹豫着,尴尬的笑着,坐在北原对面的鲁铎象征抓了抓头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相信啊。”
“小栗帽在比赛上边那种突围,怎么看都应该是一种领域、也是一种极为高超的技巧对吧?”
“但是……”
“你现在告诉我,那种领域跟技巧,源自好歌剧这孩子逃学的习惯?”
“你让我怎么相信啊?”
“哎,你也这么觉得吧,丸善?”
带着复杂而尴尬的神情,她看向了一旁的好友。
“哦呀,我没那么觉得哦。”
没有附和好友,丸善斯基笑着摊了摊手,“我之前就听到北原说了这件事,但怎么说呢。”
“我只是感觉,好歌剧要是以后还逃学的话,可能就没那么容易了。”
“毕竟她之后很快就要进入中央特雷森学院了。”
“而负责抓逃学的坏学生的,可是骏川手纲小姐啊。”
“好歌剧想要逃离那一位的速度,恐怕也很难吧?”
丸善斯基的语气中带了点敬意。
她跟骏川手纲私下里一直是好友,以往是不会有这种语气的。
但自从美国之行前后得知了自己这名好友的过去,见识过对方几乎代表时代极限的速度,她忍不住就会这样。
她觉得自己和这位实力惊人的前辈、好友还是有很多共鸣之处的,尤其是在赛场的遗憾方面。
也正因此,她感觉自己才更能体会骏川手纲这些年默默无闻所做的一切,也忍不住有了很多敬意。
至于鲁铎象征谈到的,关于好歌剧逃学的事情,她实际上是有着类似的复杂、尴尬而好笑的感觉的。
之前她就问过小栗帽的情况,得到的答案就是北原刚刚跟鲁铎说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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