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雪夜添灯
佐助摆了摆手,回话道:“这种事情,不全凭你一张嘴说吗?就算我猜中了,你也可以抵赖的。”
左近眼神犹疑,终究是露出了一丝狠厉,咬牙道:
“既然如此,那就猜一件我不能赖的。
“你猜,我十六岁的时候,头上的耳朵,是一只,还是两只呢?”
这是何意?
宇智波佐助歪头看着此人,只见,左近灰白的头发彻底挡住了自己的脸颊两侧。
两只耳朵均被挡得严严实实,一点都看不见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常理来说,正常人都会是两只耳朵。
但是,对方这样问,莫非,他只有一只?
佐助开启了自己的记忆隽永。
虽然,从头到尾都不曾太过注意过左近的这一特征。
但记忆中的图像,如同照相机一般,早已将所有的细节全部都记录了下来了。
片刻后,佐助终于回想起。
在此前,此人体内的右近刚刚钻出来的时候,他们的头发均都有过轻微的晃动。
记忆中,隐约间确实可以看到,兄弟二人都是两只耳朵。
并无二话。
于是,佐助当即开口猜道:“是两只耳朵。”
“错了,只有一只耳朵。”
左近说道。
“给我看看。”
佐助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要求对方撩开头发进行验证。
只见,左近先撩开了自己右侧的头发,一只右耳,完好无损。
佐助盯着对方的面容,只见左近神情镇定,不慌不忙。
心中暗道,莫非,他真的只有一只右耳?
又见左近撩起了自己左侧的头发,同样也是一只完好的左耳,哪里有什么残缺?
此刻,佐助心中闪过了数个念头,不知左近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不等佐助发问,左近立刻掏出一把苦无,果断捏住了自己的左耳。
喀的一声,竟直接将自己耳朵割了下来。
远处的多由也,鬼童丸二人,看到这一场景,也都是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鲜血顺着左近的脸颊流了下来,左侧那灰白的头发也被染成了浅棕色。
“我今年十五岁,到了十六岁的时候,头上的耳朵,便只有一只了。”
左近痛得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宇智波佐助。
刹那的功夫,左近耳朵上的创口便已经止住了鲜血。
伤口,也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恢复着。
“好,那就由你先攻。”
宇智波佐助点了点头。
作为忍者,在佐助看来,伤个耳朵固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但想到左近为了争这一招之先,竟然不惜用出了这种手段。
心中对于他接下来的第一攻,也不禁感到十分忌惮了。
“承让了。”
左近手持苦无,擦去了血迹,在手中转了几圈。
紧跟着,立刻引发了自己的咒印之力。
只见,墨点般的椭圆花纹在左近的面孔上浮现了出来。
佐助不敢大意,当即也立刻双手结印,使出了自己的最强防御性忍术——
“火遁·炎铠”。
只见,查克拉能量立刻涌出佐助全身,在其周身形成了一道坚硬的保护铠甲。
与此同时,铠甲外围的查克拉继续燃烧着,形成了熊熊燃烧的红色火焰。
佐助双脚分立站定,屏气凝神,向对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妥当。
只见,左近爆喝一声,整个人如同被疾射而出的弓箭一般,向着宇智波佐助冲了过去。
佐助猛然睁开写轮眼,清晰看到,对方弯臂曲肘,侧身屈膝,采用了冰锤式握姿手持苦无。
对准了自己胸口的心脏位置,狠狠地刺了过来!
见此情形,宇智波佐助竭力催动着自己体内的查克拉能量,侧重聚集在了自己胸前的心脏位置。
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苦无就已经扎入了佐助胸前的铠甲之上。
熊熊燃烧的火焰,炙烤着左近的右手。
霎时间,左近的手掌便已经被烤得红肿,一层水泡出现在了他手背上。
但对于这些伤势,左近仿佛完全没有感知一般,整個人继续向前压去,双足蹬地,持续地发力着。
只见,佐助浑身的火焰剧烈抖动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细微裂痕,在苦无刺中的位置上裂开了一些。
到此为止了。
宇智波佐助心中松了口气。
对方挟整个身体的力量冲刺突击,也就是只能停到这个地步了。
然而,不等佐助开口,左近身体中再次伸出了握持苦无的双手,口中爆喝道:
“多连刺!!”
只见,原本刺中炎铠的苦无向上划去,带起了四溅的火花。
在同一时间,身体中伸出的右近的双手,握持苦无,再一次狠狠地向着佐助的心脏位置刺了进去。
宇智波佐助立刻全神贯注,将自己对于查克拉的精准控制能力催动到极致。
身后以及下身的火焰,席卷着簇拥到了前胸的位置。
“死吧!!”
左近近乎癫狂的嘶吼着。
“来!!”
宇智波佐助同样挺起了胸膛,怒吼着回应道。
猛然间,左近对上了佐助那双充满杀意的鲜红眼睛。
心中突然一凛。
铠甲上,裂痕的细纹不断扩大着。
苦无几乎要扎入铠甲,触碰到佐助的胸口。
然而,终究是功亏一篑。
炽热的火焰,烤得左近整个人灰头土脸,原本整洁的衣服也变得破烂不堪。
见势已微,左近便也不再执着,前抵发力,再一次后跃撤了回去。
“接下来,轮到我攻击了。”
宇智波佐助收起炎铠,冷冷地盯着对方。
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哼。”
左近一声冷哼,不置可否。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再继续伪装了。
如同一只恶狼一般,狠狠地盯着宇智波佐助。
眼神中,满是没能将其杀死的遗憾与愤恨。
只见,佐助转身走到了一旁的行囊边,翻了翻,掏出了一只酒壶。
“怎么,这是给自己准备的上路酒吗?”
左近出言嘲讽道。
“啊?你要喝吗?”
佐助没明白对方的意思,一边反问,一边将酒壶递了过去。
“哼,只有死人才需要那个东西。”
左近冷笑道。
佐助没有理他,先喝了两口。
随后,又小心翼翼地给口中送了少许。
感到剂量应该差不多了以后,佐助才慢慢抬头问道:
“所以我才问你,你要喝吗?”
左近本来是想嘲讽一下对方。
但看到佐助这副认真的口气,反而有些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赶紧开始吧。”
左近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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